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們,這么辛苦,又是為我考慮娶女大學(xué)生,又是為我考慮隨隨便便就得一百萬,你們還真是辛苦??!”
聽到這話后,那光頭哈哈大笑兩句說道:“兄弟,咱們有緣,不如回去吃頓飯怎么樣?”
“行啊!吃頓飯就吃頓飯!”
……
江海市一座大排檔的門口前
陳輝陽和這幾位所謂的道上“大哥”,可謂是把酒言歡啊!
酒過三巡后,只聽那光頭說道:“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趙志龍趙哥,那可是真正財神爺?。∥覀冏龀闪诉@一單生意,嘿嘿,我們可以得利一百萬和你一樣平起平坐?。?rdquo;
“嗯!一百萬,你們可真是接到了大活了。”陳輝陽嘿嘿一笑說道。
“那還用說,這一趟活,如果我們都干成了,那足夠我們吃三年的,哈哈!想想我們都能夠笑醒??!”
“可是,我好像并沒有答應(yīng)你們一定會跟我老婆離婚??!”
“你耍我們嗎?”那光頭說道。
“談不上耍你們,只是你們比較笨而已,好了,我現(xiàn)在吃完了,我要走了。”
“嘿嘿!別呀!既然你們不愿意離婚,我就不再逼你了,管他什么趙志龍的,咱們今天有緣咱們就是兄弟。”只聽那光頭說道。
說完話后,那光頭接著對著自己身邊的小弟施了一個眼色,示意自己身邊的小弟按照自己的B計劃行事。
只見,一個小弟掏出一個花紋瓷瓶出來,而后直接撞在了陳輝陽的身上。
啪!青白色的花瓶瞬間裂開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后,陳輝陽知道,自己遭遇了碰瓷。
“哎呀!我的元代的青花瓷??!我可是花了一百五十萬買來的啊!你怎么就故意給弄壞了呢?”
“二勇,你這當(dāng)真是元代的青花瓷?”那光頭問道。
“是??!不信你可以問我哥大勇。”
說著這趙二勇指了指自己自己旁邊的大哥趙大勇。
趙大勇還直接把鑒定證書和證件拿了出來,看到這兒后那光頭一拍大腿說道:“小子,這一次你說什么也要賠,而且你這是惡意損壞?。∧銓ξ覀冃值懿粷M,惡意摔瓷器來泄憤,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們告訴你,我們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你要賠錢??!而且我們還要讓你坐牢,因為你是惡意損壞的。”趙二勇假扮出一臉受害者的模樣說道。
不得不說,這哥兒三,如果不去演戲,真是電影界的一大損失啊!這哥兒三一唱一和的,直接把現(xiàn)場的群眾都聚集了起來。
“各位朋友,你們看看,我這剛拍賣的青花瓷就這樣被這小子給故意給摔碎了,你們說怎么辦?”
“報警!”現(xiàn)場的群眾立刻傳出一陣叫聲。
接著,那光頭便打了報警電話,不一會警車便直接趕到了。
了解了事情來龍去脈之后,陳輝陽直接被帶到了警察局里接受審問了。
……
“說,你為什么惡意損壞人家的青花瓷,你到底是和何居心?”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警察問道。
“|誰告訴你這是青花瓷?”陳輝陽反問道。
“你放心我都派專家檢定了,這就是青花瓷,你還想抵賴嗎?”只聽那中年警察問道。
“我請求專家和我一同在場進(jìn)行堅定!”
“好,我同意!”
接著在警察廳的外面,省級專家劉學(xué)宗來到了現(xiàn)場,他畢業(yè)于華國最高學(xué)府,對于堅定瓷器這一方面,已經(jīng)接一級專家的水平。
劉學(xué)宗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一臉孤傲來到陳輝陽跟前說道:“小子,是你在質(zhì)疑我的鑒定結(jié)果嗎?”
“不錯!”陳輝陽說的果斷而又沒有絲毫猶豫。
此時,趙大勇、趙二勇以及那名光頭也都在了現(xiàn)場。
“你們看看這筆法,這上面的雕刻,以及這瓷器的胚胎都是采用元代的技法來做的,在今天根本做不出來,而且這落款明顯也是官窯!說多了你也不懂,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劉學(xué)宗將手里一對瓷器放在陳輝陽跟前說道。
“劉老師真不愧是一代鑒定大家?。∥疫@瓷器就算是國家級的專家也不一定能夠輕易鑒定出來??!劉老師居然這么快就能看出來,并且還能夠?qū)⑵渲械奶卣髡f出來,我真是佩服佩服啊!”
“敢問,你們還有沒有比這位劉老師更權(quán)威的專家???”陳輝陽看了一眼鑒定機(jī)構(gòu)的幾名青年說道。
其中一位青年這時候則說道:“有一位,陳宣南陳老先生,他是傅斯年大師的入門弟子,不過,除非有重大的失誤才能夠讓陳老判斷,你這問題已經(jīng)很清晰,再動用國寶級的專家,怕是有點資源浪費??!”
“你還是讓他來吧!我保證又舒服他的理由,如果沒有,我直接認(rèn)罪伏法可好?”
聽到陳輝陽說的這般爽快后,這人也不再猶豫,于是趕忙給鑒定機(jī)構(gòu)打了一個電話。
大約兩刻鐘,只見一個步履闌珊的老者緩緩的出現(xiàn)了大廳里。
這人已經(jīng)年近八旬,雖然他是傅斯年的弟子看上去不應(yīng)該這般老邁,畢竟,傅斯年還健在,但傅斯年乃是修行之人,如今也已經(jīng)過百歲高齡,只是由于修行緣故,所以不怎么顯老而已。
“敢問那一堆青花瓷在什么地方?”盡管陳宣南已經(jīng)年過八旬,但聲音依舊宛如洪鐘一般。
劉學(xué)宗看著眼前的陳宣南后,雙目一閃,立刻流露出一股崇敬之色,畢竟的對方可是國寶級的鑒定大師,乃是一代大佬傅斯年的入室弟子啊!不說,他的威望,就單單傅斯年弟子的身份,就足以讓他這所謂的省級專家望而生畏了。
“老先生,晚輩劉學(xué)宗,跟你拜禮了。”說完話后,劉學(xué)宗直接跪倒在陳宣南的面前。
這在鑒定界叫做“權(quán)威必拜”
屬于一種不成文的規(guī)定,就好像一個初級修行者見到超級高手,一定要見面跪拜一樣,這屬于對強(qiáng)者,也是對自己所從事的這份職業(yè)的尊敬。
看到這步履闌珊的老者,陳輝陽發(fā)出無限的感慨“這就是自己的徒孫陳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