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樓看押所!”一座為了那些擁有毀滅性的怪物們而設(shè)計的牢籠。
曾經(jīng)最著名的看押所逃脫大師在“蜃樓看押所”嘗試一星期逃脫而出,可是卻花費了整整一年時間也沒有成功。
離開前,在關(guān)押自己的房間留,揮毫道,“你若有幸跟我一個房間,,請放棄任何無畏可笑的抵抗,因為一旦進來你絕無逃脫的機會。”
此時一輛全副武裝的軍用重甲車停在了“蜃樓看押所”大門口,車上跳下一男一女。
男的五官冷峻,身材偉岸修長,穿著一身挺拔華夏軍裝,正是華夏現(xiàn)任軍神,韓天明。
女的身穿一襲黑色長裙,長發(fā)挽起,臉上帶著一絲傲然之色。
早在門口守護多時的蜃樓獄長跑了過來,在二人面前行了一個軍禮,嚴(yán)肅無比道,“人已經(jīng)里面等候了,請隨我來。”
“麻煩了!”韓天明道。
三人行色匆匆,臉上都帶著不安和恐懼。
即便是華夏軍神的他,在即將面對要見的“罪犯”時,額頭的冷汗也不禁冒了出來,可見此罪犯到底有多么恐怖。
不一會兒二人便被來到探監(jiān)室,終于他們看見了自己要接走的“罪犯。”
看到這個“罪犯”時,二人臉色微微一變,特別是那女人,柳眉微蹙,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就是自己要見的目標(biāo)。
只看見一滿臉胡渣的青年雙腳搭在桌子上,嘴里叼著一根煙,典型的街上痞子流氓。
青年留著寸頭,一雙深邃的眸子隨意掃視了二人。
“你就是張凡?”女人帶著疑惑的口吻。
說實話張凡和她印象中的那個男人,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全世界把張凡幾乎吹捧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就跟流浪漢似的。
“你就是咱們蜃樓獄長說的,要接我出去的美女?”
張凡在女人身上打量了幾眼,雖然他閱女無數(shù),但是不得不說,這女人算得上是極品。
張凡給她九十分。
要知道張凡對于女人的分值可是極其挑剔和專業(yè)的,就算是曾經(jīng)那些追求自己的什么貴族,國際超模等也很少有到九十分的。
既然是美女,張凡的耐心便好了一些,要是以前那些什么狗屁貴族王室敢大清早擾亂自己美夢,他照樣踹他們的屁股。
“我就不廢話了,長話短說吧,我是魏家的代表,魏家可以讓你自由,但是出來后,我們需要你做魏家一段時間的保鏢,”女人開門見山道。
“魏家?”張凡在腦海里思索著,隨后似乎想到了某個老頭,嘴角帶著一絲不屑道,“我沒有想出去過,這里挺好的,另請高明吧。”
他要是想出去,這個看押所當(dāng)真攔得住嗎,對于這一點蜃樓獄長比誰都清楚,即便這是世界所謂最牢不可破的看押所。
女人仿佛一早就知道張凡會拒絕,所以并沒有任何驚訝。
“難道你不關(guān)心你老張家的妹妹?”女人微微一笑。
張凡手中的香煙微微一顫,一股恐怖的殺意就像鋒利的刀刃,插進女人的心臟。
“你在威脅我嗎?”
張凡的突然變化讓蜃樓獄長臉色驟變,顫抖的手情不自禁摸到腰間的手槍位置,整個看押所仿佛要塌了一般。
韓天明更是微微上前一步,來到女人身邊。
張凡動怒,就是閻王爺也得躲起來!這并不是夸大其詞,這一點華夏軍神韓天明深有體會。
女人也是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是張凡的逆鱗,雖然她很害怕,但是作為魏家的代表,她強忍下無比的恐懼。
“你誤會了,魏家并沒有傷害你妹妹,而是想要告訴你,她現(xiàn)在被趕出了京城,如今就在魏家的暗中保護下上大學(xué)。”
所有人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冷漠的張凡,生怕他下一刻做出什么可怕的行動。
突然張凡裂開嘴笑了,嘴里的煙狠狠吸了一口,恢復(fù)了痞子氣質(zhì)道,“原來如此,那我謝謝魏家了。”
看到這里蜃樓獄長松了一口氣,殊不知額頭冷汗密布,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張凡深深吸了一口煙,淡淡道,“連魏家都害怕,你們到底是惹到了什么人?”
女人拿出一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張照片。
只看見文件封面寫著“生物基因改造。”
照片上竟然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相比女人的美,她似乎更勝一籌。
“數(shù)十年前魏家一直在生物基因領(lǐng)域取得不錯成績,幾個月前終于取得突破性進展,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泄露到了國外。”
“現(xiàn)在很多組織盯上了這項足矣改變世界格局的研究成果,現(xiàn)在魏家唯一擔(dān)心的掌上明珠魏頌伊身在京城外,隨時可能遭受到危險。”
女人說到這里甚至站了起來,將文件和照片送到張凡面前。
張凡沒有看,而是淡淡道,“這事情還不簡單,你身后那家伙我如果沒有記錯,應(yīng)該是華夏何家的小子吧,他實力還行,讓他去。”
女人身后的男人露出一絲苦笑,他自己好歹也是華夏的軍神,竟然被張凡叫做小子,這可真是夠傷人自尊的。
不過他清楚,自己雖然是華夏的軍神,但是面對張凡,他確實差遠(yuǎn)了。
女人凝重道,“這事情沒你想的這么簡單,韓天明是華夏的牌面,他怎么能去做魏家的保鏢呢”
“行了,看出來了,也就是說我身份低賤,這保鏢工作得讓我來了,”張凡讓蜃樓獄長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愜意的吐出煙圈,又道,“查清楚有哪些家伙了嗎?”
“除去一些小魚小蝦,最頭疼的是已經(jīng)北塞洲的寒夜雇傭軍團!”
張凡眉頭一挑,似乎想起了這個雇傭軍團的存在,悠悠道,“寒冬將至,殺人無形夜,北塞雇傭軍團?你們魏家可真夠面子的啊,竟然讓頂級存在的雇傭軍團踏足華夏。”
“所以時間緊迫,如果你答應(yīng),我馬上可以讓你出來,”女人道。
張凡掐滅煙頭,伸了伸懶腰道,“在這里待的時間也夠久了,也是時候出去活動多動筋骨了!”
女人看到張凡同意,釋然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送你到天霞市去。”
張凡站了起來,一臉?biāo)獾溃?ldquo;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先讓我睡個覺先,回去告訴魏家,只要有我在,保她不死!”
張凡這句話雖然說的及其平靜,但是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目送張凡離開,女人看向身后的韓天明道,“這家伙看起來實在不靠譜,這么重要的任務(wù)真的要交給他嗎?”
韓天明微微一笑,道,“如果他都不靠譜,這個世界就沒有一個靠譜的。”
女人柳眉微蹙,好奇問,“我雖然知道這個問題,不符合規(guī)定,但是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韓天明看了女人一眼,眼底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
三年前,南美“人屠大事件”你可記得?
女人駭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起來。
“難......難到就是他干的?”
韓天明點頭,凝重道,“一個人走進去,一個人走出來,十步殺一人,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韓天明嗤笑,他都覺得這個理由有些荒唐,若不是當(dāng)年是他親自負(fù)責(zé)這案件,自己都不相信。
“你不會相信的,僅僅是因為一個女人。”
......
天霞市位于華夏南部二線城市。
一輛拖拉機“噠噠噠”的噪音在市中心響起。
只看見一青年躺在雜亂的貨物上,頭頂草帽,嘴里叼著一根煙頭,瞇著眼睛正打量著這大城市。
開車的老大爺轉(zhuǎn)頭對張凡吆喝道,“小伙子,你不覺得坐我這破車,很丟臉嗎?”
“丟什么臉大爺,你這車敞亮,我很喜歡!
路邊行人看到這拖拉機紛紛投射來異樣眼光,張凡選擇無視。
老大爺聽到這里,哈哈大笑起來。
到了目的地,拖拉機停了下來,老大爺下車親自給張凡裝了一根“紅塔山!”
老大爺指著遠(yuǎn)處的大廈道,“那里就是魏氏集團了,你要去找啥工作?。?rdquo;
張凡緩緩?fù)鲁鲆豢跓熑?,悠悠道?ldquo;保鏢。”
老大爺裂開嘴笑道,“喲,不錯啊,保鏢,這工作體面。”
突然就在這時,遠(yuǎn)處一輛黑色林肯加長在二人面前開過。
老大爺舔了舔舌頭,罵罵咧咧道,“他娘的,現(xiàn)在這社會是富的富死,窮的窮死,就這車一個轱轆,我就算是一輩子也買不起喲。”
張凡卻平靜無比道,“不就是一輛破車嘛,大爺改天我送你一輛。”
“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老大爺打量著張凡,說難聽點張凡這身穿著,看起來比自己還苦逼。
就在這時張凡眼睛微微一凝,突然一輛大貨車正面像那輛林肯加長撞了上去。
“砰!”
車身倒退,車內(nèi)人生死未卜。
“遭了,出車禍了!”老大爺臉色一變,煙頭一丟就沖了過去救人。
一旁張凡瞇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跟了上去。
很快四周聚滿了一群圍觀者。
“這車門打不開了!”老大爺用力扯了扯扭曲的車門,吃力道。
旁邊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也試了試,結(jié)果依然紋絲不動。
張凡平靜道,“你們退后,讓我來。”
言罷張凡粗壯的右手抓住車把,肌肉一抖,只聽見“嘭”的一聲,整個車門竟然輕松被凡直接扯了下來。
看到這里所有人瞪得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這尼瑪力氣太嚇人了吧。
只看見車內(nèi)坐著二人,一個是司機,還有一美得讓男人難以把持的極品女人。
張凡和老大爺將二人拖了出來,確定二人只是昏迷這才松了一口氣。
張凡打量著懷里這柔軟的嬌軀,嘴角露出一抹欣賞的笑容。
這女人身材很不錯,臉蛋更是完美,張凡給她打九十二分。
突然就在這時,女人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緩緩睜開眼睛,只看見張凡炙熱的眼睛正欣賞著自己傲然曲線。
頓時女人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