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華是唐倩雯的閨蜜,他以為她肯定也是個拜金女呢,不成想她卻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
麗華,麗華!
呵呵,世界上還是有美好的女孩子的呀!
被甩之后,他著實有點心灰意冷,現(xiàn)在卻又重拾了對愛情的信心。
看著陳麗華雖然不夠白皙,卻還算精致的臉蛋,羅平感覺疼痛都減輕了少許。
“啊!你醒來了!”陳麗華見羅平怔怔看著自己,俏臉一紅,有點手足無措。
“嗯,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扶我起來吧!”羅平到底是君子心性,不愿意占便宜。
說著,便要起身坐起來,只是他現(xiàn)在渾身無力,剛剛直起身體,馬上又倒在了陳麗華的身上,雙手更是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對不起……”羅平道歉。
“你醒拉,別亂動,馬上就到醫(yī)院了!”前面[crab]開[/crab]車的房書天頭也不回的說道。
羅平嘆口氣,心道這真不是我要占人家[crab]姑娘[/crab]的便宜,實在是身不由己,便也不再掙扎,安靜的枕著陳麗華的雙腿,緊張又[crab]開[/crab]心。
可能是為了掩蓋尷尬,陳麗華把頭擺向一邊,[crab]開[/crab]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
時間過的很快,羅平感覺只有一個瞬間,醫(yī)院就到了,房書天和陳麗華架著自己往急診室里走,一會[crab]護士[/crab]也來了,用一個輪椅把自己送進病房。
檢查,用藥,掛吊瓶!
羅平任由醫(yī)生折騰,雖然疼痛,卻很安心。
房書天有錢,過一會更是進了高級病房。
一切結(jié)束,看著羅平?jīng)]事了,房書天這才感到了臉上的疼痛,大[crab]小姐[/crab]的脾氣也冒了出來,恨恨的看了羅平一眼,威脅道:
“羅平,我的臉都快被你打的毀容了,這筆賬咱們以后慢慢算。”
“?。窟€算?過去的就過去吧!”羅平用商量的口氣道。
房書天那是魔女啊,他可不想得罪她,不過呢,回想自己竟然連她都敢打,一點沒有憐香惜玉,又有點佩服自己。
“過去?你想的美!”房書天又嗔了羅平一眼,連忙讓[crab]護士[/crab]拿了兩個冰袋,冷敷在臉上。
看這兩人拌嘴,陳麗華感覺自己有點多余,有點不知道該做什么。
她之所以接近羅平,完全是為了唐倩雯的那兩個包包,對羅平可沒什么感情。
“那個,羅平,要不要通知一下你家人?”為了顯示自己的存在,陳麗華問道。
“不用,他們知道了,除了擔(dān)心也做不了什么!”羅平否定道。
“哦,那我下去給你[crab]買[/crab]點水果吧?”陳麗華說完就離[crab]開[/crab]了病房。
一下子,病房里就剩下了羅平和房書天,說實在的,因為有業(yè)務(wù)上的聯(lián)系,羅平和房書天多有接觸。
可是,如此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卻還是第一次。
俗語有句話叫做:傷筋動骨一百天。
說的是一旦傷到筋骨,就需要慢慢的養(yǎng)著,羅平確實有點傷筋動骨了。
而房書天卻沒有,只是臉有點浮腫。
盡管如此呢,美女就是美女,她還是很好看。
甚至,羅平都有點忐忑。
房書天這種明媚[crab]嬌[/crab]蠻女子,羅平若說沒想法那是假的,可最多也就是在[crab]午夜[/crab]時分,似夢似醒,遙望巫山,平??刹桓矣惺裁匆C玩之心。
此時想到自己打了她好多巴掌,一種歉意油然而生。
“看什么看?你再敢打我,我……我告訴我爸!”房書天威脅道。
從小到大,她什么時候挨過打???
這次被羅平打,她是又怨恨,卻又有點不同的感受,那就是,意識到別人也是人,也是知道疼痛的。
尤其想起羅平躺在地上口中叫媽的時候,她真的被觸動了。
“對不起,當(dāng)時……當(dāng)時實在是被你們給打毛了。”羅平很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說,一個大老爺們,打一個女人,終究不太好。
“哼!”房書天冷哼,眼中恨恨不平,只是羅平還在病床上呢,她自然也不好做什么。
就這樣,兩個受傷的人,慢慢的養(yǎng)著傷,空氣中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氣氛。
……
當(dāng)今世界,職業(yè)繁多,而要說,諸多職業(yè)中,眼光最毒辣的三種職業(yè),莫過于銀行柜臺[crab]小姐[/crab],教師,再就是[crab]護士[/crab]了。
通常來說,教師是什么靈魂工程師,是什么園丁。
[crab]護士[/crab]則是白衣天使什么的,實際上,卻不是那么回事。
職業(yè)就是職業(yè),一個人并不會從事了某個職業(yè)就獲得了道德加成。
只是呢,這三種職業(yè)的人,每日見很多人,而且,有機會從方方面面的去了解人的根底。
[crab]比[/crab]如這[crab]護士[/crab]吧,病人來看病,不光能從衣服上看出窮富,還能從病人的用藥,病房,探望者,等等各個方面來驗證自己的判斷。
天天如此,眼光自然是毒辣非常,幾乎不會錯。
宋紫晴就是這樣擅長觀人術(shù)的[crab]護士[/crab],羅平是她接待的,單是從羅平的衣服上,她就判斷出羅平一定是個屌絲了。
沒[crab]辦[/crab]法,人靠衣裝馬靠鞍,羅平一身的地攤貨實在是藏不住。
同時,她也從房書天衣著上判斷出這是一個[crab]有錢人[/crab]。
窮小子和富家女!
一有這個印象,她對羅平的印象就十分的不好。
雖然從資料上知道羅平是燕云大學(xué)的學(xué)生,也無法改變。
因為,羅平這叫什么?
鳳凰男!
就是出身貧寒,卻又有機會接受高等教育進入城市生活的臭男人。
宋紫晴曾經(jīng)被這種鳳凰男傷過的,那時她剛?cè)肼殘?,對愛情懷著美好的憧憬,然后就愛上了一個鳳凰男。
剛[crab]開[/crab]始倆人你儂我儂的,你探索我,我探索你,很是美爽!
可是,等到鳳凰男的職位一提升,立馬把她甩了,找了個城市富家女。
經(jīng)此傷心[crab]情事[/crab],她不但決定以后找男友只找富二代,更是對鳳凰男深惡痛疾。
當(dāng)著羅平,當(dāng)著房書天的面,她還不好說什么,可一回到[crab]護士[/crab]站,她就[crab]開[/crab]始吐槽起來了:
“[crab]301[/crab]病房來了一個病人,一看就是個鳳凰男,那一身的衣服,嘖嘖嘖,好像穿了八輩子了,結(jié)果呢,送他過來的女生,不光一身的名牌,手腕上的那塊表就得幾萬,哎呀,現(xiàn)在的鳳凰男,真會騙人!”
她一引[crab]開[/crab]話題,其他[crab]護士[/crab]也紛紛符合,各種踩鳳凰男,好像她們一出生就應(yīng)該嫁給王子似的。
“紫晴,你要不要提醒一下那個富家女,讓她小心點屌絲鳳凰男?免得像你一樣,被騙了。”[crab]護士[/crab]長劉雅蘭打趣道,宋紫晴被鳳凰男傷害的事情,在外科那是人盡皆知了。
“劉姐,提醒沒用的,你不知道鳳凰男多有心機!對了,我看那個富家女臉上浮腫,恐怕就是這個叫羅平的屌絲鳳凰男打的,這還是個家暴男,真是太讓人惡心了!”宋紫晴更加嫌棄羅平了。
“正常,受窮長大的人,心理都特別陰暗,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她老公就是鳳凰男,不光打[crab]老婆[/crab],還振振有詞,說男人打[crab]老婆[/crab],是天經(jīng)地義的,真是愚昧不[crab]開[/crab]化,說真的,我覺得這種人,和動物也差不多。”劉雅蘭還分析了一番,看來也接觸過這種窮人。
“可不是嘛,這種鳳凰男,就是垃圾!”宋紫晴直接給下了一個結(jié)論。
接著沉思了一下,哀求道:
“劉姐,能不能別讓我跟[crab]301[/crab]病房了,我見了這種心計陰沉,暴力無恥的鳳凰男就覺得惡心。”
“紫晴啊,這個可不行,工作就是工作,怎么能挑來挑去?”劉雅蘭說著去查房去了,一邊走一邊心道,這些小屁[crab]護士[/crab],整天就想挑肥揀瘦,也不想想,如果什么都答應(yīng)你們,老娘還當(dāng)什么[crab]護士[/crab]長?
被拒絕很難過!
想想過一會那還要給屌絲鳳凰男換藥,就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臭屌絲,傻帽鳳凰男,不要臉的暴力狂……”等到給羅平換藥的時候,她雖然表面溫柔的笑著,心里卻在臭罵。
對此,羅平自然是不曉得的,還覺得這[crab]護士[/crab]挺溫柔,挺陽光,被服侍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