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跟我回家就不危險了?不怕被我吃了?吃干抹凈的那種。”
男人灼熱而又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著實讓潘柔心猿意馬。
“不怕,你敢吃,我就敢睡……”
睡后面有個“你”字,潘柔差點給說出來,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污下去,她趕緊坐在副駕駛位上,等葉琛來開車。
葉琛的家在棚戶區(qū)改造的老房子里,外部看起來有點破,不過里邊衛(wèi)生間廚房是一等一的比一般三星級酒店還要好,大堂中央小圓桌子與意式小沙發(fā)相結(jié)合,桌子上的玻璃瓶里長出幾根小綠蘿更增添了幾分意趣。
“你的家看起來還蠻溫馨的。”
一進門的潘柔立馬端起了女主人的架勢,她眸光銳利,她很快就摸索清楚了咖啡機在哪里。
濃郁的咖啡醇味很勾饞人的味蕾,葉琛接過來喝了一口,而后他想起天色不早要入睡了。
“你不會擔心喝了咖啡會熬夜睡不著吧。”
潘柔坐在沙發(fā)上,兩條玉腿舒展開來有一種特殊的弧度,很是魅惑。
“不擔心。我不會熬夜,每天都是重復的一天,就算我熬夜,依舊是重復的一天。就這樣重復輪回千萬年,不會改變。”
葉琛抬頭看了看電子鐘表,時間是2021年9月9日23點59分,也就是說再過一分鐘,時間不會變成2021年9月10日00點00分,而是又回到2021年9月9日00點00分。
“滴答…”
“滴答…”
可是為什么?!
著實令葉琛無比震驚的是,電子鐘表的時間顯示為2021年9月10日00點00分。
“哈哈哈哈……太爽了……”
“我終于脫離輪回了……足足一千萬年啊……足足一千萬年我終于脫離輪回!”
葉琛喜極而泣,他期盼許久的輪回重置的日子終于截止,他要重新過起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葉琛從心底深處爆發(fā)出來的恣意狂笑,很是打動潘柔,潘柔幾乎覺得葉琛快要抵達癲狂的邊緣。
笑到極致,葉琛的淚水滑落而下,足足輪回一千萬年,一千萬年的時光接近無窮,是個正常人都會被逼成瘋子。
看著一天天不斷輪回重復,今天的太陽永遠是昨天的那個,就連太陽周邊云層的厚度薄度也跟昨日的一模一樣。
這樣的人生無趣又無聊。
然而現(xiàn)在,一切變得不同!
“不行,潘柔,我們得走,如今不再輪回重置,那也就是說我殺死那三個鬼佬,一定會有人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冷靜下來的葉琛比誰都要理智。
拉著潘柔的手,葉琛快步走到勞斯萊斯,一鍵啟動,油門秒公里加速。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呀。”
此間男人讓她感覺到無比神秘,她完全猜不到對方的心思。
葉琛一臉神秘得咧嘴一笑,正準備繼續(xù)加點油門,卻發(fā)現(xiàn)后視鏡中的三輛越野車幾乎沒把鏡面全部給占住。
也就說,后面緊緊跟隨的三輛越野車已經(jīng)追得非常近了。
“終于來了,這就有趣了!”
葉琛直接將油門踩到底,轟隆隆聲驟響,車在小巷子里頭狂飆而起。
“??!”
車速過快,潘柔眼看著前方有一個急彎道就要撞上去,可葉琛是那樣輕松得轉(zhuǎn)過。
“好嚇人啊!”
女人的膽量沒有多少。
這邊葉琛一派淡定自若的模樣,“必須要快,不然被他們追上。”
過了二十秒,潘柔才敢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后視鏡的車子距離勞斯萊斯越來越遠,直致消失不見。
他一開始就擺平三輛越野車,當車停下來時,卻發(fā)現(xiàn)停在墨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
因為葉琛車速真的是極快,集團大廈的停車場也無法掃射到葉琛車輛的信息,一切猶如風一般吹過去。
與此同時,對面法拉利跑車下來一位打扮時髦,氣質(zhì)又極為冰冷的女人。
這個女人,葉琛認識,而且還睡過她。
不錯,她正是墨簫簫。
香江第一首富的掌聲明珠。
“潘柔,有人追殺我們,我們正好找她來庇護我們。”
話音剛落,葉琛攔住那位氣質(zhì)冷絕如冰霜的女人。
“你做什么?你們是誰?”
墨簫簫完全不認識葉琛,再說自己家的集團公司安保非常厲害,門禁也非常森嚴,眼前的男子是如何進來的。
還有,他是誰,他旁邊的女人又是誰?
“我是你的男人——葉琛。”
葉琛眸光透過墨簫簫極致精致的鵝蛋形臉蛋兒。
不知為何,墨簫簫覺得眼前男人的眸珠深若璀璨星海,甚至,隱隱中有一種神奇的魔力。
“你敢侮辱我!找死!”
下一秒,墨簫簫從包里提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槍指著葉琛的額頭。
“我死了,你會守寡的。”
在墨簫簫將槍支頂住自己額頭時,葉琛也伸手抓握住手槍,葉琛的手指頭更是撥動了扳機。
“??!”
潘柔這邊早已嚇得魂都要跳出來。
墨簫簫的心臟也咯噔一下,須要知道,她的槍支是用來保護自己的,所以她在槍膛里裝滿子彈,就剩下一顆空膛,而葉琛的運氣非常之好,正好轉(zhuǎn)到那顆空膛之上。
饒是這樣,墨簫簫額頭上還是青筋微突,她原本是氣場強大的人,見過不少風浪的女強人,可在這里,也是小女人一般。
“你這兩天會有危險!我當你保鏢吧。順便我還有一個重大情報告知你。”
葉琛淡淡得道。
葉琛從輪回里知道,墨簫簫她上月剛剛接管墨氏集團,她那繼母弟弟雇用了沙特傭兵刺殺她,她的處境很危險。
“你繼續(xù)扯吧,我還有會,不好意思,請讓讓。”
明顯的是,墨簫簫把葉琛當成一個無賴的登徒子,她不想跟他扯皮過多。
“你剛剛接過你繼母給你打的電話晚上要去赴約團圓飯,6分鐘前你也收到你父親的短信對吧。其實你父親去迪拜洽談貿(mào)易,繼母趁機弄的一場鴻門宴,你確定不需要我?那可以,你試試給你父親打一通電話,打不通算我贏。”
未卜先知這種東西,在葉琛這里猶如飲用涼白開一般簡單自如。
見他這樣說,那么打一打父親的電話也無可厚非。
墨簫簫給父親墨千元打了五通電話,沒有一個是正常通話的,也就是說父親的手機被做了手腳。
繼母和弟弟早就看不慣自己以墨家長女身份接手墨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