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揾韋一行人,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對于瘋子一樣的秦子陵,他們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
深海市之中還有一個人,也在為秦子陵而頭痛。
試圖殺死秦子陵的事情敗露之后,齊天成惴惴不安,擔心會被秦子陵報復。
可有件事他覺得極為奇怪,為什么在龍宮別墅秦子陵沒抓住他,然后對他瘋狂報復!
如果有人試圖弄死自己,齊天成絕對會逮住那個人往死里弄!
秦子陵究竟是在搞什么呢?
他是不敢動自己吧。
畢竟自己可是齊家人!
放眼深海市,齊家可是大鱷一條!
想動齊家的話,絕對會被齊家這條大鱷咬死!
在深海市里面,齊家的確是一條大鱷!
然而,從全國乃至全世界來看,齊家與蝦米沒有任何區(qū)別!
此時,帝豪酒店,總統(tǒng)套房之中。
齊家的家主齊鵬海,剛和一個嫩模愉快玩耍了一番。
精疲力竭的他,打算摟著嫩模美美睡上一覺。
他剛把燈關了,幽暗中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
“齊先生真是好雅興?。?rdquo;
“誰?”
齊鵬海趕緊打開燈,他見到房間里多了個身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
那個中年男子是個東方人,卻長著個鷹鉤鼻,看起來像是混血種。
齊鵬海皺起眉頭,密會嫩模這種事,他可不希望被外界知道。
守在門口的安保人員真是廢物,竟然讓這個人進來了。
“你是什么人?”齊鵬海快速將浴袍披在身上,他可不喜歡果著身體與男性談話。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鷹鉤鼻男子在椅子上坐下來,“我們組織不打算在深海市大動干戈,沒想到你們這種雜魚突然跳出來阻礙我們的計劃……”
齊鵬海茫然地看向對方,“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鷹鉤鼻男子笑了笑,“你真的聽不懂嗎?”
齊鵬海茫然地點頭,他真的不知道齊家究竟得罪了什么組織。
鷹鉤鼻才不管齊鵬海能不能聽懂,他繼續(xù)往下說,“你們不過是一條雜魚,即便給你們十個膽子,你們也不敢與我們組織作對,如果沒搞錯的話,你們身后有人吧,告訴我,究竟是什么勢力指使你們與我們組織作對?”
“哈?”
對方說的話,齊鵬海真的完全聽不懂。
“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呵呵……”
鷹鉤鼻男子有些沒耐心,他起身離開,“從明天開始,你們齊家停止一切商業(yè)活動,你可以不聽從我的命令,但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說完,鷹鉤鼻男子離開了。
齊鵬海摸了摸腦袋上的地中海發(fā)型。
他完全搞不懂對方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相信對方大有來頭,但他嚴重懷疑對方找錯人了!
轉眼便是第二天。
齊鵬海搭乘專車前往公司的路上,接到了一通緊急電話!
齊家旗下的一家大型商場,因為線路短路的關系發(fā)生了火災!
幸運的是火災已經被控制,倘若整個商場發(fā)生大火,后果可謂是不堪設想!
這樣一件事屬于意外事件,齊鵬海沒怎么放在心上。
沒過多久,又是一個壞消息傳來!
齊家旗下的一艘貨輪,因為觸礁從而沉沒了!
短短一個上午,各種各樣的壞消息接二連三的傳來!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作為齊家掌舵人的齊鵬海禁不住慌亂起來。
他想起了昨晚那個鷹鉤鼻男子說的話,他不知道對方是誰,更加搞不懂對方的目的!
為了避免意外繼續(xù)發(fā)生,齊鵬海不得不做出停止一切商業(yè)活動的決定!
頓時間,偌大的齊家停擺了!
商場關門,貨輪停運,工程中斷……
對于齊鵬海的決定,齊家人之中沒人能夠理解。
齊鵬海召集了齊家的核心成員,向他們解釋昨晚上遭遇的事。
“昨晚上,有個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威脅我!”齊鵬海環(huán)視著會議室之中的齊家人,“那個人威脅我,說是要我們齊家停止一切商業(yè)活動,不然他會讓我們付出代價!”
得知這樣一件事,會議室之中的齊家人面面相覷。
齊鵬海黑著臉繼續(xù)往下說,“今上午,我們旗下各項產業(yè)都出現(xiàn)了這樣那樣的事件,那些事情看起來像是意外,但我很肯定那些意外全都是人為的,我們齊家被報復了!”
“昨晚上那個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從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那個人的能量大得驚人,我們齊家繼續(xù)經營各項產業(yè)的話,各種意外肯定還會不斷出現(xiàn),可如果把一切產業(yè)停下來,我們每天會面臨巨額損失!”
“如你們所見,我們齊家陷入了極為艱難的局面之中!”
“我想問問在場的各位,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這樣一個問題,令齊建德和齊天成對視了一眼。
他們盡皆從彼此的眼眸里看到了驚恐!
上午齊家各產業(yè)遭遇的事件,是秦子陵的所作所為嗎?
不可能,秦子陵不過是個惡棍無賴,他絕對不可能有那樣的能耐!
齊天成如坐針氈,他不相信秦子陵有那樣的本事,但從現(xiàn)在一種情況來看,這件事與秦子陵脫不了關系!
齊建德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他也感覺到了害怕。
他已經得知,昨晚上朱揾韋派人去了潛龍灣小區(qū)。
從朱揾韋一大早灰溜溜飛往國外的情況來看,朱揾韋那個廢物,顯然是沒有把秦子陵解決!
AB計劃相繼失敗,自己徹底把秦子陵激怒了,所以秦子陵才做出這樣的報復吧!
“建德!”坐在會議桌首座上的齊鵬海,發(fā)現(xiàn)了齊建德不對勁,“你滿臉汗水是怎么一回事,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齊建德看了眼會議室洋洋灑灑數十人,他有些難以啟齒。
“有什么就說,這個會議室里面的所有人都是親人,我們是一個整體,有什么困難我們一同應對!”
齊建德深呼吸一口氣,事情走到了這樣一個地步,他不得不將一切說出來,“大哥,前陣子,林園小筑會所里面,出現(xiàn)一個手持黑金卡的人。”
得知這件事,會議室之中的齊家人立馬激動了!
黑金卡可是齊家老爺子立下的規(guī)矩!
很多小一輩壓根沒見過黑金卡!
齊鵬海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建德,你繼續(xù)往下說,你一定好好招待了那個客人,對吧?”
“這個,問題就是出在這里……”齊建德極為尷尬,“我兒子天成,他不小心把那位客人惹怒了!”
頓時間,所有人的眼神落在了齊天成身上,齊天成有種墜入了油鍋里面的感覺,此時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他來說都是煎熬!
作為當家人的齊鵬海深呼吸,努力抑制內心的憤怒,“既然得罪了,你們肯定有向人家道歉,對吧?”
“我的確道歉了……”齊建德破罐子破摔繼續(xù)往下說,“但那個客人沒有接受道歉,他提出了索要齊家一半財富的要求!”
“對方也太狂妄了吧?”
“不是對方狂妄,這是老爺子當年立下的規(guī)矩!”
“當年老爺子立下規(guī)矩的時候,齊家壓根就沒多少錢!”
齊鵬海再度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他直勾勾盯著齊建德,“這個要求并不過分,畢竟這是老爺子當年立下的規(guī)矩,問題是,建德你怎么沒把這件事告訴我們?”
“對啊?”
“這可是關系到整個齊家的大事啊!”
眾人看向齊建德,想知道原因。
被大家用審問的眼神盯著!
一把年紀了的齊建德,從未覺得這么恥辱!
他恨不得鉆進去地洞里,但不得不回答齊鵬海的詢問。
“手持黑金卡的人是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我懷疑黑金卡不屬于他,我不想成為齊家的罪人,于是打算除掉那個年輕人,從而一勞永逸!”
齊建德一口氣把事情全部說出來。
眾人聽到后,全都傻楞過去!
齊建德竟然敢除掉手持黑金卡的人!
要知道,每個手持黑金卡的人,全都是齊家的恩人??!
齊鵬海率先回過神來,他繼續(xù)詢問,“你打算除掉那個人,你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失敗了……”齊建德低下頭,像是霜打的茄子,“而且,我的計劃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你想殺人家,不僅失敗了,而且還暴露自己了!”齊鵬海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他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他抓起會議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狠狠朝齊建德砸過去,“你踏馬真是個天才,你這是想要毀了我們齊家,我草擬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