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表面冷漠無情,其實(shí)內(nèi)心真的很難受,我故作鎮(zhèn)定不想讓傾城知道我的想法,更不想讓他知道我心里還有他。
傾城突然拉起我的手消失在司晨家門口,出現(xiàn)在一個非常美麗的花海中,是夢里的那片油菜花。
“傾兒,花兒都因你翩翩起舞,我?guī)銇磉@,希望你可以給我跳一次舞,最后一次。”
我用力甩開傾城的手,狠狠的說道:“對不起,你應(yīng)該去找你的妻子,讓她為你跳舞。”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怪我,我?guī)銇磉@有兩個目的,一是沒人會監(jiān)視我,二是我要和你說清楚,我不是負(fù)心漢。”
我冷笑道:“別裝了,傾城,高高在上的陰王,把你的甜言蜜語去給你妻子,對不起,我不敢當(dāng)!”
傾城上前抱住了我,我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沒躲開,我用力的在他懷里掙扎著,試圖跑開可是傾城越摟越緊,讓我無法呼吸。
“傾城,放開我,放開我。”我生氣的喊著。
傾城漸漸的松開我,不在抱的那么緊。而我也不想在掙扎,眼淚不爭氣的就掉了下來。
“傾兒,求求你最后聽我說一次,好嗎?給我一次解釋的機(jī)會,讓我抱著你說,這是我最后一次抱你,求求你別掙扎了。”
我一直都希望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現(xiàn)在他要解釋了,我怎么可能拒絕。
“傾兒,這么久我一直很想你,我真的很愛你,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心從來沒變過,這次聯(lián)婚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原以為我可以處理,但是他們拿你的性命要挾我,我沒辦法不服從,我愛你,但是我不能自私害了你。如果你要恨就恨我把,我不會后悔這么做。司晨是真心愛你,如果他能代替我守護(hù)你,我就可以放心了。”
我使勁推開傾城上去一巴掌,他沒動,我隨手又一巴掌,大聲斥責(zé)道:“無論你什么原因,你為什么不和我商量,說好的不隱瞞呢?說好的心里只有我呢?說好的這一生都不離開我,幫我一起完成師父的交代的任務(wù)呢?傾城,你是懦夫,懦夫!現(xiàn)在你好好當(dāng)你的新郎把,我們的之間就結(jié)束吧。”
“傾兒……”
我深吸一口氣,把眼淚收回去。
“如果來世可以和你在一起,我甘愿放棄我的陰王之位,甘愿做一個普通人,和你生兒育女到老到死。我無數(shù)次幻想過,我們是一對普通夫妻,該怎么去生活,每天的生活怎么樣。老婆,對不起,我真的愛你,你一定要過的好。”
聽了他的話,本來已經(jīng)收回去的眼淚又落了下來,我的心很痛。
此時的我在也承受不住,我抱住了他哭了起來。
“傾城,你知道我多心痛嗎?你知道我多難過嗎?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對我,為什么,為什么?如果可以從新選擇,我不要認(rèn)識你,我不要讓自己這么痛苦,我多努力的想忘記你,不在想你,可是我做不到,基本每天都活在痛苦里。每每想到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就百倍的痛,你體會不到這種感覺,所以你情愿讓我感受嗎?”傾城狠狠的摟住我,我感覺到他也哭了。“老公,我怎么才可以忘記你,怎么才可以不在想你。你給了我一個這么完美的夢,現(xiàn)在夢醒了,我也該離開了。你讓月兒帶靈兒回家吧,王府我就不去了。好好保重,我走了。”我松開傾城,翹著腳給了傾城一個吻,這一吻作為永久的紀(jì)念……。
我轉(zhuǎn)身離開,只聽見他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
可我要的不是對不起,你懂嗎?
我傷心的往司晨家走去,淚已經(jīng)蒙住眼睛看不清路。我用僅存的意念到了司晨家門口。
司晨好像知道我來了,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我。
我看到司晨猛的抱住他,不敢出聲的哭著。
心里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司晨一直摟著我,一句話沒說,也許他猜出來了。
我因傷心過度哭暈了過去,再醒的時候我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月兒女兒司晨都在。
“媽咪,你醒了,我好想你。”靈兒抱著我就哭。
月兒坐在我身邊說道:“姐,你可算醒了,我?guī)е`兒去司晨家找你,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暈倒了,我們怕你在陰間出事,我們就趕忙給你帶回來了,你現(xiàn)在好點(diǎn)了嗎。”
我把靈兒抱起來放在了一邊,直直身子說道:“放心把,我沒事,以后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把你們。”
我看著司晨說道:“司晨,你有心事嗎?看你表情不太好。”
司晨遙遙頭:“傾兒,你別多想了,我沒事,我剛才去了趟地下室,挺好,你給我弄個牌位,以后我也回來小住,多陪陪你。”
我奇怪的問:“月兒和靈兒可以,那你?你也留下嗎?”
司晨走道我面前壞笑道:“我不守著你,萬一哪天你和別人跑了呢?”
我苦笑著看著他說:“司晨,我現(xiàn)在沒心情開玩笑,你不回陰間能行嗎?”
司晨咳咳兩聲說道:“當(dāng)然會回去,只不過你這是我另外一個寢宮。”
月兒上去就一腳:“司晨,在得瑟小心我告訴你哥,讓他罰你娶那個雞妹!”
司晨聽到這話后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說:“傾兒,需要我做什么嗎?請您開口。”
我和月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滿屋哈哈的笑聲。
“好了,月兒不鬧了,我真有件事要麻煩司晨。”
“傾兒,怎么了,這么正經(jīng),事很嚴(yán)重嗎?”司晨著急問道。
我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別著急,我慢慢告訴你。司晨,你在地府也有點(diǎn)地位,我想你幫我找一個陰魂,名字叫溫俊峰,我敢肯定沒投胎,他在8歲的時候就死了,已經(jīng)死去了21年了,你幫我查查。”
月兒趕忙插話:“姐,你說的是溫俊峰?”
我點(diǎn)頭說道:“你認(rèn)識嗎?”
月兒遙遙頭:“不認(rèn)識,但是有次偷聽陰王和銅銀對話,他們提過,但是后來我怕他們聽到,我就走了。”
“什么?傾城提過?月兒,什么時候,快告訴我。”我著急的問道,我沒想到傾城居然認(rèn)識我哥。
月兒肯定的點(diǎn)著頭:“姐,我肯定,但是我沒見過溫俊峰,等我抽空去問問銅銀。”
我徹底的蒙了,我想不到我哥哥和傾城居然有點(diǎn)關(guān)系,為什么傾城沒告訴我,難道不知道他是我哥嗎?還是有別的什么事,本來以為和傾城再無瓜葛,難道為了哥哥的事我還要去找他嗎?
“傾兒,我知道你不在想去找陰王,放心把,這次我去幫你打聽,你等我消息。”司晨說完就離開了,屋里就剩下了我們?nèi)齻€。
女兒自己在一邊玩,我和月兒對視不語。
“姐,別多想了,司晨去問就差不多了。對了,你和陰王……”
“別提他了,以后我們再無瓜葛。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照顧女兒,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和孤魂。”我一點(diǎn)都不想在提到他,一點(diǎn)都不想,我累了,真的累了。
以后我要活的開心一些,帶著女兒好好生活。
我突然想到,明天內(nèi)小女孩會來,到時候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月兒和女兒的身份。
“月兒,靈兒,你倆過來。”我挪動了下身子靠在墻上。
“媽咪”女兒爬上床躺在我懷里。
“明天有個女孩要來這工作,本來不想雇她,后來合計我以后如果出去辦事的時候店里有個人也能幫著點(diǎn)。但是她只知道我是道士,你倆從明天開始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月兒你的衣服還是有點(diǎn)落后,明天早點(diǎn)下班,我?guī)愫挽`兒去商場買幾件衣服,你倆記住,以后你倆就是普普通通的人,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