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我沒聽錯吧!”楚琦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說道:“你瘋了嗎?這可是三百八十八萬的項鏈。”
“我都舍不得買,你這個窮鬼還想給你媽買?真是可笑。”
聽到楚譯想要買下項鏈送給葉欣時,楚雅珍心里很不舒服。
“這款項鏈最適合雅珍姑姑的氣質(zhì),你媽的氣質(zhì)跟姑姑差的太遠(yuǎn)了。”
“雅珍姐姐都得考慮要不要買,你這么干脆就要買,不是吹牛是什么?”
“這種廢物,注定一輩子都沒有出息,不想著如何提升自己,就知道吹牛。”
楚家這些親戚都是墻頭草,誰的財大權(quán)大,他們就會向著誰說話。
要是楚譯現(xiàn)在能夠?qū)⑸矸萜毓獬鰜?,保?zhǔn)他們會心甘情愿的跪舔。
“楚譯,咱們誰不知道誰呀!”楚琦嘲諷道:“你就是一塊扶不上墻的臭泥巴,就別再繼續(xù)裝有錢人了,我看著都惡心。”
“你再不把項鏈還給我,我就要讓保安過來了,我懷疑你想進(jìn)行盜竊。”女服務(wù)員指著楚譯的鼻子,威脅道。
周圍人的議論聲,讓她堅信眼前這個青年就是個騙子,他買不起這么貴重的項鏈。
沒有理會大家的嘲諷,楚譯從錢包里拿出銀行卡,遞給女服務(wù)員說道:“去刷卡,密碼六個八。”
“廢物,演戲還想做全套。你不去當(dāng)演員,真的是可惜了。”楚琦笑道。
他沒想到,楚譯玩的還挺來勁。
“別拿你那點錢侮辱這么高貴的項鏈,你連項鏈的零頭都買不起。”楚雅珍道。
“小譯,我們走吧,我們?nèi)e的地方看看。”葉欣道,項鏈戴著脖子上,再加上大家的諷刺,讓她非常難受。
“媽,等一下!”楚譯看著女服務(wù)員說道:“還等什么?難道你們的項鏈不賣嗎?”
“賣,我現(xiàn)在就去刷卡。”女服務(wù)員將信將疑說道,然后叫來一個保安看著楚譯和葉欣,防止他們拿著項鏈逃跑。
“楚譯,你的真實面目馬上就要被拆穿,看你到時候怎么辦?”
“這種廢物的臉皮就是厚,他能怎么辦?被人家保安揍一頓而已。”
“揍一頓就是輕的,沒準(zhǔn)人家會把他當(dāng)做騙子送到監(jiān)獄。”
沒過一會,女服務(wù)員快步走過來。
“服務(wù)員,我就說他是騙子,你還不信,他那破銀行卡,能刷出錢就出鬼了。”看到女服務(wù)員回來,楚琦急忙說道。
“還不把項鏈摘下來,你的小伎倆已經(jīng)被戳破了。”楚雅珍譏諷道。
那個女服務(wù)員根本就沒有理會楚琦和楚雅珍,一改剛才鄙夷的神色,一臉恭敬的走向楚譯。
“先生,您好!這是您的銀行卡,請您收好。”
女服務(wù)員彎腰九十度,雙手拿著銀行卡遞給楚譯。
“服務(wù)員,你跟這種廢物客氣什么?他就是一個騙子,你最好現(xiàn)在就報警!”楚琦道,他不理解女服務(wù)員為何這樣客氣。
“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侮辱我們尊敬的客人!”女服務(wù)員用眼睛瞪著楚琦,用警告的語氣說道。
“你叫他尊敬的客人?”楚雅珍聽出其中的意思,懷疑道:“你的意思是,他把這個項鏈買下了?”
“是的,這位最尊敬的客人已經(jīng)全款買下這個項鏈,這是付款憑證。”
說著,女服務(wù)員恭敬的用雙手將打印紙遞給楚譯。
所有人都將信將疑的看著楚譯,他們的心里有很多疑問:這個被叫做廢物的男人真的買下了項鏈?他從哪里弄來的那么多錢?
“小譯,你真的花了那么多的錢,三百八十八萬,買下了項鏈?”
葉欣望著脖子上的項鏈,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媽,這個項鏈以后就屬于你,是兒子作為禮物送給你的。”楚譯道。
從小到大,這是楚譯第一次送母親禮物。
看著面前身高比自己還高的兒子,葉欣眼里閃著幸福的淚花,有一個孝順的兒子,是她最欣慰的事情。
“楚譯,你從哪里弄到的錢?”楚琦道:“難道是用和高總做生意的錢?”
上次在招標(biāo)現(xiàn)場上,楚琦就被楚譯壓了一頭。此時在商場,又被壓了一頭,他心里不甘。
“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你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錢?”
楚琦思考了一會,覺得這個猜想最貼合實際。
“不會吧!要是將用作生意的錢花掉,那他們跟高總的合作豈不是要泡湯?”
“一切皆有可能,這種廢物,只想著一時的裝酷耍闊,沒有長遠(yuǎn)目標(biāo)。”
“廢物就是廢物,爛泥扶不上墻,這么好的機(jī)會都無法把握,他這輩子就要毀了。”
聽到大家的話,葉欣開始擔(dān)心起來。
“小譯,你真的把用來合作的錢給花了?”葉欣低聲問道,仿佛是不想讓其他人聽到一般。
“媽,別聽他們瞎說,這錢是我自己的,我沒有花合作的錢。”楚譯安慰母親道。
他心想,要是被他們知道,就連合作的資金都是他的,不知他們會是怎樣一副嘴臉。
“誰信呢!你自己的錢會有這么多?花掉三百八十八萬,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楚琦質(zhì)疑道。
此時,楚雅珍貪婪的望著葉欣脖子上的耀眼項鏈。
她心心盼著的項鏈,現(xiàn)在就戴在平時被她看不起的人脖子上。
楚雅珍一言不發(fā),臉頰火辣辣的,猶如被葉欣打了一巴掌一樣。
“就算你不相信,那又能怎樣?”楚譯高傲道:“我沒吃你家大米,也沒喝你家的水,你別逮誰咬誰。”
“你...”楚琦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臉漲得通紅,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撂下一句狠話:“過幾天就是你們和高總正式合作的日子,你們還要進(jìn)行剪彩儀式,我看你到時候怎么交代!”
說完后,楚琦轉(zhuǎn)身就離開商場,楚雅珍等人也隨后離開,他們實在是沒有臉面繼續(xù)留在這里。
“先生,這個項鏈跟你母親的氣質(zhì)非常相像,以后要是還需要什么首飾,讓我?guī)湍暨x好嗎?”
見眾人走后,女服務(wù)員走來,殷勤的說道。
像楚譯這樣“揮金如土”的土豪,她很少見過,況且他還這樣年輕。
楚譯點點頭,然后打發(fā)掉服務(wù)員。
“小譯,和高總合作的事情,沒有問題嗎?”葉欣擔(dān)心的問道,直到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高總的背后是葉家。
葉欣平時很忙,沒有時間關(guān)心其他事情,而楚譯和高總的合作,也是她今天才知道的。
“媽,我怎么會對你撒謊呢?”楚譯小聲道:“其實,這錢是我買彩票中的。”
楚譯將這個善意的謊言,告訴了母親。
“你這孩子,嚇?biāo)牢伊恕?rdquo;葉欣拍著胸脯說道:“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要不我們還是把項鏈退了吧。”
“錢都打給人家了,還怎么退呢?”楚譯哭笑不得說道。
“那剩下的錢,你一定要省著點花,不要再這樣胡亂花錢了。”葉欣道。
她心想,以后兒子的路那么長,需要錢的地方還有很多。
“媽,你就別操心了。”楚譯道:“再說了,兒子給媽媽買東西,怎么能算是亂花錢呢?”
葉欣看著面前的兒子,幸福的笑了起來。
然后,兩人又去買了幾件新衣服,就各自回家了。
......
一個星期后。
今天是雙方正式合作的日子,上午八點零八分要舉行剪裁儀式,而且還要帶著本市的企業(yè)家們參觀合作的地點。
八點,所有人都到底地點,包括楚家代表,許家代表,還有東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禮炮全部炸響,鞭炮齊飛,現(xiàn)場的氣氛空前熱烈。
剪裁后,所有的到場嘉賓都三五一圈商討著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這時,許濤高聲喊道:“高總,帶我們?nèi)タ纯茨銈児ぷ鳜F(xiàn)場吧。”
楚琦大聲附和道:“對呀,高總,讓我們開開眼界。”
高鵬點點頭,說道:“好,你們既然想看,那就帶你們?nèi)タ纯础?rdquo;
施工現(xiàn)場明天正式開始運作,今天剪彩只是博個好彩頭。
高鵬和許曼在前面帶路,楚譯在旁邊作陪,其他人跟隨在后面,浩浩蕩蕩的向施工現(xiàn)場走去。
看到施工現(xiàn)場空曠一片,許濤問道:“高總,不知道你們的建材在哪里?”
高鵬說道:“建材的事情,許曼和楚譯一手負(fù)責(zé)的。”
許濤將視線轉(zhuǎn)向許曼,問道:“許曼,你的建材呢?不會等明天施工,建材還不能到位吧?”
沒等許曼開口,楚譯搶先說道:“許濤,你管的也太多了,又不是你和高總合作。”
“高總,恕我斗膽說一句。”許濤道:“就我知道的信息來說,許曼根本就沒有將建材運到東江市。”
最近一段時間,許濤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監(jiān)視許曼身上,他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外省市的建材流入到東江市。
“高總,楚譯已經(jīng)將你們合作的錢花掉了,我是有證據(jù)的。”楚琦無腦補(bǔ)刀,為了打倒楚譯,他不折手段。
“高總,別聽他們瞎說,我們的建材明天就能到這里,保證不耽誤進(jìn)程。”楚譯保證道。
這時,突然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上來,將一袋資料遞給高鵬,說道:“高總,楚譯沒有建材資源,這是證據(jù)。”
看到這個場景,許濤嘴角挑起一抹殘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