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這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同學有病……而且會傳染!”
畢竟閻蕾是韓雨晴的同學,因此任云說話的聲音很小,可他的眼神中充滿著堅定。
從閻蕾一進入包間,任云便瞧了出來,她得了傳染性較強的病。不過閻蕾這種病太過于隱私,任云不好說破,打算找個機會為她醫(yī)治。
“你……別胡說!”韓雨晴只覺得哭笑不得,壓低聲音對任云說道:“我看得病的人是你……色??!”
任云有些無奈,但韓雨晴不相信他的話,這也在任云的意料之中。而且閻蕾已經(jīng)坐在了韓雨晴的身邊,任云不好再多什么。
“對了,雨晴,你現(xiàn)在在哪里高就?養(yǎng)了個小白臉,你的收入應該不低吧?”
“閻蕾,你這是怎么說話?”
閻蕾這話都近乎人身攻擊了,韓雨晴自然不高興,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我也恰巧失業(yè)了……準備找工作!”
“什么?你失業(yè)了?那以后怎么生活???”
“哎,你這一個人賺錢兩個人花,肯定沒攢下多少積蓄吧?”
“真想不到,以前的韓大校花,竟然過成了這個樣子!”
“是啊,要是任云多少有點出息,那韓雨晴也不至于那么累!”
“……”
韓雨晴人長得漂亮,原本就是眾人的焦點。得知韓雨晴一失業(yè),所有人把話題都扯到了她的身上。
其實在場的這些人,大多數(shù)人生活不如韓雨晴活的滋潤,最起碼她還是住在別墅里面。主要是韓雨晴嫁的不好,這些同學莫名的同情她。
“雨晴,反正你也失業(yè)了,要不跟我南下花城吧!”
“這……閻蕾,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月薪能達到多少?”
花城在華夏是屈指可數(shù)的大城市,這幾天韓雨晴還真考慮過,荔城市的壓力雖然小一些,可是機會也少。
要是有靠譜的工作,韓雨晴倒是希望能去大城市闖蕩一下!
“干什么工作以后再跟你說!”閻蕾故作神秘,笑著繼續(xù)對韓雨晴說:“不過我保你月薪十萬起!要是做好了,年收入達到五百萬以上也不是問題!”
“我去!閻蕾,真的有這么好的工作?”
“看不見嗎?閻蕾一身的名牌,肯定是發(fā)達了!”
“閻蕾,咱們都是同學,你也照顧一下我們啊!”
這些同學紛紛起哄,那眼神中滿是羨慕之色。閻蕾都能給韓雨晴介紹月入十萬以上的工作,她的收入肯定更高。
韓雨晴也是一震,帶著幾分激動的神色對閻蕾說道:“我行嗎?閻蕾,要是真的能成,那我可要好好的謝謝你!”
“我不許你去!”
就在這時,任云鄭重其事,不容置疑的對韓雨晴說道。
任云幾乎從未用這種語氣和韓雨晴說過話,可見他是多么的急迫。
“任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總不能讓韓雨晴待業(yè)在家吧?”
“就是嘛!再說了,要是你有出息的話,也不至于韓雨晴拋頭露面!”
“哎,別怪我說話難聽!你自己不求上進,有啥臉管雨晴?”
韓雨晴同學的冷嘲熱諷,任云仿佛沒有聽到,他的雙眼帶有敵意的盯著閻蕾。
“你這是干什么?別給我惹事!”
看到任云的表情,韓雨晴都有些生氣了。她還準備麻煩閻蕾給找工作,說不定因為任云,而錯失了這次機會。
“以后離著雨晴遠點……不然別怪我把你的事情說出來!”
“你……你神經(jīng)病吧?說啊,我看你能說出什么!”
任云吐出一口粗氣,他已經(jīng)給過閻蕾機會了,只是她不懂得珍惜而已。而且任云要是不把實情說出來,說不定韓雨晴真的會被她騙!
想到這里,任云不再猶豫,開口說道:“你多次染上梅毒,最少有五六次……而梅毒攜帶者不足百分之一,也就是說,你最起碼和上千人睡過,才有機會得過這么多次的梅毒!”
任云早就看出,閻蕾沾染了梅毒。而且遇到良醫(yī)的話,這種病是可以治愈,閻蕾的運氣不錯,她之前得過幾次梅毒,已經(jīng)被根治了。
“你……你胡說八道,有什么證據(jù)?”
“你在回荔城之前,再一次染上了梅毒?,F(xiàn)在你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你的大腿內(nèi)側(cè)有紅色的斑點,用不了多久斑點便會遍布你的全身。”
“好,那我就去看一下!”
趕緊起身,閻蕾朝著廁所跑去。
要是被任云冤枉了,正常人早就對他破口大罵。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閻蕾明顯是心虛,不然她怎么這么聽任云的話?
閻蕾剛剛走進廁所,韓雨晴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嚴總?嚴……真的是嚴總?我方便,方便!”
包間里太過于混亂,韓雨晴拿著手機跑出了包間。任云咧開嘴笑了笑,嚴玉明的動作還真快,不過任云還真沒有想到,嚴玉明會親自給韓雨晴打來電話。
不大會兒功夫,閻蕾慌慌張張從包間的廁所里跑了出來,趕緊對任云說道:“你太厲害了,我又染上梅毒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救我???”
“啊?完了,剛才我和閻蕾吃過一道菜!”
“那么說任云說的都是真的了?閻蕾和上千個男人睡過?”
“哦,我明白了……閻蕾是在花城做外圍女吧?”
誰也不是傻子,從閻蕾說的話,還有她的表情中,眾人相信了任云的話。而且正常人怎么可能和那么多人上過床,不難想到閻蕾在做些什么。
原本在場的人還都挺羨慕閻蕾,可是她一個大學生,跑到外地做那種不要臉的工作,他們只覺得和閻蕾是同學是一種恥辱。
眾人正在議論著,這時韓雨晴很是激動的走了進來,說道:“同學們,你們不用為我擔心了,我找到工作了。
嚴氏集團的嚴總親自給我打來了電話,明天去面試……聽他的意思職位不低!”
其實在電話里,嚴玉明已經(jīng)告訴了韓雨晴,應該會給她一個副總的職位。但是韓雨晴還沒有見到嚴玉明,生怕情況有變,沒敢把實情說出來。
“雨晴,恭喜你??!既然是嚴總親自打來的電話,那職位肯定差不了!”
“這才是正途……不像是有些人,表面上風光無限,背地里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剛剛的情況韓雨晴沒有看到,但是這些同學明顯是在針對閻蕾,而且她也有些失魂落魄。
不過閻蕾剛剛還要給韓雨晴介紹工作,她也要表示一下感謝,說道:“閻蕾,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前兩天我給嚴氏集團發(fā)了個郵箱,沒想到真被錄取了,那我就不去花城了。”
被田亮騷擾許久,韓雨晴早就想過離職,而嚴氏集團是她最為向往的企業(yè)。既然被嚴氏集團錄取了,在家還能照顧父母,韓雨晴也就放棄了去外地的想法。
“雨晴,該說不好意思的人是我!”到了這一步,閻蕾也顧不上臉面,只好對韓雨晴說:“其實……其實我在花城是做外圍的!
你長得天生麗質(zhì),我想帶你一起去發(fā)財。”
閻蕾的臉通紅,但還指望任云看病,她也只好對韓雨晴道歉。只是閻蕾懊惱不已,回荔城市之前,她在花城接了一個客人,看上去收拾的干干凈凈,沒想到也是梅毒攜帶者。
“什么?惡心死了……哎,閻蕾,你怎么能這么墮落?”
起先韓雨晴氣憤不已,差一點就被閻蕾給騙了。而且閻蕾拋出那么高的薪資,韓雨晴不只是動心,要不是嚴玉明打來這個電話,說不定她真會隨著閻蕾一起去花城。
可看到閻蕾那張驚惶無措的臉,韓雨晴不禁有些同情她,好心勸解道:“閻蕾,你以后別做那種事兒了,萬一傳染上病怎么辦?”
“雨晴,已經(jīng)晚了,我……我染上了梅毒!”閻蕾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近乎乞求道:“你老公看出了我的病,也只有他能救我了!”
之前閻蕾屢次染上梅毒,都是一位老中醫(yī)為她治療??砷惱俚乃缴钐粰z點,那位老中醫(yī)說過,現(xiàn)在閻蕾的身體太過于虛弱,要是她再得病,那位老中醫(yī)不敢接診。
像是閻蕾這種情況,隨時都有病變的可能,沒有醫(yī)生愿意冒這個風險。
“雨晴,你老公醫(yī)術(shù)高明??!”
“他有這種醫(yī)術(shù),那家醫(yī)院不搶著要?”
“誰說你老公沒本事?哎,真羨慕你有這么一個好老公。”
“……”
聽到閻蕾,還有這些老同學的話,韓雨晴這才把目光看向了任云。此時韓雨晴記了起來,閻蕾來了之后,任云還叮囑她不要挨著閻蕾坐。
難道那時任云已經(jīng)看出了閻蕾染上了梅毒?因此推斷出她在花城做外圍?想到這些,韓雨晴心頭一暖,不由得昂首挺胸,只覺得在這些同學面前能抬起頭了。
“他???跟著我爸學了點醫(yī)術(shù)!”這會兒韓雨晴有幾分洋洋得意,故意神氣活現(xiàn)的對任云說:“喂,閻蕾的情況你能醫(yī)治嗎?”
既然任云能看出閻蕾的問題,應該能夠治療。而且閻蕾遠遠沒有嚴玉明那么可怕,韓雨晴倒是想讓任云試一下。
“當然能……看在你是雨晴同學的份兒上,我也愿意幫這個忙!”
任云并沒有推脫,更何況治好了閻蕾,還能讓韓雨晴的臉上有光!
可任云的話剛剛說完,從門口響起了一個聲音:“請問你有行醫(yī)證嗎?要是沒有,那你沒有資格行醫(yī)!”
“我……我確實沒有行醫(yī)證!”任云一聲苦笑,如實對那人說道。
“呵呵,沒有行醫(yī)證,你還敢行醫(yī),這就是胡鬧!”那人冷著一張臉,然后對韓雨晴等人說道:“同學們,大家可能對梅毒有所誤會,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可怕,我就能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