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菱宏光飛快的停在了榆城高中門口。
趙天宇頓時一臉冷笑,周圍幾人也是滿臉嘲諷,姜雨欣拍了拍陳小凡的臉,滿臉不屑的說:“姓陳的,本來看在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的份上想幫幫你的,但是你自己不抓住機會啊,天宇的朋友可不是好惹的,你完了。”
咔嚓!
車門打開。
“草,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兄弟,今天老子不扒了他的皮,老子跟他姓!”
囂張的聲音中,一個胖子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走了過來。
趙天宇立馬滿臉笑容的湊了過去。
“虎爺,您來了,就是那個家伙,今天你可得幫弟弟好好出這口惡氣?。?rdquo;
“趙公子放心,一個學(xué)生而已。”
虎爺滿臉獰笑,昨天的經(jīng)歷讓他對學(xué)生莫名有種厭惡感,今天可是要好好發(fā)泄一下。
聽到這話,趙天宇笑的非常開心。
“陳小凡,你他媽不是狂嗎?虎爺,這廢物就交給你了!”
趙天宇已經(jīng)能夠想到陳小凡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撲通!
悶響聲忽然傳來!
趙天宇笑的更加開心。
現(xiàn)在知道跪下了?
晚了!
趙天宇直接看向陳小凡,卻發(fā)現(xiàn)他還好端端的站在面前。
那跪下的是誰?
“大,大哥,怎么是你!”
虎爺?shù)哪樕拓i肝沒什么區(qū)別。
他死都沒有想到趙天宇讓他對付的竟然是昨天那個無比詭異的高中生!
跟陳小凡動手?
除非他瘋了!
趙天宇卻完全摸不到頭腦。
“虎爺,你怎么了?竟然跟這個廢物下跪?”
啪!
虎爺忽然甩手,狠狠的一個耳光落在了趙天宇的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趙天宇打蒙了,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才重重的坐在地上。
趙天宇的跟班徹底慌了,陳小凡則完全一副萬事盡在掌控的表情,笑瞇瞇的上前,看著趙天宇說:“剛才讓誰跪下來著?”
聽到這話,虎爺和他的小弟們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二話不說上前,一臉兇狠的看著趙天宇。
趙天宇傻了。
砰!
胖子忽然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趙天宇的身上,巨大的力量把趙天宇踹出了好幾米,落地后他徹底的反應(yīng)了過來,陳小凡已經(jīng)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了,至少現(xiàn)在不是。
“陳小凡,你他媽別以為。”
啪!
沒等趙天宇說完,胖子的小弟已經(jīng)賞了趙天宇一耳光。
劇痛讓趙天宇臉色狂變,胖子怒吼:“竟然還敢不滿?給老子打!”
這話徹底嚇壞了趙天宇,他太清楚這些都是一群什么人了,這些人動手,他還能好的了?
連忙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說:“陳小凡,我錯了,你快讓他們停手,大不了,大不了……”
趙天宇猛的將姜雨欣拉了過來說道:“我把這個女人送給你,你對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放過我!”
就連陳小凡都沒想到,趙天宇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姜雨欣則徹底愣住了,緊接著就是無窮的憤怒。
啪!
一耳光,狠狠的落在了趙天宇的臉上。
姜雨欣怒吼:“趙天宇,我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就這么對我?”
姜雨欣倆眼通紅,瘋狂的揮舞手臂拍打著趙天宇。
這也徹底激怒了趙天宇,他一把狠狠的推開了姜雨欣怒吼:“老子真金白銀的白養(yǎng)你啊,現(xiàn)在也是該你交利息的時候了,臭娘們!”
“交利息?老娘今天就給你好好算算這筆利息!”
姜雨欣從地上爬起來就向著趙天宇沖了過去,抓住他的衣服撕出了一個大口子,接著利用指甲不斷的抓撓著趙天宇。
沒一會趙天宇的名牌衣服就被撕扯的粉碎,露出來的皮膚上都是鮮紅的指甲印。
趙天宇火了。
他媽的,長這么大還沒有被人這么打過呢!
二話不說就抽了姜雨欣幾個耳光,騎在她身上揮動拳頭。
姜雨欣突然抬起膝蓋踢在趙天宇襠下,倆人你來我往動作不斷,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秀恩愛的模樣。
這徹底讓周圍的學(xué)生們傻眼了。
就連胖子幾人都愣住了。
可陳小凡卻在笑,笑的非常開心。
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這場面,簡直榮幸。
“打的漂亮!”
陳小凡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周圍的學(xué)生們也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這局面引來了更大的關(guān)注,甚至連校方都已經(jīng)有人出面。
“都散開,有什么好看的!”
西裝革履留著一撮小胡子,胖乎乎的班主任杜子航推開人群走了過來,油頭粉面的他一出現(xiàn),人們立馬安靜了下來,陳小凡也是一愣。
“都別打了!”
杜子航一看正在互毆的竟然是趙天宇和姜雨欣,心中立馬一驚。
一位是地產(chǎn)龍頭趙陽的公子,一位是學(xué)校里出了名的交際花,這倆打起來校方不會輕饒了他。
需要一個背鍋的。
“陳小凡,你還好意思笑,這件事是不是你鬧出來的!”
挨了一拳才好不容易將兩人拉開,吩咐學(xué)生們將趙天宇和姜雨欣送走后,杜子航走到了陳小凡面前。
一臉憤怒,一本正經(jīng)!
完全一副為人師表的嚴(yán)肅模樣。
可清楚這家伙為人的人才清楚,這位分明是習(xí)慣性的找陳小凡背鍋。
整個班級,陳小凡一沒實力二沒背景,而且學(xué)習(xí)不好不容易引人注意,簡直就是天生的背鍋俠。
不找他找誰?
陳小凡的眼中也閃過一抹陰沉。
雖說這件事確實因他而起,可他不過是被動還擊而已。
這胖子,竟然完全一副錯全都在他身上的樣子?
當(dāng)他好惹的?
“你還敢瞪我?趕緊滾到我辦公室來,真他媽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竟然班里出了你這么個惹禍精,克死了爹媽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學(xué)校鬧事。”
陳小凡心中怒意一閃。
這種情況,在之前沒少發(fā)生過。
杜子航也早已經(jīng)將這種話當(dāng)做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
兩年來,陳小凡不但要承受沈家的白眼,還要時時刻刻忍受杜子航這種持續(xù)揭他傷疤的行為。
整整兩年的忍耐,早已經(jīng)讓陳小凡憤怒難耐!
“還站在那干嘛?我冤枉你了嗎?還不趕緊滾去我辦公室!”
杜子航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陳小凡的拳頭緊握又松開,低著頭跟著杜子航來到了辦公室。
砰!
房門緊閉,杜子航肥大的身軀重重坐在了椅子上,不屑的看了陳小凡一眼后才說:“前幾天教導(dǎo)主任就要把你開除,是我硬生生攔了下來,可是你非但不感激,還又給我惹事,陳小凡果真是沒爹沒媽的野種,連點起碼的禮貌都不懂。”
“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人家起碼也要意思意思的,可是你竟然完全不領(lǐng)情?”
“廢話我也懶得多說了,我已經(jīng)通知了教導(dǎo)主任,等他一到你就滾蛋吧!”
陳小凡笑了。
狗屁的意思意思,還不就是在提醒他送禮?
自打杜子航當(dāng)了班主任以后,沒少巧立名目讓學(xué)生們送禮,陳小凡因為身份的緣故身上根本沒錢,多次躲了過去,也就是因為這個杜子航記恨上了他!
“老師,你說你想要我送禮就直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
陳小凡立馬表現(xiàn)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聲音中充滿了誠懇。
杜子航一愣,接著臉上慌張一閃而逝說道:“誰要你送禮了!我就是就事論事!陳小凡你不要扯開話題。”
“可是我真的給老師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啊?”
聽了這話,杜子航立馬眉開眼笑,連忙拉了把椅子放在陳小凡身邊說:“小凡,來坐。”
“其實老師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知道老師有多不容易。”
說著,他搓了搓手,臉上露出了急切的表情。
“說起來你要送老師什么?。渴孪嚷暶鬟@是不對的,我之所以問也是不想讓你亂花錢,想要替你保管一下而已,等你畢業(yè)后,我會還給你的。”
話雖如此,杜子航心里卻在冷笑。
還個鬼啊。
陳小凡這雜種今天好不容易開了一次竅,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宰他一筆根本對不起這段時間對于陳小凡的容忍。
杜子航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小凡,突然房門被推開。
西裝革履的教導(dǎo)主任走了進來。
“杜老師,你要開除哪個學(xué)生???”
陳小凡笑的更開心了,手腕翻轉(zhuǎn)指尖已經(jīng)多了一枚銀針。
他確實給杜子航準(zhǔn)備了一個禮物,而且這個禮非常大。
西域有絕情花,華夏大地之上則有多情草。
這種草生于雪山絕巔,需要以及強大的毅力才能夠采摘。
取其根莖研磨成粉,輔以靈藥可以診治一些難以啟齒的病癥,但若不輔以藥材的話,便會讓接觸這種汁液的人對第一眼所見之人產(chǎn)生極強的依賴感。
一聲冷笑,陳小凡手腕一抖。
那銀針直接擊中了杜子航的身體。
這一刻,杜子航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燥熱感。
眼前的教導(dǎo)主任變得非常清秀,無論是地中海式環(huán)繞一圈的頭發(fā),還是光可鑒人的頭頂,亦或是沒刮干凈的胡渣,都變得無比誘人。
看著教導(dǎo)主任越來越緊,杜子航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杜老師,你怎么了?”說著,教導(dǎo)主任看到陳小凡眼中立馬露出不加掩飾的厭惡:“你個瘸子怎么在這里?”
不過話剛說完,教導(dǎo)主任就感覺氣氛非常不對勁。
尤其是杜子航看他的眼神。
羞澀之中又夾雜著一絲急不可耐,霸道中又攜帶三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