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跟她父親告別之后,她準備跟隨葉琛和墨簫簫回到墨家。
至于潘柔得回去料理潘氏集團的要務,畢竟靠著葉琛的幫助,潘柔已經(jīng)跟郭興劃清合同上假夫妻的界限。
何天龍老伯還想跟葉琛拉關系,畢竟像葉琛這般的驚世絕才,他能寫的一手好書法,又能同時將書法化作可以治病的上等符咒。
“小兄弟,能不能留下你的電話號碼呀,哪怕留個號都可以啊。”
任憑何天龍在后邊如何呼喊,葉琛依舊不為所動。
于葉琛看來,何天龍老伯無非是想要拉攏自己進入什么國際書法協(xié)會,此時此刻的葉琛早已不需要這些虛名。
如果說自己一定需要的話,那么葉琛一定選擇實實在在的東西,最好用手可以摸的到可以掌握得到。
墨家老宅。
墨家老宅是整個香城最豪華的地域——香檳江南岸。
每隔新跨年的年夜,在這里,從墨家的陽臺以及每個房間的落地窗都可以看到無數(shù)個煙花齊放。
那樣的景象,無比壯麗!
墨簫簫身邊的金巧秘書乖巧得上前按了下門鈴,而后,出來開門是一位亞裔保姆,保姆臉是蠟黃的,不過她沖著墨簫簫笑的時候,她是無比慈祥和恭敬的。
亞裔保姆笑呵呵得彎腰對著墨簫簫,“大小姐,您回來啦。夫人和少爺在飯廳等著您呢。”
“他們等我?”
墨簫簫目光冷冷的,她心中最清楚不過,繼母和同父異母的弟弟不過是等著自己何時死才是正解吧。
“這位是?”
亞裔保姆并沒有見過葉琛,所以她非常驚訝。
“蘇大媽,姑爺。也是我的丈夫。葉琛。”
墨簫簫干凈利落得走進內(nèi)廳堂,她完全無視保姆蘇大媽身上任何的表情。
當然,等墨簫簫和葉琛進去,金巧秘書也進入之后,保姆竟然看見還有一個金發(fā)女郎,氣質不凡,應該是歐洲上等貴胄的人家。
“你是……”保姆蘇大媽怯生生得盯著米婭,米婭回報給予蘇珊一個親切的懷抱,“蘇大媽,我是小姐姑爺?shù)男卤D?,以后,我們要一起共事了?rdquo;
“哦……”
蘇大媽無法理解,可她必須接受,誰讓墨簫簫是整個墨氏集團的繼承人,在這個墨家,也就她最具有話語權,沒有之一。
葉琛跟著自己這位合法妻子進入內(nèi)廳,周周裝修了個富麗堂皇,看起來猶如歐洲貴族的殿堂。
頂級的法國水晶燈,超級勛貴的歐洲頂級沙發(fā),還有一些名貴的叫不出名字的寶石鑲嵌成成品的茶幾圓桌,以及高級的波斯地毯,腳踩上去軟綿綿,猶如在棉花團上,或許,比棉花還要舒服。
這就是富豪的生活水準,普通人都無法想象的。
“這么晚?簫簫,不是我當媽的說你,你這么晚回家真的有點說過去,你好歹也是我們墨家的大小姐,怎么做事情這么沒有章法的,你要知道,我們墨家有家規(guī),還有,我們墨家肯定也不允準那些不相干的男人進門的,你說你……”
坐在飯廳座位上的中年美婦坐不住,她站起來,一雙美眸帶著似嗔似怒冷涼得瞪著墨簫簫。
“夠了。”墨簫簫面色比唐月婉還要冰冷。
“姐姐,你怎么跟媽這樣說話,雖然爸不在家,但是,這個家還是媽當家做主的。”
翹著二郎腿的是一個年輕男子,約莫二十出頭,他便是花花公子墨長楓。
“你閉嘴。”
墨簫簫怒斥墨長楓,“咱爸教你這樣坐姿的?二十好幾的人,整天不想著去公司幫忙一起打理公司事務,你想當米蟲?我們墨家可不養(yǎng)垃圾。”
“你……”唐月婉眼眶通紅,然后就開始撒潑,“天吶,我好歹也是墨家的女主人,她這個逆女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咱爸沒死呢,唐月婉用不著你現(xiàn)在哭!”
與此同時,墨簫簫無比厭惡得眼色凝視向唐月婉。
反正,唐月婉派那個內(nèi)應的事情被自己識破,她墨簫簫也犯不著給她好臉子。
“天吶,我實在受不了了,我不想活了,嗚嗚,在這個家,我一點意思都沒有,嗚嗚……”
唐月婉想要撒潑,卻被墨簫簫生生給憋回去,“別以為蘇麗那件事情就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我一定會告訴父親的!”
“……蘇麗……”唐月婉繼續(xù)裝癡傻,“什么蘇麗,她不是你的貼身的人,跟我有什么關系。”
“很好。扯得很干凈。”墨簫簫冷絕一笑,“你覺得我告訴父親,他會相信你嗎?”
唐月婉將虛偽的眼淚擦掉,怔了怔,“墨簫簫,你不要以為趁著你父親去國外談業(yè)務,你就欺負我跟你弟弟,那你呢,今天無緣無故帶著一個男人和女人回來,你想干什么?你是想要讓這兩個外人把這個家拆散了,你才心甘情愿嗎?告訴你?沒有那么容易!”
“外人!葉琛是我的合法丈夫!外人,唐月婉你才是外人吧。”
墨簫簫走向唐月婉,而后她將結婚證在唐月婉面前晃了兩下,“他是我的丈夫!”
“你……你竟然背著我和你爸爸隨便跟外面的男人領證,瘋了,你真的是瘋了!”
唐月婉知道墨簫簫的心很大也很野可萬萬想不到,她竟然這么厲害,把外面的野男人領回家也就算了,還領了結婚證,還不經(jīng)過長輩們的意見。
“你太胡來了,等父親回來一定好好收拾你!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是墨氏集團的總裁你就可以胡來!”
墨長楓惡狠狠得沖著葉琛道。
這一邊,墨簫簫盯著墨長楓的眼,“葉琛是你姐夫,如果你不叫人的話,從明天開始就要克扣你這月一百萬的零花錢!你上次在外邊胡來,也以為沒有知道是你媽給你抹后事的!”
如此一句,墨長楓嘟著嘴,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快叫人!不然我要扣零花錢!”
墨簫簫坐在座位上,聲色俱厲。
要知道,墨簫簫坐上墨氏集團第一把交椅之外,家中的內(nèi)務也是她在管理的。
墨長楓去看唐月婉,唐月婉神色無比復雜,若是這月真被墨簫簫斷了零花錢那可真喝西北風去。
“姐夫!”墨長楓低著頭跟葉琛喊了一句,然后灰溜溜滾到二樓房間里去。
“嗯,這小舅子蠻聽話嘛。”
葉琛怡然自得喝著保姆張大媽獻上來的咖啡,很是驚訝得看了一下張大媽,“那個,我那個新保姆米婭去哪了?”
“是這樣的姑爺,她去你和小姐的房間準備鋪蓋去了,估計應該在疊床單了呢。”
張大媽看著大廳的鐘表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