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秋巧跪坐在石弘的大腿上,伸出修長白皙如嫩蔥的手指,放在了石弘的鈕扣上。
石弘一把捉住了她的胳膊,一臉懵逼,什么時候自己女人緣這么好,竟有女孩子投懷送抱了?
唔……怎么回事?
自己身上怎么異常的火熱,全身血液都朝著頭部涌去?
石弘臉色有點不好,有些憤怒:“你給我下藥了?”
“是呀,小哥哥不要墨跡了,咱們睡吧。”
梅秋巧此時只穿了一身小到可憐的緊身衣物,勒緊了她熱火的身材,就如同一條泥鰍一般,作勢要往石弘懷里鉆。
石弘哪里受得了這種勾引,再加上藥物的作用,他感覺今晚要毀在這小妮子手里。
“啊,走開!”
一把推開梅秋巧,逃也似的跑到了衛(wèi)生間里,緊接著傳來花花的流水聲。
迷藥作用越來越強烈,他軀體都因為痛苦而不住顫抖。
怎么辦?
他心急如焚,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就要支配不了自己的身軀了。
看來只能這樣了(你們懂得)。
足足兩個小時,石弘才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走路有些發(fā)飄,但是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為什么下藥?”石弘憤怒的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
梅秋巧氣呼呼的穿好衣服,有些不爽的說到,自己閱人無數(shù),哪個不是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給這小子迷藥加了量,沒想到他竟然碰都沒碰自己,這讓她自尊心有些受打擊。
“你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哎,可惜啊。”
石弘疑惑的問道:“可惜什么?”
“沒什么,明天跟我去虹度酒吧。”
石弘有些生氣:“我為什么聽你的?”
梅秋巧笑了笑:“你還是太天真了啊,你不去你弓雖女干我的消息就會傳遍你們學(xué)校,等待你的,將會是開除,以及坐牢。”
“你卑鄙無恥下流!”石弘憤怒的吼道。
弓雖女干?自己肯定被設(shè)計陷害了,就算做了法醫(yī)鑒定,這人注定也不會放過自己。
事情一旦傳到學(xué)校,梅秋巧一個風(fēng)月女子,自然不會在乎這些。
而自己可就慘了,帶著這個帽子,還怎么找對象,弄不好還會被開除。
“哎,你也別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早點睡吧。”
聽到石弘說自己卑鄙,梅秋巧笑了笑,躺在旁邊的床上,便不再作聲。
石弘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到底是誰想要謀害自己,難道趙桐浩也拿錢收買了那群漢子?
第二天耗了整整一天,到了下午,才不情愿的跟著梅秋巧去了弘度酒吧。
虹度酒吧,前臺處。
一個穿著騷里騷氣的女子,正拉著一個客人的手,不停地扭動身姿,還算飽滿的某處隨著扭動,有些顫顫巍巍。
那客人有沒有客氣,上下其手,在其身上占盡便宜。
看到石弘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出現(xiàn)在門口,朱小梅笑容瞬間凝固,臉拉到地上。
驚訝,鄙夷無一不清楚的寫在臉上,前幾天自己親手勒索光了他的積蓄,他現(xiàn)在是十足的窮光蛋。
他能來干嘛?買酒?如果不是下午人太多,朱小梅就要請保安把他轟出去了。
“石弘,你又來酒吧偷錢?”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石弘恨透了朱小梅這個壞到骨子里的惡婦。
叫她一聲惡婦,一點都不為過,自己偷了四千塊錢,把臟水潑到一個命苦的窮學(xué)生身上。
若不是偶然獻(xiàn)了血,若不是自己父親是神豪,現(xiàn)在自己可能和妹妹,正啃著咸菜,默默流淚吧。
這惡婦竟然沒有一絲絲的憐憫之意,還在侮辱自己,嬸嬸可忍叔叔不可忍!
“不,我來買兩塊錢一個的黑木耳。”石弘眉毛一挑,反唇相譏到。
“黑NMB!”
聽到石弘戳自己痛處,朱小梅氣的臉色鐵青。
之前有人冒充富二代,請她吃了六塊錢的麻辣燙,一晚上做了三次。
石弘笑了笑:“朱小梅,人的尊重是相互的,你侮辱我的時候,想沒想過我的感受?”
“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你也配跟我提尊重?”朱小梅自知理虧,強行狡辯。
石弘不想跟她多費口舌,他現(xiàn)在頭疼的,是怎么處理掉這個巧兒,要不自己真要到牢里去了。
“朱小梅,我不想多跟你廢話,我今天是來消費的。”
朱小梅一聽樂了,臉上鄙夷的神色更加濃重了。
就這個每次吃飯都躲在休息室里啃咸菜的窮逼,怎么可能消費得起?
不過看到窮逼身邊的女孩,朱小梅明白了,這窮逼是想在這高檔酒吧,買幾瓶廉價啤酒,裝裝逼罷了。
在別人那里,或許可以,在我朱小梅這里,窮人接盤都不配,還想在我這里撩妹,做夢吧!
索性下了逐客令:“礦泉水啤酒都賣完了,剩下的你買不起,趕緊滾吧!”
正說著,從二樓下來一個非主流少年,衣服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鏈子。
“服務(wù)生滾一邊去,別特么在前臺擋老子道。”
少年爆喝一聲,把石弘推了個趔趄,他剛才去二樓,想見自己心儀的穆小姐。
結(jié)果直接被幾個壯漢趕了出來,現(xiàn)在窩了一肚子火。
看到來人是楊龍,朱小梅趕緊換上諂媚的嘴臉,扭動著身姿走了過去,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楊龍厭煩的推開了朱小梅,他是一個黑二代,富人瞧不上,窮人看不起,朱小梅這種賣騷的貨色,他更是嫌棄的不得了。
“別碰我,你們酒吧真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
“龍哥,您不用理這小雜種,他偷錢被開除了,已經(jīng)不是我們這里的員工了。”
熱臉貼了冷屁股,朱小梅有些羞惱,要不是這個窮逼在這里臟了楊龍的眼睛,自己也不會出丑。
“小偷啊,呵呵,來吧小子,到外面我跟你請教兩招。”
楊龍窩一肚子火沒處發(fā)泄,既然有個小偷,那自己就能展示一下身手了,他拽著石弘的領(lǐng)子,向門口走去。
“放開我,我不是小偷,我來喝酒的!”石弘冷聲說道。
“喝酒,那你買吧,你要是不買,我讓人廢了你!”楊龍撒開石弘,不屑的說道。
梅秋巧帶自己來這里,到底是干什么?難道就是讓這群人羞辱自己?沒那么簡單吧。
難不成她也要宰自己一把,要個什么82年拉菲?石弘有些不解。
“梅秋巧,你來這里到底要干嘛?難道就是拿這個惡婦惡心我?”石弘問道。
“自然是喝酒,來一杯紫潭白荷。”
梅秋巧輕聲說道,這是她最喜歡的調(diào)制酒,品起來總是想起自己的過往。
紫潭白荷?聽聞后朱小梅臉上鄙夷神色更重了。
這窮逼也就能買得起一塊一瓶的礦泉水,想買買百歲山,還得心疼好幾天,更別說什么紫潭白荷。
“紫潭白荷?你指望這窮逼給你買紫潭白荷?”
楊龍鄙夷的笑了笑,裝逼道:“紫潭白荷,也就老子買得起,小姑娘,看你有點姿色,陪我?guī)讉€小弟一晚上,哥請你喝。”
紫潭白荷,是弘度酒吧招牌調(diào)制酒,需要二十多種名貴酒。
調(diào)制出來從外面看是越來越深的紫色,從上面看,卻是白色,故而得名,一杯的價格8888。
“我一晚上,你包不起!”
梅秋巧臉上露出怒容,她雖然是風(fēng)月女子,但是都是和那些富二代做,一次就能賺好幾萬,所以她有底氣說這話。
這話讓楊龍很不爽,先是穆小姐把自己趕出去,又被這小妮子打臉。
他攥了攥拳頭,目光陰沉的看著石弘:“小子,趕緊付錢吧,付不了錢,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