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正是我和平天,我們出了苦寒之地后,走了段路后,食物就吃光了,沒辦法,想吃頓霸王餐,還讓老板給抓住了。
“你們兩個!說話啊!”老板指著我們喊道,看那樣子,似乎我們再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他就要動手打人了。
此時我們的頭發(fā)染了顏色,面具也經(jīng)過處理了,眼睛處加了紅色的玻璃,所以他也不知道我們是人類。
“老板,其實我們是一群逃難過來的,我們那鬧了饑荒!”我跑到老板腳邊,抱住他的大腿開始哭。
平天見狀不屑的把頭扭到一邊,老板看著我,心也軟了,然后看了眼平天,嘆了口氣說:“行吧,我知道,你看你也不是一般人,要不是孩子太餓你也不能這樣。”
等等!孩子?誰是誰孩子?
平天聽老板說完,站起來,然后抓住老板的手說:“兄弟啊!還是你了解我!我自己挨餓也就算了,但是我這兒子還小,我們辦法……”平天說完低下了頭開始抹眼淚。
你在干什么!這么自然的占我便宜!還有你摸什么眼淚!帶著面具呢!
我見狀正要說話,平天踢了我一腳,我閉嘴。
老板見狀松開平天,搖了搖頭說:“沒辦法,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家……算了,你們以后就在我這干活吧,至少我們供你們口飯吃。”
他說完我和平天都愣住了,我們要去生物邊界的,怎么能在你這耗時間。
平天看著老板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說:“那個,那什么,兄弟,我們不能……”
平天還沒說完就停住了,老板轉(zhuǎn)過身皺著眉頭看著他說:“怎么?看不起我這里?還是說,你們一直在騙我?”
“不不不!”我站起來擋在平天身前繼續(xù)說道:“我爸他就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老板聽完笑了下說:“謝什么謝,都是天族,行了,你們就去后廚幫忙吧。”老板說完離開了。
他走后,我看著平天笑了下說:“爸爸加油,我還小,干不動活。”
“滾!誰是你爸爸!”平天說完向著后廚走去,我搖了搖頭跟了過去,到了那里,有個人領(lǐng)著我們來到了后院,指著一車貨物說:“把貨物都搬到后廚去。”說完我們就開始干活了,我來到車前,上車,打開車斗。
“咱們就這樣了嗎?”我爬上車斗。
“找機會再溜。”平天扛起麻袋往后廚走。
我上車,把抓起裝滿土豆的麻袋,說:“找什么機會,我們又不怕他們!直接殺出去啊!反正都是天族。”
平天卸完麻袋,回來扶著車說:“你是不是傻?殺出去,然后被通緝,咱們也不用去生物邊界了,直接等死吧。”
“那怎么辦?”我抓起麻袋。
平天看了眼天空,然后說:“等天黑,哼!夜黑風(fēng)高,正是……哎呀!你不能看著點!”
我剛才沒抓住,麻袋砸到了平天。
平天撿起麻袋,抗在肩膀上,說:“消停干活,等著吧。”說完向著后廚走去。
干了一下午,吃完晚飯后,老板把我們叫到一邊,說:“沒看出來,你們兩個還挺能干,一大車貨,你們一下午就卸完了,拿著。”老板拿出幾張鈔票遞給我們,我接過看了眼,和我們用的錢差不多,只不過上面印的是一個奇怪的圖案。
“我和你們說,你們倆以后就安心在我這干吧,保證餓不著你們。”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走后,我看了下四周,確定沒人后轉(zhuǎn)頭看著平天說:“咱們可以動手了吧。”
平天沒有理會我,而是一直看著手中的鈔票,我見狀輕推了他一下說:“看啥呢,沒見過錢啊。”
平天搖了搖頭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末世之前,我就是個工地出苦力的,剛才一瞬間,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我聽完戲謔的看著平天說道:“怎么?那你是不是還要感謝這個末世?”
平天搖了搖頭說:“我寧愿當(dāng)個工人,也不愿世界變成這樣!”說完領(lǐng)著我向后院走去。
到了那里,平天四周看了下,確定沒人,然后說:“走吧,翻墻出去。”
“好!”說完,我兩縱身一躍,跳上圍墻,上了圍墻后我兩愣住了,在圍墻那一邊,老板正在上廁所,看見我們懵了,褲子都忘記提了。
“你看!我就說這里風(fēng)景好看吧!”我拉了平天一下。
“對對對!風(fēng)景真好!”平天連忙笑著說道。
“風(fēng)景?什么風(fēng)景?”老板看了下四周,什么也沒有,然后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褲子。
……
“我!臥槽!你們居然好這口!”老板連忙提上褲子。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們不是。”
“那是什么!”老板躲到一邊,然后用看色狼的眼神看著我們。
他說完,我和平天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平天看向我,我搖了搖頭,場面太尷尬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老板看到我們的樣子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指著我倆喊道:“好?。∥艺媸窍沽搜?!行了!你倆滾吧!”
他說完,我兩愣了下,然后點了點頭,跳下圍墻離開了。
老板看著我們倆的背影,漏出惡心的表情說道:“真是親生的,父子一個樣,呃……”
我倆離開后一直向前跑著,真沒想到這么簡單就出來了,剛才我還想是在不行就硬跑呢,跑了一會,我們站住,平天看著我笑了下說:“你看,這么輕易就出來了,所以說,凡事不要沖動。”
“是是是,你說的是。”我說完看了眼天空,此時星星已經(jīng)出來了。
“我們現(xiàn)在去哪,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住的地方?”我看著平天問道,平天愣了下,然后說:“不知道啊。”
“那咱們?yōu)槭裁床幻魈煸缟显倥埽?rdquo;我說完,我們兩個都愣住了,片刻后,平天嘟囔道:“逃跑不都是晚上嗎……”
我聽完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說:“要不咱們再回去?”
“我看行。”說完,我們兩個轉(zhuǎn)身往飯店跑,片刻后,來到飯店門口,敲門。
“鐺鐺鐺!”
“誰啊!”老板嚷道。
“老板,是我們!我們……”
“滾!”
我們:“……”
最后沒辦法,我們只能睡大街了,一晚上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早上,我興奮的叫起平天,平天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問:“怎么了?啥事這么興奮?。?rdquo;
我拉著平天,指著地上的幾個硬幣說:“看!我們賺錢了!”
平天:“……”
“我們是要飯的嗎?怎么一點尊嚴都沒有!”平天說完撿起硬幣。
“行了,繼續(xù)走吧,往北走。”平天說完,我整理了下衣服,繼續(xù)向北走。
路上,我和平天聊了下我的異能的事,自從魔徽上多了那個眼睛后,我就感覺自己好像發(fā)生了點變化,具體的變化我也說不出來。
我問了平天,他說我最近是不是感覺看問題的態(tài)度變了,我說是,他告訴我說這是好事,是即將進入超凡領(lǐng)域的表現(xiàn),魔徽會影響心態(tài),就好像他一樣,他的是血氣魔徽,所以性格有些張狂,至于我魔徽上為什么多個眼睛,他也不知道,我也沒繼續(xù)問,畢竟魔徽才出現(xiàn)幾年。
與此同時,同時,在一座城市內(nèi)的一間小屋子里,龍戰(zhàn)拿著筆在那里畫著,片刻后,把畫遞給一個帶著眼罩的男人。
“就是這兩個人?”獨眼男人看向龍戰(zhàn)問:“什么實力?”
“不強,都很弱。”龍戰(zhàn)說完,獨眼男人把畫扔給龍戰(zhàn),然后擺了擺手說:“你出去吧,我們這行,沒有真實情報是不會出手的。”
“我沒說謊,他們真的……”
“很弱能滅你一只軍隊?”獨眼男人說完,龍戰(zhàn)愣了會兒,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一個很弱,另一個是超凡,而且是血氣異能。”
獨眼男人聽完點了點頭說:“有點難辦,不過沒事,行吧,來說說報酬吧。”
龍戰(zhàn)聽完想了會兒說:“我一半的領(lǐng)地都給你。”
獨眼男人聽完冷笑了下說:“領(lǐng)地?你還有領(lǐng)地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就是個光桿司令!”說完猛地拍了下桌子。
龍戰(zhàn)聽完無奈的笑了下說:“你們的情報還是快啊……不錯,我是手下沒兵了,不過,上面還不知道,我只要編個理由,向上面繼續(xù)要人,上面一定會給的,直說吧,你們接不接!”
獨眼男人聽完拿起畫看了一會兒,冷笑了下說:“不接,不過這個人我們會去的。”
龍戰(zhàn)聽完皺著眉頭問道:“為什么?”
“能讓你傾盡所有都想抓到的人,我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說完擺了擺手示意龍戰(zhàn)離開。
還好,他們不知道魔徽的事情,等他們抓到人后,我再去要人就行了,龍戰(zhàn)安慰著自己然后離開了。
他走后,獨眼男人把畫放在桌子上,說:“都過來看看,可能是個買賣!”他說完,從一邊走來一群穿著黑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