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本就無以言表,想不到小神醫(yī)還幫蘇家肅清家風(fēng),老頭子我感激不盡。”
蘇老爺子,一臉搖頭苦笑。
在外人面前丟這么大一人,他以后出門都的被人戳脊梁骨。
這時候,李青牛走了過來,沖著林謙問道:“你剛才用的是七星神針?”
林謙搖了搖頭。
他用的是天星九針,不過這種事情不可能對李青牛說。
而且,剛才此人針對他的事情,他都還沒報復(fù)呢!
“呵呵,否認也沒用!”李青牛狠厲道:“你最好把針法交給我,否則一旦天下皆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謙雙眼微瞇,目光冰寒如霜。
很快,這種目光便是收了起來,他把銀針盒子揣進了兜里。
抬起了腳,走到李青牛身前,伸出了手在他脖子上拍了拍。
李青牛連忙后退,但已經(jīng)晚了,脖子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一個手掌印,頓時怒道:“孽障,放肆!”
“我放你嗎的肆,你是傻逼么?”林謙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看著李青牛。
你都敢當(dāng)面威脅了,還能放過你嗎?
新賬舊賬一起算,林謙直接將殺手锏給用了,剛才揣銀針盒的時候,他手中沾上了準備好的殺手锏粉末。
然后趁著李青牛沒有防備,便直接拍了上去。
這粉末是他精心調(diào)配的藥粉,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致幻!
給人一種吸了嗨藥的感覺,無時無刻都處于興奮狀態(tài),不會想吃飯,只想各種嗨。
但是這種狀態(tài)不會持續(xù)太久,便會因為身體高強度透支而休克?! ∩眢w進入休克后,就算得到救治,也會繼續(xù)透支能量,除非你一直灌輸能量進去,否則一旦斷了藥,人立刻死翹翹。
可以說是林謙準備的殺招當(dāng)中最兇狠的一個了。
這些配方來自古醫(yī)典,記載這些配方是為了讓醫(yī)生避免這個問題,沒想到林謙得到后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制造出來當(dāng)成殺手锏。
“你手上的是什么?”李青牛身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這種藥粉,之所以讓林謙把它排在水槍潰爛藥水之后,便是因為它只要與皮膚接觸,就能進入體內(nèi)。
就在這時候,林謙掏出了一顆小藥丸扔進了嘴中,笑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你要是現(xiàn)在趕回去找你師傅,或許會有救!”
說完,林謙不再開口了。
“你找死!”李青牛想要沖上來擒下林謙。
卻只聽蘇老爺子喊了一聲:“老二!”
蘇治聞言,身形一動,速度驚人的快,直接出現(xiàn)在李青牛身前,將他控制住。
“留得命在,來日方長!”蘇治在李青牛耳邊,低聲勸道。
“哼,你等著!”
李青牛放下狠話,便是急匆匆的離去。
蘇治轉(zhuǎn)過頭來,瞧見林謙正盯著他,頓時不快道:“放心,你的診金少不了。”
“扯平了!”林謙淡淡道。
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
蘇治一臉懵圈,但很快他就恍然大悟,氣地身子顫抖。
他萬萬想不到,林謙能這么記仇,之前自己呵斥他出去候著,就這么被記著了。
感情自己剛才要是不出手,這小子還得對自己脖子上也來一巴掌?
“呵呵,有趣的小家伙!”蘇老爺子笑著道:“讓廚房準備一下,擺一桌答謝小神醫(yī)。”
“不用了,給了錢,我就走人!”林謙一點兒也不想和蘇家牽扯什么。
這一家子人,他都不怎么喜歡。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他還是更喜歡自力更生一些,憑本事賺錢,開多少價就多少,你嫌貴可以不來。
蘇治取出一沓支票,填上了數(shù)額,簽了字,遞給了林謙。
接過了支票,林謙轉(zhuǎn)身就走,口中還喃喃道:“什么年代了,轉(zhuǎn)賬都不會用,還玩兒支票?落伍!”
蘇治在后面聽著,滿頭黑線,他是真想罵“你小子嫌棄就別拿??!”
但想了想,還是沒有罵出口。
蘇鳳儀見林謙要走,也沒敢留,便對涂靜姝道:“姝姝,快去送...送小神醫(yī)!”
故意將兩個送字拖的很長,就是為了告訴涂靜姝,你不用回來了,最好晚上就住小神醫(yī)家里。
涂靜姝裝作沒聽懂的樣子,跟在林謙身后。
林謙此刻正在盤算著。
從蔡氏哪兒得來的五千萬,買別墅花了三千萬,然后他有給幾位老人各自十萬,同時還在網(wǎng)上預(yù)訂了一大堆東西,花了有近一千萬。
對,沒錯,是一千萬!
別驚訝。
他預(yù)訂的是全套的訓(xùn)練設(shè)備,以及大量的藥材。
他要打造一間超級訓(xùn)練室,然后再用內(nèi)服丹藥,外用泡澡、擦拭藥水的方法訓(xùn)練自己,以及對他忠誠的屬下。
這一點,在昨天晚上收了張超等人后,便決定的。
先前李青牛暴起,他是半點兒防備都沒有,至于‘分筋錯骨手’這種技巧,只能打個出其不意。
而就在關(guān)鍵時刻,蘇治橫插進來,那速度、那身手,完全看不出是一年近花甲的老人。
“必須得把淬煉體魄提上日程才行。”林謙暗道。
古醫(yī)典中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偏方記載,致幻粉末,潰爛藥水不過是其一,還有許多的淬煉體魄的配方。
這些東西,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貴!
林謙大致估算了一下,一千萬的藥材,他一個人用能用一年,十三個人一起用,一個月不到就沒了。
又是吃,又是擦,又是泡。
需要的數(shù)量太龐大了。
所以林謙今早上才會對涂靜姝開價格。
所以林謙才會因為五千萬,放棄繼續(xù)打臉。
真是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不知不覺,走到了小院外。
涂靜姝問道:“回你的別墅么?”
“找個不錯的家政公司,我需要幾個傭人。”林謙淡淡道。
別墅那么大,要讓他們爺倆收拾,估計別的事情都不用干了。
......
溫馨家政公司。
這家公司在劍虹集團旗下,做家政服務(wù)有些年頭了,他們的保姆、臨時傭人都很有水準,不會出現(xiàn)小偷小摸的事情。
“高麗娘,你要我跟你解釋多少遍才能明白?公司的資金運轉(zhuǎn)是有周期的,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做出調(diào)整,尤其你這還是想要預(yù)支薪水,根本沒有這個道理!”
一個身穿白襯衫的青年男子,指著一位飽經(jīng)滄桑的婦女,怒罵道。
婦女看起來得有五十來歲的樣子,青年則是三十出頭。
高麗娘雙手緊張的捏在一起,低著頭祈求道:“我兒子手被人打斷了,錯過了救治時間,醫(yī)生說必須要動手術(shù),要不然就得截肢了。”
“陳經(jīng)理,你通融通融,預(yù)支我一個月的薪水,我保證下個月好好干,給公司創(chuàng)造利潤!”
陳經(jīng)理抖了抖白襯衫,皺眉道:“不是我冷血無情,你得理解公司的運營機制,你兒子的事情還是找你家里人比較合適。”
高麗娘干咽了咽,道:“我丈夫死的早,家里窮,親戚早就不來往了,沒人愿意借給我錢,現(xiàn)在就有你能幫我了!”
話到后面,高麗娘都有些哽咽。
“不可能,這事絕對不可能!公司利益高于一切,你也是公司的一員,怎么半點兒覺悟都沒有?”陳經(jīng)理怒其不爭道。
高麗娘兩眼發(fā)狠,冷聲道:“公司利益高,那你前天收了小敏的錢,幫她調(diào)工作怎么說?”
“放屁!老子什么時候收人錢了,老娘們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趕緊道歉,否則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陳經(jīng)理作勢就要打高麗娘。
“住手!”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略有磁性的聲音喝止住了他。
來人正是林謙,涂靜姝跟在他后面不遠。
“你小子誰?。扛夜芾献拥氖聝??”陳經(jīng)理此刻心虛的很,生怕出一點兒亂子,想要趕緊把眼前這人趕走,而后恐嚇高麗娘讓她不敢亂說。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林謙冷眼看著他。
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人家請你通融,你不愿意也就罷了,本身不干凈還說的大義凜然。
“我艸!”陳經(jīng)理怒道:“趕緊滾,不然連你一塊兒打!”
“你敢!”
這時候,涂靜姝走了過來。
陳經(jīng)理眼前一亮,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漂亮的女人。
“你們老總的電話!”涂靜姝把手機遞給了陳經(jīng)理。
這個角度,他剛好瞧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通話人,溫馨!
正是溫馨家政公司的總裁,溫馨女士。
她和涂靜姝關(guān)系很好,兩人私底下直接姐妹相稱。
所以林謙說要找家政公司,她便直接來了這兒。
陳經(jīng)理接過電話,只聽那頭傳來了冷漠而又十分熟悉的聲音:“收的賄賂全部交出來,少一分,起訴你!”
“把電話交給靜姝!”
靜姝?
涂靜姝!
陳經(jīng)理雙腿有些發(fā)軟,他沒見過涂靜姝,但是溫馨家政公司是劍虹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員工當(dāng)然聽過集團大小姐的大名。
接過了電話,涂靜姝直接繞過了陳經(jīng)理,沖著里面喊道:“來個人,招呼一下。”
“來了!我叫小鄭,請問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很快,一位與陳經(jīng)理同樣穿著打扮的男子飛奔了過來,臉上諂媚表情不以言表。
“問他!”涂靜姝指著林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