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所有的女人,厭惡的目光全部落在黑衣女人身上,心想這臭不要臉的賤、人怎么還不走?人家都不要你了,還在這里哭哭啼啼裝模作樣?
旁邊的服務(wù)生看到這一幕,有些不忍心,湊近呂笑耳邊小聲地說:“先生,抱歉,她今晚剛來的,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請您原諒。她很可憐的,妹妹得了重病需要五十萬手術(shù)費,沒有辦法才來做這個,你就當(dāng)做行善吧!”
聽完話,呂笑眉毛挑起,看了黑衣女人一眼,然后站了起來,把胳膊伸出去:“喔?既然這樣,那你就跟我走吧,笑哥一向大方不計較。”
黑衣女人可憐的眼神里出現(xiàn)一絲疑色,發(fā)呆了一會兒,不知道那個服務(wù)生跟他說了什么話,居然讓自己跟他走?不過這也說明妹妹的手術(shù)費湊到了,馬上起身走過去挽住他的胳膊,一塊離開包廂。
那個沒被帶走的女人,可把黑衣女人全家的祖宗拉出來美言一遍。
兩人離開銀魅后,直接去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豪華房間內(nèi),呂笑站在鏡子前脫掉外套,露出精壯的身材,看著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對黑衣女人說:“怎么?繃著臉就有錢拿了?笑一下給我看看。”
這時候的呂笑,身上的痞子味完全消失不見,讓人無法抗拒的男人味十足,徹底吸引到她的眼神。
有兩種可能,一是他裝的,二還是他裝的。
倒是她,剛才那股妖精氣息沒了,變得軟綿綿,好像一個荷包蛋待吃的少女,聽到對方讓自己笑,她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來,眼里全是自卑的神色。
“不用自卑,你笑哥是個英明神武的好男人,能幫你的盡量幫你。”呂笑一直在照鏡子,偶爾看看鏡子里的她。
“你真的可以幫我嗎?”一聽這話,黑衣女人馬上抬起頭來,有些委屈的看著呂笑,說道:“我妹妹上個月得了重病,需要五十萬的手術(shù)費,靠我自己一個人是根本湊不到那么多錢的,所以……”
呂笑直接替她說了那句話:“所以你想讓我?guī)湍悖绻規(guī)土四阒?,你會以身相許,伺候我一輩子是不是?”
“是!”黑衣女人點頭,沒想到這男人如此精明,連這個都知道?
“你叫什么?”
“林離。”
“你先去洗個澡吧。”呂笑說道。
林離聽話的走進(jìn)廁所里,花了五分鐘洗完澡,開門走出來。
接下來她知道怎么做。
坐在床上,拿下披在身上的白毛巾,將被子蓋在身上,面無表情的看向天花板:“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你上班的地方能抽成多少?”
“四十萬,十萬是他們的。”
“好!明天我會再給你十萬,先這樣,我走了。”說完,呂笑開門走出去,林離連忙坐起,萬分疑惑。
他花了五十萬沒占點便宜,就這么爽快的走了?
這真是一個獨特的男人?。?/p>
都說男人好色,英雄也不例外,他居然毫無動情?
林離實在想不通,睡覺!
第二天,她回銀魅拿了錢就到醫(yī)院里交手術(shù)費,妹妹也成功的進(jìn)入手術(shù)室,大概過了五個小時,手術(shù)室的門才打開,主醫(yī)出來跟她說:“手術(shù)很成功!”
聽見這話,她欣喜無比,熱淚盈眶的,馬上沖進(jìn)手術(shù)室里看妹妹,握著她的手問道:“妹,怎么樣了?”
她妹的臉色很蒼白,不過剛動完手術(shù)是正常的。
“姐,我問你,動手術(shù)的錢你哪來的?”妹妹蒼白的笑容中略顯一絲清純之味。
林離的眼神在逃避,哽咽了很久才說:“是,是,是你姐夫拿的!”
“姐夫?姐,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可是姐夫居然這么有錢?你是不是在騙我?”林小可半信半疑地問道。
“騙你干嘛?你還不相信你姐了?”林離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信信信!”林小可笑的很清純。
倆姐妹聊了一會兒,林離就走了,準(zhǔn)備去找呂笑拿剩下的十萬。
卻不知呂笑在家挨罵,昨晚偷銀行卡的事,已經(jīng)被陳無歆知道了,榴蓮、鍵盤、釘子這三個大災(zāi)是避免不了的。
“跪下!死性不改!”陳無歆拿著一塊榴蓮皮放在呂笑眼前。
“老婆,不要這樣吧,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跪下的話,以后就沒錢給你買車買房。”
為了避免受跪榴蓮之苦,呂笑又開始滿嘴跑火車。
“跪下,不用你買,我家多的是,你也不想想看,我是什么人?”陳無歆不吃他這一套,見招拆招。
“真要跪啊?我第一次跪這種東西,能不能讓我休息個一年半載的,做好準(zhǔn)備再跪?”呂笑盯著地上的榴蓮無奈道。
“跪下!”陳無歆嚴(yán)厲的喝聲再次傳出。
呂笑準(zhǔn)備跪下去的時候,又說了一句:“老婆,你變了,你以前很高冷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陳無歆一腳踢去,呂笑直接跪在那塊榴蓮皮上,頓時屏住呼吸,眉頭皺的很緊,生不如死的樣子。
“嘶!啊!怎么都不痛?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爽的我差點悟道成佛,原來這就是如如不動、榴蓮之痛的最高境界。”
明明很痛,他卻口是心非。
“不痛是吧,我再給你加點壓力。”陳無歆跑去打了一盆水,放在呂笑的雙手上,然后冷哼一聲就回房了。
當(dāng)呂笑準(zhǔn)備放下那盆水站起來的時候,陳無歆從房里露出半個腦袋,瞪了呂笑一眼:“老實受罰。”
呂笑尷尬的笑了笑,死不認(rèn)賬:“怎么了?我很老實的享受懲罰的過程啊?”
就這樣一直受罰到中午十二點,才看到陳無歆從房間走出來,呂笑滿頭大汗,手腳麻木,裝作堅強(qiáng)地道:“毫無壓力啊,太簡單了,我一點都不累。”
陳無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兩座高山無意間被呂笑盯住,震驚地感慨一聲:“哇,老婆,你的身材最近越來越好了。”
陳無歆并不會感到害羞,只是皺著眉頭很煩的樣子,她最討厭呂笑這個好色的表情,恨不得給他的眼睛來個包扎,讓他永遠(yuǎn)也看不到事物的真相。
“去做飯吧。”陳無歆打開電視,然后躺在沙發(fā)上,為了防止呂笑那雙賊眼,她故意用枕頭擋著纖瘦的大腿。
“不去,我寧愿跪著。”呂笑直接拒絕,又說:“上門女婿,是上來享福的,而不是來給你做牛做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