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索爾驚愕地看向了劉飛。
這是怎么回事?
為何他每次都能賭中?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自己即便研究賭石十多年也不敢信誓旦旦地確定一塊賭石一定會有玉。
基本上都要仔細觀察紋理敲擊硬度才能大致確定有沒有玉。
確定一塊賭石是否可能有玉,最快也要五分鐘。
而眼前這個叫劉飛的居然一次又一次賭中,而且每次觀察居然沒有超過一秒。
指定要那塊,那塊就會有玉。
鮑索爾詫異地讓人把劉飛指定的一塊玉石切開了。
鮑索爾的朋友剛切開賭石,就傻眼了。
“鮑哥,一品帝王玉!這個體積至少值價上億!”
鮑索爾也很驚愕。
他研究賭石十多年,都沒有切到過一品帝王玉。
但現(xiàn)在這個叫劉飛的人居然只用一秒鐘就從自己的一堆亂石中找到了玉中極品——一品帝王玉!
鮑索爾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fā)生的是真的。
而至于劉飛成了白蕊珠男友的事早已被他拋到了腦后。
白蕊珠也興奮極了。
她沒想到劉飛這么厲害。
作為女生,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賭石原來這么精彩!
啪!
一方紅唇又親在了劉飛臉上。
“親愛的,你簡直太厲害了,我要給你生猴子!”
一場賭石直接賺了上億的錢。
饒是白蕊珠是世家小姐,也沒辦法保持淡定。
不過。
劉飛倒只是淡淡一笑,用濕紙巾擦拭去了口紅印。
白蕊珠也沒顧及什么,只是甜甜一笑,根本沒有因為把初吻獻出去而后悔,反而希望在劉飛臉上親個夠。
因為劉飛帶給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不但救了她,如今還讓她第一次因為賭石爽到了!
白蕊珠又拉了拉劉飛:“親愛的,繼續(xù)選,今天讓我們再賺他一個億。”
而鮑索爾的朋友這時候不由得冷下臉來,對鮑索爾說道:“鮑哥,不能再讓這家伙賭了!否則我們會賠得很慘的!”
白蕊珠見此便幫劉飛說起話來:“怎么,鮑索爾輸不起了?不是你讓劉飛賭的嗎,現(xiàn)在想后悔?”
鮑索爾則看了劉飛一眼,說道:“讓他繼續(xù)賭!”
于是。
劉飛繼續(xù)選了起來。
每選中一塊,切開后必是帝王玉。
待把劉飛所有的帝王玉石全部選完后,劉飛才停止了賭石。
“合計轉(zhuǎn)賬的話,需要支付給他三億四千萬,鮑哥,要轉(zhuǎn)嗎?”
鮑索爾的朋友這時候不由得問道。
鮑索爾咬牙回道:“轉(zhuǎn)!”
鮑索爾的朋友只得把三億四千萬元錢轉(zhuǎn)到了劉飛賬戶。
白蕊珠也從劉飛這里收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份,然后興高采烈地挽著劉飛的手往外走:“親愛的,你實在是太棒了!我們吃大餐去!”
“慢著!”
鮑索爾這時候突然喊了一句。
劉飛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問道:“怎么,后悔了”
鮑索爾沒有說話,只朝劉飛走了過來。
白蕊珠見此不由得冷下臉來:“鮑索爾,你還想干什么?”
啪!
鮑索爾這時候突然單膝跪在了劉飛面前。
雙手猛地一拱。
“請劉先生收鮑某為徒!”
鮑索爾大聲說道。
鮑索爾不同于其他紈绔子弟,他雖然嗜好賭石,但也非心胸狹窄之人。
尤其是在看見劉飛賭石這么厲害后。
為了自己能在自己最熱愛的賭石事業(yè)上有更大進步,鮑索爾早已沒有把劉飛當成對手,而當成了敬仰的人。
聞道不分先后,達者為師。
鮑索爾現(xiàn)在只希望劉飛能收他為徒,傳授他賭石技藝。
鮑索爾的朋友當場驚呆了。
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鮑哥會直接要拜眼前這家伙為師。
要知道眼前這個叫劉飛的奪走了他喜歡的白蕊珠??!
白蕊珠也是一臉錯愕。
白蕊珠知道鮑索爾素來目中無人,輕易不會服人,連其在京城的舅父也管不了他。
但白蕊珠沒想到這鮑索爾居然因為劉飛賭石厲害而向劉飛跪下了!
白蕊珠很驚訝,也開始更加欣賞劉飛了。
因為一個能讓目中無人的世家子弟都甘拜下風的奇男子該是多么的優(yōu)秀!
劉飛淡淡一笑:“我不輕易收徒,看緣分吧,如果你我如果還有緣,即便你我不成師徒,我也會幫你的!”
鮑索爾一愣。
他沒想到自己堂堂世家子弟,折節(jié)下拜,也沒能讓劉飛答應。
而鮑索爾的朋友更是大怒起來,指著劉飛:“姓劉的,你裝什么,我鮑哥能拜你為師,是給你面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劉飛依舊只是淡淡一笑:“還好我沒答應,你這位朋友似乎不太有禮貌。”
“陸績!給劉先生道歉!”
鮑索爾吩咐了一句。
“鮑哥!”
陸績明顯不想給劉飛道歉。
鮑索爾瞪了他一眼,他并不因為劉飛現(xiàn)在不愿意收他為徒傳授賭石技藝而生氣,畢竟他也知道賭石技藝是輕易不可能外傳的。
而且,劉飛剛才說隨緣的話讓他依舊看到了一絲希望,因而見陸績冒犯了劉飛,忙呵斥起陸績來。
“道歉!”
鮑索爾下了嚴令。
陸績只得咬牙向劉飛躬身道:“對不起!”
劉飛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帶著白蕊珠走了。
“親愛的,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
白蕊珠似乎完全把劉飛當成了自己的真男朋友,說著就轉(zhuǎn)過身來,正面環(huán)抱住了劉飛,嘟起烈焰紅唇就要親上去。
劉飛忙用手擋住了:“白小姐,現(xiàn)在鮑公子已經(jīng)看不見我們了,而我這個假男友的任務已經(jīng)結(jié)束,告辭!”
白蕊珠柔情似水道:“現(xiàn)在鮑公子看不見我們,不是正好由假男友變成真男友嗎?”
劉飛已經(jīng)有未婚妻顧欣,自然不會在白蕊珠身上留情,把白蕊珠的藕臂一抽出去,就直接走了。
白蕊珠見此不由得一跺腳!
不知道為何?
她開始迫切地想得到劉飛了。
……
“這些都是你的人拍到的?”
陸尊指著一張照片問著田秘書,而照片上正是白蕊珠親吻劉飛的樣子。
田秘書點頭:“是的,老大不是想得到顧欣嗎,要得到顧欣,自然得先傷了她的心,好讓她恨上劉飛,免得她天天只想著劉飛!”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幫我約下顧欣。”
陸尊笑了笑說道。
顧欣知道陸尊約了自己后也沒有拒絕。
畢竟,陸尊一次又一次的暗中幫助她,還讓她成為了公司的總裁。
所以,顧欣也漸漸地忘了以前陸尊帶給她的傷害。
顧欣也開始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把陸尊當成朋友的。
顧欣來到了與陸尊約定好的飯店。
然而。
陸尊一見顧欣來就握住了顧欣的手,情緒激動地道:“顧欣,離開劉飛吧,嫁給我!”
顧欣嚇得當即把手抽了出去:“陸尊,你干什么!”
陸尊忙只得坐了回去:“對不起,我剛才情緒激動了,顧欣,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愛你!我不知道當時你為何會恨上我,我只是,只是想擁有你而已!當然,我也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強迫你!”
顧欣見陸尊神色慌張地解釋,只當他真的是情緒激動使然,便也沒有當即離開,只說道:“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你忘了我,重新找尋你自己愛的人吧,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劉飛!”
陸尊聽到顧欣說起劉飛,心里自然有些不喜。
那個廢物有什么資格讓我喜歡上的女人喜歡!
陸尊嚴肅地道:“顧欣,離開劉飛吧,你可以不選擇我,但也不要選擇劉飛!”
顧欣毅然地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和他分開了!”
“不,你必須和他分開,因為他不值得你愛!”
陸尊說著把照片遞了過去。
“顧欣,這是我的朋友無意中拍到的,你看看。”
陸尊說后就看向了顧欣,同時心里冷冷一笑。
這一次。
劉飛和顧欣的感情定然會破裂!
顧欣下意識地看了照片一眼。
這一看,她就定住了神。
她親眼看見一絕色女子在親吻劉飛!
顧欣嘴唇顫抖起來。
“她是誰?”
顧欣問了一句。
“白蕊珠!白氏集團白老太太長女!標準的白富美。”
陸尊笑著回道。
白蕊珠?
“顧欣,你看到了吧,這就是劉飛,他現(xiàn)在只想泡到白富美,成為豪門貴婿,而你顧欣不過是他眼里的一個玩物罷了!”
陸尊說道。
“不要再說了!”
顧欣怒吼了一聲。
但沒多久。
顧欣又苦笑了起來:“我好像沒資格怪他,因為我當時也做了這樣的選擇!”
旋即,淚眼婆娑的顧欣喃喃道:“只是他為什么告訴我,我可以讓的。”
陸尊準備安撫一下顧欣,抱向了顧欣:“因為他還想得到你的身體!”
“別碰我!”
顧欣突然朝陸尊怒吼一聲。
她拒絕男子觸碰她,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也不行。
陸尊只得收回了手:“抱歉!”
顧欣也沒再計較,只說道:“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顧欣整個人直接失魂了。
顧欣說著就提著包走了,眼睛止不住地開始流淚。
陸尊見到這一幕得意地笑了。
“劉飛呀劉飛,我陸尊的女人怎么可能讓你得到!你等著,等我拿下了顧欣,我會把和她親熱的視頻發(fā)給你。”
陸尊冷冷笑道。
……
沒多久。
顧欣將劉飛叫了出來。
劉飛見顧欣一臉惆悵,不由得將手伸向了顧欣那白皙的臉龐:“怎么了,親愛的?”
“你沒有什么向我說的嗎?”
顧欣抬眼問著劉飛。
“你的生日快到了,你放心,我沒有忘記的。”
劉飛說道。
顧欣眼里流露出失望之色:“劉飛,我們分手吧。”
劉飛有些愕然。
但劉飛依舊記得自己說過要尊重顧欣的一切決定。
因而,劉飛還是點了點頭。
“好!”
但這次顧欣沒有再質(zhì)問劉飛為什么不問她為什么。
劉飛也看出來,顧欣似乎比上次更決絕。
劉飛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問題。
而這時候。
一輛邁巴赫停在了面前。
一名中年男子從車里走了出來,看向了顧欣和劉飛。
“你就是劉飛?”
這名中年男子問道。
劉飛點了點頭。
“我叫白廣恩,我妹妹白蕊珠,她看上你了,我現(xiàn)在要求你嫁給她,并且入贅我們白家!否則,你就會如這片葉子一樣!”
白廣恩接住了一片葉子然后把干枯的葉子捏了個粉碎。
顧欣見此更加篤信白蕊珠和劉飛的事是真的,只強顏歡笑道:“劉飛,祝你幸福!”
說著,顧欣就上公交車走了。
劉飛忙要去追,卻被白廣恩的保鏢攔住了:“你還沒回我們少爺?shù)脑捘亍?rdquo;
“你有?。?rdquo;
劉飛怒視向白廣恩。
“你說什么!”白廣恩惡狠狠地問道。
“我說你有病,沒聽清嗎?”劉飛回道。
白廣恩怒道:“姓劉的,我白家可不是你能惹的!”
“一個天生陽痿的人,連生育功能都沒有,以至于年過四十而無子,難道不是有病?。”
劉飛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