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逸致拿出手機撥通了楊經(jīng)理的電話。
楊經(jīng)理可是被朱逸致惡心壞了,這會正陪著她的小白臉呢,但是看到是朱逸致打過來的也不敢不接,連忙接了起來。
“朱哥,怎么了?”
“你這邊過來一趟,我有事情找你。”朱逸致準備直接把楊經(jīng)理約過來。
“朱哥,我這邊正忙著呢,不方便過來。”楊經(jīng)理這邊正等著她的小白臉洗完澡呢。
在楊經(jīng)理看來,朱逸致可是把欲火滅了,而自己的欲火現(xiàn)在可是無處發(fā)泄,好不容易告別了朱逸致,這邊楊經(jīng)理就找到了自己的小白臉打算泄泄火氣。
“給你半個小時,你要是沒過來,你要的經(jīng)理位置我就給你取消了。”朱逸致這邊直接威脅著楊經(jīng)理。
“朱哥,別啊,我馬上就來。”楊經(jīng)理這邊掛了電話之后急忙穿著衣服往朱逸致之前的賓館趕了過去。
“誒,你要走了嗎?”小白臉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楊經(jīng)理在那里穿著衣服。
“朱胖子找我有點事情,明天再回來陪你。”楊經(jīng)理這邊說完就出去了。
出門打了個出租車,楊經(jīng)理這邊就往賓館方向趕了過去。
坐在車上的楊經(jīng)理還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在等著他呢,這會的楊經(jīng)理內(nèi)心還在抱怨著朱逸致:“死肥豬,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死快槍男,老娘祝你以后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陳星宇這邊正打算換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的們被自己給破壞了,不然一會來一批人,而且連門都不用敲,直接就可以進來,真的快把他給煩死了。
就在這時,陳星宇的電話響起了,拿在手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柳凝雪打來的,陳星宇連忙接了。
“凝雪,怎么了?”
“星宇,你找到婉兒了嗎?”柳凝雪在之前接到大伯柳明軒的電話時,沒有擔心柳婉兒,畢竟這丫頭以前也經(jīng)常關(guān)機不接電話。
不過柳婉兒可從來沒有晚上都到了這個點了還不回來,所以也擔心了起來,從柳明軒哪里知道了陳星宇也在找柳婉兒,柳凝雪趕忙打電話過來問問。
“婉兒現(xiàn)在就在我身邊,我這就叫她和你聊聊。”陳星宇聽出了柳凝雪的擔心,連忙把電話交給了柳婉兒。
“你姐姐要和你說幾句話。”
柳婉兒接過陳星宇的手機,“姐姐,我沒事的,姐夫在這呢,你別擔心了。”
柳婉兒早就不生柳凝雪的氣了,所以聽到了柳凝雪關(guān)心自己,連忙給柳凝雪報著平安。
“那就好,你們趕快回來。”柳凝雪這邊催促著。
“知道了,姐姐。”
遛彎額將手機交還給了陳星宇,“姐夫,姐姐叫我們回去了。”
“恩,你等一下。”
陳星宇之前就聽到了茍二給躲在門口的那兩個人的吩咐,所以走到門口,毫不客氣的驅(qū)使起來了。
“你,出去給里面這位買一件衣服,要趕快。”
“知道了。”這人聽了陳星宇的話,轉(zhuǎn)身就往電梯口跑了過去。
“你下來干什么?不是叫你保護好大小姐嗎?”茍二看著自己的手下跑了下來連忙問著。
“陳公子讓我去給大小姐買件衣服,大小姐她們這邊著急回去了。”那人將自己在門外聽到的都說了出來。
“恩,那你先去買,但是待會先別急著送上去,在這邊等著我們把事情處理好,再給大小姐送上去。”青狼在一旁吩咐著。
青狼這會可不能讓柳婉兒先回去,至少得把這個誤會給解開了,所以這邊讓手下不急著把衣服給送上去。
“知道了,阿青哥。”
“行了,你先去吧。”
青狼這邊剛剛說完,那人就往最近的服裝店走去了。
沒讓青狼一行人等多久,楊經(jīng)理就來到了酒店門口,看到門前聚集著一大群人,楊經(jīng)理就感覺事情不對了,不過因為朱逸致的威脅,楊經(jīng)理只好硬著頭皮走到了朱逸致的旁邊。
“朱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楊經(jīng)理小心翼翼的問著。
“楊經(jīng)理,我可沒有什么事情找你,是這邊的青狼哥,有事情問你。”
楊經(jīng)理面朝著青狼問著:“青狼哥,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著我來吧。”青狼這邊對著幾個當事人說著。
不久之前,青狼就讓人定了一個房間,方便這會的談話,剛剛在賓館么口問著朱逸致都引來不少人的圍觀,其中不乏有人拿出手機準備錄像了,好在茍二的手下懂事,將圍觀的人都給驅(qū)散開了。
這會青狼可不想等會又被一群人圍觀,所以早就讓人預(yù)定了位置,這邊帶著幾個主要的人員跟著一起往賓館房間走去。
大堂經(jīng)理可是知道這群人的來歷,以自己的細胳膊細腿的樣子,根本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所以也就任由著青狼他們在房間里做事情了。
“你把之前如何陷害柳婉兒的事情給我講講呢。”青狼來到了房間,將房門關(guān)上冷漠的看著楊經(jīng)理。
楊經(jīng)理這會心中咯噔一下,結(jié)合周圍情況來看,她知道自己熱了不該惹的人了。
“青狼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朱逸致這個死胖子指使我做的啊。”楊經(jīng)理這邊直接開始極力的撇清自己與這件事情的關(guān)系。
“青狼哥,你別聽她說,我剛剛給你說的我拿性命給你保證絕對是事實。”朱逸致看到楊經(jīng)理直接開始誣陷自己了,連忙解釋著。
“死胖子,我叫你開口了嗎?”青狼冷漠的對朱逸致說著。
朱逸致聽到這句話連忙閉嘴了。
“你接著說。”青狼和楊經(jīng)理說著。
楊經(jīng)理將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也說給了青狼聽,當然在她這個版本中,她就如同小白兔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朱逸致指使自己干的。
“二狗啊,你說這兩個人誰說的是實話呢?”青狼這邊詢問著身旁的茍二。
茍二知道,這是青狼打算借助自己敲打著兩人,“阿青哥,我覺得他們兩人都沒說實話,不如。”這邊茍二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這邊茍二不過是嚇嚇二人,殺人這件事他們寧治可沒人敢真的去做,他們寧治保安公司主要還是以恐嚇威脅為主,偶爾手段過激也是將人揍一頓,讓受害者躺上個一年半載的。
就算受害者將事情捅了出來,這樣的事情處理起來也比較簡單,到時候賠點錢,再找個人進去幾個月就行了。
但是朱逸致和楊經(jīng)理不知道,聽到茍二這么一說,再結(jié)合他們身上那兇悍的氣勢,朱逸致嚇得瑟瑟發(fā)抖,而楊經(jīng)理更是不堪,尿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青狼聞到這股尿騷味,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對著茍二說道:“你留下處理這件事情吧,我去看看。”
“知道了,阿青哥。”
這邊青狼剛走出去不久,里面就開始了拳腳伺候了,好在賓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里面的慘叫聲。
這件事情青狼早在之前就給茍二定下基調(diào)了,這邊把人叫過來,主要是為了之后的統(tǒng)一口徑,他們寧治絕對要把大部分的關(guān)系給撇清,而主要的罪責(zé)就交給朱逸致和楊經(jīng)理抗了,至于誰抗大部分,就和他青狼沒關(guān)了。
青狼這么做其實是為了做給柳明軒看到,對于柳婉兒這個豪門大小姐,他再清楚不過該怎么對付了,將幾個當事人拉過去,賣賣慘,勾起這種涉世未深的大小姐的同情心就可以了。
不過柳明軒可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所以這邊青狼把事情做得盡量完美是為了給柳明軒看得,他知道這點小手段是騙不了柳明軒這種精明的商人的,但是能夠讓柳明軒感受到他們做事情誠意。
再加上事情最主要也和他們寧治沒有關(guān)系,最后結(jié)果相信也是板子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而茍二這邊也將事情處理好了,事情的主要責(zé)任都歸在楊經(jīng)理的頭上,她因為之前被太和公司開除,所以對柳婉兒懷恨在心。
而今天去找朱逸致的時候,看到坐在那里獨自喝酒的柳婉兒,以為自己找到了機會,于是接著太和員工這個身份和柳婉兒套著近乎,之后找了個將柳婉兒下藥給迷暈了,獻給朱逸致,讓朱逸致幫忙拿下他們公司的財務(wù)經(jīng)理的位置。
而茍大這邊,因為說了那些話,只能夠被寧治給丟棄掉了,好在茍二在一旁周旋一番,之后不會追究他的責(zé)任了。
而這件事情本來就和原來的事情原本差不了多少,不過楊經(jīng)理本來也想抗議的,但是她的背景只能夠被茍二當做棄子給丟棄掉了,朱逸致因為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所以這件事情中他并沒有多少直接責(zé)任。
陳星宇這邊正在疑惑著,那人怎么這么久還把衣服給買沒回來,正準備出去問問的時候,就看到了青狼帶著三個當事人來到了陳星宇面前。
“陳公子,我這邊是帶人給大小姐道歉的,你看行個方便?”
“先讓人把衣服送過來吧,婉兒這個樣子不適合見人。”陳星宇對著青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