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麗娜道:“你表姐打電話給方曉月了,明確表示不要我去給你做家教,方曉月她假期打工賺錢主要是為了幫助我,現(xiàn)在你表姐不要我做家教,于是方曉月也不想做了,她把錢給你表姐退回去了,不過你表姐沒有收,只留下一句話,讓我遠離你,這些錢留給我弟弟看病”。說著杜麗娜微微嘆息。
我道:“既然她把一萬塊錢送給你弟弟治病,那你就留著,畢竟救人要緊,對了你弟弟還需要多少醫(yī)藥費”。
杜麗娜苦笑道:“如果做骨髓移植的話,至少還差三四十萬,不過現(xiàn)在骨髓配對都是沒有找到,哎!現(xiàn)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聽了心想,要不自己去找龍叔,想他借錢,他應(yīng)該不會拒絕自己,現(xiàn)在最大問題是找到合適的骨髓。
于是我安慰她道:“別灰心,醫(yī)藥費大家可以一起想辦法,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找到合適的配型,如果找到了,你打電話告訴我,錢我可以去想辦法”。
杜麗娜道:‘其實骨髓庫里有一名志愿者的骨髓可能同我弟弟是配對,可惜她人在國外•••’!
我聽了連忙道:“那趕快去聯(lián)系他呀”!
杜麗娜道:“那人原來的電話號碼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通了,可能是人去國外后,原來的電話號碼就不用了”。
我心想沒有電話聯(lián)系,想找個人的確是大海撈針,再說那人去國外了想找到就更加困難了;杜麗娜弟弟連骨髓移植的醫(yī)藥費都是沒有,所以找人就沒有這么迫切了。
我聽了忍不住道:“那個骨髓可能配對的人,你有資料嗎”?
杜麗娜道:“在骨髓庫里登記的資料是女性,名字叫寒如雪,年紀二十八,她在骨髓庫登記資料是八年之前,她讀東江大學(xué)時候去登記了,我去她讀書的東江大學(xué)打聽,得知她后來出國了,能夠聯(lián)系到她的人很少,據(jù)說她讀書時候有一名非常要好的同學(xué)叫梅含香,她可能有寒如雪的聯(lián)系方法,雖然梅含香在國內(nèi),不過要找到梅含香也很難,上次我去東江大學(xué)打聽寒如雪,路費就花了好幾千”。
我聽了心想要找人,最好找警察幫忙,不過找警察幫忙需要非常合理的理由,否則就是侵犯人家的隱私。不過對杜麗娜來說,她弟弟骨髓移植的醫(yī)藥費都是沒有著落,所以去麻煩警察找人,就顯得為時尚早。
再議論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于是我安慰杜麗娜幾句后,就告辭了。
接著我匆匆忙忙趕去808室,那里是高級病房,一只病房只住一個病人。那個老人只不過暈倒罷了,就住這樣病房,我忍不住暗罵道:“浪費醫(yī)療資源”。
罵完后,我就暗自叫苦,心想能夠住這樣病房的人,絕對有實力,他的家人誤會我撞了老人,這下自己就慘了。
我忐忑不安敲了敲病房的門,只聽一個很好聽的聲音道:“誰呀!請進來”。
說著我聽見腳步傳來,接著病房的門打開,里面走出一個美麗女人,準確的說是漂亮的讓我感覺驚訝。
我干快遞的時間不算長,但是也有好些日子了,整天在省城這里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每天接觸過的人也是成千上萬的,女不少見,美女更是見得多了,像龍婉兒,杜麗娜都是美女,但是像面前這種級別的美女,我確實是不多見。
這女人年紀不大,我估計絕對不超過二十六七歲,但是渾身上下有著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zhì),更有一種上位者身上所有的威嚴與冰冷,這種女人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霸道女總裁。
類似自己當初在飛滕大廈里看見的劉傲霜,只不過這女人氣勢比劉傲霜更凌厲。
她看見我也一愕道:“你是誰?找誰的”。我尷尬道:“我是快遞員,你打電話說我撞了你家的老人,讓我趕快來醫(yī)院,于是我就趕快過來了”。
那女人聽了道:“呀!原來是你撞倒了我的母親,現(xiàn)在認錯來了”?
我連忙道:“冤枉呀!我根本就沒有撞到你的母親,我只是看見你的母親暈到了,就把她送到了醫(yī)院,不信你可以去問你媽”。
那女人聽了冷冷道:“這么說來,你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了”。
我有些生氣道:“大好事,不敢說,但是至少不是壞事,你為什么打電話恐嚇我”?
那女人依舊是淡淡道:“我不是這樣打電話,你會這么快趕到醫(yī)院來嗎”。
我聽了心想這個女人不可理喻,于是也諷刺道:“你打電話,說有見義勇為的獎勵金可以拿,我一樣會飛快過來的”。
那女人道:“我如果說有獎勵金好拿,可能來的人就不止你一個了,不過你能夠趕來,說明你至少有承擔(dān)責(zé)任的勇氣”。
我連忙道:“別,這樣說,如果不是要丟工作,我才懶得理你”。
這時候,里面?zhèn)鱽硪粋€老太太的聲音道:“含笑,是誰呀”!
那女人道:“媽,是那個把你撞倒的快遞員,他來看望您了”。
老太太聲音有些不快道:“含笑,別冤枉人家,那小伙子心腸好,我暈倒了是他送我到醫(yī)院來的,你得謝謝人家,快讓小伙子進來”。
我聽老人這么一說,頓時心花怒發(fā),心想這老太太的懂事的好人。
于是我對那叫含笑的女人道:“聽見了吧!你母親也承認是我救了她,現(xiàn)在你說給我多少精神損失費”。那個叫含笑的女人道:“什么精神損失費?你這家伙不可理喻”?
我道:“你冤枉了我,當然需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含笑道:“那你需要多少錢”?我道:“你媽在你心里值多少錢,你就賠償給我多少錢吧”!
我心想杜麗娜弟弟骨髓移植需要醫(yī)藥費,現(xiàn)在我是為了錢不擇手段,當然違法的除外。
含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家伙聯(lián)合我母親一起坑我”。
我聽了不由奇怪道:“你母親怎么會坑你”。
含笑道:“如果不是你們設(shè)計,我母親好端端的她怎么會突然暈倒呢!而且你還這么巧送我母親到醫(yī)院,更好笑的是我母親在醫(yī)院檢查,身體一切正常”!。
我聽了忍不住罵道:“莫名其妙,要不你問你母親去,她老人家怎么會暈倒?我怎么知道”?
我本來以為這個女人是霸道總裁,可能比龍婉兒還霸道,不過剛才她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感覺這女人可能頭腦不清。
這時候那個老太太走到我面前,對含笑道:“含笑,這個小伙子很不錯的,心地善良,要不你就選擇他”。
這時候我隱約有些明白了,原來這老太太想把我介紹給她的女兒,我心想難道這母女腦子都是有問題的。
含笑聽了道:“媽,我就知道您同這個小子聯(lián)合演戲,我要去忙公司的事情,要不讓姐姐含香過來陪您玩游戲”。
突然聽見含香,讓我心里一驚,我心想剛才杜麗娜告訴我有一個叫梅含香的人可能知道寒如雪的聯(lián)系方法,而自己面前的女人叫含笑,她還有一個姐姐叫含香。
我忍不住道:“老太太,您的大女兒是不是叫梅含香,曾經(jīng)在東江大學(xué)讀書”?我心想無巧不成書,難道杜麗娜要找的梅含香就是這個老太太的大女兒!
老太太聽了笑哈哈道:“是呀!不過小伙子,我大女兒已經(jīng)是名花有主了,你不用再去打她的主意了,我的小女兒也不錯,你可以好好努力”。
我見老太太誤會了自己意思,我連忙道:“老太太,我有非常要緊事情找您的大女兒,您可以幫我聯(lián)系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