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保證不會有人打擾你,嘿嘿!”
拍了拍任云的肩膀,老虎便走出了包間。而且老虎也能看得出,此時韓雨晴需要任云。
走廊內,老虎還特意叮囑下面的兄弟,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任云的好事。
在藥物的作用下,韓雨晴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甚至她有些迷失自己,那眼神在訴說著自己的需求。
“任云,我好難受!”
“哎,馬上你就不痛苦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任云脫下了自己的上衣,把纏在腰間的毫針取了下來。任云生怕會遇到什么緊急情況,因此師父傳承的毫針,他一直隨身攜帶。
隨即任云在韓雨晴的人中穴,合谷穴等穴位處一一施針??赡苁悄欠N痛苦有所減輕,韓雨晴竟然睡在了沙發(fā)上。
“要是你神志清楚的情況下愿意與我同房,那該有多好?。?rdquo;
抱起熟睡的韓雨晴,任云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要是說剛剛任云沒有動歪心思,那肯定是說謊了。有那么一瞬間,任云簡直無法把持住自己。
可是韓雨晴雖然是他的合法夫妻,但倆人之前卻沒有圓房過。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得到韓雨晴,任云覺得自己和田亮他們沒什么區(qū)別。
等回到家,韓海軍,李翠花早就睡下了,任云抱著韓雨晴上樓,他依然睡在床的下面。
第二天早上,還沒等韓雨晴起床,任云便早早的趕到了嚴玉明的家中。
“小兄弟,可算把你給盼來了,屋里請!”
與上次前來嚴家不同,嚴玉明親自來到門口相應。不過他也有些太客氣了,任云感覺有幾分不自在。
“賢良,你過來我給你引薦,這位便是我跟你提起過的那位小兄弟!”
“呵呵,小子,你用什么手段騙了我大哥?”
“李賢良!不可對小兄弟不敬!”嚴玉明一聲輕喝,生怕任云不高興,趕緊說道:“小兄弟,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一向口無遮攔,你千萬別介意!”
嚴玉明是創(chuàng)一代,當初他與李賢良一同創(chuàng)業(yè),他倆的感情可謂極深。而且李賢良還是嚴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除了李賢良之外,讓任云意外的是文淼竟然也在場。不過這也不奇怪,文淼的公司在起步階段,他需要嚴氏集團這種大企業(yè)的支持。
既然嚴玉明有些厭煩文淼,他投奔李賢良倒是在情理之中。
任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他從來都不是小氣的人。
“大哥,你不相信自家人,為什么相信一個外人?”李賢良對任云有很大的敵意,氣急敗壞般的說道:“而且你沒有聽說過嗎?這小子不學無術,根本什么本事都沒有!”
“賢良哥說得對啊……哎,只可惜嚴總非得相信任云的話!”見狀,文淼便在一旁附和道。
“嚴總,從今往后你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時從樓上走下來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嘴邊還留著兩撇胡子,倒是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樣子。不過任云看了他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小兄弟,這位方盛方高人是賢良的朋友,他說能趕走那邪祟……不過我更相信小兄弟你,一切還是你來定奪!”
一大早還沒等嚴玉明起床,李賢良便與文淼,帶著方士方盛趕到了嚴家,說是要為他趕走那邪祟。起先嚴玉明是想要拒絕,可李賢良一再堅持,嚴玉明擔心影響他倆的感情,也只好依了李賢良。
“嚴總,跟在你身邊的邪祟確實消失不見,你頭頂的黑氣也有所減輕,但是……”
“怎么樣?大哥,你這下肯相信我的話了吧?”李賢良打斷了任云的話,瞥了他一眼,很是冷淡的說道:“看來你小子還有些能耐嘛!”
“小兄弟,我真的沒事了?”
“嚴總,你暫時無事了!”任云點了點頭,稍微想了想,他鄭重其事的對嚴玉明說道:“不過那邪祟依然還在!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背地里陰嚴總的人在中間作祟,得知我前來嚴家,早早地把那邪祟召回!
可是我只要一離開,他們還可以放出邪祟,甚至是用更為陰狠的手段對付嚴總!”
今早見到嚴玉明之時,任云便已經看出,那邪祟已經離開了嚴玉明。不過這只是背地里的小人暫時妥協(xié),隨時還能繼續(xù)禍害嚴玉明。
“小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害我大哥嘍?”
“賢良,不可胡說,小兄弟也只是就事論事!”
剛剛任云所說,確實有幾分針對李賢良,他便借此機會將任云一軍。李賢良很有把握,嚴玉明絕對不會懷疑他!
而且那件事李賢良自認為做的很是隱秘,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可是李賢良被任云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堅定的很,李賢良不禁有些心虛。
“任云,你這是什么意思?挑撥嚴總和李總的關系?”
“大哥,趕緊把這小子給攆走,不然我真要發(fā)火了!”
“……”
從任云所說的話中,還有他的眼神中,嚴玉明也看了出來,任云懷疑背地里陰他的人正是李賢良。
如果今天李賢良不露面的話,任云自然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只是李賢良身上沾了一些邪氣,與跟在嚴玉明身邊的邪祟相同,所以任云認定了就是他!
不過嚴玉明搖頭一笑,任云確實是高人,只是他不知他倆的感情有多深。這幾天嚴玉明懷疑過不少人,但這其中絕對不包括李賢良。
“小兄弟,這次你可能真的誤會了……我和賢良一同創(chuàng)業(yè),他怎么會害我呢?”
“對,可能是我的問題!”任云一笑,看向嚴玉明說道:“嚴總,那邪祟還是有跡可循……咱們一同找到它,把它除掉如何?”
“好!剛才我就說過了,今天的事情全部依著小兄弟!”
事到如今,嚴玉明是完全信任任云。而且一開始與嚴玉明鬧得有些不愉快,但隨后嚴玉明以禮相待,任云想要徹底為他解決這個麻煩。
“大哥,方盛已經趕走了那個邪祟,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嚴總,你有沒有想過?任云可能是為了騙取那千萬診金,在有意故弄玄虛!”
“……”
李賢良頓時就急了,不過文淼所說,嚴玉明還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在這近半年,有不少人為了那千萬診金,假裝自己精通醫(yī)術,想要來騙嚴玉明的錢。
但區(qū)區(qū)一千萬而已,就算是被任云給“騙”了,嚴玉明也滿不在乎。他是聰明人,比誰都懂得,能夠結交任云這種高人,根本無法用金錢所衡量。
“李總,我還要奉勸你一句!切記不要讓任何人動那邪祟的牌位,不然它定會反噬!”
上車之前,任云好心提醒李賢良,不過換來的只是他一聲冷哼。
隨即任云與嚴玉明乘坐一輛車,按照任云所指的方向駛去。而在另外一輛車里,眼看著離著自己的家越來越近,李賢良急的一頭的汗。
“方盛,這可怎么辦?要是嚴玉明看到了,那我可就完蛋了!”
“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早知道他有這手段,我怎會幫你?”
此時在車內,李賢良和方士方盛各懷鬼胎。
李賢良是擔心背地里搞的小動作,被嚴玉明給發(fā)現。而方盛更是膽戰(zhàn)心驚,他自認為自己有些修為,可是在任云面前,他那點修為簡直就是小兒科。
“方盛,你快想個辦法?。?rdquo;
“還能怎么辦?你趕緊派人處理掉那邪祟的牌位!”
“會……會不會被反噬?”
“有這個可能性,但是也不會這么巧吧?”
此時李賢良倒是想起了任云的警告,那邪祟是李賢良的精血所養(yǎng),不過卻極其的兇猛,李賢良還真擔心會被它給反噬。
可事到如今,也別無選擇,李賢良心一橫,不由的一咬牙,便給他的妻子打去了電話。這件事所知道的人并不多,李賢良唯一信任的也只有自己的妻子。
在李賢良的家門口,嚴玉明的車停了下來。
“好強的陰氣啊,害人害己啊!”
下了車,任云看到,李賢良家的那套別墅都被陰氣給圍繞??峙掠貌涣硕嗑?,李賢良就無法控制那邪祟,到時候他會葬送在自己所養(yǎng)的邪祟手中。
“任云,你這么喜歡胡說八道,雨晴知不知道?哎,你要是這么不思進取,可別怪我把韓雨晴重新奪回來了!”
“呵呵,把車停在我家門口?陰氣?來來來,你搜,盡管搜就是了!大哥,要是這小子搜不出什么東西,你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這會兒李賢良雖然有些緊張,卻也同時能夠沉得住氣。他已經給妻子打去了電話,無非是一個牌位而已,估計妻子早已藏了起來。
任云并未理會李賢良,文淼的冷嘲熱諷,與嚴玉明一同進入了李賢良的家中。不過剛一走入客廳,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啼哭聲。
“你……你怎么了?哭什么?”
李賢良立即聽了出來,在樓上哭的人是他的妻子。李賢良心里一哆嗦,心想是不是自己的妻子被那邪祟反噬了?
這時李賢良妻子懷中抱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從樓上跑了下來,撕心裂肺的哭喊道:“是琳琳……不知道他怎么了……都怪你,為什么要養(yǎng)那些臟東西?”
李賢良妻子懷中的男孩身體在哆嗦著,可是他卻瞪著眼睛,盯著李賢良咬牙切齒,表情甚是可怕。
“方盛,求求你救救我兒子??!”
“抱歉!我無能為力!”
“兒子!這可怎么辦?是爸爸害了你??!”
“你不要碰他!”
李賢良老淚縱橫,就要去抱妻子懷中的孩子??墒侨卧萍皶r攔住了他,說道:“那邪祟真正想要傷害的人是你,你靠它近了,它會要你的性命!”
“是我錯了!”
聽完任云的話,李賢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只要你救我兒子的性命,我全部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