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想了起來。
他之前的確提醒過一位美女,言那位美女可能患了重疾。
但劉飛沒想到那位美女會是這白家公子的姐姐,而且在這個時候病發(fā)。
劉飛把白銘扶了起來:“你不必如此,我不會見死不救的!”
說后,劉飛就跟著白銘上了車。
顧欣自然沒有阻攔,也沒再逼著劉飛給陸尊道歉。
陸尊為了避免在這幅假畫繼續(xù)為自己丟臉,也忙找了借口拿著假畫離開,言改日重新送一份重禮。
冉啟鈞倒是忙追了出來:“白公子,我是定錫集團(tuán)的副總經(jīng)理,也是劉飛他姐夫!”
冉啟鈞說著就笑了起來,對劉飛囑咐道:“劉飛,白小姐的病你要好好救!”
劉飛懶得理會冉啟鈞。
但冉啟鈞并沒有生氣,而是依舊朝劉飛和白銘揮著手喊再見。
而顧懷新這里也不由得對顧寒道:“沒想到,這個劉飛居然和白公子認(rèn)識,你以后要多和顧欣親近親近,爭取讓顧欣說動劉飛去求白公子再升一下啟鈞。”
顧寒點了點頭,就主動過來握住了顧欣的手:“顧欣姐姐,您今天穿的真漂亮。”
顧欣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一聲。
顧懷新和顧寒并沒有生氣,甚至顧懷新還主動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嫂子,顧欣,我和你姐姐姐夫們就先回去了!等劉飛回來,告訴他一聲,你和劉飛記得來我家里來玩!”
而張蓮則一直是表情淡淡的,待顧懷新和顧寒一走,才問著顧欣:“這是怎么回事,白家的人為何對劉飛如此禮重。”
“看樣子應(yīng)該是劉飛會些醫(yī)術(shù)吧”,顧欣說道。
“我瞧也是,不然他這個廢物怎么可能認(rèn)識白家!會醫(yī)術(shù)又如何,又不是富豪!”
張蓮說了一句,就對顧欣道:“還是陸公子更適合你!”
“媽!”
顧欣喊了一聲就直接上了樓。
……
劉飛一來到白家小姐所在的高級病房就見白家小姐已經(jīng)昏厥過去,面色蒼白,便知道她的病已深入骨髓。
“我需要銀針!”
劉飛說道。
很快,便有護(hù)士把銀針?biāo)蛠怼?/p>
劉飛用足足九九八十一根銀針才封住了白家小姐體內(nèi)病毒向脊髓轉(zhuǎn)移,然后開始用靈氣逼迫其病毒外排。
很快。
白家小姐的汗水如秋日早晨的露珠一般冒了出來,沒一會兒,白家小姐就全身如水洗。
但也因此,白家小姐已醒了過來:“多謝你,劉先生,我錯了,我不該當(dāng)初不信你的話,不然也不會到今天這一步。”
劉飛只是微微一笑。
因為劉飛的出現(xiàn),白家小姐的病得以痊愈。
而白家自然也對劉飛感恩戴德。
“劉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蕊珠,您以后可以叫我蕊珠!”
白蕊珠徹底痊愈后又主動請了劉飛一頓飯。
劉飛也沒有客氣,也主動握起了白蕊珠的手:“我的名字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
“今日請劉先生來,也不僅僅是感恩,還有一件事想請劉先生幫忙,不知劉先生可否愿意?”
白蕊珠喝了一口茶問道。
“愿聞其詳!”
劉飛回道。
“我請劉先生今天當(dāng)我一天的男朋友,因為我需要為白家參加一次賭石會,舉辦賭石會的是省城鮑家二公子鮑索爾,鮑索爾一直垂涎我的美色,但白家又不能和鮑家翻臉,因而只能請劉先生扮演我男朋友讓鮑家公子死心,如果劉先生愿意,我愿意在付給你兩百萬治病酬金的基礎(chǔ)上再拿出一百萬元酬謝”。
白蕊珠這樣做自然也是在變相報答劉飛。
劉飛最近也的確需要有一筆自己的錢,好向岳母證明,讓岳母張蓮答應(yīng)自己和顧欣的婚事,便點了點頭:“可以!”
……
賭石會。
白蕊珠挽著劉飛的手來到了這里。
劉飛一來就看見了一位冷目盯著他的公子哥走了來,直接問著白蕊珠:“蕊珠,這位是誰?”
白蕊珠偎依在劉飛肩膀上:“我男朋友!”
白蕊珠說著又道:“親愛的,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鮑索爾!”
鮑索爾這時候只是冷哼一聲。
而劉飛則也是淡淡一笑,然后就與白蕊珠坐在了雅座上。
鮑索爾兩眼沒有離開過劉飛,不善地說道:“劉公子是吧,既然來了這賭石會,就沒有不賭石的道理!先拿二百萬,賭一塊吧!”
鮑索爾說著就指向了放在大木盒子里的一堆石頭。
白蕊珠擔(dān)心劉飛不懂玉石而吃虧,因而主動說道:“我替我男朋友來,這張卡拿去刷兩百萬!”
說著,白蕊珠就仔細(xì)挑了一塊。
然而。
切開后,卻沒有玉,而是一塊廢石。
鮑索爾冷冷一笑,問道:“白蕊珠,你還要替你家男友來嗎?”
“當(dāng)然,再去刷兩百萬!”
白蕊珠拿出銀行卡又選了一塊。
結(jié)果又是廢石!
白蕊珠有些失落,但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賭石這種活動本身就很難賭到真玉。
而鮑索爾很明顯沒有因為白蕊珠賠掉了四百萬而高興,而是依舊看著劉飛說道:“劉公子既然跟著白小姐來了這賭石會,想必也是賭石界的行家吧,何不親自賭一下。”
“就是,鮑哥說得對,男人怎么能事事都讓女人幫著來!”
鮑索爾的朋友也附和起來。
鮑索爾只是冷冷一笑:“怎么樣,劉公子有沒有膽量來賭一次。”
白蕊珠知道劉飛是第一次來賭石擔(dān)心劉飛會比自己賠得更多,因而不由得喝道:“鮑索爾,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jīng)在你這里賠了四百萬,你還想怎樣!”
“四百萬算什么!我鮑索爾會因為四百萬而沾沾自喜嗎,白蕊珠,今天這事跟你無關(guān),如果劉飛必須賭!否則,就別想從我這里出去!”
鮑索爾冷冷說道。
劉飛這時候站了起來,淡淡一笑,說道:“我不是不賭,我是怕賭得你傾家蕩產(chǎn)!”
鮑索爾的朋友先哈哈大笑起來:“鮑哥,你聽見了,這家伙說怕賭得你傾家蕩產(chǎn),這家伙是分明沒把你放在眼里?。?rdquo;
鮑索爾也冷冷笑了起來:“姓劉的,沒有想到你還挺狂!”
白蕊珠這時候拉住了劉飛,低聲道:“劉飛,你沒必要逞能!鮑索爾鉆研賭石多年,你比不過他的!我們沒必要賠錢在這里!”
“沒事,賭石而已,我劉飛還沒輸過!”
劉飛說著就走了下來,笑問著鮑索爾:“鮑公子,到時候可別反悔。”
“我反悔什么!這些玉石都是純天然采來的,沒有任何切割過,選一塊兩百萬,賭對了就是你賺,賭輸了就是我賺!”
鮑索爾說著就冷冷一笑,心想自己這方面還沒輸過。
劉飛走了過來,朝玉石堆里掃視著。
鮑索爾見他認(rèn)真的樣子,開始還以為他是個行家,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劉飛的目光直接略過了幾塊明顯很可能有玉的石頭時就不由得冷冷笑了起來,心道:“原來不過是裝腔作勢而已!”
鮑索爾看得出來劉飛不是個有錢的人,所以也多看了白蕊珠一眼:“白蕊珠啊白蕊珠,你別以為帶個男人來,我就會真的相信你有了男朋友,既然你承認(rèn)他是你男朋友,那你就替你男朋友賠個上千萬吧!”
“我選這塊!”
劉飛指向了一塊其貌不揚的石頭問道。
鮑索爾看向了那塊石頭,不由得笑了起來,很明顯那是一塊廢石,因而故作大度道:“你確定了?不從新再選一塊?”
白蕊珠也不由得說道:“這塊明顯是廢石!親愛的,你要不重新選一塊吧。”
“不,我就要這塊!”
劉飛說道。
“不后悔?”鮑索爾笑問道。
“不后悔,這塊石頭是至少價值一千萬,我后悔什么!”劉飛笑著回道。
白蕊珠不由得瞪了劉飛一眼,但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把卡拿了出來:“聽他的,就這一塊,刷卡吧!”
“這怕是我聽過的最大笑話了,這塊廢石能值一千萬?哈哈哈!”
鮑索爾的朋友笑了起來。
鮑索爾只是淡淡一笑,劉飛要犯傻,他自然不會阻止,何況他已經(jīng)阻止了,可有的傻逼還是不聽,因而便吩咐道:“拿去切開!”
很快。
這塊石頭便被切開。
一切開就是明亮的綠光射了出來。
鮑索爾的朋友當(dāng)場驚駭?shù)氐溃?ldquo;三品帝王玉,這個重量,至少值價一千二百萬!”
鮑索爾有些不敢相信忙跑了過來,看了一眼,頓時臉就沉了下來。
而白蕊珠見此笑了起來,忙在劉飛臉上親了一口:“親愛的,你太棒了,竟然直接賭到了帝王玉,我賭石五年了都沒見人賭到帝王玉的!”
劉飛沒有任何表情,只指著一塊石頭:“這塊我也要了!親愛的,刷卡去吧!”
白蕊珠忙去刷了卡。
而鮑索爾看著那塊石頭不由得冷冷一笑:“比剛才那塊石頭要小得多,就算同樣是三品帝王玉也不會值兩百萬!”
“二品帝王玉!這得價值上千萬!”
鮑索爾的朋友又驚呼了起來。
鮑索爾當(dāng)場傻了眼。
而白蕊珠則興奮地再次抱住劉飛親了一下:“親愛的,你怎么這么厲害!”
劉飛很想推開白蕊珠,但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扮演人家的男朋友,也不好拒絕,只指著一塊石頭:“這塊我也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