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討厭啦!”林嬌嬌羞的滿臉通紅。
“韓昌!”
張曉一聲暴喝,便是沖了過去,揚起拳頭,一拳打在韓昌的眼睛上。
砰!
韓昌“啊”的一聲慘叫,然后嚷道:“張曉,你敢打我——”
韓昌喝的也有點多了,加上張曉身邊還有周進(jìn),他處于劣勢。
“你給我等著。”韓昌轉(zhuǎn)身便是往酒吧外面跑了。
“張曉,你瘋了,竟然敢打昌哥,死定了。”
撂下這一句狠話后,林嬌嬌怨毒的目光斜了一眼張曉,然后趕緊跟上去。
“小兄弟,夠爺們!我挺你。”
“你夠了,別煽風(fēng)點火了。我勸你你們趕緊走吧,韓昌不好惹的。”
“是啊,韓昌家里有錢,曾經(jīng)在酒吧打破一個人的腦袋,最終什么事也沒有。”
人群中,有好心人勸說張曉和周進(jìn)趕緊走。
“張曉,走,我們離開這里。”
周進(jìn)頓了頓,道:“韓昌是富二代,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學(xué)生惹得起的。”
“走?”
“不好意思,兩位,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們酒吧不想承擔(dān)責(zé)任,只好讓你們留下來,等候韓少發(fā)落。”
此刻,酒吧的保安走了過去,攔下了張曉和周進(jìn)。
“你們這就過分了??!”
“是啊,都是酒吧的客人,你們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有人站出來替張曉他們說話。
“我們也只是留下張曉和周進(jìn),至于客人之間的矛盾,可不管我們的事情。”保安懟道。
韓昌是醉紅塵酒吧的VIP,一個月消費十來萬,而張曉不過是酒吧臨時工,孰輕孰重,一目了然的。
面對這一群五大三粗的保安,張曉和周進(jìn)占不了什么便宜。
張曉此刻酒醒了一大半,心中也有些慌神,他知道事情不妙,韓昌的確不好惹,他跟外面的大哥都稱兄道弟。
“周進(jìn),你走吧,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
張曉環(huán)顧四周,嘆了一口氣,凄慘無助。
“說什么呢?你當(dāng)我是兄弟嗎?”
周進(jìn)搖了搖頭,沉聲道。
不一會兒,韓昌便是帶著一幫保鏢來勢洶洶的走了進(jìn)來。
酒吧其余的客人看到打斗后,便是下意識的往兩邊退了過去,保安看到韓昌過來后,這才站到一邊去了。
“張曉,你個窮逼,害我在酒吧丟了這么大的臉,我要打斷你的狗腿。”
韓昌的右眼被打成熊貓眼,目光陰冷的可怕,他揮了揮手。
保鏢便是沖了過去。
“等等,韓少,大家都是校友,我和張曉給你道歉。”
說著,周進(jìn)便是拉著張曉走了過來。
“切,早告訴你們了,昌哥不是你們?nèi)堑闷鸬摹?rdquo;
林嬌嬌雙手抱胸,白了一眼張曉,無語道。
韓昌冷哼一聲走了過來,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周進(jìn)的臉上。
啪!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韓昌冷聲道。
“你——”
張曉看到周進(jìn)被打,怒了,眼睛通紅通紅的望著韓昌,想要撕碎對方:“韓昌,有什么沖著我來,別動我兄弟。”
可惜,韓昌的保鏢已經(jīng)出手,將周進(jìn)和張曉給制服,一個保鏢遞過來一根腕口粗的棍子。
“放心,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可不只是一個嘴巴這么容易的。”
韓昌右手握著棍子,在手中掂量幾下,看到張曉那一副模樣,隨口道。
看到對方手中的棍子后,張曉的怒氣如同被反彈了,他被韓昌的保鏢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空有一腔怒意,卻發(fā)泄不出來。
“林嬌嬌,你說句話啊。你跟張曉談過,你還了解他。張曉只是喝多了而已,他也不想這個樣子的。”
周進(jìn)依然在做最后的努力,道:“我們,我們可以賠錢的。”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林嬌嬌搖了搖頭,旋即道:“昌哥,要不你說個數(shù)吧?”
“好,看在嬌嬌的面子上,估計你這個窮比也沒有多少錢,50萬吧。沒錢的話,就打斷你們的手。”
什么?
周進(jìn)愣住了,50萬那,對于他和張曉這樣的窮學(xué)生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怎么,沒有?”
韓昌聳了聳肩膀,他狠狠的瞪著張曉,兇惡道:“那不好意思,這可怪不得我。”
“我給!”
張曉啞聲道。
“哈哈,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差錢,要的是面子!”
韓昌說著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厲芒,舉起鐵棍就砸了下去。
砰!
一個中年男子擋在張曉的面前,右手攥住了韓昌手中的棍子,他身穿英倫服飾,舉手投足間,十分有型,一看就是來自上流社會的人物。
“你他媽是誰,敢管老子的閑事?”
韓昌聞言,瞥了一眼男子,他并不認(rèn)識,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酒客。
啪!
男子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韓昌的臉上。
頓時,韓昌的耳中嗡嗡直響,被打懵了。
“在酒吧里面鬧事,為非作歹,你以為這酒吧是你家開的嗎?”男子喝問道。
這是,身后沖出一群黑衣男子,將韓昌他們幾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我擦!
韓昌突然如夢初醒一般,醉紅塵酒吧可是江城最大的酒吧,背后持有人實力雄厚,背景更是深不可測的。
韓昌這一次敢大張旗鼓的報復(fù),就是因為事先買通了酒吧經(jīng)賈貴。
“賈貴,賈貴,你死哪兒去了?”
收了錢的賈貴,站在人群中,突然聽到韓昌在叫自己,剛剛要過去,卻是被人捂著嘴巴,拖到后面去了。
韓昌喊了半天,賈貴沒有出現(xiàn),他也有些慌神了,雖然老爸開公司的,可是跟醉紅塵酒吧的幕后大佬比起來,自然是小巫見大巫的。
“那個這位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也是——”
韓昌還要解釋什么,男子卻是打斷了他的話:“你敢在我的地盤鬧事,膽子夠肥的?。?rdquo;
天?。?/p>
竟然真的是醉紅塵酒吧的大佬!
瞬間,韓昌腦海之中一片空白,曾經(jīng)東區(qū)的蛇哥在醉紅塵酒吧鬧事,當(dāng)晚便是失蹤了,后面蛇哥的人便是散了,蛇哥的產(chǎn)業(yè)都被查封了。
當(dāng)即,韓昌低下頭,含著淚,啞聲道。
“對不起,我錯了。”
男子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悠悠說道:“200萬,少了一個子,我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當(dāng)即,韓昌面如死灰一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旁的林嬌嬌同樣瑟瑟發(fā)抖起來。
“行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男子繼續(xù)說道。
“有,有的。”韓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此時,有人拿著pos機走了過來,韓昌一咬牙,便是刷了銀行卡。
“好了,將他們的手打斷,給我扔出去。”
男子說著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往里面走了過去。
“不要??!”
韓昌連忙求饒。
砰!砰!
韓昌耳邊傳來保鏢的骨骼斷裂的聲音,下一刻,他的手臂同樣傳來劇烈的疼痛,疼的他在地上打滾。
林嬌嬌聽到周邊骨骼斷裂的聲音后,嚇得昏死了過去。
接著,黑衣人便是如同拖著死狗一般將韓昌、林嬌嬌他們給丟到酒吧外面去了。
此情此景,張曉和周進(jìn)都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
張曉在這里打過工,不過只見過賈貴,其余的大老板一個也不認(rèn)識。
周圍的顧客同樣小聲議論起來。
“這就是醉紅塵的老板?”
“不認(rèn)識,不清楚。”
“算了,少說一點,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
“我們只是來喝酒的而已。”
周圍的黑衣人并沒有散去,其中一人走到張曉面前。
張曉心中咯噔一下,不過他還是勇敢的站了出來,道:“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而起,不關(guān)周進(jìn)的事情,有什么責(zé)任我一人承擔(dān),你們別找周進(jìn)的麻煩。”
“張曉,我不是怕事的人!”
周進(jìn)一聽急了,剛剛對方的狠辣手段他是見識過的,張曉過去的話,估計也是兇多吉少的。
“我知道,如果我也被打斷胳膊,你還可以送我去醫(yī)院的。”
張曉轉(zhuǎn)過身來,輕聲說道。
黑衣人并沒有動周進(jìn)的意思,張曉便是跟著往酒吧里面走了過去。
目送著張曉的離去,周進(jìn)握緊拳頭,不過他還是忍住想要跟過去的念頭,張曉如果受傷了,自己還要背著他去醫(y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