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龍卻已經(jīng)腳軟的站不住,但仍然嘴硬的說,“你敢!我是威猛武館胡三順館長的入門弟子!你敢動我,我叫師父打死你!”
“哦?”
葉浪疑惑的問,“威猛武館?”
邵龍得意的說,“西京最大的武館,館長胡師父號稱打遍西京無敵,怎么樣,怕了吧?”
葉浪也不想把事情鬧太大,又問了邵龍一遍,“我最后問你一次,銷售部的預(yù)算,你簽還是不簽?”
邵龍以為葉浪怕了胡師父,重新拾回了信心,狂妄的說,“不簽!怎么樣,你敢動我嗎?你敢招惹胡師父嗎?”
葉浪忽然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
邵龍感覺整個人都被他提了起來,雙腳開始離地,什么厲害的功法都用不上,完全使不上力氣。
葉浪只用一只手就把他舉起,另一只手打開了窗戶。
邵龍猛得渾身冰涼,因?yàn)槿~浪竟然把他舉到了窗外!
下面可是十四樓啊!
邵龍嚇得手腳亂抖,腳下懸空的感覺,恐怖的讓他魂都丟了。
葉浪冷冷的說,“我數(shù)到三,一!”
“葉浪!你敢!??!”
邵龍?bào)@恐的發(fā)現(xiàn),隨著葉浪的計(jì)數(shù),他竟然松開了一根手指。
一共就五根手指拎著他,誰都不敢保證,葉浪會不會失手把他丟下去。
“二!”
葉浪又松了一根手指,邵龍已經(jīng)隨風(fēng)開始飄蕩了。
“我簽!我簽!我簽!求求你放過我!”
葉浪冷笑,“三!”
“??!媽啊!救命??!”邵龍褲管濕了一大片,竟然嚇失禁了,還像個傻子一樣的不停哭嚎。
最后一刻,葉浪把他扔回了辦公室里。
他不想殺人,只是想嚇嚇邵龍而已,開個玩笑嘛,尿褲子干嗎?
邵龍的臉色被面粉一樣白,手腳都在發(fā)抖,整個人在抽搐。
葉浪把預(yù)算單拿到他面前,邵龍立刻搶過去,刷刷簽下他的名字。
“呃,早跟你說過,我是個講道理的人。”葉浪嬉皮笑臉的說。
這叫講道理?
邵龍心里有苦卻不敢說,但他心里無比怨毒,姓葉的你等著,我一定會報(bào)仇的。
葉浪走到保安們面前,對肖柳嬈說,“我這人像來公平,剛才你打我的兄弟們一巴掌,就讓他們返你十巴掌吧。”
嗯?
肖柳嬈臉色發(fā)青,打一巴掌返十巴掌?這是哪門子公平?。?/p>
“我是蘇成達(dá)的老婆!你別忘了!”肖柳嬈還在掙扎。
“給老子打!”
啪!啪!啪!。。
回到銷售部,林小柔擔(dān)心的跑過來,問葉浪,“葉經(jīng)理,邵經(jīng)理沒為難你吧?”
葉浪淡淡的笑道,“沒啊,我跟他講道理呢。”
林小柔滿臉的疑惑,“那邵經(jīng)理怎么說?”
“他聽完我講的道理,覺得很感動,都感動哭了,然后就給我簽了。”葉浪煞有介事的說。
林小柔雖然不信,但總算拿到了邵龍的簽字,銷售部的預(yù)算是有著落了。
正高興的時候,主管邵曼麗忽然走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
“葉經(jīng)理,我想。。我想辭職。”
邵曼麗二十二歲,大長腿又細(xì)又滑,瓜子臉小蠻腰,身材比例極佳,是銷售部最吸引葉浪眼光的一位。
她好像是剛剛升到主管,忽然要辭職,葉浪覺得很奇怪。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葉浪關(guān)心的問。
林小柔也拉著邵曼麗的手,不舍的說,“小麗姐,你怎么說辭職就辭職呀,咱們銷售部全靠你的業(yè)績呢。”
邵曼麗是銷售部業(yè)績最好的人,如果她辭職,銷售部每年的業(yè)績?nèi)蝿?wù)就完不成了。
邵曼麗的眼眶紅紅的,強(qiáng)忍著眼淚,咬著嘴唇可憐的搖搖頭,“對不起,葉經(jīng)理,其實(shí)我也不想走,但是我沒辦法,真的對不起!”
說完之后,她無力的轉(zhuǎn)身,哭著離開了。
晚上,盧卡酒吧。
邵曼麗穿著暴露的衣服,過來上班。
她是被逼的,她的爸爸病得很重,要花很多錢,為了替爸爸賺錢養(yǎng)病,她工作的很勤奮,但錢還是不夠,無奈之下,她只好向一個叫董爺?shù)娜私枇烁呃J。
高利貸利滾利,她根本還不起,最后被董爺逼著到盧卡酒吧里做服務(wù)員抵債。
為了這個事,連她蘇氏藥業(yè)的工作都被迫辭職了。
“服務(wù)員!上酒啊!”皇冠包間里的幾個客人向邵曼麗吼叫。
邵曼麗小心翼翼的端著酒進(jìn)了皇冠包間,其中一個人光頭紋身的男人看見邵曼麗曼妙的身材,一把拉住她。
“小妹身材不錯嘛,過來陪哥喝一杯!”
邵曼麗驚嚇之余,甩掉了光頭男的手,怯懦的說,“對不起,我不陪酒的。”
旁邊的人都開始起哄,“虎哥被人甩啦,這小妹很刺激喲。。”
叫虎哥的光頭男臉色立刻板起來,反手打了邵曼麗一個耳光!
“給臉不要臉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旁邊又一個紋身男走過來,對邵曼麗奸笑著說,“小妹,陪虎哥玩一晚,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他拿出一疊錢在邵曼麗面前晃晃,邵曼麗捂著被打的臉,感到無比的羞辱。
“我不要你的錢!我不陪酒!”邵曼麗堅(jiān)決的說。
紋身男也被激怒了,抬手要打邵曼麗。
他舉起的手忽然被鐵鉗一樣控制住,回頭一看,一個男人正殺氣騰騰的瞪著他!
邵曼麗驚訝的叫道,“葉經(jīng)理?你怎么在這?”
葉浪淡淡的說,“我來帶你走,這里不適合你。”
“喲?”虎哥走過來,氣勢洶洶的說,“小子,你敢?guī)ё呶铱瓷系逆??我看你的是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吧?rdquo;
葉浪理都沒理,拉著邵曼麗就走。
虎哥的幾個手下把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葉浪一腳一個,接連踢倒了三個手下。
正當(dāng)虎哥準(zhǔn)備出手時,酒吧經(jīng)理出現(xiàn)了。
他看到形勢失控,趕緊拉開兩幫人,訕媚的問虎哥,“哥,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還動起手來了?”
虎哥怒氣沖沖的說,“你他媽的還問我,你們的酒吧服務(wù)員就是這么服務(wù)的?”
經(jīng)理轉(zhuǎn)頭嚴(yán)厲的問邵曼麗,“小邵,是不是你惹了虎哥生氣,快道歉。”
邵曼麗爭辯說,“他們逼我陪酒,這件事真的不怪我。”
“叫你道歉就道歉!否則這個月的工資全部罰掉!”經(jīng)理惡狠狠的說。
邵曼麗羞辱的對著虎哥和紋身男,低頭道,“對。。對不起。”
虎哥冷冷的說,“對不起就夠了?”
經(jīng)理訕媚的問,“虎哥,您想怎么辦?您放心,您想怎么辦都行!”
旁邊的紋身男走上前,把一杯酒倒在地上,奸笑著說,“這還不好辦,趴下來,把地上的酒舔干凈啊,哈哈哈哈。”
邵曼麗臉色頓時通紅,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這樣做,這太屈辱了,何況葉經(jīng)理還在自己的旁邊,如果讓他看到這一幕,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邵!”經(jīng)理把邵曼麗拉到一旁,低聲說,“立刻按照客戶的意思做!你別忘了欠董爺?shù)腻X!”
邵曼麗搖搖頭,“經(jīng)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受這種屈辱的!”
經(jīng)理忽然陰笑著說,“那你就不怕我們把你那生病的老爸給弄死?”
“你們!”邵曼麗臉色煞白,她不想連累自己的爸爸。
“我說到做到,要是你不做,小心你和你爸爸的小命!”
邵曼麗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狂涌而出,里面充滿了心酸和恥辱。
但為了自己的爸爸,為了還錢,她已經(jīng)想不出別的辦法。
她走到潑酒的地方,正想低身,卻被葉浪一把拉起。
“別怕,有我在!”葉浪溫柔的對她說。
虎哥冷笑,“喲,你想裝大頭是吧!那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被打死的滋味!”
“等一下!”邵曼麗推開葉浪,動情的說,“葉經(jīng)理,真的謝謝你,但是你斗不過這些人的,還是讓我來承擔(dān)吧。”
她還沒說完,葉浪竟已閃身出去!
卟嗵一聲,虎哥被葉浪一記重拳打飛了出去。
幾個手下愣了一下,誰都沒看見葉浪的動作,直到虎哥撞在墻角趴在地上才反應(yīng)過來。
啪!
葉浪拿起一個碎啤酒瓶,嘴角帶著邪笑,“很久沒打架了,正好手癢呢。”
“兄弟們,一起上。”
四五個手下一起撲向葉浪,昏黃的燈光下,葉浪左右閃晃,轉(zhuǎn)眼間刺中兩人,兩名手下捂著肚子上的血,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撲了個空,回頭時,葉浪的酒瓶已經(jīng)到了面前。
撲滋!撲滋!
酒瓶的碎屑狠狠的扎進(jìn)了他們的臉上,疼得這兩人哭爹喊娘,不停哀嚎。
一瞬間就干掉了五個人,只剩剛才那個把酒潑在地上的紋身男了。
紋身男咬著牙,舉著拳頭沖向葉浪,被葉浪一記重腿踢跪在地上。
葉浪換了一個啤酒瓶,指著紋身男說,“把地上的酒給老子舔干凈!”
紋身男惡狠狠的說,“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嗎?”
啪!
一個啤酒瓶在他的頭上爆開了,紋身男的頭頂立刻開了花。
他痛苦的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葉浪竟然換了一個啤酒瓶。
“我問你舔不舔。”葉浪冷冷的說。
紋身男嚇得剛要點(diǎn)頭,啪!第二個啤酒瓶又在他的腦袋上砸爆了。
“大。。大哥我舔啊!”
葉浪不好意思的笑笑,“哦,打順手了,不好意思啊。”
話沒說完,他竟然又拿起一個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