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更加襯托出嚴瀟薰的身材,下面是一條及膝的短裙,精致的做工襯托出她的一雙白,皙的美,腿,修長挺拔,一條銀白色的發(fā)帶挽住了她的長發(fā),隨意的編了一個馬尾,垂在腦后。
嚴瀟薰今天的這幅打扮完全顛覆了之前趙淵所見的冷冷的形象,整個人顯得青春活潑。
趙淵剛才盡顧著看胸了,這時候才注意到嚴瀟薰的別樣風(fēng)格,完全就是一個青春少女,往大街上一放,回頭率如果沒有120%,趙淵絕對愿意把許二浪的眼珠子摳出來當(dāng)泡踩。
“這妞今天還挺漂亮的。”
趙淵心里嘀咕了一句,沉寂多年的心似乎有一絲絲的松動,竟然有一些心動的感覺。
“那個,昨晚的事情,我給你道個歉,是我說話太冒失了。”
趙淵看嚴瀟薰的精神好了一點,就開口對她說到,昨天嚴瀟薰臨走的時候的那個眼神,趙淵想想就覺得內(nèi)心不安,自己光顧著打人揍人挺爽的了,卻沒有考慮到嚴瀟薰的感受。
“昨晚?”
嚴瀟薰起初是愣了一會,隨后才明白過來趙淵所說的事情,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悅的表情,不過很快她就擺了擺手,“沒事,我都習(xí)慣了。”
嚴瀟薰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做警察已經(jīng)快三年了,這三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別說趙淵這樣的人了。
她剛到警隊的時候,是一名普通的執(zhí)法警察,并不是刑警隊的人,有一次她穿著便衣在街上執(zhí)行任務(wù),發(fā)現(xiàn)一小偷偷了一個大媽的錢包,嚴瀟薰就追了上去,將其制服。
街上的人都以為是街頭斗毆躲得遠遠的,直到嚴瀟薰的同事穿著警服過來協(xié)助的時候,周圍的群眾才知道是警察在抓小偷。
一個大媽走過來就劈頭蓋臉的不知道發(fā)什么脾氣,指著嚴瀟薰說,就算是警察抓小偷也不能這么打啊,怎么可以這么打人,就算是偷東西也要文明執(zhí)法對不對。
反正嚴瀟薰經(jīng)歷了太多像這種被人不理解的事情了,后來就自己申請去了刑警隊,決定走一條鐵血女警的路線。
趙淵不知道她的往事,還以為是嚴瀟薰嘴硬,不好承認自己昨晚使小性子了。
“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還是得跟你道歉,昨晚確實是我態(tài)度不好。”趙淵笑了笑對嚴瀟薰說到,“另外真的謝謝你,暗中幫我擺平了一些事,雖然那些事對我來說不算麻煩。”
“切,算你還有良心,我那是看在你照顧小曦的面子上,才幫你的。”嚴瀟薰小口的抿了一口咖啡,撇了一眼趙淵,繼續(xù)說到,“我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對你好奇了,連許狂浪都尊敬有加的人,為什么會委身去隆城集團做一個小小的保安?”
“唉,生活所迫,我沒上過學(xué),所以找不到好工作,就身體還結(jié)實些,只能去做保安咯。”
說到這里,趙淵心想到,如果我再告訴你我明天就要去市一中混吃等死了,不知道你什么感覺……
“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以后少給我惹麻煩,我要不是看在小曦的面子上,你這幾天惹得事情,都夠我抓你好幾次的了。”
嚴瀟薰咬咬牙對趙淵說道,深深地看了一眼趙淵,“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是什么嗎?”
“當(dāng)然是隆城集團的保鏢啊,我的身份證你也看過了,沒問題吧?”趙淵面不改色的看著嚴瀟薰說到,“不然的話,難道我是你男人嗎?”
“你無恥。”
嚴瀟薰對時不時冒出一句流氓話的趙淵已經(jīng)有了免疫力了,不過聽了趙淵那么說,眼神還是流露出些許的失望,搖了搖頭,“你不肯說就算了,我想知道你和杜若曦的哥哥,李山是什么關(guān)系……”
提起李山,趙淵曾經(jīng)的隊友,他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到,“有些事不是不方便告訴你,而是不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李山是我趙淵最好的兄弟之一,你問這個做什么?你認識他?”
“他是我小學(xué)同學(xué),我們一起在部隊待過,不過后來不知道去了哪里,連小曦都不知道,只是跟小曦說去國外了。”嚴瀟薰沒有掩飾的想法,直接告訴了趙淵。
“唉……”
趙淵突然傷感了起來,沒想到嚴瀟薰居然是李山的朋友,可惜李山再也回不來了。
趙淵想了想,有些事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那也是趙淵曾經(jīng)的傷痛。
“你約我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道歉吧?”嚴瀟薰看到提到李山,趙淵突然一反常態(tài)有些沉默了起來,趕緊轉(zhuǎn)移開了話題。
“不然呢?跟你表白?”趙淵反問道,看了一眼嚴瀟薰。
“哼,追老娘的人都能組成一個加強排了,誰稀罕你表白,再說了,我根本不喜歡你,少自作多情了。”嚴瀟薰白了一眼趙淵,說著說著還臉紅了一下,低聲嘀咕到,“好像又爆粗了,哎呀。”
趙淵聽到嚴瀟薰悄悄的嘀咕著,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神色也自然了一些,不喜歡就好,趙淵想著如果是因為自己調(diào)戲了嚴瀟薰,搞得這丫頭喜歡上自己,可就不好了。
嚴瀟薰這樣的女孩自尊心一般都特別強,如果要拒絕她的話,趙淵也做不出來滴。
趙淵當(dāng)然不反感有美女喜歡自己,可是一來趙淵多年來習(xí)慣了這種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日子,二來,也是因為幾個隊友的仇還沒有報,趙淵怎么能去放下仇恨去談戀愛?
經(jīng)過這么一談,趙淵覺得嚴瀟薰雖然行事潑辣,瘋瘋癲癲的,但是也是一個不錯的朋友,最最重要的是,這妞搞了半天不是喜歡自己,趙淵原先還為怎么拒絕她而發(fā)愁呢。
嚴瀟薰看到趙淵的神色,心里突然有些難過,自己好歹也是警隊多年不遇的警花,難道你就不明白我剛才的話是反話嗎?還是你在裝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