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對保安拿警棍指向他的行為,心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濃濃的不爽。
不過,想到這里既然是秦若冰的公司,他還是暫時先壓下心里的怒氣,把兩保安的警棍全都給撥到了一旁,淡淡笑道:“有話好好說,別拿警棍指著我。”
其中的方臉保安依舊拿著警棍指著陳陽的鄙夷,表情很是霸道的講道:“我問你干嘛的?”
“我說了,有話好好講,不要拿警棍指著我。”陳陽也是軸脾氣,要不是看在這兩人是秦若冰公司的保安的話,以他的脾氣,這兩人早就掛了。
方臉保安還是拿著警棍,這一次更加的過分,直接用警棍戳向陳陽的胸口,厭煩的催趕道:“我現(xiàn)在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了?趕緊給我走,不是若冰公司的員工,一律不許進(jìn)。”
“我說了,不要拿棍子戳我。”陳陽已經(jīng)不在乎方臉保安到底對他講的是什么,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的集中在了這方臉保安拿棍子戳他胸口這件事上。
在中東,在歐洲,在米國,還真的從來都沒有人,敢拿東西戳他狼王的胸口。
方臉保安見陳陽竟敢吊他,舉起棍子,有點(diǎn)嚇唬陳陽的朝陳陽頭上砸下,一臉兇狠道:“老子就拿棍子戳你了,怎........。”
方臉保安一句話都還沒有講完,狼王已經(jīng)滿臉的震怒。
他用力的把方臉保安手里的警棍給扯下,下一秒,便一腳踹向了方臉保安的肚子,方臉保安飛出去一米多遠(yuǎn),撞到了大理石的墻面上才落下。
陳陽的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嚇的另外一個圓臉保安,大腿哆嗦的后腿了兩步。
在陳陽眼里,這兩個保安,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要知道,他以前對付的最低級別也是歐洲某國的要員,狼王,自有他心里的驕傲。
陳陽先把手里的警棍給扔了,旋即平靜的目光,看向那圓臉保安,道:“你們是不是隸屬軍刀保安公司?”
陳陽之所以這么講,是他看到了圓臉保安的黑色保安服胸口繡著軍刀兩個字。
圓臉保安表情有點(diǎn)害怕的點(diǎn)了下腦袋。
陳陽冷笑:“我說你們怎么這么霸道?軍刀保安公司的保安,都是這么霸道嗎?”
圓臉保安不敢講話。
陳陽有心要幫秦若冰治理一下公司,他的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看到有不合理的,他就想管一管。
走到圓臉保安跟前,陳陽忽然揪起他的衣領(lǐng),旋即嘴角露出冷漠的笑容道:“給我聽好了,保安是一個公司的門面,下次不管遇到誰,都要給我客客氣氣的,要是因?yàn)槟銈兌詈笥绊懥斯镜男蜗?,我拿你們試問,懂了嗎?rdquo;
圓臉保安一臉迷茫而又害怕的點(diǎn)了下腦袋。
陳陽接著松開了這名保安衣領(lǐng),走進(jìn)了公司大樓里。
因?yàn)榍厝舯孪仍缇透耸虏拷?jīng)理講過了,所以,陳陽這入職手續(xù),辦的格外的順利。
他應(yīng)聘的是司機(jī),隸屬于綜合辦公室,所以他平時要是沒事,休息的地方,也在綜合辦公室。
陳陽在一個美女人事部經(jīng)理的帶領(lǐng)下,把入職手續(xù)給辦理好后,也有點(diǎn)無聊,便去往了位于一樓的綜合辦公室。
陳陽推開綜合辦公室的門,見四十多平米的辦公室里,簡單的擺放著八張辦公桌,也沒有人,陳陽走進(jìn)辦公室里,隨便的找了一張辦公桌后面坐了下來,可是他剛坐下沒多久,心里正感覺無聊之際,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就見剛才還帶著陳陽幫忙陳陽辦理手續(xù)的短發(fā)美女,焦急的目光看向陳陽,張嘴道:“你進(jìn)公司可能有點(diǎn)問題。”
陳陽一聽這話,心里自然升起濃濃的困惑,淺笑道:“什么意思?”
“剛才你剛進(jìn)公司的時候,是不是在門口打傷了一名保安?”人事部的經(jīng)理蘇煙淼用很認(rèn)真的目光看向陳陽問道。
陳陽苦笑道:“是。”
“這事被張波張副總知道了,張副總不同意你進(jìn)公司,所以現(xiàn)在請你離開吧。”蘇煙淼皺著眉頭,一臉認(rèn)真的講道,她畢竟也只是一個人事部的經(jīng)理而已,當(dāng)然要聽副總的話,她和陳陽之間也沒啥親近的關(guān)系,所以在向陳陽宣布他被辭退這件事時,蘇煙淼的內(nèi)心,是很平靜的。
只是,陳陽在聽完蘇煙淼這話后,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平和的笑容,道:“他還沒資格辭退我,你現(xiàn)在回去去告訴張波,就叫他等秦總回來再講這事?”
蘇煙淼一聽這話,腦袋便情不自禁的搖晃了起來,拒絕道:“你還是先離開公司吧,是我?guī)湍戕k理入職手續(xù)的,你要是不走,我也沒法向張總交代,對吧?”
陳陽想了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在國外當(dāng)了傭兵七年,什么事沒經(jīng)歷過,他的社會閱歷何其的豐富,眼光何其的毒辣。
其實(shí)剛才在這人事部的經(jīng)理蘇煙淼向他告知他被辭退這件事時,陳陽便馬上聯(lián)想到了一個事實(shí),就是這張波和軍刀保安公司,肯定有利益上的關(guān)系。
陳陽是秘密保護(hù)秦若冰,當(dāng)然不能把他是秦若冰保鏢這件事給捅出來,不過,陳陽這人眼睛里就是揉不得沙子,看到不合理,就想管一管。
這張波引來的軍刀保安公司保安,這都叫什么素質(zhì)啊,陳陽反正閑著也沒事,也無聊,就心想,上樓和這人掰扯掰扯也不至于那么的無聊,這么一想,陳陽便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蘇煙淼面前,淺笑道:“你能帶我去見一見張波嗎?”
蘇煙淼平靜的笑道:“你去找張總干嘛?找,你也要被開除?”
“我說了,我不會被開除,我找他有別的事,你要是不帶我過去,那我自己去吧。”陳陽沖蘇煙淼也平靜的笑了笑,接著就從蘇煙淼旁邊走過,朝辦公室門口走去了。
蘇煙淼也害怕放陳陽上去找張波,她再擔(dān)責(zé)任,便連忙追上陳陽,著急的道:“哎呀,我不是說了嗎,你就算上去找張總也沒用的,你別去了。”
“我說過,第一,我絕對不會被開除,你要是也無聊的話,咱們可以拿這件事賭一賭,第二,我知道你是怕?lián)?zé),你放心,到了上面,我就會跟張波講,找他,純粹是我的個人行為,與你沒有關(guān)系。”
陳陽忽然停下來,轉(zhuǎn)過頭,一臉平和的沖蘇煙淼講道。
陳陽的話,直接把蘇煙淼給說愣住了。
因?yàn)樗谷灰谎劬涂创┝怂睦锱聯(lián)?zé)的想法,要知道,在社會上混,能夠一眼看穿別人的內(nèi)心,這也是很大的本事了。
蘇煙淼接著沒有再阻攔陳陽。
因?yàn)檫@個男人,讓她感覺很特別,她很堅(jiān)信,陳陽絕不會壞她,這讓她對陳陽心里多了一絲的好感。
沒有了蘇煙淼的阻攔,陳陽自然得以很順利的坐電梯到了17樓,倒數(shù)第二的樓層,找到了門上掛著印有副總小牌子的門,敲響了房門。
陳陽敲了兩下,辦公室里傳出一個男人很隨意的叫聲,道:“進(jìn)來。”
陳陽一臉平靜的推門而入,就看到一個戴著金絲眼鏡,小分頭梳的油亮亮的中年男子,坐在寬大的實(shí)木辦公桌后面,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他。
面對這男人審視的目光,陳陽的表情依舊十分平和的笑道:“你就是張波張總?”
“你是?”張波一臉的好奇。
“我就是你想開除的那個剛?cè)肼毜乃緳C(jī)啊。”陳陽微微笑道,雖然面對等級不知道比自己高多少的副總,卻一臉從容不迫,并且身上散發(fā)出氣息,反而隱隱有壓過張波的勢頭。
畢竟,一個小小的公司副總,在他堂堂狼王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
可張波一聽陳陽這話,臉色卻迅速的冰冷了下來,口氣還有點(diǎn)傲慢的道:“哦?你都被我開除了,還來干嘛?向我求情?”
說著話,張波一臉冷漠的低下了腦袋,佯裝看文件,身上散發(fā)出冰冷的氣息,那意思很明白了,就是我張波決定你的生死,你陳陽要想留下,除非要好好的巴結(jié)我張波才行。
看著張波虛假的姿態(tài),陳陽不屑一笑:“喂,張總,咱能別裝了嗎?”
張波頓時抬起頭,眼睛里有一絲不爽的講道:“你是在跟我講話呢?”
“要不然呢?這辦公室你就你和我,我不和你講話,難道還跟鬼講話的?。?rdquo;陳陽一臉不屑的講道,心說,你張波還真搞笑。
張波心里自然就更氣了,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便瞪眼沖陳陽講道:“你已經(jīng)被我開除了,馬上給我滾蛋,你要是不服,想在我這里鬧事,我馬上就可以打電話,叫十個保安到我的辦公室里來,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后果,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陳陽聞言,卻繼續(xù)不屑的冷笑道:“你既然提到了保安,那正好,我上來就是要跟你講保安這事的,你是不是和軍刀保安公司存在什么利益輸送是吧?軍刀保安公司的這群保安都什么素質(zhì)?要是不換一家保安公司,公司遲早因?yàn)檫@些保安出事。”
張波本來心里就燃燒著洶洶的怒火,這下一聽陳陽講他和軍刀保安公司有利益的輸送關(guān)系,心里發(fā)虛的他,頓時站起來,用暴怒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道:“你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在這指著我?要說我和軍刀保安公司有黑幕,就拿出證據(jù)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