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生你的是父母,勸你別做喪心病狂的事。”我說道。
黃彪的臉色更慌了,似乎有些心虛,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我看著張曼離開,最終還是不忍心她深陷迷途,拿出手機,給她發(fā)了一個短信。
“姓黃壞事做盡會遭報應的,你好之為之。”
我本來是善意的提醒,可我卻做夢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個短信,差點讓我命喪黃泉。
鋪子里終于安靜下來,就剩下我和眼鏡男一家。
“你應該還是個學生吧?”眼睛男突然問道。
“嗯,我在燕城讀書。”我沒精打采的說道。
“小兄弟,有件事想請教你,盤龍扣棺除了你爺爺,這地方還有其他人會做嗎?”
我搖頭。
眼鏡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失望。
我好心提醒道:“這位先生,盤龍扣自古以來都是帝王將相專屬,屬于至尊之物,雖然能帶來氣運,可普通老百姓卻鎮(zhèn)不住這氣運,反而會變成兇棺,希望你考慮清楚。”
眼鏡男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我看那棺材好像是陰木做的,價值恐怕很高,小兄弟還是想辦法追回來吧。”眼睛男說道。
我嘆了口氣,“拿什么追,你也看見了,這姓黃的就是一個惡霸,在我們這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干了多少壞事,還不是活的好好的,誰敢動他。”
“地方就不管嗎?”眼鏡男眉毛一挑。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眼鏡男也沒再問,這種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猶豫了一下,伸手從兜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
“小兄弟,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煩,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姓關(guān),燕城我也認識幾個大人物。”
我接過一看,名片上很簡單的印了一個電話,連名字都沒有,不知道對方什么來頭。
“走吧,我們再想想辦法。”眼鏡嘆息一聲,向著屋子外面走去。
鋪子里再次安靜下來,我拿出手機給爺爺打了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我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
出乎意料的是,對于棺材被搶,爺爺顯得很平靜,只是警告我不要出門,等他回來再說。
另外,他再次強調(diào),讓我一定要小心女人。
渾渾噩噩中,一整天很快就這樣過去了,眼看著天色黑了下來,我打算關(guān)門睡覺,卷匝門拉倒一半,被一只手攔住了。
我抬眼一看,印入眼簾的是一雙大長腿,還有白色的牛仔短褲,來人竟然是關(guān)詩雨。
“你怎么又來了?”我警惕的問道,爺爺連續(xù)兩次重復,讓我小心女人。
關(guān)詩雨審賊一樣的看著我,“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會做盤龍扣。”
“不會”我果斷的說道。
“哼,你還騙我,既然你不會,那這是什么?”
她伸出手將一個東西遞到了我的面前,看著她手上的東西,我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有些驚訝。
那是一張雕刻藝術(shù)品,作品是一個雞蛋大小,兩層鏤空雕刻的香薰爐,是我在了淘寶的作品。
“這東西怎么會在你的手上?”我詫異的問道。
“淘寶店,六千八,你可真敢賣!”關(guān)詩雨笑盈盈的說道。
“東西是你買的?”我有些詫異。
“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怪不得一開始我就覺得你有些臉熟。”關(guān)詩雨得意的說道。
關(guān)詩雨用手對著香薰爐下面輕輕的一扭,兩層的雕刻就分開了,輕輕地旋轉(zhuǎn)起來,關(guān)詩雨說道: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是剛才才發(fā)現(xiàn),這里面還有機關(guān)。”
“一點小手藝罷了,不值一提。”
“能做出這種東西,想必做盤龍扣也沒問題吧?說吧多少錢,只要你開口。”關(guān)詩雨說道。
“不好意思關(guān)同學,我是真的不會,棺材上做盤龍扣,比這個難,我沒有把握。”對方畢竟是我的客戶,我也不能態(tài)度太惡劣。
我依舊選擇了拒絕,“我要睡覺了,關(guān)同學趕緊回去吧,這里挺偏僻的,沒有酒店。”
沒想到關(guān)詩雨一下子就鉆了進來,竟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撒嬌起來。
“哎呀,陸小九,既然咱們都在燕城讀書,也算得上是同學了,你就幫幫我吧,大不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的胳膊很難受,讓我心跳有些加速,同時更加警惕了,,連忙想將胳膊抽了出來,誰知道她就是不松手,我只能后退著用力,卻一腳踩在了一根圓木棍上,身體一個不穩(wěn)向后跌倒。
噗通
我腦袋摔在地上,一陣巨疼,可緊接著嘴巴上就傳來了一陣柔軟潮濕的觸感,香香甜甜的挺舒服,
原來關(guān)詩雨也摔倒了,正好趴在我身上,我兩頓時嘴對嘴的來了個親密接觸。
臥槽……初吻沒了!
我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這個,不過很快就被拋到九霄云外。
接吻了,我居然接吻了…………
關(guān)詩雨身上的氣味很好聞,是一種淡淡的幽香,張曼身上就沒有這種味道。
關(guān)詩雨也愣子了,就這樣我兩保持著這姿態(tài)足足好幾秒,關(guān)詩雨這才吧了一聲,彈簧一樣從我身上蹦起來。
“啊,我初吻沒了!”關(guān)詩雨來了這么一句,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頓時慌了,下意識的來了句,“誰不是呢?我的也沒了。”
無意的一句話,關(guān)詩雨頓時不哭了,扭頭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你也是初吻。”
我點頭。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說道。
“那還差不多,也不算虧。”關(guān)詩雨擦了把眼淚說道。
我頓時就懵了,這什么邏輯?不過好像也說得通,正常人嗎,一半都這樣。
關(guān)詩雨很快回到了正題,
“我的初吻都給你了,這下你可得幫你,我跟我老爸打了賭的。”關(guān)詩雨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還沒說話,門外突然響起了急剎車的聲音,一群人兇神惡煞的沖了進來,我一看竟然是黃彪的手下,帶頭的胖光頭一把抓住我的領子。
“艸泥馬,說,那棺材是不是你動了手腳?”
“什么意思?”我心中一動。
嘭
光頭狠狠的一腳揣在我肚子上,惡狠狠的喝道:“還尼瑪裝,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邪術(shù)害我哥?”
“誒,你們怎么打人了,簡直無法無天了。”關(guān)詩雨連忙扶住了我。
我捂著肚子疼的額頭冒汗,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點燃了。
“原來是黃彪弟弟,你想知道嗎?你特么讓我踹一腳我就告訴你。”
“你他媽找死。”光頭抬起拳頭就要砸下來。
“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你就等著給你哥收尸吧。”我冷冷的盯著他,一點也不怕。
光頭的拳頭停在了半空中,卻沒有在落下來,臉色猶豫不決,就在這個時候,他電話響了起來,光頭連忙接通。
“黃記名,人找到?jīng)]有,快特么給我?guī)Щ貋?,再不回來,老子就嗝屁了,疼死我了,哎?hellip;…”
電話那頭穿里黃彪的怒吼以及痛苦的哀嚎,他這是怎么了?
“哥,這小子坑配合,還特么提條件,態(tài)度囂張的很。”光頭說道。
“答應他”黃彪問都沒問直接命令道。
“可是……”
“沒有可是,你要是不趕緊把他帶回來,我特么抽死你信不信,啊……”
又是一陣哀嚎,然后那邊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