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確定要買嗎?”眼看陳夢潔就要在合同上簽字,可就在這時候,陳夢潔突然把手停了下來,再一次重復(fù)問了老板一遍。
此刻的我心真的是跳的特別的快,只要陳夢潔一簽字。
等待著我的不是天堂,那就是地獄。
老板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急切的說:“是,我肯定要!我現(xiàn)在就能付款!”
有了老板的再三肯定,陳夢潔最終還是在合同上簽下了字。
成了!
這套三年都沒有賣掉的房子就這么給賣了!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如此的順利。
可我發(fā)現(xiàn)我的身邊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改變。
我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陳夢潔,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高興的不行的老板,他們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房子我已經(jīng)把他賣了,按道理說陳夢潔的死亡循環(huán)應(yīng)該已經(jīng)打破了才對。
那么此刻的她應(yīng)該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才對。
可我看她的表情的時候,感覺她依舊是不知道自己死了的這件事情。
老板急著去辦過戶的手續(xù),直接就丟下了我,一個人獨自先行離開了。
此時屋內(nèi)只剩下了我和陳夢潔兩個人。
我用試探性的口吻看著陳夢潔說:“房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賣了,難道你沒有發(fā)覺什么嗎?”
“什么?”陳夢潔被我問的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我應(yīng)該發(fā)覺什么嗎?”
這……
難道說她的死亡循環(huán)根本就沒有打破嗎?
我很想親口告訴她,她已經(jīng)死了,但我此刻又十分的猶豫。
在我猶豫的時候我有個習(xí)慣,那就是把手放到褲子口袋里。
當我的手放進褲子口袋的那一瞬間,我就好像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
碎了!
放在我口袋里的玉佩變成了兩半。
房子賣了,結(jié)果我身上的那玉佩卻在這時候碎了。
瞎子老婆婆曾經(jīng)說過,如果這玉佩碎了,那么我的命也就到頭了。
“我!你知道嗎?你其實早就已經(jīng)死了!你已經(jīng)死了你知道嗎?你一直都陷在死亡循環(huán)之中,一直不停的在賣這房子!”我一下子奔潰了,把一直想說的話全部給說了出來。
說完也不管陳夢潔是什么反應(yīng),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離開了清水江南小區(qū),我立馬趕去了瞎子老婆婆的住處,去那找小蘿莉。
我知道,現(xiàn)在唯一能幫我的就剩下小蘿莉她了。
至于她到底能不能幫上我,我還不知道,因為瞎子老婆婆曾經(jīng)說過,玉佩碎我的命就到頭。
現(xiàn)在玉佩已經(jīng)碎了,也就等于已經(jīng)給我宣判了死刑。
我急匆匆的來到了瞎子老婆婆的家門口,不停的拍著她家的門。
“你瞎敲什么門,我奶奶住那里,我又不住那房間里。”在我敲門的時候,我的身后傳來了小蘿莉的聲音。
我急忙跑到了小蘿莉的身旁,把我身上玉佩碎了的事情和把陳夢潔房子賣了的事情告訴了她。
“不好!”聽了我的話,小蘿莉微微皺了下眉。
“怎么了?”看到小蘿莉這表情,我更加擔心了。
“你老板應(yīng)該是被鬼迷心竅了!”小蘿莉認真的說道。
“你說什么?我那老板被鬼迷心竅了?”我一直以為老板是為了貪差價的便宜,這才急著買陳夢潔的房子,現(xiàn)在聽了小蘿莉的話,我又開始覺得這里面并不簡單。
“我要是沒猜錯,應(yīng)該是他被誰給迷了心,這才會急著要那房子的,實際上他根本沒有真的買下那房子,倒是你,成了帶他去看房買房的人,達成了無法交易成功的一筆買賣。”小蘿莉開始幫我分析了起來。
如果說小蘿莉說的是真的,那么我就真的已經(jīng)步了小張的后塵。
現(xiàn)在老板如果真的如小蘿莉說的那樣,沒有真的買下這房子,那么也就能夠解釋,為何玉會在這時候碎了。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真的要步之前那些人的后塵了嗎?”此刻的我只有絕望,別的我一點都不想再去想,也不想再去多管。
小蘿莉白了我一眼,說:“你這不是還沒死嗎?”
我……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接她這話,難不成真要等我死了再這么緊張,這么害怕嗎?
“你先給我說說你們老板怎么會突然要找你買那房子的事情吧。”小蘿莉并沒有在我的事情上糾結(jié),反而問起了有關(guān)老板的事情。
關(guān)于老板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
早上我一到中介,中中就說老板找我。
到了老板的辦公室,他就急著讓我?guī)疥悏魸嵾@里買她的房子。
整個過程看著都非常的順利,看著就像是老板想要貪中間差價小便宜的樣子。
我照實的說給了小蘿莉聽。
小蘿莉皺了皺眉,說:“你們老板是突然讓你帶她去陳夢潔那的嗎?那他之前有見過誰嗎?”
老板有見過誰,這我哪知道啊。
平時他連店里都不會來,除非關(guān)乎到錢,他才會到店里來。
“不知道,平時我都見不到他,而且他就是我們中介老板,他知道那房子的信息也沒什么奇怪的吧,像他那么貪心的人,看到便宜肯定會去貪的,他都說了,他是外國人思想,他們不迷信,可以借此狠狠的轉(zhuǎn)上一筆。“我把老板和我說的全部告訴了小蘿莉。
聽了我的話,小蘿莉本能的嘀咕了句:“死要錢,死有余辜。”
“那你呢?那你在那之前有見過誰嗎?”見在老板的身上問不到什么,小蘿莉有開始問我。
說到我,那就事多了。
我皺著眉說:“我昨天見到那房子第三個鬼夏琴了,她還慫恿我買陳夢潔的房子,最要命的你知道是什么嗎?我租住了一套房子,結(jié)果那房子居然是那夏琴以前的房子!”
“你好端端的怎么搬家了?”小蘿莉聽到這里,突然問道。
“你當我想啊,我住的那房子太詭異了,一樓的老大爺是那郭祥的父親,而就在昨天,我發(fā)現(xiàn)原來他也已經(jīng)死了,而且是在兩個多月以前死的,但你知道嗎?我居然和他一起吃了早飯,還有他兒子的手指,也無緣無故的跑我那去了。”我把發(fā)生在我身上的詭異事情全部如實的說給了小蘿莉聽。
說真的,要不是那些事情發(fā)生,我是真不想搬家的,我那房子付了三個月的房租和押金,中途要退房東連押金都沒退給我。
這對我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人來說是非常大的損失。
小蘿莉聽了我說的,倒也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
過了一會她開口說:“我想應(yīng)該是夏琴在昨天已經(jīng)見過你的老板了。”
“什么?”聽到小蘿莉說夏琴見過我的老板,我本能的大叫了聲,既疑惑又緊張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難道是她迷了我老板的心,讓他買陳夢潔那兇宅的?”
“恩,應(yīng)該是那樣,我問你,夏琴和那郭祥是什么關(guān)系?”小蘿莉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情侶,我聽清水江南的保安說過,他們是情侶。”我答道。
“那就對了,你知道嗎?自從那天你差點被困在那幻覺中開始,那郭祥就一直都沒有再跟著你過,我想他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事情,這才沒辦法繼續(xù)纏著你,換成了夏琴來對付你。”
其實這我已經(jīng)有意識到了,自從那天過后,我就沒再做過夢,沒有再把白天的事情在夢中重復(fù),更是沒有再在夢里見到過郭祥。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是想害死我們嗎?”我又立馬詢問道。
“他們真正的目的可能并不是你和你們老板,你和你的老板不過是這件事情中被犧牲的一方,他們很有可能是為了陳夢潔,或是你一直都沒有見到過的第四個鬼!”小蘿莉指了指我的口袋,示意我把身上已經(jīng)碎了的玉佩給拿了出來。
我從身上摸出碎了的玉佩,放在了小蘿莉的手中。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時我立馬追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