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不過你不能告訴爸媽!”
夏晨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光是零用錢,每個月都有一個億的他,拿兩三千萬出來補貼老婆,那不是九牛一毛嗎?
“一個星期,你一千萬能賺三千萬?”柳小嬋有些不敢相信,就算是股神巴菲特,都不可能做得到。
“我賺不到,但我那同學可以,只需要三天。”夏晨一本正經(jīng)的在那里胡說八道。
“你那同學,可以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嗎?”柳小嬋問。
“不行!他太優(yōu)秀了,你長得又這么漂亮。萬一介紹你倆認識,我被挖了墻角,多虧???”夏晨很認真的說。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他再優(yōu)秀,我也不會拋棄你的。”
柳小嬋很著急的在那里解釋,她想認識夏晨的同學,更多的是想了解夏晨。那同學就算再優(yōu)秀,她都是不會產(chǎn)生任何興趣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那么優(yōu)秀的同學,自己這老公,能簡單嗎?
“他在國外,國內的股市,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漲跌停板的。三天時間,怎么都不可能讓資金翻三倍。”
“看樣子,你好像很了解股票市場???”
柳小嬋可是經(jīng)常上網(wǎng)的,她怎么能不知道,凡是那些說我同學的,多半那個同學,都是他本人。在夏晨說出那同學在國外之后,她就更加確定,那同學是子虛烏有的。
“都是聽我同學說的,我不太了解。”夏晨解釋道。
“明天就讓公司財務打一千萬到我給你的那張卡上,三天之后,你可要給我賺三千萬回來哦!若是虧了,那就從我臥室搬出去,永遠都別想再進來。”
南湖郡別墅,柳澤海耷拉著腦袋,坐在小板凳上,不敢直視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孫香梅。
“死老太婆要把小嬋的嫁妝收回去,你準備怎么做?”孫香梅問。
“要不還是跟小嬋說說,讓她把那一千萬借給澤濤。曹家灣廠房那塊地,現(xiàn)在至少值兩個億,咱們可不能丟了。反正這一千萬是借的,還要按照銀行的利率算利息,咱們家也不虧。”這是柳澤海想了一天一夜,想出來的法子。
“你說什么?”孫香梅的聲音很冷,臉也一下子黑了下來。
“我……我什么都沒說。”柳澤海慫了,趕緊把腦袋低了下去,幾乎就要埋進了自己的褲襠里。
“沒用的男人!你以為把這一千萬借出去,還能收回來嗎?你以為他們在拿了這一千萬之后,就不再打小嬋嫁妝的主意了嗎?”
“那老婆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一個大男人,遇到事情,就知道問女人怎么辦?真是個窩囊廢!我年輕的時候真是瞎了眼,嫁給了你這么個玩意兒!”
孫香梅在那里破口大罵,柳澤海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fā)。
罵夠了之后,孫香梅說:“后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準備擺一桌。你給馮寬打個電話,咱們把他們兩父子請來??纯茨懿荒芡ㄟ^馮寬的關系,接到愛嬋地產(chǎn)的業(yè)務。”
“結婚紀念日請他來,這不太好吧?”柳澤海覺得,這有些太扯了。
“他是我們未來的親家,有什么不好的?”孫香梅拿起了沙發(fā)后面放著的雞毛撣子,問:“打不打?你不打,我可就打了。”
“我打!我打!”
柳澤海敢不打嗎?在挨雞毛撣子打,和打電話給馮寬之間做選擇,只要腦子沒被驢踢,都知道該怎么選??!
馮家,馮寬看著手里的判決書,一臉郁悶。
短短一個月時間,所有的債主都上了門,就算把自家的家產(chǎn)全都變賣了,也還差好幾千萬。
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柳澤海的電話,打了進來。
手機響了好半天,馮寬一直沒接。
“他沒接。”柳澤海一臉忐忑的對著孫香梅說。
“再打。人家馮寬可是大老板,哪像你,一天閑著沒屁事。說不定他是太忙了,剛才沒聽到。”
柳澤海只能再打。
手機第二次響起,依舊是柳澤海打來的,看來他是有求于自己,還是很著急的事。
柳家可是塊大肥肉,必須得狠狠的咬上一口。為了拿捏一下,顯示出自己的身份比柳澤海高,在電話又響了幾聲之后,馮寬才按下了接聽鍵。
“澤海,你有什么事嗎?”
“馮哥,過兩天我和你弟妹的結婚紀念日,我們想請你和子豪來吃頓便飯,還請你不要嫌棄。”柳澤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生怕被馮寬拒絕。
“我在京城,約了個朋友,談一下小生意,可能就參加不了了。不過,子豪一定會去的。我這邊還有點事,下次再聊。”
說完,馮寬掛斷了電話。
“怎么樣?馮寬怎么說?”見柳澤海愣了半天不說話,孫香梅主動問道。
“他說他在京城,約了個朋友,在談什么小生意。我倆的結婚紀念日晚宴,他來不了,不過子豪會來。”柳澤海說。
“小生意?在京城談?馮家的生意,不全都在中海嗎?莫非,他在京城談的,是愛嬋地產(chǎn)的生意?”
孫香梅心生一計,說:“結婚紀念日的晚宴,你可不要扯后腿,咱們一定得好好的撮合一下小嬋和子豪。至于夏晨那個窩囊廢,就不要他參加了。”
“他好歹在名義上,是小嬋的老公啊!不讓他參加,說出去怕被人笑話。”柳澤海雖然窩囊,但對外,他還是要面子的。
“女兒的嫁妝被人搶了,才讓人笑話!”孫香梅冷冷地瞪著柳澤海,道:“這事我說了算,你若膽敢有半句反對,那你也別去了。”
“那可是我倆的結婚紀念日。”柳澤海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凌辱。
“你再說一句?”
孫香梅拿起了雞毛撣子,只要柳澤海膽敢再開口,她就要打,打他的嘴。
今天,是岳父和岳母的結婚紀念日,夏晨早就想好了要送他倆禮物。
因此,他去位于WFC的辦公室,拿了兩個LV包包,一個給老婆,一個給岳母。然后,他又在附近的商場,買了塊勞力士,準備送給岳父。
搞定了禮物,夏晨便開著甲殼蟲,去了工貿大廈。在他到的時候,柳小嬋破天荒的,居然已經(jīng)提前等在了那里。
“你又買了LV,還一次買了倆?”
一看到后排座上的包,柳小嬋就不淡定了。心想自己這老公,也太敗家了吧?
“你不是給了一千萬給我炒股嗎?賺了三千多萬。”
夏晨把那張銀行卡遞給了柳小嬋,道:“這兩個包一個是給你的,一個是給媽的,另外我還給爸買了塊表,都是炒股賺的錢??ɡ镞€剩了四千多萬,都交給你。”
“你三天就賺了三千多萬?”柳小嬋不信。
“不信你去ATM機上查?。?rdquo;夏晨說。
柳小嬋還真是不信,她真的拿著卡,去那邊的ATM機上查去了。在看到余額有四千八百多萬的時候,她愣住了,還揉了好幾下眼睛。
回到甲殼蟲里之后,柳小嬋用狐疑的小眼神,打量著夏晨,問:“老實交代,多出來的三千八百多萬,從哪里來的?”
“炒股賺的。”夏晨理所當然的道。
“你覺得我會信嗎?”柳小嬋絕對不會相信,炒股能賺這么多。
“那你說,我是哪里來的?難道是別的女人給我的嗎?嫁給你三年,你才給我三十幾萬。要是有哪個女人三天就給我三千多萬,我早就一腳踹了你,投奔她而去了。”
“你說什么?你有奶便是娘是吧?”柳小嬋捏著小拳頭,冷聲問。
“給錢便是老婆。”夏晨一臉的不正經(jīng)。
“我才是你老婆,別的女人給再多錢,你都不許去!不然,老娘打斷你的腿!”柳小嬋很兇很兇。
雖然她知道,這貨是在跟她開玩笑,但她依舊得讓他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
夏晨開著車,正準備出發(fā)。這時,孫香梅給柳小嬋,打了個電話過來。
“媽,我們過來了。”
“今天的晚宴,換到德天大酒店了,是子豪訂的,你一個人來就行,不要帶那窩囊廢。”
“你不讓我?guī)某?,那我也不來,你們倆自己跟馮子豪吃飯吧!”
“好好好!你帶!你帶!反正是個窩囊廢,帶來除了礙人眼,影響心情,也沒別的屁用。”孫香梅很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然后便把電話給掛了。
掛完電話,柳小嬋一臉不爽。
爸媽的結婚紀念日,憑什么請馮子豪那個不相干的人。
德天大酒店,VIP包房里,馮子豪正熱情的招呼著孫香梅兩口子。
“孫姨,這個酒店是我爸朋友的,今天我爸還在京城,來參加不了你和柳叔的結婚紀念日晚宴。為了表示歉意,今晚這頓飯,由他請客。反正,他那朋友,也不會收他的錢。”
“你爸的朋友,該不會是姓夏吧?”孫香梅有些激動的問。
德天大酒店,聽說有一半的股份,是京城夏家的。
“我爸那朋友的身份,不太方便說,還請孫姨你不要多心。”馮子豪很會演。
其實,馮寬根本不認識德天大酒店的老板。就是因為德天大酒店跟京城夏家有關系,馮子豪才故意說剛才那番話的。
“孫姨懂!孫姨懂!”孫香梅像母雞啄米似的在那里點頭。
馮子豪的回答,已經(jīng)讓她確定,他爸的朋友,一定是京城夏家的人。
這時,夏晨拿著禮物,和柳小嬋一起,走進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