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我們去那個舞廳喝點酒吧?”柳綠兒在路上看到了一家夜總會酒吧后,就說道。
江逐流回過頭詢問了一下柳沫煙,柳沫煙對著江逐流點了點頭,家那個主流沒有辦法就將車停在了那個夜總會酒吧的前面,柳綠兒也真是開放直接挽著江逐流的手就走進了那個酒吧,讓跟在后面的柳沫煙反而成為了配角,但是柳沫煙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柳沫煙知道自己的爸爸和媽媽劉云和巴秋蝶一直很嬌慣柳綠兒,所以柳沫煙根本就不會吃醋。
江逐流覺得柳綠兒似乎很喜歡這個夜總會酒吧里面的氛圍,剛走進這里柳綠兒就已經(jīng)變得很嗨了,似乎只有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柳綠兒才能忘記一切煩惱,變得非常的開心。
柳綠兒不知何時竟然蹦到了舞池中間的小舞臺上,他的雙手高高的舉起來,然后將自己已經(jīng)有些鼓的胸脯高高的挺起來,拿衣服樣子看上去好像很享受一樣,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在舞臺上盡情的扭動著,性感惹火的身體,惹來周圍的人一陣口哨聲,柳綠兒性感如魔鬼的身材,修長筆直的雙腿,已經(jīng)徹底的征服了舞池中的所有男人,不一會那群男人里面已經(jīng)響起一陣陣的喘息聲……
柳綠兒卻根本不管這些,對這些男人的反應她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這個時候柳綠兒眼神迷離,似乎曾經(jīng)受過很重的傷害一樣,讓柳綠兒只有這樣的放縱自己,才能徹底的忘記腦海中的那段記憶。
江逐流和柳沫煙手牽著手站在舞臺下面,兩個人的臉上此時都是面無表情,他們兩個都以及抗二十多歲了,還從來沒有像柳綠兒這樣的嗨過,柳綠兒不愧是在美國長大的女孩,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撩人,不是的引來身邊的男人們,一陣陣的喘息聲……
“柳綠兒好像曾經(jīng)被深深地傷害過。”江逐流嘆口氣,他似乎有一種感覺,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被繆個人深深的傷害過,所以他才會習慣了這種放縱的生活。
如果是柳綠兒是一個偶然預見的小女孩也就算了,但是柳綠兒是柳云和巴秋蝶的干女兒,還是柳沫煙的干妹妹,江逐流就想著總有一天自己要查出真相,幫助柳綠兒解除心中的那一段陰暗的記憶……
江逐流想了想然后一直用眼睛盯著柳綠兒,此時的柳綠兒好像是一個天使小孩,他不想柳綠兒因為心中的那段一男的記憶,一直這樣放縱下去,不管那個傷害了流驢兒的人是誰,有多么深厚的背景,江逐流都發(fā)誓一定要幫助柳綠兒解決那一段陰暗的記憶。
“你干什么?放開我。”柳綠兒忽然大叫起來,眼神迷離,此時他的身邊多了一個臉上有一道深深地傷疤的男子,好像收到了很大的驚嚇一樣。
“跟我回家,老子要跟你玩?zhèn)€痛快。”那個刀疤臉二話不說,不管柳綠兒如何掙扎,拉著她擠開人群就向夜總會酒吧的外面走去。
“放開我,你是誰?。课叶疾徽J識你,我憑什么要跟你回家?”柳綠兒用力的掙扎著。
江逐流二話沒說,一縱身就出現(xiàn)在了柳綠兒和那個刀疤臉的面前,江逐流想不到在這里居然還能碰到不給他面子的小流氓,江逐流用眼睛緊盯著那個刀疤臉,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
“小子,滾遠點,你聽見沒,是不是欠揍啊。”那個倡導把臉眼睛死盯著江逐流,一臉的痞子氣。
這里是江門的地盤,想不到居然有這樣的新面孔不給他江逐流面子,江逐流心想他背后一定有大靠山不然他不敢再江門的地盤這么囂張,今天不同,他身邊還有柳沫煙和柳綠兒,所以江逐流不想喝這個刀疤臉將事情鬧大,他拉著柳綠兒就想要離開這個夜總會酒吧。
“想走,沒那么容易。”刀疤臉眼神一動,他身后立刻聚集了十幾個頭發(fā)染的五顏六色的小流氓,這些人將江逐流和柳綠兒,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在中央。
這個時候那些跳舞的男女都停下來了,他們聚集在周圍,好奇地打量著這兩伙人。
江逐流用很平淡的目光看了那些以刀疤臉為首的小混混,這樣的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閑,不知道他們家里人怎么會放任他們過這樣的生活,問道:“你們想怎么樣?”
“怎么樣?你小子不知道張偉少爺是我們的老大吧,知不知道張氏家族的張偉少爺?”為首刀疤臉冷笑一聲走到江逐流和柳綠兒面前,眼神死死地盯著江逐流的眼睛,目光中充滿了挑釁,“小子,今天我看上這個小妞了,這妞兒不錯啊,我要帶她回家,你也跟著去吧,讓你看場好戲,嘿嘿,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這小妞將大爺我伺候爽了,我給你一萬塊錢,怎么樣,窮鬼。”
柳綠兒終于明白了刀疤臉的意思,猛然一巴掌朝著刀疤臉的臉扇了過去,他連續(xù)扇了刀疤臉四五個耳光,嘴里罵道:“媽的,你這個該死的死豬,找死啊。”
她的巴掌又快又準,讓站在他身邊的江逐流都沒看清楚,江逐流心中暗想自己果然沒有猜錯,柳綠兒的武功果然比自己還要高,刀疤臉此時愣在那里,眼神怨毒的看著柳綠兒:“臭三八,你敢打我,今天不把你玩死了,我就不是刀疤六……”
“刀疤六?刀疤六是什么玩意——”柳綠兒此時已經(jīng)恨死了這個刀疤六,這個刀疤六將柳綠兒的雅興給打攪了,柳綠兒不依不饒的沖上去,一腳就狠狠的踹在了刀疤六的肚子上……
刀疤六這個時候卻已經(jīng)有了準備它很輕松的躲開了柳綠兒這一腳。
柳綠兒仿佛沒有想到刀疤六的武功這么好,準備再踹,江逐流卻走過來攔下了她,他可不想在酒吧里弄出人命,畢竟這里是江門的地盤,江逐流看了一眼已經(jīng)憤怒到極致的柳綠兒,然后對著刀疤臉表明了身份,那個刀疤臉眼睛死盯著江逐流,心中暗想這個小子就是張偉少爺讓他們密切注意的江門少主江逐流。
“好,我給你面子——”就在此時,刀疤臉終于權衡利弊做出了最后的決定,刀疤六身后的十幾個小混混臉上一愣,想不到大把臉一聽到這個江逐流的名字,居然就不敢動那個小妞了,他們互相之間交頭接耳,詢問這個自稱江逐流的人,究竟是什么來歷啊?
“你就是江門少主江逐流,就是你殺死了狼王何震和陰陽二叟?”刀疤臉色陰沉,狠狠的瞪了江逐流一眼,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殺意,此時的柳綠兒已經(jīng)不再胡鬧,靜靜地站在江逐流和柳沫煙身邊,尤其是讓人驚艷的容貌,在刀疤六的印象里,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美的女孩,刀疤六忍不住吞咽了幾口吐沫。
繼而,刀疤的眼睛再次落站在了江逐流身上,很隨意的眼神似乎說明刀疤六很有自信,江逐流雖然表明了自己是降價少主江逐流的身份,但是刀疤六并未在意,雖然江逐流的身份連張氏家族大少爺張偉都很忌憚,可是刀疤六是來自崆峒派的年輕高手,很多身份高貴的男人在刀疤六面前都要低頭,到巴黎庫也是在人前耀武揚威管了,他根本沒有看得起江逐流。
刀疤的眼神忽然一跳,眼光再次看向江逐流身后的柳沫煙,只是看了一眼,刀疤的瞳孔不可抑制的收縮了一次,似乎他一瞬間年看出了柳沫煙的身份。
“刀疤六?你怎么了?”站在刀疤六身邊的一個中年南熱恩發(fā)現(xiàn)了刀疤六的不對勁,連忙問道。
“沒,沒什么……”刀疤本能的身子一哆嗦,在崆峒派的時候他的師傅和他講過出云龍柳云和他的家庭成員,刀疤六就是住在那個時候看過柳沫煙的照片,刀疤六強自鎮(zhèn)定了一下,眼神冷冷的看向江逐流,沉聲說道:“你們走吧,今天的事情都怪我太魯莽了。”
“刀疤六,你?!”刀疤六身后的那幾個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他們都想不到刀疤六居然今天真的忍了。
“刀疤哥,今天要是讓江逐流就這樣走了,我們以后在張偉少爺面前就抬不起頭來了,刀疤哥……”那幾個中年男人都是和刀疤六一樣出身崆峒派,他們來到華南市就是為了要幫助張偉和張氏家族對付江門的江逐流,如今終于有機會與一直接面對江逐流了,他們原本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江逐流打死或者重傷,想不到刀疤六居然想要讓江逐流就這樣離開這里。
“刀疤,你今天怎么了,難道你忘記了張偉少爺?shù)拿睿?rdquo;黑臉男子似乎有些看不懂刀疤六了,今天刀疤六很反常,尤其是當?shù)栋塘戳私鹆魃砗蟮哪莻€白衣女人一眼的時候,黑臉男子從來沒有看到刀疤六那么的害怕過,難道江逐流與身后的那個白衣女人,才是刀疤六做出這個決定的主要原因。但是黑臉青年覺得那個女人除了長得好看一點,也沒看出來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啊,刀疤六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黑哥,江逐流身邊的那個女人,好像是出云龍柳云的女兒……”
“什么?”黑臉男子聽完了刀疤六的話,立刻失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