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兒到了司晨家,可惜司晨又沒在,我躺在了沙發(fā)上,對月兒嘟囔著:“月兒,你說司晨去哪了又,每次來都不在,真討厭。”
“怎么了,想他了,要不你倆干脆在一起得了,這樣你也有伴啊。”月兒調(diào)皮的笑著說。
我猛的坐起來瞪著她:“月兒,在亂說,小心我收拾你。”
月兒看著我,哼哼的兩聲,就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大聲喊了句:“死司晨,我在你家,你馬上回來,否則我讓你哥給你娶……!”
嗖……
還沒等那個字出來,司晨站在了我面前,突然出現(xiàn)給我嚇一跳,我沒想到這招這么好使??磥砦乙獑枂柫耍@個妻到底咋回事,可以讓司晨這么害怕。
“傾兒,你怎么來了。”
我沒好氣的回道:“怎么,我來了耽誤你事了?還我怎么來了,我來的不對???”
司晨看我說話有些不對勁,趕忙坐在我身邊解釋道:“哪有,哪有,我可想你了,只是這兩天我有點事,就沒去看你。你可別生氣啦,我錯了,好不好嘛。”司晨在我身邊一直撒嬌,搖晃我的胳膊,看著他這么可愛,我噗哧就笑了出來。
“哎喲,你倆干脆在一起得了,這么膩歪。”月兒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無奈的看著月兒,我唉聲道。
司晨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抿著嘴笑。
我挪動下身子一本的正經(jīng)的說道:“別鬧了,月兒。對了司晨,最近還是沒有我哥的消息嗎。”
司晨搖搖頭說:“一點消息沒有,我拖關(guān)系到處打聽,可一點消息沒有,也許他根本不叫溫俊峰,也許投胎了。我托了另外三城的城君打探,都沒消息,地獄谷我也親自去看了,也問了,沒有。”
我想了想說道:“那為什么傾城見過他?”
司晨一愣說道:“陰王?不能把,我也問過他,他說不認識啊。”
我徹底懵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我抿了下嘴說道:“我去見他把,親自問問他。”
“用我嗎?”
月兒插嘴道:“不用你,我陪我姐去。靈兒回來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府里,我們?nèi)ゾ托辛?,你去?你以什么身份?rdquo;
司晨瞪了月兒一眼,沒說話。
也是,如果司晨去了,是什么身份,畢竟關(guān)于我哥哥的事情,他去也不太方便。
“好了月兒,我們走吧。”
我說著拉著月兒離開了,這一路我都在想那個問題。
月兒肯定不能騙我,司晨應(yīng)該也不會,看他的表情也不像隱瞞我。
“啊,對了,月兒,傾城結(jié)婚了把?”
我突然的一問給月兒嚇愣住了。
“姐,你怎么這么問?”
我哦了一聲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我怕一會去,如果他老婆在,我的身份不是尷尬嗎。”
“嗷,結(jié)婚了,已經(jīng)結(jié)婚很久了。”
“什么時候啊,你也沒告訴我啊。”我奇怪的問道。
月兒笑笑:“姐,別提他們了,多掃興啊。”
我也笑著說:“有什么掃興的,我和他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我都放下了,你有啥的,快說,不然我怕一會失禮。”
月兒嘆口氣道:“哎,他們是結(jié)婚了,已經(jīng)3個月了。當時我不想去,可是銅銀非讓我去,我就去了。那婚禮才盛大呢,整個地府老熱鬧了。南帝高興,大赦很多陰靈,準許他們投胎或者轉(zhuǎn)城。我后來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就回來了。怕你太傷心,也沒告訴你。”
雖然我對和他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聽到月兒這么說,我心里還是隱隱作痛。
“那就是說那個王妃也在府里了,那一會碰到了多尷尬啊。”
“應(yīng)該碰不到,我?guī)闳リ幫豕ぷ鞯牡胤剑莻€地方她不會去的,況且這個時辰他應(yīng)該在那!”月兒肯定的說道。
月兒拉著我就去了傾城工作的地方,遠遠就看到傾城抱著靈兒在屋里。
“媽咪”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女兒就看到了我。
我笑笑行禮道:“陰王,比次來我是有點事情問你。”
傾城看到我眉心微動,露出了笑容。
“月兒,你帶靈兒回趟王府找銅金,讓銅金給靈兒封陰丹,你去告訴他,他知道怎么做。”
月兒帶著靈兒走了,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我和他。
他先開口問道:“你……你還好嗎?”
我笑著說:“挺好的,一別半年多,你也挺好的把。”
傾城點點頭:“還好,你這次來有什么事嗎?”
我啊了一聲:“有點事,我想問問關(guān)于我哥哥溫俊峰的事情,陰王,你知道他嗎?”
傾城皺皺眉頭看著我沒說話,我再次開口:“陰王,如果你認識他,可以告訴我嗎,我爸爸和媽媽很想見他。”
“不認識”
我冷笑下說道:“天下重名重姓的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我問的哪個溫俊峰,你就說不認識。”
“我當然知道,司晨已經(jīng)向我說過。我已經(jīng)派手下去調(diào)查過,確定沒有!”
我嘆了口氣,看著他,心里默默地說道,你確定不知道嗎?別騙我。
傾城沒有開口,慢慢的走了過來。
“傾兒,為什么,你還是沒改變,你還是那么任性胡鬧?”
“抱歉,我是沒改變。但是我不騙人,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在問了,一會讓月兒帶靈兒回家。”我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傾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傾兒,你就沒有別的說的?”
我又哦了一聲說道:“對了,你給女兒弄的封陰丹是什么?”
“靈兒剛才對我說,你要給她送幼兒園去,讓她接觸其它小朋友。雖然靈兒現(xiàn)在也可以在陽間呆著,但是其它孩子還承受不了靈兒的陰冷之氣。這個丹可以封住靈兒體內(nèi)陰冷之氣的。”
我又哦了一聲,轉(zhuǎn)身準備走。
傾城又拉住了我問道:“就這個,沒了嗎?”
我齜著牙笑著說:“沒了。”
傾城哦了一聲。
“那我可以走了嗎?”我又說道。
傾城點點頭,手松開了我。
這次我沒轉(zhuǎn)身,而是微笑的看著他說:“我真沒了,我可以走了嗎?”
傾城點了下頭,微笑著看著我。
但是我發(fā)現(xiàn)傾城的笑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而且裝出來的。
我轉(zhuǎn)過身嘆了口氣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傾城又喊住了我。
我又無奈又好笑的看著他問道:“你到底要干嘛?我要回去了。”
傾城用手指著自己的心對我說道:“當真變的這么快嗎?”
我呵了一聲回道:“不是變的快,是放下的快,不然你還打算我等著你?讓你陰間陽間兩個媳婦?好笑。行了,我走了,別在喊我了。”
我轉(zhuǎn)身用意念趕緊逃回了家。
到家以后心又開始難受了,無論我在怎么偽裝,對傾城,我還是沒放下,不管裝的再好,我都騙不了自己的心。
看眼時間已經(jīng)11點多了,原來下去待了這么久,身體好伐,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躺在了床上。
哎呀,糟了,忘記告訴司晨一聲我走了。
剛才光想著趕緊回來了,忘記告訴他了,還要下去一趟。
想想還是算了,太累了,而且我困了,等到時候說把。
可能太累了,睡的特別沉,睜開眼睛已經(jīng)9點多了,剛睜開眼睛就聽見樓下嘰嘰咋咋的聲音。
看著外面晴藍藍的天,我使勁的伸個懶腰,感覺渾身都舒暢。
“傾兒,你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喊著我。
我回過頭看著他笑著說:“是啊,醒了,這一覺睡的真舒服,你怎么來了。”
司晨噘著嘴說:“你昨天也沒告訴我聲,自己就走了,我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后來去打聽,發(fā)現(xiàn)你走了,我隨后跟了上來,發(fā)現(xiàn)你睡的跟豬似的,我怎么喊都沒喊醒你。靈兒也一直鼓秋你,你也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