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墨簫簫又與葉琛商談其他細(xì)節(jié),只落下唐月婉一人在現(xiàn)場自討沒趣。
看著繼母矯情凄厲的背影,墨簫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至于墨簫簫為何討厭她的繼母,葉琛輪回了千萬年是知道的,因為早年前唐月婉將墨簫簫的生母生生迫害,后又將墨簫簫生母趕出墨家大宅。
也可以說,墨簫簫是她的生母在外面生下的她,不久生母就得病死了。
自從墨簫簫重新回到這個家,她就是要生母報仇!
“老公,我們該上樓休息了。”
當(dāng)著張媽的面,墨簫簫對葉琛說道。
“嗯,好的老婆。”
葉琛點點頭,如今他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自然是要履行夫妻義務(wù)的。
跟隨著墨簫簫前往三樓臥室,臥室裝潢得淡雅素凈,上面掛著幾幀山水墨畫,更顯得女主人涵養(yǎng)不俗。
“這個臥室房間你自己設(shè)置的?很有藝術(shù)感。”葉琛很是樂意給墨簫簫評頭論足。
藝術(shù)感?
墨簫簫冷冷得搖搖頭,“我是屬于天生沒有藝術(shù)細(xì)胞的人,藝術(shù)感,我覺得你是錯覺。相信我,你一定是錯覺。”
“不過藝術(shù)你也懂?”墨簫簫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盯著葉琛,“我還真不相信你也懂藝術(shù)。”
“懂藝術(shù),我也不敢,我只敢說涉略一般般吧,至于你,愛信不信,反正我也無關(guān)緊要。”
葉琛邊走邊看著窗臺橫著一把小提琴。
小提琴應(yīng)該是知名名牌,上面根根弦皆是最好特殊材質(zhì)所制造,音色純正動人。
葉琛如今擁有一種能力就是不用去彈奏樂器就可以事先感知它的音色。
“你會彈奏?”男人指著那窗臺的小提琴。
那小提琴雖然橫在窗臺上,可絲毫灰塵都沒有,肯定是平日里墨簫簫勤勤懇懇得收拾它。
女人泯然一笑,笑得冰涼寒徹,“想聽可以,一曲100萬人民幣,我收你便宜點,畢竟你的錢沒我多。”
“好。”葉琛這幾天很喜歡也擅長手機(jī)網(wǎng)絡(luò)轉(zhuǎn)賬,所以這項業(yè)務(wù)他無比熟練。
“叮咚,你的某寶入賬一百萬元。”
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墨簫簫知道葉琛轉(zhuǎn)賬成功了,這個男人現(xiàn)在看起來也無比闊綽,只要自己要他轉(zhuǎn)的,他還真立馬就給轉(zhuǎn)過來,眉頭也不帶皺一下的。
墨簫簫將手提琴橫在白皙如天鵝頸的脖子上,而后,她輕輕拉動琴弦,她的一只手指交錯跳動著,猶如這個世界上最美的華章。
午夜的燈光灑進(jìn)來,好比渡過一層光華一般落在女人的身上,手提琴上。
手提琴的琴聲猶如泉水叮咚,又恰似溪水歡騰,更若大海激蕩,似乎每種音符都被糅合了他最最原始生命力一般。
“哈哈哈,果然遇到一個懂音樂的對手了,厲害!”
這邊葉琛沖著墨簫簫豎起了大拇指。
“過獎。”墨簫簫臉上沒有多余表情。
沒等墨簫簫放下小提琴,葉琛的目光最后籠罩在小提琴之上,“不過,你的D調(diào)起高了一些,某些特殊的手法,你用的過度不當(dāng)。”
“葉琛,你要懂得,我可是聲樂10級,你確定?”
墨簫簫才不相信男人也會彈奏,不過葉琛說的那些缺點還真是她這些年所存在的不足。
但這些不足,并不是想改就能改掉的。
“讓我來吧。”
葉琛極紳士得接過墨簫簫手中的手提琴而后架在自己脖子上,男人的指尖仿佛給小提琴施了魔法一般,清麗的音色一顆顆彈跳而出。
閉上眼睛的葉琛是那樣具有魅力,墨簫簫見葉琛眼睛微微瞇著,仿佛整個人沉浸在他獨有的世界里。
這邊墨簫簫倒了一杯紅酒,她唇瓣咬著酒杯,而后把酒杯放下,兩只手撐著下巴,“真的很好聽,這是她聽過最好的小提琴。”她心中有個聲音這么說。
墨簫簫也沉醉在葉琛極好的琴音之中,他彈奏得是那樣得動人悠長,他彈奏得是那樣得富有情感。
墨簫簫活了這么些年,從來沒有遇到過任何一個男人的琴聲能打動自己,葉琛他是頭一個。
她總是覺得葉琛很厲害,平日里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個人,關(guān)鍵時候他能做出那樣驚天動地的事情。
而這邊,葉琛極專業(yè)得彈奏著小提琴,絲毫沒有顧及到墨簫簫臉上的表情。
“你彈奏的小提琴的風(fēng)格里面有列賓的風(fēng)格,也有門格洛夫的爽利,真真是出神入化……”
墨簫簫很少夸人,她在商場爾虞我詐久了,如今聽著葉琛的琴聲,他真的是專業(yè)到極點了!
“不!列賓的風(fēng)格還是無法完全詮釋,你這里有個鍵不太明朗,你明天得拿去修理,難道你一直都沒有察覺嗎?”
彈奏完之后,葉琛將小提琴遞給女人。
說著的,墨簫簫也算是國內(nèi)一流的小提琴專業(yè)大師,她還真的看不出來哪個音鍵不準(zhǔn),再葉琛的提點之下,墨簫簫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幾個音調(diào)全部亂了,所以不能盡顯羅賓和門格洛夫這兩個大師的精髓風(fēng)格。
“來吧,葉琛,咱們喝一杯吧。”
墨簫簫轉(zhuǎn)身將紅酒遞給葉琛,還主動跟男人碰了杯,畢竟在小提琴這方面,她覺得葉琛是一位舉世無雙的最好知音,沒有之一。
葉琛喝了一口,有些蠱惑得看著女人,“女人,你是想要把我灌醉,所以你就有機(jī)會了?”
“機(jī)會?就算不灌你,我也有機(jī)會。”
女人若有若無得撩了一下頭發(fā),似笑非笑得凝望著他,“難道在你的心里,我達(dá)不到這樣的條件么?”
“不錯,你資本有了,可惜撩不到我,你的段位太弱了。”葉琛呵呵一笑。
“段位太低?你確定?”墨簫簫推了一把葉琛,正好將他推到床上去。
葉琛沒有想到他后邊就是大圓床,他的膝蓋后部硌到圓床架子上,順勢倒了下去。
墨簫簫再一次非笑未笑得看著她,“現(xiàn)在呢?你覺得我撩到你沒有?”
“不好意思主人,我拿這些床單去外面一下。”
米婭臉蛋紅彤彤得從陽臺外側(cè)跑過來,她之前一直呆在這里只是沒有發(fā)出聲音罷了。
“主人們,你們繼續(xù)……早點安歇。”米婭吐了一個舌頭,很是乖巧得退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