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頭。今天我們哥幾個就讓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冒犯我家少爺?shù)模?rdquo;黑衣保鏢左手按著合成拳頭形狀的右手,壞笑了起來。
黑衣保鏢剛要揍他,就聽到身后的人在驚喊。
“大劉,你脖子上!”
“脖子?什么脖子?”大劉回過頭問道。
可惜大劉看不到自己的后頸,一只大母手指指甲大小的黑色甲蟲,正在大劉的脖子上往里面鉆。而大劉卻感覺不到一點(diǎn)點(diǎn)疼痛。
黑色甲蟲剛一進(jìn)入大劉的后頸,大劉立即撲倒在地。
“桀桀桀桀,你們還要動手嗎?”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看到大劉撲倒在地,剩下的幾個保鏢驚恐的問道。
老者并沒有回答,而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你,你站…”幾個保鏢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陣頭昏眼花,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保鏢也注意到了這里的情況,紛紛前來。結(jié)果還沒有走到老者的跟前,都紛紛軟弱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快,猴子。保護(hù)少爺!”剩下的一個保鏢首領(lǐng)對站在身邊的人說道。
“少爺,小心!”趕緊跑到楚南身邊的猴子,擋在了楚南身前。
“沒事,有獨(dú)狼在。我放心!”
楚南話音剛落,就看到自己依仗的獨(dú)狼撲倒在地。還沒近身就被一步步向前的奇怪老頭,干翻在地。
“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楚南緊張的問道。
“你就是楚老頭的孫子?”老者張開滿嘴大黃牙質(zhì)問道。
“對,難道你就是我爺爺說的苗前輩?”
楚南聽到來人知道自己的爺爺,就明白了對方是誰。
“嗯,一晃二十載。沒想到小師弟的孫子都成人了。”
楚南看向倒在地上的保鏢,硬著頭皮說:“苗前輩,我這些…”
“哎呀,只是睡著了。不礙事,二個時辰后自然會醒的。”
楚南聽到苗仇清的話,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悄然落地。
“您老請。”楚南趕忙恭敬的給苗仇清開了車門。
待苗仇清上車之后,楚南留下來猴子讓他看著這些暈倒的保鏢。自己帶著苗仇清離去。
一騎絕塵,蘭博基尼猶如閃電般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嘔!嘔!”
“你說,你至于嗎?坐個飛機(jī)還暈機(jī)!”
林妙鄙視的看著一下飛機(jī)就蹲在地上,嘔吐的趙昊。
“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暈車你能不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
趙昊想起來自己對林妙的說的話,因?yàn)槊掀艤?,事情都遺忘了。
趙昊剛要站起來,肚子里一陣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直接給吐了出來。
“啊!我怎么會讓你個倒霉蛋跟我出來!”林妙氣的直抓狂。
“你還沒說要帶我去哪呢?”剛剛嘔吐完的趙昊,走了過來。
“跟著我就行了。”林妙自顧自的走在了前面。
要不是那一百萬,我能把自己買給你當(dāng)保鏢?你爹可真是猴精猴精的,趙昊看著遠(yuǎn)去的林妙,暗自嘀咕道。
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林妙,趙昊也只好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南兒,這位就是你的師祖苗仇清。還不快來拜見。”
楚家一座老宅院,大堂之中。兩個人坐在了正對著門的太師椅上。
“南兒,見過師祖。”楚南聽從楚懷仁的安排,行了一個大禮。
苗仇清笑著道:“既然徒孫都給我行大禮了,做長輩的自然不能小氣。來,吃了它。”
楚南見苗仇清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只紅色的小蟲子,遞了過來。
泥馬,不是說不能小氣嗎?讓我吃蟲子?楚南臉上顯出一絲不快。
“南兒,還不快謝謝你師祖。”楚懷仁看到楚南遲遲不伸手去接,趕緊提示道。
不過苗仇清卻似毫不在意,一只手摸了摸黑乎乎的臭腳說道:“你可不要小看這只蟲子,它可是萬毒于一身,以毒攻毒解百毒。可是耗費(fèi)了我?guī)啄旯饩啊?rdquo;
聽得楚南是更加懵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這玩意還解百毒?是要命的毒藥吧,你確定它不會要了我的小命?糟老頭子騙鬼去吧!
“南兒,你還不知道吧。你師祖可是苗疆蠱蟲的代言人,可惜我當(dāng)年一事無成,才被逐出師門。”
楚南聽到爺爺回憶當(dāng)年的事情,才知道事情得來龍去脈。
原來楚懷仁年輕的時候,跑到了苗疆一帶。而且還拜了當(dāng)?shù)刈钣忻男M術(shù)大師為師,由于天賦以及一系列的問題,導(dǎo)致被逐出師門。
蠱用蟲來殺人,也可用來救人。蠱不分正邪。
“小斑鳩,我在蠱谷鉆研蠱術(shù)二十余載。如今難題解決,功力在上一層。剛一出來,就來找你了。”
楚南此時才知道,眼前的老頭非同尋常。
“恭喜師兄,功力大成。恐怕在這世上沒有人會是你的對手。”
“哈哈哈哈,不到這一層你是不聊解世界的廣闊。”苗仇清聽得很開心。
“對了,小斑鳩。怎么不見毛娃?”苗仇清在這古老的房間待了會兒,卻發(fā)現(xiàn)楚志遠(yuǎn)卻不在。
“唉,師兄。別提了,志遠(yuǎn)他…”楚懷仁聽到苗仇清問道了楚志遠(yuǎn),嘆了口氣。
“毛娃,發(fā)生什么事了?”苗仇清見楚懷仁和楚南的神情不對,連忙問道。
“他走了”
“走了?到底怎么回事!”
楚懷仁就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苗仇清。
苗仇清一掌劈在了用合金制成的桌子上,手掌印立即可見,怒道:“林升!”
“放心吧,小師弟。毛娃的仇,我來報!我會讓他生不如死”苗仇清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說道。
“想當(dāng)年,毛娃只有這么大點(diǎn)。天天圍著我伯伯,伯伯的叫。卻不想到如今卻天人相隔!”苗仇清用手比劃了一下高度,說道。
“這就是毛娃的孩子吧?跟你爹長的倒是相似,你就拜我為師吧。也了卻了當(dāng)年你爹的心愿。”苗仇清看著眼前的楚南說道。
“師兄…”
苗仇清伸出了手,擋住了楚懷仁還沒說出的話。
“我意已決,不必勸了。”
楚懷仁見苗仇清下了決心,就讓楚南趕緊行拜師禮。三叩九拜,敬師茶。
“你將這只金蠶蠱埋在十字路口,經(jīng)過三日后,取出奉在香爐中,一日后取出。
找人放在林升的衣服里,沒接觸皮膚之前頭痛難忍,會讓他日夜面臨內(nèi)心最恐懼的幻境,生不如死,受人控制。一旦進(jìn)入體內(nèi),三日后必定七孔流血而死。大羅金仙也是難救!”
苗仇清從背后的包里,拿出一個密閉緊封的瓷瓶。從里面倒出了一只像蠶一樣的通體血色的生物,遞給了楚南。
楚南感覺手中的金蠶就像事是死的,就算用力捏它,也根本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小心,可別讓它劃破了皮膚。此蠱可是與在死人身體里待了七七四十九天,全身布滿了尸毒。”
嚇的楚南差點(diǎn)將金蠶蠱扔在地上,這要人命的玩意你還給我?
“師父,我這就找人將這金蠶蠱找個十字路口埋起來。”楚南說完就想走。
“嗯,記住越是污濁的地方,功效越大。去吧。”
楚南帶著幾個手下,紛紛離去。留下來苗仇清和楚懷仁,不知道在談?wù)撔┦裁础?/p>
“還要做車?”趙昊隨著林妙來到了一個長途汽車站。
“對呀,不坐車。你要坐11路嗎?”林妙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笑起來依舊是那么好看。
趙昊趁林妙不注意,問道:“妞妞,你知道咱們要去哪嗎?”
“哥哥,我也不知道。我一直跟在大姐姐身邊,沒有聽到她說過。”
“對了,那本鬼修秘術(shù)你能看懂嗎?”趙昊有點(diǎn)好奇的問道。
“能呀,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字我一看都懂了!”妞妞撅著嘴,自豪的說道。
“那就行,那就行。以后你可要保護(hù)哥哥。”趙昊妞妞能夠看懂書籍,放心了不少。
“當(dāng)然,我一定會保護(hù)好哥哥的。”妞妞將小手攥成個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那哥哥可就等著了。”
“哥哥,我先閉關(guān)。等我醒了…”妞妞道。
“嗯”
“喂!你在說什么?”走在前面的林妙聽到身后的趙昊一個勁的傻嘮,不由得發(fā)問道。
“沒,沒說啥。自言自語呢。”趙昊心虛的說道。
“哦,快來。就是這一輛車。”林妙指著前面的一輛長途汽車,興奮的說道。
大巴山?這是要去山區(qū)呀!趙昊看著長途汽車的目的地,不過也沒說什么。誰知道她要去哪耍子去,有錢的人的世界哥哥我不懂。
車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再發(fā)車的時候上來了一個萌妹子恰好跟趙昊隔了一個過道。一雙大長腿,加上甜美的外表立即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火力。
到了車上林妙坐在趙昊的里面,往里一蜷,跟個小貓似的睡著了。
中間趙昊倒是跟旁邊的女孩有幾次交集,不過萍水相逢也就隨聊了幾句。一路上飛機(jī),汽車的各種顛簸。趙昊也架不住困意的來襲,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睡著了。
等趙昊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周圍不知道何時坐上了幾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年輕人,由于是夏天,穿的都比較少,趙昊注意到他們胳膊上紋著清一色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