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保鏢隊長冷笑一聲,“那我可得送送你,免得你惱羞成怒,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這話可就有點誅心了。
但他惹不起嘉辰背后的老板,也打不過眼前的保鏢隊長,就只能自己咽下苦果。
陳義東冷哼一聲,“你也不過是個保鏢,狗仗人勢的東西。”
“別廢話了,走吧。”保鏢隊長眼神一冷,伸手在陳義東腰間推了一下。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陳義東頓時就疼的彎下腰去!
“先生,你沒事吧,我扶你出去吧!”保鏢隊長拎著他直接拎了出去。
姜志國灰頭土臉的連忙跟了出去,田巧巧和洛清顏她們道了別,也離開了。
陸昊在經(jīng)理辦公室,用靈力在底座上虛虛的畫了個符,“去!”
隨后陸昊用手往前一推,這道符就隱藏進了與菩薩的底座里。
“好了,拿回去吧,可以了。”陸昊朝著吳青松點了點頭。
吳青松一臉的敬佩,“一直沒有問過,不知道陸大師師承何處?”
“你不必知道。”陸昊淡淡道。
但是如果仔細(xì)看的話,能夠看到了陸昊眼睛里的那一刺痛。
師門的事情,他始終放不下。
洛清顏最后選了那套價值一億的紅寶石。
沒辦法,不是想要陸昊欠別人人情,是她實在是太喜歡了。
“沒關(guān)系,我不欠他什么。”陸昊看出來洛清顏有點不好意思了。
洛清顏轉(zhuǎn)過頭去,“我管你啊,反正不是我欠人情。”
陸昊也不在意,洛清顏一直都是這樣說話的。
洛清顏看著沒有表示的陸昊,心理又有點不是滋味。
經(jīng)過了今天的事情,她很感謝陸昊,救她,還送她禮物。
什么時候,呵斥陸昊,說難聽的話已經(jīng)成了她的習(xí)慣了呢?
洛清顏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方式需要改變一下了。
雖然她和陸昊沒有什么愛情,但是說實話,陸昊這個人,還是可以相處的。
洛清顏和陸昊回到家的時候,后面跟著兩個全副武裝的保鏢。
這架勢一開始嚇了秦素素一大跳,后來知道了原委才放下心來。
待外人一走,她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首飾盒子。
盒子一打開,耀眼的光芒就照亮了她的臉。
“我聽說今天約你出去聚會的可是你們醫(yī)院院長的兒子啊。”秦素素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一說這個就心煩,洛清顏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秦素素照例開始數(shù)落陸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什么本事都沒有,害的清顏也跟著沾不上光!”
陸昊正在拖地,聞言并不答話。
秦素素和他說的十句話里,五句話是指使他干活的,剩下五句一定是數(shù)落他的。
“媽!你說夠了嗎?”洛清顏忍不住,皺著眉打斷道。
“你這孩子,你是怎么了,媽不是為了你好嗎?”秦素素一下子就給氣到了。
“你當(dāng)初要是不嫁給這個窩囊廢,不就成了院長的兒媳了嗎?你還至于累死累活考不上一個職稱嗎?”
洛清顏一把奪過來秦素素手上的首飾盒子,“這首飾是陸昊送給我的,你這么看不上他,首飾你也別看了。”
說完,洛清顏就蹬蹬蹬上樓去了。
“反了你了!”秦素素看著洛清顏的背影,氣到。
“等等!”秦素素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送的?這紅寶石你送的?”
陸昊也上了樓。
秦素素太難纏了,他一個大男人,著實不想和她聊天。
“一個兩個的,都反了你們了!”秦素素在樓下咆哮道!
陸昊一回房間,就和洛清顏說道。
“我最近有事,要出門三天。”
聶江海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龔自來在華佗大會上見面了,所以確切來說,他今天在會所里真的不是在說謊,臻合堂已經(jīng)是陸昊的了。
而馬上,華佗大會就要召開了。
華佗大會是中醫(yī)界的盛典,一般都會選在一個封閉的地方,連開三天。
所以這三天,陸昊不能回家。
“你最近出門的次數(shù)有點多???”洛清顏狐疑的問道。
陸昊思考了一下,“沒有吧?”
這就奇怪了,他又不是最近才出門,以前出門的時候,也不見洛清顏說一下???
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反常?
“算了,你就當(dāng)我沒問,我根本不關(guān)心你去哪里!”洛清顏馬上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立刻改口道。
“還有呢,你裝瞎騙我的事情打算說了嗎?”洛清顏轉(zhuǎn)眼就又想到了這件事情。
現(xiàn)在,她的同學(xué)群已經(jīng)傳瘋了,關(guān)于陳義東今晚在嘉辰珠寶行是怎么丟臉的事情。
這里面就有提到了陸昊原來不是瞎子。
其實,帝王綠,紅寶石什么的,都不是洛清顏很關(guān)心的。
她想知道陸昊到底為什么騙她。
“抱歉,這個我只能說,我是迫不得已的。”陸昊想了一下,只能這么說。
洛清顏的神色馬上就冷下來了。
果然,無論送女生多少包包衣服珠寶,她們還是能一下子就挑到你的錯處。
洛清顏自顧自的去看書去了。
陸昊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洛清顏的態(tài)度好一點了,轉(zhuǎn)眼間就又回去了。
其實洛清顏卻并不像陸昊想的那樣對他不滿。
洛清顏現(xiàn)在的內(nèi)心矛盾極了。
陸昊越來越不像從前的那個陸昊,就越來越讓她陌生。
而女人,最討厭這種陌生的感覺。
所以,陸昊離開幾天并不是什么壞事。
最起碼可以讓洛清顏好好的想一想,她到底該怎么樣對待陸昊。
而另一邊,因為陸昊大失臉面的陳義東一回家就把自己房間里的東西摔了個七七八八。
沒有人敢上去阻攔。
傭人們都在一邊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陸昊!”陳義東怒吼一聲,眼睛赤紅,“我要讓你死的很難看!”
陳義東說完,拿起了電話,確認(rèn)了號碼之后就撥了出去。
“什么事?”對面?zhèn)鱽韥硪粋€及其冰冷的聲音。
陳義東直面這種壓力,冷不丁的就打了個寒戰(zhàn)。
“我找你們少主有事,談個生意。”陳義東硬著頭皮說出了這句話。
他咬咬牙,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逃跑的沖動。
……
而陸昊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就這么飛快的過了幾天,華佗大會就要到了。
一大早,陸昊就來到了聶江海的小院,準(zhǔn)備去參加華佗大會。
今年的華佗大會的地點就在金洲市,只是地方比較便偏僻,并沒有什么交通工具能過去。
曹國華還好說,而聶江海聶小華這一老一少身體也不好,自然不能亂來。
于是陸昊特意租了一輛破舊的出租車過來。
曹國華一臉的狐疑,“你不是擁有一家醫(yī)館嗎?賺了錢就不能買輛車嗎?”
陸昊淡淡道,“我沒駕照。”
沒駕照還買什么車啊,曹國華頓時就被自己也噎到了。
陸昊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他一臉憋屈的坐了進去,準(zhǔn)備開車帶他們?nèi)ァ?/p>
車子一路吱吱扭扭,磕磕絆絆的向北邊行駛,經(jīng)過了三個小時,進入了金洲市的最北邊,這里和旁邊的中海隔得不遠(yuǎn),但是金洲比起中海可就差多了。
畢竟是首都,無論是醫(yī)院,人才,技術(shù)等等,都是很有排面的。
所以這次參加華佗大會的人,有很大一部分來自中海。但更多的,是來自金洲的。
哪里離得近,哪里參加的人就多,這是一條鐵律。
道路越行駛越窄,但是車子卻沒有減少。
但不同的還是,別人的車子都很拉風(fēng),稀疏平常的出租車出現(xiàn)在這里就顯得很格格不入了。
一路上,他們沒少被人拉下車窗來看。
饒是聶曉歡這么跳脫的性格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聶江海抱歉道,“這些年我們到處尋找紫金針的消息,也沒什么收入來源,真是多虧你了。”
陸昊擺了擺手,“沒什么。”
其實陸昊對聶江海還是很佩服的。
紫金門也曾受到重創(chuàng),甚至,聶老的兒子兒子妻子全都死在了那次事故中,他仍然有這個勇氣帶著孫女孤身上路尋找門派振興的希望。
包括參加這次的華佗大會也是一樣的。
華佗大會三年一次,聶江海已經(jīng)連著好幾次都收到邀請函了,但是卻沒有下定決心來。
這次要不是遇到陸昊,他們八成也是不會來的。
參加華佗大會的目的很簡單,一是為了尋找紫金針副針的下落,二是想要尋找助力,重新讓紫金門崛起。
現(xiàn)在,他們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完成一半了,就差第二個了。
而陸昊的目標(biāo)就更簡單了,他想要師父的玉佩,要是能在玉佩所有者身上得到一些線索,那就更好不過了。
按著邀請函上的地點,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處位于山林間的療養(yǎng)院。
等他們將出租車停在了一群好車中間的時候,就像是一個丑小鴨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一圈白天鵝中間,要多違和就有多違和。
饒是陸昊再不注重這些身外之物,都覺得有點不合適了。
“咳咳!我下次會注意的。”陸昊說了一聲。
“注意什么???注意不把你家的破爛帶出來嗎?”
“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頓時響起了一片哄笑聲。
陸昊一行人往那邊看去,發(fā)現(xiàn)幾個年輕人站在了他們面前。
陸昊挑眉,那里面竟然哪還有一個熟面孔!
鄭源橋!
鄭源橋顯然還記得陸昊給的教訓(xùn),就算站在了陸昊對面,都是最遠(yuǎn)的那個位置,好像深怕和陸昊有什么身體接觸。
鄭源橋的小眼睛里閃過一絲陰險和幸災(zāi)樂禍。
欺負(fù)自己算什么本事啊!
有本事去欺負(fù)各家的青年才俊去!
這華佗大會上最不缺的可就是人才!
“諸位,有什么事兒嗎?”曹國華冷冷的說道。
“沒什么,圍觀一下垃圾而已。”一個頭發(fā)半長的男人陰沉的說到。
“華佗大會的水準(zhǔn)真是越來越低了,什么水平的破落戶都能來參加了。”
“方天奇,別和他們廢話了,也不怕污染了我們的空氣。”
“就是,會長他們還在等你呢,趕緊進去吧!”有人勸到。
這個叫方天奇的才冷哼一聲離開。
“莫名其妙!”聶曉歡已經(jīng)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