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地點是天府酒店,這里有西京市最高檔的法式餐廳。
停車場外基本都是豪車,顯而易見,出入這里的基本都是有錢人。一輛奔馳都顯的有些掉檔次了。
純正的高檔法國餐廳,蘇曼雪也僅僅來過一兩次而已。
下了車,忽然一個男人走過來,牽起蘇曼雪白嫩的小手。
“葉浪,你在這里干什么?”蘇曼雪黛眉一皺。
葉浪聳了聳肩道:“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要保護你,免受野狼野狗的傷害,特別是人面獸心的那種。”
蘇曼雪見蔣陵的目的就是替葉浪向他道歉,現(xiàn)在葉浪來了,正好帶他當面向蔣陵道歉。
“我可以帶你去,不過你態(tài)度要好一點,不能再打人了。”蘇曼雪嚴肅的說。
葉浪嘿嘿笑道,“這不怪我,只是那小子太不經(jīng)打,我那天不過是輕輕撫摸他一下而已。”
蘇曼雪氣結(jié),輕輕撫摸一下就撫摸掉人家的四顆牙齒?
葉浪的臉皮真是厚到無極限。
而葉浪卻享受在蘇曼雪小手的柔軟觸感中。
蘇雪掙扎了幾下,無奈葉浪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名義上他們?nèi)匀皇欠蚱蓿舐爮V眾之下蘇曼雪不好發(fā)作,只能任由葉浪牽著手。
蔣陵這次請?zhí)K曼雪吃飯,是想替上次被打的事挽回一點形象。
順便借蘇氏藥業(yè)廠地出租的事,正式要求蘇曼雪跟葉浪離婚,好方便他把蘇曼雪搶到手。
看著葉浪牽著蘇曼雪的手走進來,蔣陵的臉色頓時變得僵硬。
“曼雪,他為什么也來了?”
沒等蘇曼雪解釋,葉浪露出不屑的表情,“要是不歡迎的話,我們就回去吧,走吧老婆。”
“你!”蔣陵氣到無語,他費了很大心機才請到蘇曼雪,沒想到葉浪一來,把他的計劃完全破壞了。
蘇曼雪俏臉有些不自然,但也不好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只好跟著葉浪回頭。
“歡迎,歡迎,怎么會不歡迎呢?”蔣陵強裝笑臉,無奈之下,只好請兩人入坐。
本來是想威脅蘇曼雪和葉浪離婚,現(xiàn)在葉浪坐在她旁邊,蔣陵沒法開口了。
不過,他很快轉(zhuǎn)變了想法,葉浪不過是一個窮比,智商又低下,根本比不過自己,正好借這個機會讓葉浪暴露自己窮比和弱智的丑態(tài),讓蘇曼雪看到他蔣陵才是配得上她的人。
蔣陵瞥了眼葉浪,露出一絲怨毒和嫉妒,這種女神也是你這種窮比可以染指的?
“服務(wù)員,點餐。”
蔣陵招呼一位法國服務(wù)員過來,這次他為了顯示自己高端的檔次,特地學(xué)了幾句法語,為的就是在蘇曼雪面前賣弄一下。
“先生,您想要吃點什么?”服務(wù)員會說中文,但蔣陵還是用法語點了幾個菜。
蘇曼雪淡笑道,“蔣陵,沒想到你還會說法語。”
“一點點吧。只是粗通,算不上很厲害。”蔣陵謙虛的說,他特意賣弄自己的法語就是想讓蘇曼雪夸他一下。
蘇曼雪也懂一點法語,恭維的說,“謙虛了,我感覺你的法語說的很不錯。”
她聽出蔣陵的法語很爛,這么說是故意給他面子。
“不錯嗎?我怎么感覺爛到家了,發(fā)音都不準,簡直就是普通話腔的法語。”葉浪突然說。
一聽葉浪這句,蔣陵臉色很難看,他不屑的說,“聽你的口氣,似乎對法語很精通???”
葉浪點了點頭,“肯定比你強多了。”
蔣陵氣結(jié),他當然不信葉浪會法語,葉浪只是個弱智,怎么可能會法語這種難學(xué)的語言。
蘇曼雪也無奈的搖頭,葉浪為了逞能,連這種吹牛的話都敢說,真是讓人尷尬。
“這位先生,你要點什么呢?”服務(wù)員問向葉浪。
蔣陵期待的看著葉浪,心說這么快就能看到葉浪出丑,他感覺葉浪根本不會法語,甚至可能都沒吃過法餐。
葉浪看了法籍服務(wù)員妹子一眼,突然用流利的法語說,“美麗的小姐,請幫我來一份法式焗蝸牛,多味魚湯,和雙色煎鵝肝。”
“您。。您會說法語,先生,您的法語真流利呢,是巴黎口音。”法國小姑娘眼睛發(fā)亮的看著葉浪,心情很激動。
在這里吃飯人雖然很有錢,但很少有人會說法語,特別是這么流利的法語。
蘇曼雪俏臉一呆,葉浪竟然真的會說法語?而且這么嫻熟流利?不禁對葉浪的看法大為改觀,沒想到葉浪還有這種才華。
葉浪微微一笑,繼續(xù)跟法國小姑娘用法語聊了會天,兩個人像聊家常一樣順暢。
?。?/p>
蔣陵徹底懵了,呆傻的看著葉浪和法國服務(wù)員,像聽天書一樣。
什么情況?葉浪不是傻子嗎?怎么會說法語?
看服務(wù)員激動的樣子,葉浪絕不是亂說的,是真正流利的法語。
蔣陵心里暗罵,媽的,真是邪門了,這小子居然真懂法語,苦想了幾天的逼竟然讓這小子給裝了。
葉浪曾經(jīng)在多個國家作戰(zhàn),精通十幾個國家的語言,法語自然不在話下。
“沒想到你法語說的不錯,以前在法企工作過吧?”
葉浪搖搖頭,“我只是個無業(yè)游民。”
蔣陵聽完這句話,立刻轉(zhuǎn)頭對蘇曼雪說,“曼雪,你這么漂亮,又這么優(yōu)秀,嫁給一個無業(yè)游民,是不是太掉身份了?”
蘇曼雪雖然不喜歡葉浪,但蔣陵這么直接的說葉浪,也讓她有些不爽。
“上次葉浪動手打你,確實是他不對,希望你不要介意,醫(yī)藥費什么的,我會全數(shù)賠償?shù)摹?rdquo;
蔣陵雖然心里恨葉浪打掉自己的牙齒,但這個時候卻不想被蘇曼雪認為自己懦弱,“區(qū)區(qū)幾顆牙齒不算什么,我的身體非常強壯,如果在正式格斗比賽中,絕不會輸給這個傻子。”
葉浪冷笑著說,“不對,我看你有病。”
“你咒我?”蔣陵不爽的說。
“你的病由氣入體,已經(jīng)損害其內(nèi)。錢先生,你看起來精神十足,其實只是虛有其表而已。你平時應(yīng)該經(jīng)常會感覺到腰酸背痛,四肢發(fā)冷,虛汗,頭暈,眼拙,耳鳴,畏寒,特別晚上睡覺,半夜會經(jīng)常出一身汗。”
蔣陵大驚失色,這些癥狀他真的出現(xiàn)過,不過在醫(yī)院檢查時,醫(yī)生說是亞健康而已,并無大礙,難道是什么絕癥?
“你。。你怎么知道?。。。那你說說,我得了是什么病?”蔣陵心虛的說,也間接承認了自己有這些癥狀。
蘇曼雪看到竟然被葉浪猜中了,不由露出認真的神色。
葉浪微微一笑,“你腎虛!”
蔣陵臉黑的像鍋底,他確實縱欲過度,非常腎虛,平時經(jīng)常要吃補腎的藥物,但還是經(jīng)常有心無力,這種事當著蘇曼雪的面講出來,讓他異常的難堪。
蘇曼雪俏臉表情很不自然,莫名的生出一股惡寒,沒想到蔣陵竟然是這種“沒用”的男人。
看著葉浪正兒八經(jīng)的表情,蘇曼雪美目一閃,她很好奇葉浪是怎么看出來,一眼就能看出蔣陵的病癥。
蔣陵臉色陰沉,一副生氣的表情,“葉浪,你最好不要血口噴人,我年紀輕輕,根本就沒有腎虛。”
葉浪呵呵說,“到底虛不虛,你自己最清楚。”
蘇曼雪也好心對蔣陵說,“腎虛是一種病,蔣陵你還是早點去醫(yī)院治療一下。”
連蘇曼雪都這么說了,蔣陵心里倍受打擊,而且他感覺出,自己給蘇曼雪的印象已經(jīng)墜入谷底,用正常的手段已經(jīng)不可能再搶到蘇曼雪了。
當著蘇曼雪的面,蔣陵也不好直接發(fā)火,酒菜上桌之后,蔣陵舉杯勸酒,好在蘇曼雪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酒量。
葉浪突然說,“你腎虛,最好不要喝酒。”
“你!”
蔣陵有種想把葉浪扒皮抽筋的沖動,可對方卻好死不活的笑呵呵的看著他。
“要我看,你連一杯酒都不敢喝,你才是真正的腎虛吧?”
葉浪饒有興趣的說,“怎么,你想和我拼酒?”
蔣陵常年在酒桌飯局上瀟灑,自認為一般的酒量根本不是他對手。
只要葉浪敢接招,他就要讓葉浪醉倒在酒桌上,丑態(tài)盡現(xiàn)。
“對啊,我問你敢不敢呢?”
葉浪自從上次在戰(zhàn)場連喝三天三夜之后,就很少喝酒了,不過像蔣陵這種貨色,找葉浪拼酒,就是自己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