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時不時打了幾個雷電。
鹿小天挖著鼻孔,一手指天,懶洋洋地說道:“哼哼,柳雪靈,你我踢下仙界,想不想讓我回去?想p吃!我是你永遠(yuǎn)得不到的男人,哈哈哈!”
轟隆!一道黑色的雷電在鹿小天腳邊炸響,鹿小天渾身一激靈,悻悻地走回醫(yī)院。
......
一個星期的時間父母的病竟然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那個名叫順德天的醫(yī)生到達(dá)醫(yī)院之后,院長給他端茶倒水,非常殷勤,而順德天直接住在了醫(yī)院,不為別的,就為天天觀察父母的病情。
傍晚,鹿小天的父母都已經(jīng)出院。
“小天啊,什么時候帶那女朋友回家吃飯啊,我還有好好感謝那閨女呢。”鹿天晴夾起一塊菜放在嘴里。
當(dāng)溫淑云告訴他,孫蝶煙是鹿小天的女朋友后,鹿天晴就高興的不得了,心里非常欣慰,無論氣質(zhì)還是相貌,鹿天晴就沒見過哪個女生能與孫蝶煙相媲美。與朋友時喝酒時后又能再吹一波自己的兒子了。
鹿天晴這輩子唯一可以拿出來吹的就是生了鹿小天這個狀元郎。
“咳咳。”鹿小天拿著饅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自己哪里有什么女朋友...聯(lián)系孫蝶煙的方式都沒有。
手臂上的龍已經(jīng)變成了淡淡的黑色,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小天啊,快開學(xué)了吧。”溫淑云將菜端到桌子上。
鹿小天點(diǎn)點(diǎn)頭。
“嗯,我明天就準(zhǔn)備去坐火車去學(xué)校。”
.......
兩天后,到達(dá)學(xué)校已經(jīng)是中午了。
鹿小天一掃被綠的陰霾,他很看的開,也明白自己沒法給張依萱很好的生活,張依萱也確實(shí)跟著自己過了一年清苦的日子,自己出生在山區(qū)農(nóng)村,家境是十分平寒的,幾乎沒有幾個女孩能瞧得起。
魔都經(jīng)濟(jì)大學(xué)。魔都最好的大學(xué),僅次于京都的那兩所名校。
鹿小天走近學(xué)校,不斷看見新的面孔,不禁砸砸嘴,好看的學(xué)妹們好多啊。
不少情獸在大學(xué)門前,替學(xué)妹搬行李,獻(xiàn)殷勤。
鹿小天懶得想那么多,直奔宿舍。
“嘿!我的小可愛們,本大爺回來了!”一個梳著中分,渾身穿著粉紅衣服的胖子一把將門推開。
鹿小天看這李欄這一身打扮無力吐槽道:“喂,老二,你啥時候能不這么sao啊,簡直了。”
李欄將行李一下子丟到床上,一把扯過椅子坐下:“嘿嘿,小四啊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潮流~”接著嘿嘿一笑:“今天我到學(xué)校,好多好看的學(xué)妹啊,那穿著,嘖嘖...我剛幫一個漂亮學(xué)妹搬行李,要到聯(lián)系方式了!”
“那你加油哦~”鹿小天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這個宿舍中,李欄是老二,家庭條件一般般。鹿小天是老四,老大名字叫孔薄,家里開了一個公司,年入百萬,是四個人當(dāng)中條件最好的,老三名字叫江文斌,家庭條件比鹿小天好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哈,潮流,死胖子,我看你這是再給我們廣大男性同胞丟臉!忘了你上次怎么追的人家姑娘,大戶人家的姑娘生病了,給她送禮品。禮物啊補(bǔ)品啊一大堆,再不濟(jì)你拿幾朵花也行啊,你丫拿著一筐爛雞蛋提著兩瓶二鍋頭就去了,什么意思,幫她坐月子?”
一個瘦瘦高高,帶著眼睛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用手扶了扶眼鏡他是老三江文斌。
“大馬猴,你在說我死胖子試試!”李欄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死胖子,你丫才是大馬猴呢!”江文斌跟李欄大眼瞪小眼。
鹿小天笑著搖搖頭,這倆人雖然經(jīng)常打架拌嘴,但兩人關(guān)系可比其他人要鐵的多。
孔薄走了進(jìn)來笑了笑:“哎,兄弟們,倆月不見,還是這么鬧騰啊。”
“喲??桌洗蠡貋砹?。”鹿小天笑道。
“哥幾個,中午了,餓了沒有,我請各位搓一頓?”孔薄指了指遠(yuǎn)處裝飾豪華的泰勒斯飯店。
李欄聽到請吃飯,一把抱著孔薄的肩膀:“行啊,這次小爺要好好挖一挖資本主義的錢包!”
“孔老大,就我們幾個嗎?按照你的性格,哪里肯定也會有不少漂亮的小姐姐吧。”江文斌用一臉我都懂的眼神看著孔薄。
一起住了幾年,大家的脾氣性格都是知道的。
“哈哈哈,還是你們懂我。過來過來。”孔薄向著三人招了招手,一臉壞笑道:“這次啊,我聽說大明星月芊兒會到那個餐廳吃飯,因此我花了大價錢預(yù)定了幾個座位,嘿嘿~”
鹿小天大吃一驚:“月芊兒?!就是那個中日混血,長得巨可愛,剛出道的那個月芊兒?”
月芊兒,出道不到半年,憑天使般的顏值與獨(dú)特的音樂天賦,秒殺了一眾新老明星。令人奇怪的是,她從來不參加歌唱以外的節(jié)目,非常神秘。就連她的影視公司,都極少有人知道。
“那還等什么啊,我們快去吧,吃飯看美人,越吃越精神!”江文斌搓著手,迫不及待地說道。
“等等。”幾人剛要走,鹿小天趕緊從書包了拿出一只粉色的記號筆。
這是要簽名所必須的。
“老四啊,別想著要簽名了,不可能的,據(jù)我所知,月芊兒出道以來只給一個人簽過名,那個人還是個妹子....”
......
泰勒斯酒店,本市最豪華的一個大酒店,裝飾的富麗堂皇,一、二樓是給平民的,平均一道菜在幾萬元左右。三樓到四樓裝飾非凡,有特殊人員陪同進(jìn)餐。同一道菜,在哪兒價格要翻兩到三倍。三樓以上嗎,那已經(jīng)不是有錢就可以進(jìn)去的了。
“這是我的名片。”孔薄將一張名片遞給門前的服務(wù)員。
“孔先生吧,四號桌,這邊請。”服務(wù)員給四人打開門,將他們帶到四號桌子上。
酒店之中非常寬闊,除了孔薄,其他四人使勁兒的往四周觀瞧。
四號桌與門很接近,是個很好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見月芊兒。孔薄花了很大代價才弄到的。
孔薄將菜單推到鹿小天面前:“小天,你最小,你先點(diǎn)吧。”
鹿小天將菜單拿起來一看,犯了難,這菜名要么是英語,要么是意大利語,還有的是西班牙語。
服務(wù)員是一個中年女人,身著深色衣服,職位比一般服務(wù)員要高,看著猶豫地鹿小天,嘴里嘟囔。
“喲,土包子第一次來這里,估計(jì)菜名都看不懂吧??纯催@一身地攤貨,嘖嘖,真是的,什么人都往這里放。”
鹿小天不以為然,繼續(xù)看著菜單。在天上被柳雪靈欺負(fù)了3000年,性子比一般人要沉穩(wěn)地多,一旁脾氣暴躁的李欄看不下去,一砸桌子:“死老太婆,你說什么呢!”
“說你怎么了?看你這樣子。嘖嘖,真的娘,還這么胖,真不知道你家里是怎么教你的,難道你的父母也這樣?哈哈哈,那可太搞笑了。”女人陰陽怪氣地說。
“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訴你!”江文斌嚴(yán)厲聲道。
“我叫劉小迅,去告啊,哈哈哈,一群沒素質(zhì)的窮人能有多的能耐。”
“迅姐,你在這里啊。”邱林從門口走進(jìn)來。
女人叫做劉小迅,屬于大堂經(jīng)理,今天聽說月芊兒要來,許多的富家公子都再此等候,一睹她的芳容。一時間人手竟然不夠了。她才下來幫忙。
“邱少,歡迎光臨~”劉小迅對著邱林鞠了一躬,把自己的事業(yè)心盡可能的展露出來。如果能榜上這么一個打款,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邱林心里冷笑了一下,自己什么姿色不知道嗎,還在我面前擺弄。隨后撇到一旁的鹿小天,嘴角微微一挑,除了女人,最喜歡的就是欺負(fù)像鹿小天這種又窮又軟弱的窮臂,這能讓他體驗(yàn)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戳丝矗車灰呀?jīng)滿了,對著劉小迅說了一句。
“這個位子,五萬。”
“喲,這不是我們的誰嗎,好像叫什么鹿小天吧。”隨后看向旁邊的劉小迅:“真是什么人都往里面帶啊,泰勒斯酒店的檔次這么低了嗎?”
“嗨,邱少,別理他們,臟了你的眼,四個人,三個窮臂,我看,剩下的那一個也就稍微好點(diǎn)。”
嘎達(dá)嘎達(dá)...李欄攥著拳頭,其他三人也是一臉怒氣。周圍的人都看向鹿小天這邊。
“我看你們也是來看月芊兒的吧,這種垃圾,配嗎?真是不怕臟了人家月芊兒的眼?”劉小迅繼續(xù)嘲諷道。
“別太過分了!”孔薄一下子站起來,他也是富二代,何時受到這種侮辱?
邱林看了看孔薄,一臉不屑:“你爹應(yīng)該是那個孔街有限食品的老板吧,信不信我一個電話過去,會讓你們公司股票瞬間崩盤?”
孔薄攥著拳頭,不說話。
呵呵,區(qū)區(qū)一個小小暴發(fā)戶,跟我斗?邱林在心里冷笑。
劉小迅看到這兒,氣焰更加囂張:“呦呦呦,還生氣了?不吃請你們出去!這么好的位置,要交給有用的人。”
“是交給有錢的人吧。”啪嗒,鹿小天將菜單合上,冷笑道。
“切,窮臂就不該來這種高等場所,滾回家種地吧!你們也就是這個命了,還妄想見到月芊兒?可笑。”邱林繼續(xù)冷嘲熱諷道。
“邱少說道沒錯,一群井底的癩蛤蟆,還幻想著飛上天?只在夢了才有吧,哈哈哈!”
晃蕩,幾人都站起來,怒視著邱林跟劉小迅。
“這些菜,都來一份吧。”鹿小天一把將菜單拍到桌子上。
三人都有些詫異地看著鹿小天,這菜單上菜有三十幾道,雖然不多,但是價格一個比一個昂貴,總體加起來得有個小百萬。
噗嗤,邱林笑了,隨后故意說的很大聲:“哈哈哈,真是笑話,你連出租房都住不起了,還點(diǎn)菜?可笑,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