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來啦?”阿彪看到門口張凡,仿佛看到救星一樣。
“來了!”張凡冷漠回答,眼睛卻直勾勾盯著曹云,真讓曹云感覺自己被野獸盯上似的,局促不安。
“聽說咱們保安部隊長受傷了,張凡你這個做大哥的怎么當的”曹云挑釁道。
張凡臉色更加寒冷起來。
“凡哥,進來坐吧,”阿彪瘋狂給張凡使眼色。
雖然阿彪和張凡相處時間很短,但是阿彪對張凡的性格卻很清楚。
張凡看似人畜無害,嬉皮笑臉,但是這種人一旦被惹火了,你連跪下的機會都沒有。
奇怪的是張凡竟然忍住了,這一點張凡也有些吃驚,不禁感嘆牢獄之災三年,看起來自己沒有白坐,至少性格變得不再鋒芒。
若是以前像曹云這種雜魚,早就是一具尸體了。
“曹總經理謝謝你來看望我,還是工作要緊,你先走吧,”阿彪道。
曹云嗤笑,起身不屑看了一眼張凡,走到門口又突然道,“對了,阿彪隊長,以后還是盡量少跟這種人走在一起吧,否則下一次就沒這么幸運了。”
“你……”
阿彪身體一顫,怒火中燒的他握緊拳頭,其實他比張凡更加想打曹云這畜生,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只能聽著曹云放肆大笑。
可是笑聲還沒有持續(xù)三秒鐘,便是突如其來的悶哼。
“砰!”
三十二號監(jiān)護室大門突然一聲炸響,只看見一道殘影爆射了出來。
路過行人和護士都驚呆了,只看見曹云滿臉是血的趴在地上,渾身抽搐著。
護士臉色蒼白往監(jiān)護室望去,只看見一位留著寸頭,五官陰沉的青年正站在門口。
阿彪張大了嘴巴,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這難道就是張凡的實力?
阿彪此時再看到張凡,內心澎湃不已,直覺告訴他,張凡這人很不簡單。
曹云的牙齒被撞掉了兩顆,睜著大大的眼珠子,驚恐看著門口冷漠的張凡。
“混蛋,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曹云失聲尖叫道。
沒有回答,曹云只覺得眼前一黑,張凡人就走了出來,抓住曹云那弱不禁風的脖子,竟然單手就舉在了空中。
要知道曹云一米七八的身高,體重八十公斤,竟然被張凡像提小雞一樣,可見張凡單單這一手怪力,就已經打敗了很多人了。
死亡的恐懼讓曹云險些昏厥過去,感受到脖子那雙如同鐵鉗的手不斷用力,曹云眼淚不爭氣流了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深深感受到恐懼,下手果斷根本沒打算留情,完全就跟那個看起來嬉皮笑臉的張凡形成鮮明對比。
“救我!”曹云無力瞪著雙腿,已經翻白眼了。
但是誰敢救,整個現場的人都被張凡這可怕的氣勢鎮(zhèn)壓的喘不過氣。
大魔王動怒,閻王爺也得顫抖,這就是張凡。
此時在角落一位短發(fā)青年看到這里,無奈嘆了口氣。
“真是不知死活,敢惹大魔王,”青年取下耳機,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緊張道,“我肯定是瘋了,要對大魔王出手。”
青年說完身形一閃,直接沖向張凡。
他的速度很快,十八米的距離僅僅是兩秒鐘不到便抵達,想要在大魔王張凡手中搶下“獵物,”他沒有絲毫保留實力。
鞭腿加持十成力道而去。
在這么短的距離和時間,他很有自信,自己至少能擊退張凡,趁機救下曹云。
但是他根本不了解“大魔王”三個字的真正恐怖。
那鞭腿速度如電光,但是張凡仿佛多張了一雙眼睛,提前看到了青年的偷襲,竟然側目而視,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冷眸分明帶著一絲不屑。
青年臉色驟變,直覺告訴他自己大錯特錯,但是他沒得選擇,鞭腿只能全力踢向張凡。
張凡沒有躲,單手探出,速度不知道比青年快多少倍,一瞬間青年只覺得右腳傳來一股劇痛,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哇!”青年一瞬間就被擊潰,噴出一口血,此時再看冷漠的張凡,青年內心產生了無力感和恐懼。
他一直以為自己和張凡差距并不大,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根本連他一只手都比不過。
但是他是受到韓天明,華夏軍神的命令,負責監(jiān)視張凡的行動,避免張凡做出任何觸犯法律的行為。
“張凡先生,你別忘了,國家把你放出來是做什么,這里是華夏,你要是敢在這里殺人,你就功虧一簣了!”青年痛苦道。
張凡一愣,青年這句話將他打醒。
“哼!你是韓天明那小子負責監(jiān)視我的人吧!”張凡道。
青年不敢不敬,連忙爬了起來行了一個軍禮,“李天賜,前線特戰(zhàn)旅成員。”
“區(qū)區(qū)一個特戰(zhàn)旅成員也敢對我出手,你好大的膽子,不怕死嗎?”
李天賜心臟咯噔一跳,“這是任務,作為軍人我只負責實行任務。”
張凡這才把眼神放在嚇尿的曹云身上,哪里還有剛剛的囂張跋扈,直接像丟死狗一樣甩了出去。
李天賜松了一口氣,只要張凡沒有殺人,這頓虐就值得。
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簡直就跟做夢一樣,他竟然對大魔王出手了,這種行為他可以吹一年啊。
“干的不錯,差點我就失手滅了這雜魚了,”張凡贊賞道。
敢對自己出手,不是什么人都敢的,雖然韓天明實力不怎么樣,但是培養(yǎng)兵蛋子確實比自己強。
倘若讓人知道張凡此時內心想法,一定會欲哭無淚。
竟然說華夏軍神韓天明實力不怎么樣,怕也只有張凡擁有這份魄力和實力了。
“不過這小子確實不知死活,”李天賜一瘸一拐來到曹云身邊,經過簡單檢查,人沒事,估計就是嚇尿了,暈死過去了。
“放心吧,前輩,這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李天賜討好的。
張凡道,“這家伙交給你了。”
......
“你說什么,曹云被打了?”
魏頌伊臉色一變。
“聽說是張凡打的,現在公司關鍵時期,要是出了什么問題,都會是致命的,”電話里劉婉兒嚴肅道。
“這事情不能讓人知道,我馬上過去!”魏頌伊掛斷電話,憤怒的拍下辦公桌,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混蛋,真會給我添亂,不知道你保護我,還是我保護你!”魏頌伊紅唇輕咬,提著包包走了出去。
開車來到醫(yī)院大門,此時張凡早就在等候。
魏頌伊扶住胸口,氣喘吁吁跑到張凡面前,冷冷道,“看你干的好事,等下找你算賬。”
言罷魏頌伊尋到曹云病房,只看見曹云躺在病房,一看到魏頌伊頓時面露痛苦哀嚎起來。
“曹總經理,你沒事吧!”魏頌伊道。
“沒事,就是......”
“他就是被嚇尿了,一股尿騷味熏的我喲!”一道痞笑從門外傳來,二人回頭只看見張凡站在門口。
曹云此時看到張凡就跟看到鬼一樣,眼神躲閃不定。
魏頌伊冷冷道,“你給我滾出去,現在開始我不需要你保護,我會親自給爺爺打電話說這件事情。”
“老板,沒有我,你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不要這么絕情嘛,再說了他又沒事,就是被嚇尿褲子了!”張凡似乎不打算解釋經過。
魏頌伊眉頭一皺,暗想混蛋,你難道不解釋一下嗎?內心吶喊的魏頌伊快要氣炸了,只要張凡解釋,她就能做出態(tài)度,可惜張凡沒有解釋。
那么她也很難包庇張凡了,只能出此下策。
此時恐怕曹家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她作為張凡和曹云的上司,必須給出明確態(tài)度。
聽到魏頌伊說自己會給爺爺解釋,張凡嘴角露出一絲佩服。
不得不說魏頌伊的臨場處理非常完美的,直接在曹云面前搬出自己爺爺,所有問題也給了京城大佬。
果不其然曹云聽到這里,臉色有些不悅,看似魏頌伊子在懲罰張凡,其實是在保護沒有任何權勢的他啊。
張凡也順著魏頌伊給的臺階走,聳了聳肩膀道,“那行,我等魏老通知,要是他讓我走,我馬上就走,要是他不讓我走,我至始至終都是魏老請來的保鏢。”
說完張凡轉身離開,途中所有人看到他就跟看到鬼一樣。
這混蛋,腦子轉的倒是挺快的嘛,魏頌伊氣惱想著。
“頌伊,這家伙實在太危險了,留不得,我受了傷倒是小事,你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我不放心,讓他趕緊離開公司吧。”
“曹總經理!”魏頌伊冷眸看向笑臉的曹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名堂,阿彪受傷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我是看在你對我有恩的份上,才一忍再忍,安撫阿彪隊長和張凡,沒有找你問罪,別太過分了。”
曹云臉色陰沉了下來,“頌伊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認為是我喊人對阿彪出手的嗎?”
“阿彪是昨天被送進醫(yī)院,誰告訴你阿彪隊長受傷的,你又是怎么知道阿彪隊長在這個醫(yī)院的,”魏頌伊一語道破。
“我.......”曹云語楞。
......
“張凡真的要被開除嗎?”
晚上,蘇詩雅剛剛才得知此事,來到魏頌伊辦公室問。
魏頌伊取下大大的圓框眼鏡,正在整理文件,看到蘇詩雅這可愛的模樣,微微一笑。
“怎么,你和那家伙是打著打著,產生感情了嗎?”
蘇詩雅慌忙解釋道,“就他?我巴不得他趕緊離開我們的生活,而且他那天還奪走了我的初吻,簡直就是混蛋中的混蛋。”
魏頌伊一邊笑,一邊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她實在太了解蘇詩雅了。
而就在這時突然魏頌伊的手機響了起來。
正是人事部的劉婉兒打來,只聽見電話里劉婉兒聲音被壓的很低,仿佛身邊有可怕的人控制住了他。
“魏總你擔心了發(fā)生了,他來了,張凡有危險了,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