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見狀,大驚失色,這周小菊是真的喪心病狂啊,想要自己斷子絕孫。
陳浩把蘇瑞拉到自己身后,伸出右手準(zhǔn)確握住周小菊踹來的腳,往后一拉,標(biāo)準(zhǔn)的一字馬就這樣誕生了。
“嗷嗚!”周小菊兩條腿呈一百八十度,他捂住兩腿間,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下來,他那幽怨的眼神看得蘇瑞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扯淡,扯淡,這就是傳說中扯到蛋了,看著都疼,很多女生用手捂上雙眼。
周小菊的手下硬生生把他從地上拽起來,他的兩腿暫時還合不上。
“給老子...給老子弄死這兩個人。”周小菊的聲音已經(jīng)顫抖。
他的十多個手下蜂擁而上,準(zhǔn)備給自己的老大報仇。
陳浩嘴角閃過一抹冷酷的弧度,只見他欺身而上,在那些混混的中間穿梭著。
對著這些戰(zhàn)斗力為五的渣渣們,展開一輪碾壓式打擊。
只用了一分鐘,十個人全部躺在地上呻吟不止。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哎,你別過來,現(xiàn)在都是法治社會,小心我報警。”
看到陳浩向他走來,周小菊害怕地說道,他怕的是會再次被毒打。
“法治社會”這個詞從周小菊的嘴里說出來,真的很搞笑,他平時就做了很多游走在法律邊緣的事情。
現(xiàn)在遇到無法抵抗的力量時,他就想著尋求法律的庇護(hù)。
“這菊哥也不行啊,兩分鐘沒到,十多人都被打趴下了。”
“那個陳浩真的很強(qiáng)大,一個人打這么多人,很輕松啊。”
現(xiàn)場的情況完全超過王強(qiáng)和孫陽的預(yù)料,他們覺得,周小菊的到來,蘇瑞還不手到擒來。
“不要那么暴力,你們是在犯法。”周小菊高聲喊道。
陳浩單手抓住周小菊的衣領(lǐng),將他拎起來,扔到蘇瑞的腳邊。
“你就是那個讓人恐懼的周小菊,菊哥是嗎?”蘇瑞居高臨下,抓起他的黃毛,拍著周小菊的右臉。
“不是,您叫我小菊就好。”周小菊放低姿態(tài),現(xiàn)在他的生死,完全是在蘇瑞一念之間。
混到如今的地位,也是靠著周小菊靈活的頭腦,現(xiàn)在要他反抗,那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只要知道他是嶺海大學(xué)的學(xué)生,那以后的事情就好辦了。
周小菊心里的想法沒能逃過蘇瑞的眼睛,他說:“看樣子,你還不服氣是嗎?”
“服氣,完全服氣。”周小菊口是心非道。
“現(xiàn)在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你可以打電話呼叫救援。”蘇瑞道。
他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不處理好,以后他和許柔還會有麻煩。
要是周小菊身后的人連陳浩都對付不了,他就亮出張?zhí)炷线@張牌,應(yīng)該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吧。
“真的?你不會再揍我吧?”周小菊疑問道。
周小菊心想,怎么還有這種人,讓我去搬救兵,腦子銹掉了嗎?
“真的,趕緊打電話叫人。”蘇瑞道。
周小菊這才相信蘇瑞說的話是真的,他用看白癡的眼光看了蘇瑞一眼,然后掏出手機(jī)找救兵。
“旭哥,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被人欺負(fù)了。”
“沒時間?您要去凱旋酒店,我正好就在凱旋酒店。”
“求您了,你就幫我這一次,想要什么報酬您隨便說。”
“好,好,就這樣,我在二樓的玫瑰包間。”
“您馬上就到?好的,我在這里等著您。”
放下電話,周小菊又硬氣起來,拉過椅子,自己坐了上去。
“趙旭,旭哥,你們知道嗎?皇冠拍賣城的保鏢隊(duì)長,武警退役。”
周小菊翹起二郎腿,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王強(qiáng)趕忙上前點(diǎn)火。
“皇冠拍賣城的老板張?zhí)炷隙夹枰窀鐏肀Wo(hù),你們能想象得到他的身手嗎?”
“你們現(xiàn)在走還有機(jī)會,不過要把這里的損失全賠上。等旭哥來了,你們想走都走不了。”
聽到周小菊的話,酒店的趙經(jīng)理連連點(diǎn)頭,這里的損失一定要讓他們承擔(dān)。
“沒想到周小菊的背景這樣大,后面竟然是皇冠拍賣城。”
“聽說皇冠拍賣城里的保鏢都是精挑細(xì)選出來,能夠以一敵十。”
“那保鏢隊(duì)長豈不是更加厲害,我敢打賭,蘇瑞這下子肯定跑不掉了。”
周小菊口中的趙旭確實(shí)是皇冠拍賣城里的保鏢隊(duì)長,但負(fù)責(zé)的都是最外圍的工作,真正核心的保鏢人員,還是李彪和陳浩等人。
“蘇瑞,你不是會單手開法拉利嗎?那你留下十萬塊錢,我還能幫你向菊哥求求情。”王強(qiáng)道。
“人家可是開法拉利的,五十萬都不多。”孫陽嘲諷道。
蘇瑞心想,打他們一頓才要幾十萬,早知道就多打幾次。要是讓他們知道花了三十萬買件晚禮服,他們還不驚掉了下巴。
過了不一會,趙旭就來到玫瑰包間里。
他直接奔著周小菊而去,并沒有注意到蘇瑞和陳浩二人。
看到趙旭,周小菊趕忙掏出一支煙遞上去,并且為他點(diǎn)上火。
“有什么事情,趕緊解決,我還忙著呢。”趙旭道。
“我被他們打了一頓,十個人都沒打過他,沒有辦法,這才把您請來。”周小菊苦著臉說道。
“真是一群廢物,這么多人都打不過一個人。”趙旭罵道。
趙旭本來不想管周小菊的,可是周小菊很會做人,平時經(jīng)常送煙送酒,一口一個旭哥叫的可親熱了。
如今,他有麻煩了,自己不來,又不是那回事。
“就是他們揍得...”趙旭順著周小菊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差點(diǎn)背過氣去,暗罵周小菊這個坑貨。
“就是他們揍的你是嗎?我看揍的很對啊,早就應(yīng)該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趙旭腦筋轉(zhuǎn)的很快,抬腳就把周小菊踹到,倒地后,又輕輕補(bǔ)了兩腳。
“嗷嗚!”周小菊的胯下剛有好轉(zhuǎn),被趙旭踹到后,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
周小菊雙腿呈內(nèi)八字形站起來,扶著身邊的手下,一臉茫然失措的表情看著趙旭。
今天就是來幫忙的,怎么誰都要來修理他,他心里這個委屈。
趙旭把剛點(diǎn)燃的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走到陳浩身邊。
“浩哥,您怎么在這里?”趙旭恭敬問道。
趙旭對外都會聲稱自己是皇冠拍賣城的保鏢隊(duì)長,那就是在忽悠一些不懂的人,比如周小菊這樣。
等他見到陳浩和李彪等人時,就會立刻放低姿態(tài)。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yīng)該在這里出現(xiàn)?”陳浩道。
“不,不,浩哥,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趙旭解釋道。
“那你又來這里干嘛?”陳浩道。
“張總讓我來送法拉利,說是給一位蘇先生。”趙旭道。
上次的拍賣會,趙旭只是負(fù)責(zé)外圍的秩序,所以沒有見過蘇瑞。
“我是要張?zhí)炷辖o我送車來的,把鑰匙給我就行。”蘇瑞道。
聽到蘇瑞直呼張?zhí)炷系拇竺?,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p>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此刻所有人都在想著。
“這個...”趙旭看著陳浩,他也不確定。
“什么這個那個的,這位就是張總口中說的蘇先生。”陳浩道。
“蘇先生,這是您的法拉利車鑰匙。”趙旭恭敬地用雙手把法拉利的車鑰匙遞給蘇瑞。
“哇!蘇瑞真的會單手開法拉利耶,好想讓他載著我去兜風(fēng)。”
“別癡心妄想了,人家許柔可是蘇瑞正式的女朋友,你還是算了吧。”
“剛才我們那樣說蘇瑞,他會不會報復(fù)我們?好擔(dān)心啊。”
“你還是別瞎想了,人家蘇瑞那么有錢,怎么會跟你這樣的小人物計較。”
剛才還在嘲諷蘇瑞的那些人,態(tài)度立馬就轉(zhuǎn)變了。
“你們還要教訓(xùn)我嗎?”蘇瑞看著王強(qiáng)、孫陽、周小菊,說道。
“不敢,不敢,我們沒有這種那種想法。”王強(qiáng)道。
“我們哪里有資格教訓(xùn)蘇先生?應(yīng)該是您教訓(xùn)我們才是。”孫陽道。
“蘇先生,你就放過我們吧。”周小菊捂著胯下道。
“那這里的損失又是多少錢?”蘇瑞看著趙經(jīng)理問道。
“這里被打翻的桌椅,總共才三千多塊錢。”
趙經(jīng)理實(shí)話實(shí)說,不敢做任何謊報,就算蘇瑞不給錢,他也不敢說什么。
“這是賠償這里的損失。”蘇瑞從包里拿出一捆錢,扔到桌子上。
“謝謝蘇先生,謝謝蘇先生。”明明是正常的賠付損失,趙經(jīng)理卻顯得感恩戴德。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蘇瑞在包間里環(huán)視一周,問道。
“當(dāng)然,蘇先生,您慢走。”趙旭彎腰道,其他人都是一聲不吭。
“以后,要是讓我知道誰再找許柔的麻煩,就別怪我不客氣,今天就這樣吧。”
蘇瑞拉起許柔的手,往外走去,陳浩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一分鐘后,一陣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在窗外響起,大家都紛紛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只見一輛艷紅色的法拉利疾馳而去,后面跟著一輛嶄新的黑色路虎。
“那輛法拉利價值上千萬,太有錢了。”有個同學(xué)說道。
“周小菊,你差點(diǎn)害死我,張?zhí)炷蠌埧偟馁F客你都敢得罪。”
“剛才那腳,算是我救了你,要不然蘇先生還不知道要怎么懲罰你呢。”
在趙旭的教訓(xùn)下,周小菊三人一直低著頭,他們都知道這次惹了大人物。
想起剛才的事情,三人都覺得有些后怕,王強(qiáng)對許柔的那絲愛慕徹底斷了,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