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早就看出了黃彪身上的因果,但是卻沒有想到在他的屋子內(nèi)竟然還有這種局面
很顯然,他不僅僅讓人給他布局了風水,就連這棟宅子里面也動了不少的手腳。
我不由得想到了光頭口中的錢大師,那個在燕京名氣很大的高人,看來這里的一切跟他脫不了關系。
五個人六副餐具,很顯然在這個房間里多了一位我們看不見的客人。
雖然對于這些東西我沒有什么實踐,但是多年來在爺爺?shù)亩δ咳局拢覍τ诤芏鄸|西的各種存在和說法都是有所了解的。
屋子里面的一切,都在說明一個問題,黃彪他在在養(yǎng)小鬼。
我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他身后的供桌上,那鼓囊囊的被黑布蓋著物件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應該是養(yǎng)鬼的容器。
看來他早就有所準備,是想把我獻祭給他養(yǎng)的小鬼。
眼看著黃彪拿出了火柴,就要將蛇頭香給點燃,我的心中卻不由得有些著急起來。
一旦這蛇頭香被點燃,祭祀就算是成了,到時候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后果,這是我絕對接受不了的,畢竟我現(xiàn)在還是個菜鳥,一上來就接觸這些東西,讓我感覺到有些緊張。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大腦在飛速地運轉(zhuǎn)著,如其這樣的被動不如占據(jù)主動更好,想到這里我決定主動出擊。
于是我一把從黃彪的手中將火柴盒給搶了過來。
“你干什么?”
“黃總,你身體受了傷,這點兒小事兒就讓我來吧。”
說完這話,不等他回答,我直接點著了火柴,然后直接伸入了香爐,手腕卻假裝毫不在意的一抖,火柴就從蛇身上劃過,將蛇頭香從七寸的位置給截成了兩節(jié)。
與此同時淡青色的香煙緩緩的升騰起來,我隨手將蓋子給蓋上。
我的動作心云流水,起碼從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破綻的,一切都是無意為之。
黃彪的眼神微微一閃,沉吟了一下卻也并沒有說什么。
青色的香煙緩緩的從爐子內(nèi)升騰出來,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這些煙霧果然詭異的向著一個方向飄去,正是黃彪身邊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間我仿佛看到有一個淡淡的身影忽然間閃了一下,隨后又消失不見,很顯然對方不想讓我們看到,然而我還是從輪廓中分辨出,這好像是一個女人。
養(yǎng)女鬼!這黃彪是嫌命長嗎?
這時候,飯菜上來了,看樣子應該是專門安排酒店廚房做的,整整的一大桌子,色香味兒俱全。
我也的確有些餓了,于是也沒有客氣吃了起來。
黃彪從旁邊的櫥柜里面拿出來一瓶紅酒,給我們幾人分別倒了一杯。
我用手在桌子下面輕輕地掐了一下關詩雨,示意他不要喝酒。
因為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我就發(fā)現(xiàn)黃彪的眼神不時的在關詩雨豐滿的身上亂瞟,這個王八蛋顯然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聽記名說,你還會給人看相?”黃彪突然問我。
我看了黃記名一眼,知道黃彪這是在試探我,不過我并不準備對他交代實話,于是就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的確會看一些面相,不過黃總既然有錢大師指點,相比也看不上我這點本事。”
黃彪一聽這話頓時得意一笑,顯然對于錢大事非常的信服。
“錢大師的確是個高人,這些年我能夠風生水起也的確因為他的幫助。”黃彪說道。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搞頭,然后一盆冷水潑了過去。
“只是這門前風水實在是有點太過了,總感覺有問題。”
黃彪一聽頓時一愣,“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我淡然一笑,“將軍手中劍,饕餮腹中餐,長劍生兩刃,貪食終不善。”
黃彪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微微一變,低頭沉思起來。
“黃總,既然沒事了,我們可以走了嗎?”我站起身子想要離開。
黃彪?yún)s連忙攔住了我,“都這么晚了,回去多不方便,不如就在我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們回家”
還不等我開口拒絕,黃彪就對著光頭吩咐道:“記名,領她們?nèi)ザ切菹ⅰ?rdquo;
說完,他站起身子,直接朝著旁邊的房間走去。張婉看了我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關詩雨有些怒氣的說道:“他這什么意思,我想走管他什么事?我這就打電話讓我姑來接我。”
說話間,關詩雨拿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我輕嘆了聲說道:“沒用的,手機沒信號,從咱們進入這里的第一步開始,咱們的行為就不由自己了。”
“不是吧,這什么鬼地方,連個信號都沒有。”關詩雨有些害怕了。
我連忙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別亂說,至于具體的原因我不敢告訴她,害怕嚇到她。
很快,光頭帶著我們上了二樓,在進入房間的瞬間,我悄悄的對關詩雨說道:
“夜里睡覺小心些,姓黃的對你有想法。”
關詩雨頓時一個冷顫,她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
“陸小九,那我夜里跟你一個房間好不好?”
看著這個漂亮的姑娘,我心中有些異動,如果爺爺沒有騙我的話,那么他就是爺爺口中的我的姻緣,嘆了口氣,我說道:
“跟我一個房間更危險”
隨后,我悄悄的在關詩雨耳邊說了句話,“記住這句話,遇到危險的時候就說出來,黃彪就算是想打你的主意,也不敢動你了。”
“真的?”關詩雨半信半疑的說道,同時還一臉的疑惑。
我笑了笑,“放心吧,就算他不尿褲子也差不多。”
隨后,我跟著光頭進去了另外一個房間,不出意料的是距離關詩雨的房間很遠。
打開房門,我不由得愣住了,因為這個房間的裝修竟然同樣是粉紅色的女性風格,跟樓下的餐廳很像,顯然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臥槽,姓黃的到底想干嘛?
剛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響了房門。我連忙起來,打開一看,是張曼站在外面。
他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衣,依稀能見輪廓,見我開門,一下就鉆了進來,然后伸手摟住了我。
“小九,就不是一直想嗎,今天夜里就讓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