麗娜這下急了,如果對方要走的話,今晚的事情就泡湯了,那損失她區(qū)區(qū)一個總經(jīng)理可承擔(dān)不起的。
“請等一下,來都來的,不如先坐下來談?wù)?,耽誤不了你們多久的,可以嗎?”麗娜趕緊追過去說道。
“我們業(yè)務(wù)繁忙,可不想因為你們這一點小小的單子耽誤我們太多事情。”周天豪說道。
一直沒說話的李云微微笑著說道:“像你這樣做生意,你們家再家大業(yè)大,遲早也得被你給做沒了。”
聽到李云的話,周天豪有些惱怒了起來。
“你說什么呢?你這是在咒我們周家破產(chǎn)?就算我們周家破產(chǎn)了,也不是你們這種小作坊能高攀的起的!”周天豪不爽道。
我去,在我面前裝13?
“天豪,先坐下來,李一南沒來,咱們還是要跟人家說說清楚比較好。”周升說著,帶著幾個人走到主位上,一一坐了下來。
麗娜見狀,這才松了口氣,對方能坐下來,就代表還有談的可能,雖然說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不是很樂觀。
周天豪坐下來,朝著麗娜說道:“張小姐,你們公司涉嫌到了不少違法違規(guī)的操作,當(dāng)然我們不是司法機(jī)構(gòu),這一點我們管不了,也沒興趣管。”
“我們和你們終止合作,主要是因為你們低買高賣,牟取暴利,甚至在江北的范圍內(nèi)搞壟斷,竟然禁止我們的經(jīng)銷商出貨?你們想鬧哪樣?想取而代之?”
“還有,上個月你們竟然在酒中參雜了甲醛,給人喝出問題后,人跑到我們集團(tuán)總部來找麻煩,結(jié)果害得我們集團(tuán)花巨額公關(guān)才擺平這件事情。”
“可你們倒好,繼續(xù)賣你們的假酒,啥事兒沒有,鍋都是我們背。我們要是繼續(xù)跟你們合作,遲早我們公司也得出問題。”
這個周天豪所說的話,李云不懷疑是假的。
畢竟李一南所涉及的行業(yè)原本就有些灰暗,他手下自然也有三教九流的人。
李一南是不可能賣假酒的,但是他手下那些人,肯定有想從中謀取利潤,干這些陰暗勾當(dāng)?shù)摹?/p>
“我向你們保證,今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了。”麗娜趕緊說道。
很顯然,對方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江北酒業(yè)那邊的負(fù)責(zé)人也和麗娜溝通過。
由于上個月事情鬧得有點打,確實對江北酒業(yè)產(chǎn)生了一些影響,所以這件事情麗娜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談了。
早知道,就讓孫大強(qiáng)那個巧舌如簧的人跟著一塊過來了。
“你們也不是第一次保證了,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們,我們江北酒業(yè)現(xiàn)在正式停止和你們的合作,你們另尋高就吧。”周天豪說道。
“這……”麗娜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對面在氣勢上已經(jīng)占了主動權(quán),而且對方來頭更大,麗娜真不知道怎么將這個話給拉回來。
“不用這啊那兒的了,話我說的很清楚了,就這樣吧。”周天豪說道。
麗娜立馬將目光投向了李云,但是她看了李云一眼后,就放棄了對李云的希望。
這小子,懟人還行,跟人談判,他可能不是這塊料。
看來今后帶人出來,得看看是什么場合了,比如今晚的場合,就比較合適帶孫大強(qiáng)出來。
這時候,李云率先站了起來,說道:“算了,既然人家不樂意,咱們不談了,反正也沒必要和將死之人談什么。”
聽到這句話,周天豪頓時怒意大發(fā)。
“你剛剛咒我們破產(chǎn),現(xiàn)在咒誰死呢?”周天豪當(dāng)即就起身怒道。
“不要誤會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你多的話能活個五六十年,你老子倒是沒幾年活頭了。”李云連連擺手說道。
李琳聽到這話,氣的頓時七竅生煙,李云氣急敗壞她可以理解,但是說出這種話來,那不是自找沒趣么?
“好哇小子,上次我沒好好教訓(xùn)你,看來是你不太識趣!”周天豪惱怒道。
“別,我不太想跟一個小氣鬼斤斤計較,你這一家大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家財萬貫,結(jié)果連幾十萬都舍不得掏,嘖嘖。”李云說著,還砸了砸嘴巴,嘲諷的意味十足。
“你!”周天豪抬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旁邊兩個人騰身而起。
這時候,周升抬了抬手,說道:“讓他說。”
“說啥?反正你活不了太久了,多則七八年,短則三五年。如果你們今天在這里把合同簽了,再將我們進(jìn)貨的價格打個三折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救救你,還有你們?nèi)摇?rdquo;李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旁邊那兩人用看傻缺的目光看著李云,心想道,這小子腦子有坑吧?周總向來身體強(qiáng)壯,健康無比。
“前不久一個大師說過,百歲之前,閻王爺不會敲我爸的門。”周天豪冷聲道。
“噗嗤~”李云聽到這話,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師?大師是不是說你們?nèi)叶寄荛L命百歲?可是你們家有沒有能活過七十歲的?”李云用嘲諷的口吻笑道。
聽到這話,周天豪細(xì)細(xì)的想了下,忽然心中捏了一把冷汗,他爺爺沒活過七十,他二爺也沒活過七十,他大伯不到六十就去世了,他一個叔叔,比他爸小兩歲,去年去世了。
這小子肯定在胡言亂語,歪打正著被他給說中了而已。
“小先生,此話怎講?”周升朝著李云問道。
“你們家的血脈陰柔,而你們練的東西太過剛猛,越練,靈根越是容易支離破碎,突然暴斃毫無痛苦的死去,是你們最好的下場了。”李云抬手摸著并沒有的胡須笑道。
聽到這話,周天豪頓時滿臉不屑了起來。
“你在扯些什么有的沒的?我們家練的功法沒有任何問題!”周天豪說道。
“你一個入境小雜魚,當(dāng)然不會覺得有什么問題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爸應(yīng)該是不同意你練你們家的東西吧?是你自己質(zhì)疑非要練的?有沒有被你爸痛揍?”李云笑道。
聽到這話,肖豪又有些不可置信了起來,這小子難道什么都能蒙對?
他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就明確說了不能讓他練,他后來將功法偷了出來,自己練了幾天,然后被他爸抓到了,被狠揍了一頓。
不可能,這一定是巧合,這小子絕對是瞎姬霸亂說的!
可是,周升這時候變得無比嚴(yán)肅了起來。
那天周升帶著周天豪去藥材市場,就是想去找找修身養(yǎng)心的藥材,好給自己的兒子修養(yǎng)一下身體。
可是剛好碰到了李云,那天周升就看不穿李云,他肯定有修為,但是周升不知道他達(dá)到了什么境界。
現(xiàn)在看來,這個年輕人倒是真的有點東西了。
他能夠一眼看穿他們的問題,足以說明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一定是個修士。
“麗娜,走了,懶得跟他們廢話。”李云說著,便打算走。
麗娜現(xiàn)在感覺內(nèi)心有種千奇百怪完全說不清楚的感覺。
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今天晚上談判的機(jī)會,可是她幾乎求遍了認(rèn)識的人才得到的。
可是李云這一番話,竟然感覺好像是對方來求他的一樣?
雖然李云這氣勢看起來確實王八之氣側(cè)漏,霸氣無比,可是回頭之后呢,吃虧的完全是他們啊。
麗娜可不太想就這么走了,但是李云剛剛說的話確實有些過分,她也清楚,這次好不容易得到的機(jī)會就這么涼了。
這李云,關(guān)鍵時候是真的不靠譜!
“留步。”周升趕緊起身,朝著李云喊了一聲。
“爸,你還留他做什么?這個人如此腦殘,說話不著邊際,不是咒我們?nèi)叶堂褪侵湮覀兗移飘a(chǎn)的,讓他滾蛋!”周天豪不爽的說道。
“你們兩個先回避一下。”周升將兩個人支走了,然后起身,親自引著李云和麗娜兩人坐了下來。
“小先生,你剛剛所說的問題,可有解決的辦法?”周升問道。
“這只是個小問題而已,我連腦子都不用動就能解決的問題。”李云說道。
“先生,如果您能幫我解決我們家的修行問題,別說是酒水三折了,就是一折也沒問題!”周升這下有些激動了起來。
“一折?爸,咱們可是生意人,你可常常跟我說……”
“閉嘴!”周升訓(xùn)斥了一句,然后朝著李云問道:“先生,還請問下,我們的問題出自哪里?”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你們的功法與身體相沖突。”李云說道。
“這套功法是我太爺開發(fā)出來的。”周升說道。
“恩,太垃圾了。”
垃圾?
他們家所練的功法,可是他們家族如今在江北強(qiáng)大起來的最根本的因素,因為他們家的功法,他們周家才強(qiáng)盛起來。
在李云嘴中,竟然用垃圾兩個字來形容?
在李云眼中,他們所修煉的功法確實太過于垃圾了。
這小子,如果不是個高人,那就是在裝13。
可是,真有這么年輕的高人么?
“小先生,那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周升問道。
“很簡單,傳你們一套心法,配合你們家族的功法來修煉,就能達(dá)到剛?cè)岵?jì)的效果。”李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