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fēng)抬頭看到是沈三娘,著實嚇了一大跳,喝嘴里的一口水嗆得直咳嗽。
“你這會兒不應(yīng)該在飯店里上班嗎?”
沈三娘擦著手,有些疑惑的問道,顯然她剛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秦風(fēng)忙起身,下意識朝衛(wèi)生間門口瞄了眼,尷尬道:“我有個表妹今天來找我,我?guī)鰜沓詡€飯。”
“你哪來的表妹?我怎么從沒聽你說起過。”
沈三娘認(rèn)識他三年多,還真沒聽他說起過他表妹的事。
秦風(fēng)想了想,紅著臉撒謊道:“剛從老家里來的。”
這時,王艷兒嬉笑著走過來,看到沈三娘后,忽然打住了腳步,臉色跟著一變。
隨即,沈三娘和秦風(fēng)同時朝她看了上去。
“表妹。”
很巧的是,居然沈三娘和秦風(fēng)同時朝王艷兒叫了聲‘表妹’。
秦風(fēng)驚訝,沒反應(yīng)過來啥情況,沈三娘一個白眼就已經(jīng)盯了上來。
“她就是你表妹?”
沈三娘一臉嚴(yán)肅勁,甚至說話時還很生氣。
秦風(fēng)緊張,偷偷地又瞄了眼王艷兒,看她低著頭,心想就算她知道王艷兒是護士,哪有能怎么樣,反正她又不知道他和王艷兒之間的關(guān)系,再說王艷兒肯定會向著他的。
于是腦袋一熱,又撒謊道:“是啊,她叫王艷兒,我表妹。”
沈三娘雙手抱胸,冷冷一笑,嘲笑道:“好巧啊,我也有個表妹叫王艷兒。”
秦風(fēng)心慌,貌似明白了什么,忙朝王艷兒看上去。
“表姐。”
誰知王艷兒還真朝沈三娘叫了聲‘表姐’。
秦風(fēng)只覺得雙腿一軟,心里一‘咯噔’,要不是急忙扶住桌子,當(dāng)場嚇倒在了椅子上。
只覺得臉上臊的慌,想了想,忙假裝笑瞇瞇道:“沈姐,其實是這樣的,我和王艷兒很有緣,剛遇上彼此就覺得很親切,經(jīng)過雙方深思熟慮,一致同意,所以才認(rèn)了干表哥,干表妹。”
接著給王艷兒擠眼道:“王艷兒,你說是不是呢?”
王艷兒咬著嘴唇點點頭,看著沈三娘,有些緊張道:“表姐,你不要多想,我和他只是單純的干表哥表妹關(guān)系。”
“單不單純我不知道,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他只是我飯店里的一個打工仔。”
沈三娘冷冰冰的說道,看樣子很了解王艷兒的性格。
秦風(fēng)臉上掛不住彩,感覺就跟被人扒光衣服一樣,整個人一無遮攔的暴露在原地。
王艷兒一愣,根本不相信,看著秦風(fēng)問道:“小哥哥,你不是說你是炒幣的,怎么跑去我表姐飯店里打工呢?”
面對王艷兒質(zhì)問,加上沈三娘在場,他覺得自己都快要奔潰了。
“我確實是炒幣的,但是呢,我和你表姐之間有個約定,就是得隔三差五的去她飯店里打工。”
秦風(fēng)反正沒臉了,也就豁出去了,特意把‘約定’這個詞說的很重。
說完后看著沈三娘假裝咳嗽,顯然想拿昨天答應(yīng)她的條件來要挾。
沈三娘知道他好面子,沒打算揭穿他,嘴巴微微一斜,不屑道:“今晚上我請客,你倆吃完飯后立馬給我回去。”
秦風(fēng)終于松了口氣,忙笑著點頭道:“沈姐,你就放心吧,吃完飯后,我保證把表妹安全地送回家。”
沈三娘沒再搭理他,而是盯著王艷兒,指責(zé)道:“你這死丫頭,我早跟你說過了,要是沒錢花了找我要,以后別再外面給我鬼混了。”
“我不要你的錢。”
王艷兒直接拒絕,撇著嘴,樣子看上去很委屈。
“信不信我抽你?”
沈三娘忽然生氣了,朝她嚇唬道。
王艷兒下意識往后退了步,貌似真有些怕她。
秦風(fēng)本想勸勸沈三娘,但看她板著臉,只得老老實實的閉上嘴。
這時,一位穿著白色襯衫,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從一旁走了過來。
這人長得比較帥氣,看上去還很斯文,反正比秦風(fēng)有形象。
“三娘,這兩位是?”
這人打量著眼前秦風(fēng)和王艷兒,沖他們微微一笑,很客氣地跟沈三娘問了聲。
沈三娘這才收起板著的臉,盡量微笑著介紹他們彼此認(rèn)識。
“這位是秦風(fēng),我生意上的一個合作伙伴。”
沒想到沈三娘在外人面前很給他面子,確實讓他大吃一驚,同時還感動不已。
“你好,秦先生,我叫陸源,很高興認(rèn)識你。”
陸源拿出名片,很客氣的雙手遞給秦風(fēng),順便和他握手。
秦風(fēng)尷尬,沒什么名片可給,面對陸源的索要,只能當(dāng)著沈三娘的面撒謊,說他忘記拿名片了。
至于王艷兒,沈三娘直接說是秦風(fēng)的表妹,估計是心里頭在生著她的氣了。
“秦風(fēng),我不想吃飯了。”
王艷兒很不開心的和秦風(fēng)說完后,還沒等陸源和沈三娘走開,她倒先扭頭走了。
“你給我站??!”
沈三娘氣的朝她喊了聲,她根本不回頭,直接跑出了海鮮店。
秦風(fēng)擔(dān)心她,只得跟他們告別,看著沈三娘,尷尬道:“沈姐,要不我先走了。”
沈三娘點點頭,他急忙就追了出去。
王艷兒站在寶馬車旁,正生氣的用腳踢著車輪胎了。
“你走開,我不要你管。”
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片子居然還哭了。
秦風(fēng)想伸手幫她擦眼淚,但被她躲開了,想了想,只能安慰道:“你個小丫頭片子好端端的哭什么,我還以為像你這么開朗的女孩子從不會哭了。”
“誰哭了?我才沒有了。”
王艷兒假裝倔強,但兩眼眶紅紅的,卻騙不了人。
“你跟那柳如郁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秦風(fēng)愣了愣,這才想起柳如郁就是沈三娘。
這丫頭片子直呼沈三娘的名字,怪不得人家會兇她了。
“剛才沈姐不都說過了嗎,我和他只是生意上的合伙人關(guān)系。”
秦風(fēng)尷尬,并不想在她面前丟面子,但說這話時并不敢正眼瞅她。
“你確定你不是她飯店里的打工仔?”
王艷兒質(zhì)問他,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找一個有錢人,當(dāng)初沈三娘就是因為找了‘老漁人’,才有了她今天的一番成就。
秦風(fēng)假裝咳嗽了聲,撒謊道:“你看看我這車,你覺得一個打工仔能開得起這樣的寶馬車嗎?”
王艷兒點頭信了,撇嘴道:“我想吃爆米花。”
秦風(fēng)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想叫他帶她去看電影,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于是便笑道:“附近有家電影院里的爆米花很好吃,要不我?guī)闳ル娪霸豪锍裕?rdquo;
王艷兒沒說話,權(quán)當(dāng)是默認(rèn)了。
說真的,秦風(fēng)多少有些激動,心里面盤算著,只要把她領(lǐng)到電影院里,兩人可能會有進一步的發(fā)展。
可討厭的是,沈三娘忽然給他打來電話,叫他晚上一定要把王艷兒送回家里。
媽蛋的!一整天都白激動了。
可能是選錯電影的緣故,王艷兒并沒有像早上在醫(yī)院病房里那么開放,他想跟她搭話,試探著想占她點便宜,但她都無動于衷。
最后只能老老實實的陪他看了一場電影。
電影結(jié)束后,差不多十一點了。
兩人從電影院里出來,秦風(fēng)想著沈三娘打電話叫她把王艷兒送回家里的事,再加上剛才兩人在電影院里都沒擦出點火花來,也就沒再想著占她便宜。
再說像沈三娘那么兇的女人,要是知道她表妹被他占了便宜,指不定到時候怎么削死他了。
于是看看王艷兒,微笑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王艷兒盯著他,都不帶眨眼,盯的他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忽然,她‘噗嗤’一聲就笑了,笑的有點兒不正常。
“你笑什么?”
秦風(fēng)有些心慌,大晚上的被她這樣盯著笑,心里頭不慌才怪呢。
王艷兒邊笑邊道:“你真想著要送我回家?”
“這還有假?再說你表姐剛才都給我特意打電話吩咐了,叫我一定要把你送回家里。”
秦風(fēng)以為她誤解他了,忙和她解釋道。
“我不會回去的,再說你約我出來,不單單是為了吃飯看電影吧。”
王艷兒說這話,貌似有些嘲笑他。
秦風(fēng)自然能聽的出來,于是厚著臉皮,不要臉道:“我倒是想有別的想法,可是現(xiàn)實不允許啊。”
王艷兒笑道:“要是現(xiàn)實允許,你能有啥樣的想法?”
“那想法就多了,難不成你想嘗試?”
秦風(fēng)心里莫名發(fā)慌,感覺今晚上好像有戲。
王艷兒扭頭朝周圍看了看,指著馬路對面一家高級酒店笑道:“今晚上咱倆就住那家酒店吧。”
秦風(fēng)激動,忙點頭說好,早就把沈三娘的吩咐拋之腦后了。
兩人來到酒店里,秦風(fēng)站一旁沒說話,看著王艷兒訂了間雙人房,但房費是他掏的。
一晚上房費五百塊,這要是不和王艷兒搞出些動靜來,真就虧死了。
王艷兒進了房,秦風(fēng)跟進來,她就將房門反鎖上了。
“小哥哥,你想怎么玩?”
王艷兒站在門口開始解紐扣,微微咬著嘴唇,臉上羞答答的表情,看上去迷人極了。
秦風(fēng)一回頭,看到她若隱約現(xiàn)的摸胸,整個人慌張的不行,咽了口口水,慌張道:“你想怎么玩?”
王艷兒抿嘴‘咯咯’一笑,沒羞沒臊道:“像你這樣有錢的男人,經(jīng)驗?zāi)敲簇S富,肯定嘗試過很多好玩的方法,我想跟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