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錯了,請何總責罰。”周鈺鈺看著血流滿面的趙恒宇,露出滿臉苦澀笑容。
何駿晟威嚴問道,“你犯什么錯了?”
“趙恒宇用卑鄙手段逼我去見他兒子,我一怒之下就用經(jīng)理的名義指使陳安壑動手打了他。”
雖然這也不能讓陳安壑免于懲罰,但這樣一來,周鈺鈺就變成了主謀,陳安壑只是服從上司命令的從犯。
周鈺鈺的所作所為,讓陳安壑對她更加賞識。
何駿晟是陳安壑的心腹,十分清楚趙家的事情,當即便心知肚明。
“又是那個混蛋,你等著,我馬上過來。”何駿晟勃然大怒,為后面的種種不合理做好了鋪墊。
峻壑地產(chǎn)是東海排名前三的頂級地產(chǎn)企業(yè),周鈺鈺好不容易才熬到經(jīng)理的位置,就這樣搞廢了,說一點都不心疼,那絕對是假的。
但她更擔心還是陳安壑把趙恒宇打得那么慘,暴力傷人是重罪,搞不好就會身陷囹圄,少則關(guān)上三月半載,長則好幾年。
半個小時不到,何駿晟就趕到了接待室。
“何總好。”周鈺鈺惴惴不安的喊道。
何駿晟威嚴說道,“你先出去,我要跟陳安壑好好談談。”
“何總,人是我讓他打的,要罰就罰我。”周鈺鈺鼓起勇氣說道。
“我自有分寸,不用你來教我。”何駿晟雙目一瞪,厲聲喝道,“出去。”
周鈺鈺用余光示意陳安壑別亂說話,然后就無可奈何的退出了會議室。
何駿晟低聲問道,“陳董,您想怎么處置這個王八蛋?”
“讓他們父子團聚一段時間再說,你讓他們隨便玩,別玩殘就行。另外,再讓趙氏的業(yè)務縮水百分之十,讓這個混蛋永無翻身之日。”陳安壑冷冷說道。
“是。”
何駿晟看著血流滿臉的趙恒宇,滿臉憐憫。
狗咬猛虎,注定悲劇。
陳安壑正色說道,“周鈺鈺可以重用,但也不要拔苗助長。”
“是。”
陳安壑也沒有繼續(xù)收拾趙恒宇,不是不想,是根本沒有必要。
何駿晟很清楚陳安壑在趙家受的委屈,他自會讓保安們狠狠收拾趙恒宇父子,幫他出氣。
十分鐘后,陳安壑也走出了接待室。
看到陳安壑,周鈺鈺就忍不住焦急問道,“何總有沒有為難你?”
“何總沒有說要怎么處理我,只是讓你進去。”陳安壑故意苦笑說道。
周鈺鈺低聲問道,“你沒有亂說話吧?”
“周經(jīng)理,你進來。”
周鈺鈺趕緊大步走進接待室,惴惴不安的喊道,“何總好。”
“說吧,我要聽實話。”何駿晟緊盯著周鈺鈺,沉聲說道。
周鈺鈺組織了一下語言,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但說到陳安壑動手打人時,她卻堅持說是她用經(jīng)理的身份命令陳安壑做的。
“陳安壑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可知道欺騙我的后果?何駿晟緊盯著周鈺鈺,不怒自威的問道。
何駿晟久居高位,強大氣場,讓周鈺鈺不受控制的變得緊張起來。
何駿晟再次威嚴說道,“我再強調(diào)一遍,我要聽實話。”
“我說的都是事實,何總要怎么處置我,我都沒有半句怨言。”周鈺鈺強壓著心慌,倔強說道。
何駿晟突然收起氣場,欣慰說道,“你做的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什么情況?
周鈺鈺一臉懵比的看著何駿晟。
“我當過八年兵,軍人以保護同袍為榮,以賣友求榮為恥,如果你明哲保身,將責任都推給陳安壑,我會直接讓你滾蛋,但你巾幗不讓須眉,我很欣賞你。”何駿晟欣慰說道。
這也行?
周鈺鈺更加懵比,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會幫你擺平此事,還會幫你搞定照片的事,你只管放心工作就行。”何駿晟拍著周鈺鈺的肩膀,親切說道。
周鈺鈺已經(jīng)做好了被公司解雇的打算,甚至都做好了身陷囹圄的準備,卻沒想到,驚喜會來得如此突然。
“謝謝何總。”周鈺鈺沖何駿晟深深彎下腰去,哽咽說道。
……
趙恒宇終于“如愿以償”,父子團聚了。
周鈺鈺和陳安壑也順利回到工作崗位上,因為何駿晟的鼓勵,周鈺鈺容光煥發(fā),干勁十足,對陳安壑更是照顧有加。
趙家又發(fā)地震了。
趙氏集團的第三大客戶,東肥集團突然終止和趙氏集團的合作,讓趙氏的業(yè)務量再度縮水百分之十二。
三大集團占據(jù)了趙氏百分之八十二的業(yè)務,這等于是給趙氏宣布了死刑。
趙家人都快瘋了。
趙大貴也坐不住了,親自打給每個趙家人,讓他們趕緊回去商量大事,除了趙紫瑩。
可趙恒宇的電話卻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讓趙大貴氣得臉色鐵青。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經(jīng)此一鬧,趙大貴直接給趙恒宇父子宣判了“死刑”。
很快,人群聚齊,趙大貴在家族會議上公開斥責了趙恒宇父子的愚蠢行為。
這是弄死二房的大好機會。
趙恒斌旋即義憤填膺說道,“趙氏是爸爸的畢生心血,他們父子到底想干嘛?他們是想氣死爸爸,自立為王嗎?”
“都怪我不該那么支持他們,要不然,他們就折騰不出這么大的動靜,公司也就不會損失慘重。”趙恒才名為自責,實則指責。
趙宏飛更加直接說道,“再讓他們父子掌握大權(quán),繼續(xù)折騰下去,趙氏非得被他們折騰廢不可。”
趙紫虞舉起右手,說道,“爺爺,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有話就說。”趙大貴威嚴說道。
趙紫虞弱弱說道,“絕境才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能力和魄力,我建議爺爺當場許下承諾,誰能讓趙家渡過難關(guān),誰就是下任家主。”
富貴險中求!
趙恒斌等人的眼中都不約而同的閃過了一抹奇異光芒,趙恒才尤為明顯。
在趙家三子中,他是最弱的,老爺子又還重男輕女,而他家偏偏只有一個女兒,讓他一直沒有出頭之日。
如果真是這樣,他一定要放手一搏,哪怕讓他女兒犧牲色相去討好何駿晟都行。
“你說的對。”
趙大貴逐一掃視過趙家四人,緩緩說道,“不論長幼,不分男女,誰能讓趙家渡過難關(guān),誰就是下任家主,享受百分之十管理股分紅,并持有百分之八的資產(chǎn)股,我還會立下遺囑,讓他繼承百分之五十一的趙氏股權(quán)。”
財帛動人心!
趙恒斌和趙恒才都情不自禁的握緊雙拳,眼神爆射出熾熱光芒,趙恒飛和趙紫虞也不例外。
在如此龐大的財富面前,什么父子之情,父女之愛,統(tǒng)統(tǒng)都是浮云,他們都想成為那個幸運兒。
趙大貴緊盯著四人,厲聲說道,“你們要怎么欺負那個廢物我不管,但誰再敢在盛世俊園售樓部鬧事,激怒何駿晟,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會議結(jié)束,趙恒斌父子和趙恒才父女就都聯(lián)袂而去,爭先恐后趕去了峻壑地產(chǎn)求見何駿晟,可四人一直苦等到下班時間,可卻依然沒能見到何駿晟。
……
晚七點,陳安壑回到家,打開防盜門,一個陌生女人就映入了他的眼簾。
女人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上身穿著V領(lǐng)露臍緊身T恤,下配黑色包臀短裙,配著性感黑絲,性感妖嬈,甚是勾人。
“姐夫好。”女人迅速站起身來,熱情喊道。
陳安壑放下菜,疑惑問道,“你是?”
“人家是劉曦兒呀,姐夫不記得人家了嗎?”劉馨兒嘟著小嘴,似嗔似嬌,一舉一動都能撩撥著男人的神經(jīng)。
劉馨兒,趙紫瑩的表大舅的女兒,陳安壑在七年前曾見過她一面,那時她還是個青澀的小丫頭,據(jù)說后來考上華國藝術(shù)學院舞蹈系了。
七年不見,這丫頭都變成妖精了。
“不好意思,我們太長時間沒見面了。”陳安壑一臉歉意說道。
女人嬌媚說道,“姐夫可別再忘了人家喲。”
“怎么會呢,你長得這么漂亮,任何男人都不會忘記你。”陳安壑微笑說道。
“謝謝姐夫,姐夫請喝水。”劉馨兒給陳安壑倒好茶水,殷勤說道。
誰都不會拒絕一個極品美女的善意,陳安壑也不例外?道了聲謝后,他就抬起水杯,喝掉了大半茶水。
跟劉馨兒寒暄幾句后,陳安壑就在廚房里忙碌起來,可很快,一股燥熱就從陳安壑的小腹升騰而起。
虎狼之藥!陳安壑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姐夫。”
可就在此時,劉馨兒也走進廚房,從背后抱著陳安壑,蠻橫沖擊著陳安壑的神經(jīng),明知是計,可陳安壑還是情不自禁轉(zhuǎn)過身來,緊緊抱住劉曦兒,重重吻了下去。
“嗚……”
劉馨兒頓時軟癱在了陳安壑懷里,任他予取予求。
干柴烈火,一觸即發(fā)。
但在即將徹底失控之際,陳安壑卻用力咬了一下舌頭,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轉(zhuǎn)醒。
美人有毒!
這是趙大貴慫恿劉先芳安排的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