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對啊。鴨子這貨我非得饒不了他!敢拿我尋開心?”大公雞,立即不跑了。直接飛到了墻頭,尋找剛才的鴨子
碰巧趙昊從墻下路過,抬頭看了眼大公雞。
“傻蛋,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
趙昊莞爾一笑,沒跟一只雞去計較。只是希望它能躲過一劫。
不一會兒,趙昊就帶著貍貓就走到了李舒的家。
“趙昊!你怎么回事?怎么弄得滿身都是傷口?”李舒急切的問道。
現(xiàn)在的趙昊,可以說是衣不蔽體,全身都是貓抓的印子。讓人看起來是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哎,別提了。都是這個貓抓的!”趙昊全部的鍋都甩給了貍貓,反正這件事就是他干的。
林妙捂著小嘴,趕忙跑到了趙昊的身邊。
看來這林妙,還是知道來安慰我的。不枉我救了你兩次,來吧,來一個感動天地的擁抱吧。趙昊張開了雙臂,等待著林妙的到來。
“哎呀,好可愛的小貓咪。”林妙蹲在地上,將貍貓抱了起來。在懷里狠狠的摸了一會兒,貍貓借機伸了個懶腰,叫了幾聲,裝乖了一番。
“你個凡人!還是本貓比你受歡迎吧?本貓一出現(xiàn),扼殺世間一切少女。哈哈哈哈。”
趙昊看著貍貓一臉享受的樣子,立馬變得咬牙切齒。“擼死你個貓”趙昊撂下一句狠話,就回去換衣服去了。
就這樣,等到風(fēng)塔村祭祀城隍歸來已經(jīng)到了下午。
“趙昊,明天咱們回去吧。”林妙突然來了這樣一句話。
“回去?不去龍華村了?”趙昊疑問道。
“不去了。”林妙開心的說道,一對小酒窩甚是好看。反正有錢人的世界,趙昊不懂。讓回去就回去唄,這倒是無所謂。
其實趙昊不知道的是,昨夜林妙做了一個夢。能到了一些事以及死去的男朋友王浩。在夢中,王浩向林妙告別。
“妙妙,再見了。我不能在陪你了,你已經(jīng)有人照顧了。他我很放心。”王浩道。
“不管他是誰,你是你!誰也無法代替你。”林妙撕心裂肺的喊道。
“妙妙,我已經(jīng)死了!只是活在你的幻想里!時間長了,事情一淡。我終歸會從你的記憶力消失。”王浩慘淡一笑。
“王浩,不會的。真的不會的。”林妙哭著搖頭道。
“妙妙,你看。”夢中的王浩大手一揮兒,場景立即發(fā)生了轉(zhuǎn)變。變成了林妙第一次跳樓時候的事情,林妙站在墻邊雙手張開,閉上了眼睛。成跳躍的姿勢。
而場景中的王浩此時正在林妙的背后,大聲的哀求不讓林妙做傻事。可惜林妙是一點也聽不到。在林妙跳下的一瞬間,王浩想要抓出她。
可惜因為是鬼魂狀態(tài),王浩的手卻從林妙的身體穿過。根本無法挽救,都說鬼不會流淚??墒峭鹾蒲劾锏蜗碌暮跍I,卻將天臺滴了個洞。
“你怎么這么傻?這不值得。”王浩跪在那里,哭道。
就在這時候,場景另一個人出現(xiàn)了。那就是趙昊,趙昊的縱身一躍。讓王浩知道了,人鬼殊途。自己是不可能永遠(yuǎn)的陪在林妙身邊。
林妙在夢里,也是十分驚奇。因為這不像是自己的做的夢。而是真是發(fā)生的,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走向。轉(zhuǎn)眼只見場景又變了,變成了游樂場。
林妙在夢里,如同一個觀眾。在看電影一般,要不是主人公是自己。林妙根本不相信有一樣的事發(fā)生過,主要是自己沒有一點印象。
“林妙,新的守護(hù)你的人。出現(xiàn)了,我問該走了。待的時間夠長了,容我為你做最后一件事。”王浩笑道。
林妙見王浩身體化為點點星光,融入了林妙脖子上佩戴的配飾。林妙哭的像個淚人。
夢里林妙突然想起來了一首陳學(xué)冬得《我要找到你》,就像歌詞所說:我要變成行星守護(hù)你,可以躲在云層里偷偷照亮你。
現(xiàn)實中的林妙,眼角也有眼淚流出。等到天明的時候,林妙特意用手機搜了那天游樂場的新聞。也看到了自己,以及趙昊。不過林妙沒有說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趙昊,救自己的事情。她感覺這樣挺好,既然要追求的已經(jīng)逝去。就沒有必要在待在這里了,回去開始新的生活。
誰讓林妙是大佬呢,趙昊自己乖乖的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吉林楚氏豪宅。
“南兒,事情辦的怎樣?”苗仇清盤坐在一個鋪墊上問道。
“師父,東西已經(jīng)找到能夠接近他的人。去做了,放心好了。這事一定能成!”楚南嘴角微微上揚道。
“嗯,一旦接觸,七日之內(nèi)必死無疑。”
“師父,我…”楚南話沒有講完留了一半,不在言語。
“有什么事你就說吧,咱們師徒?jīng)]有外人。”苗仇清知道楚南有小心思,畢竟苗仇清也是一個人精。話只說一半,肯定有事。
“師父,我想讓你幫我除掉一個人!”楚南面呈陰寒之色。
“什么人?”
“我想他可能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破壞計劃嗎?”苗仇清想了想又道:“你將他的生辰八字,給我。待為師做法,除掉此人!”
楚南一聽面露喜色,趙昊啊趙昊,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輩子可不要再遇到不該遇到的人。
不出五分鐘,楚南就將趙昊的出生年月日調(diào)查個清清楚楚。
苗仇清得到趙昊的生辰八字之后,直接開壇做法。不過卻不是道士做法的規(guī)章。而是一副黑衣降頭師的做派,降頭師就是到各處深山、墳場修煉。修的是最惡的法,練的是最臟的心。
黑衣降頭師以受人錢財給人下降為主,毫無道德可言,殺人就像捏死一只臭蟲一樣。
由于趙昊不在身邊,苗仇清用普通的道法和降頭師的法術(shù)合二為一,進(jìn)行遠(yuǎn)程下降。
苗仇清上來就開大招,直接來了個飛頭降。直接用符錄,自身下降。讓自己的頭顱離身飛行,即可達(dá)到瞬間千里,殺人無形。
苗仇清頭顱與身體分離的時候,直接把毫無準(zhǔn)備的楚南給嚇得倒在地上,差點尿了褲子。楚南直擦腦門上的汗,渾身給嚇得發(fā)抖,面色發(fā)白。
使用飛頭降的苗仇清,轉(zhuǎn)眼就到了趙昊的身邊,看著趙昊的背影嘿嘿邪笑了兩聲,剛要下手。一道青光從天際沖來,直接將苗仇清的飛頭降給破了干凈
一個不知名的山洞里,青嵐正在盤腿而坐。
“哼!雕蟲小技,再有下次定斬不饒!”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在苗仇清的耳朵里不斷放大。
苗仇清的頭顱剛一回到身體,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這一幕也嚇壞了楚南,要說也只能說苗仇清倒霉,原本只是阻斷降術(shù)與降師的聯(lián)系。沒想到青嵐卻發(fā)出來了如同佛門獅子吼般的聲音,生生的將苗仇清的五臟六腑震出血了。
楚南趕緊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苗仇清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原本紅潤的臉,也變得蒼白起來。道:“看來對方有高人相助。你說的不錯,此人真有可能破壞我們的計劃。背后之人也不可小覷,要小心行事。”
“師父,那怎么辦?”楚南驚訝于,如此厲害的苗仇清竟然沒有殺掉趙昊。這太過于意料之外,本以為會手到擒來結(jié)果卻是一場空。
“無妨,為師的殺手锏還沒出。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苗仇清從來都不是一個認(rèn)輸?shù)娜?,因為在他的字典里沒有認(rèn)輸這兩個字。好吧,可能他也不識字。
苗仇清擺了擺手,示意楚南不必在扶著自己。直接盤腿而坐,自己調(diào)整了一會兒。蒼白的臉色,才慢慢好轉(zhuǎn)。
苗仇清睜開眼后,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一個有銅制成的碗。銅碗看著銹跡斑斑,讓人一看就像是不知道丟棄了多少年。
“南兒,去找一把干凈的刀來。”苗仇清吩咐楚南道。
楚南也想看看苗仇清所說的絕招,是什么樣。拿了一把匕首,就飛快的跑來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苗仇清桀桀笑道,原本一副沒有殺意的樣子?,F(xiàn)在確實變得殺氣騰騰,讓人心悸。
苗仇清接過刀后,直接割破了右手中指。將血滴在了銅碗上,沒料到的是血一與銅碗接觸。銅碗原本銹跡斑斑的樣子直接通體發(fā)紅,緊接著滴進(jìn)去的血被銅碗吸了個干凈。又恢復(fù)成原來的狀態(tài)。
“師父,這是怎么回事?”楚南今天見識了太多的不尋常,這不尋常的事已經(jīng)打破了楚南世界觀,原本無神論者的楚南,現(xiàn)在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真的有。
“此銅碗乃是兩千年前秦朝所制成,在在墓穴里待了近兩千年。占滿了隱晦之氣,乃是及其邪毒之物。一旦遇到精血這類東西,就會發(fā)揮極大的功效。”苗仇清解釋道,然后有趕緊在碗里滴了幾滴精血,這才讓銅碗重新煥發(fā)出血光。因為苗仇清施展的就是降術(shù)中,最厲害的血降。
血降顧名思義,用降師的精血為引。殺傷力至強的降頭術(shù),想要發(fā)揮力量必須以血咒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