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真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你這么低調(diào)??!你父親還是天宇集團中層領(lǐng)導(dǎo)??!怎么都沒有聽你說過,看來你隱藏身份隱藏的還是很深??!”趙曉晴這個時候也不忘插刀說道。
趙曉晴雖然和寧敏是同學(xué),但二人的關(guān)系也非常微妙,一方面是朋友,一方面,寧敏的外貌和學(xué)習(xí)都勝過自己,但自己的家世遠遠好過她,所以她自己面前就是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丫頭而已,她是綠葉,自己才是那最耀眼的紅花,她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如今她也想借助這個機會打壓打壓明敏,讓她知道,綠葉,永遠是綠葉,讓她明白,她的家庭是多么不堪一擊。
“我…”寧敏臉幾乎漲的通紅。
“敏敏,爸爸以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對不起你,但是今天,讓爸爸做會主,放心,這一次一定不讓你失望。”陳輝陽露出一絲安慰的笑意。
這笑意,不知為何讓寧敏有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感跟安全感。
“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如果是中層領(lǐng)導(dǎo),你們二位當(dāng)如何?”
“你不是又當(dāng)如何?”趙云飛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說道。
“這里酒一共有四瓶,差不多四斤,我全部一口氣喝了,如果你們?nèi)鲋e,你們二人一人二斤怎么樣?”陳輝陽凝視著趙云飛和吳仁廣說道。
“趙總,答應(yīng)他,你放心,他的底細(xì)我最了解了,如果萬一失敗了,你那二斤酒我替你喝了。”只聽這吳仁廣一臉篤定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你如果證明你是天宇集團中層領(lǐng)導(dǎo),我們就喝了這四斤酒,反之你喝這四斤酒。”趙云飛的語氣根本不是商量而是一種幾乎命令口吻。
天宇集團一名普通的正式員工一年收入都在十萬以上,但凡是一個技術(shù)員年薪也在十五萬到二十萬之間,中層的領(lǐng)導(dǎo)少說五十萬,因此,只要陳輝陽證明自己是天宇集團的中層領(lǐng)導(dǎo),那肯定就具備半年十五萬的能力。
“我現(xiàn)在跟我的一個族兄打電話,他是天宇集團東江省的副總經(jīng)理,這個職位,就算你是中層領(lǐng)導(dǎo)也能管到你吧!”
接著,趙云飛撥通了他這位族兄的電話,只聽電話里那頭傳來一陣不耐煩聲音說道:“云飛,別有事沒事跟我打電話,你不知道我很忙嘛?”
“不是?。∧莻€乘風(fēng)哥,不好意思,打擾您一下,你們在江海市的中層領(lǐng)導(dǎo)力有沒有一個叫陳輝陽的!”
“你腦子進水了吧!問這種問題,煩死了,我告訴你沒有,你最好別再犯我!”
。。。。。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這段談話盡管對方語氣非常不友好,但透露的內(nèi)容毫無疑問是準(zhǔn)確的。
“怎么樣,服務(wù)員倒酒,給這位愛吹牛的先生倒上四斤酒。”趙云飛幸災(zāi)樂禍般說道。
聽到聲音后,只見服務(wù)員略帶詫異的說道:“四斤?全部?”
“對,讓你倒就倒廢什么話啊?”吳仁廣怒氣騰騰的說道。
“能喝到這些酒,對我而言倒也是件好事,只是我可能不用喝這些酒!”陳輝陽笑呵呵的說道。
“想爛賬?我這個教書的不能把你怎么樣?趙總的朋友里,可有那渾不楞,說不定哪一天你的手腳就會少一個??!”吳仁廣皮笑肉不笑般說道。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惡心到陳輝陽惡心到了極限,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裝逼居然能裝到這個程度。
“本來我女兒和你女兒是朋友,我們不該這樣,只可惜你這人太不識趣,不知道天高地厚,現(xiàn)在也只有給你教訓(xùn),你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趙云飛冷笑道。
“教訓(xùn)?我看這個教訓(xùn)怕是我今天領(lǐng)不到了!”陳輝陽依舊笑的如同春風(fēng)一般。
“剛才不是已經(jīng)都說明白了嗎?難道你懷疑我打電話的對象不是天宇集團在東江省副總經(jīng)理嗎?”趙云飛凝視著陳輝陽一字一字的說道。
此時他的怒火已經(jīng)到了頂點,只需要一個火苗就能頃刻爆發(fā)。
這趙云飛做生意心黑手辣,而且黑白兩道橫行無忌,如今,他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一旦這小子不識抬舉,不喝這四斤酒,他就讓自己的小弟找一些人打斷他的腿腳,作為江海市小有成就的企業(yè)大佬,他不可能愿意被這樣的一個人息怒。
翁!翁!此時,趙云飛的手機驟然響起,他看了一眼電話,知道是剛才的趙乘風(fēng),當(dāng)下滿臉笑容的說道:“乘風(fēng)哥有什么事要小弟效勞的?”
“效勞你個大頭鬼??!剛才那個陳輝陽,陳爺,他是我們中層領(lǐng)導(dǎo),記住千萬不要怠慢他,如果你敢怠慢他,看我怎么收拾你,如果陳爺在你身邊,我在這里給陳爺問好了,你作為我們的中層干部,可以隨時上班也可以隨時不上班,都是您的權(quán)力跟自由!好了,我的話說完了。”趙乘風(fēng)接著果斷的將電話果斷了,他甚至都沒有給趙云飛說話的機會。
更可悲是趙云飛這一次打開的是免提,他們之間的談話被所有人聽到了,這一幕讓他異常的尷尬!
“那個。。。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不知道您真是天宇集團中層干部,真是抱歉啊!”吳仁廣一臉諂媚的說道。
“少廢話!我們賭約算數(shù)嗎?算數(shù)的話,你們倆一人二斤把酒給我喝了!”陳輝陽的目光宛若刀鋒一般掃視著這兩個人。此時不僅寧曉曦有些傻眼了,就連這寧敏也有些傻眼,這陳輝陽明明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子,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么樣的妖術(shù),居然一瞬間成為了整個天宇集團的中層干部,而且,他的領(lǐng)導(dǎo)上司居然還跟他畢恭畢敬的說話,這著實的有些讓人看不明白。
“服務(wù)員倒酒,給這二位爺?shù)股稀?rdquo;陳輝陽語氣有些森冷的說道。
趙曉晴這個時突然沾了自己白蓮花的一面,只見她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陳叔叔是開玩笑的的,這樣,我替我父親敬你一杯,也算是我代替我父親向你賠罪了怎么樣?”
陳輝陽上一世作為活了三百年的老怪物,這種白蓮花他是見多了,他哈哈大笑兩句說道:“如果今天輸?shù)氖俏?,我相信你的說辭會不一樣吧?這么年輕就搞這么深的套路?”
這話,說的趙曉晴也面紅耳赤無法回答,她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陳叔叔,你誤會了,如果輸?shù)氖悄?,我也會阻止你喝酒的,我和敏敏是好閨蜜,我怎么能讓他的爸爸喝這么多酒呢?”
說著,趙曉晴還朝著寧敏擠了一下眼,這目的再明確不過了,就是讓寧敏也勸阻勸阻她爸爸,但是寧敏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這趙曉晴的白蓮花屬性,當(dāng)下她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們家的事情都是我爸爸做主,所以,還是聽我爸爸怎么說吧!”
“酒你喝下,這個事怎么了,如果不喝,我會讓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陳輝陽的聲音冰冷且透著殺意。
這二人看著陳輝陽的眼神不知為何,都渾身微微一顫,就好像瞬間被寒冰侵身一樣。
“喝酒可以,兩斤酒喝不死我,可是,讓我喝酒的人,通常都要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甚至?xí)?。?rdquo;趙云飛欲言又止般說道。
“會怎樣?”陳輝陽凝視著眼前趙云飛問道。
“會在一個沒人地方永遠消失,會成為殘疾人,可能很多,當(dāng)然了,腦袋搬家也不例外。”趙云飛的威脅任憑傻瓜也能聽出來。
“陳輝陽,我也勸你好好考慮考慮,別太較真了,雖然你是中層干部,不還是打工的嘛!意思意思就行了。”吳仁廣也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