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冷冷地瞧了她一眼。
“這本來就是你們的錯,江濤。我們報警吧,讓警察到監(jiān)控里取證。”林清影也出聲道,無緣無故地被人找麻煩。任誰脾氣再好也不可能忍得了。
誰知聽了這話之后。對面幾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紅毛小太妹更是笑得彎下了腰。“在我們面前叫警察?哈哈哈。”
“別廢話了,走,我們幾個給石寬報仇去。”又有兩個男生從車背后抽出了鐵棍。朝江濤砸了過來,那兩個女生也很生猛。要不是江濤不喜歡打女的,早就將他們給打趴下了。
這里幾個人打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還有幾個猥瑣男人吹起了口哨,那幾個小太妹本來就穿得少。再加上動作幅度大,好幾次都露了個底朝天。
饒是這幾個小太妹性子再野。但是一群男人圍觀也氣憤不已。
紅毛小太妹看了一眼林清影,不禁眼睛一亮,提著鐵棍便朝那邊跑了過去。
“我砸死你這個賤貨!”
紅毛小太妹提起鐵棍就要朝林清影的臉上砸去。
林清影穿著高跟鞋,哪里跑得過她,眼見那根鐵棍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她也很著急,情急之下,被石頭絆倒還摔倒在地上。
而就在鐵棍到她頭頂?shù)臅r候,突然,紅毛小太妹的背后飛來了一只腳,將紅毛小太妹踹飛了出去。
紅毛小太妹被這股力道給踹出去幾米遠,腦袋砸到了別人的車上,頓時頭昏眼花。
江濤冷著臉走過來,他將林清影給扶了起來,然后眼神一一從這幾個被他放倒的人身上掃過,眼中布滿冰冷之色。
這群人應(yīng)該是家里有點小勢力的富二代,平日里無法無天慣了,他本來只是想出手小小的教訓(xùn)一下,可沒想到這個小太妹心居然這么狠,要是林清影那一下被她砸中了,恐怕臉都會毀容。
幾個人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看向江濤的眼中既有怨毒又有懼怕。
紅毛小太妹跟石寬很氣憤,但是又很郁悶。他們兩個打算叫人來,但是被一個綠毛青年給阻止了。
那個綠毛青年小聲嘀咕了一句:“現(xiàn)在這里人太多了,要是事情鬧大,家里也不會給我們好果子吃,先撤退,查清楚這個人的身份,然后我們再弄死他。”
其他人也覺得有道理,但是不愿意丟了面子。
綠毛青年很不甘心,但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三千塊錢,又找其他人湊了兩千,一共五千塊遞給了江濤。
“這是賠給你的。”綠毛青年說這話的時候盡量顯得服氣一點,但江濤又如何看不出他眼中的仇恨。
只是,他不在意。
江濤接過了錢,也沒說什么,那幾個青年開著兩輛車,像落水狗似地跑了。
“你沒有摔傷哪里吧?”江濤轉(zhuǎn)過頭問林清影。
林清影這才發(fā)現(xiàn)江濤還扶著自己呢,他的手和自己的手觸碰在一塊,有一股冰涼但是奇異的感覺。
她小臉微微一紅,搖了搖頭。
江濤看了林清影一眼,將她送了回去。
……
傍晚時分,一間豪華包廂里。
幾個臉色陰沉的男男女女坐在一起,沉默了好半響,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男的才兇狠地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小子嗎?”
在坐的正是剛剛逃過一劫的紅毛小太妹一伙人。
紅毛小太妹換了身豹紋裝,她摸了摸有些發(fā)疼的傷口,狠狠道:“不能放過那小子!我已經(jīng)讓人查清楚他的來歷了,就是一個安保公司的老板而已,也沒有什么背景。倒是在林家住過一段時間。”
“查清楚他和林家是什么關(guān)系了嗎?”綠毛青年突然抬起頭問道。
這群人之中為首的有三個,紅毛小太妹名為陳幸,綠毛青年名為馮明,還有一個石寬。這三人家里的權(quán)勢最大,身邊聚集了幾個囂張跋扈的富二代,一般的人還真的不敢惹他們。
石寬怒氣沖沖地說道:“管他什么關(guān)系,反正他又不姓林,老子得弄死他不可。這么多年了還沒有人敢打過我,他是第一個。”
陳幸嗤笑一聲,“他已經(jīng)從林家搬出來了,聽說只是一個寄生蟲,而且林鎮(zhèn)濤的老婆好像不太喜歡他。”
馮明一聽,不由兩眼冒著寒光:“這口氣我們絕不能咽下,我有個辦法,能讓那小子不敢動手……”
————
江濤接到了單子,還是一個大顧客,因為是林鎮(zhèn)濤打電話給他,說顧客想找他談?wù)劇?/p>
江濤穿了身比較正式的服裝,按照林鎮(zhèn)濤給他的地址來到了一家酒店。
那個客人在這里訂了一間包廂,專門來招待江濤。
等江濤走進包廂,就見到了林鎮(zhèn)濤和于麗莎夫婦兩人,然后才看到里面還有一個人,這是一位端莊淑雅的婦人,她穿著一套白色的職業(yè)裝,頭發(fā)盤起來,皮膚白皙,十分水嫩,簡直是吹彈可破。
你看到她的第一眼,腦海就會自動浮出一個形容詞:極品少婦。
江濤有些詫異,難道這就是那位顧客嗎?
林鎮(zhèn)濤率先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江濤,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合作伙伴岳靈溪,也是你這次的大客戶。”
江濤伸出手,也笑著說道:“岳小姐,我叫江濤,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
笑著握手之后,江濤也坐了下來。
“江先生,聽說你開了一家安保公司,我是從林總口中得知這件事的,不知道你公司的員工以前可曾有過服務(wù)經(jīng)歷?”
一坐下來,岳靈溪就開始問,她說話的聲音讓人聽著很舒服。
江濤想了想,說道:“大部分都沒有服務(wù)經(jīng)歷。他們都是從部隊上退下來的老兵。”
岳靈溪點點,“原來是從軍隊里出來的。那身手和責(zé)任感都應(yīng)該比較強。”
岳靈溪說這話時有點遲疑,江濤看出來了,他問道:“岳小姐對于安保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出來。”
“其實……最近我丈夫遇到了點事。”岳靈溪嘆了口氣,無奈道:“他運了一批玉石去歐洲,和別人做交易。但中途發(fā)生了意外,他帶著玉石回國了,但歐洲那邊的買主已經(jīng)放出了話,他們勢力很大。所以我擔(dān)心……”
江濤若有所思,接著抬頭說道:“所以你擔(dān)心他們會派人來截止或者暗殺你丈夫?qū)??其實你不用?dān)心,第一。他們勢力雖大,但是也僅限于歐洲。如果想來華夏弄出大動靜,恐怕還得掂量一下。”
“第二。我們國家天網(wǎng)系統(tǒng)可是覆蓋到了大部分的地方,只要你和你丈夫不亂走動。是沒有多大危險的,當然。請一個保鏢就更保險了,尤其是從隊伍上退下來的。具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針對暗殺的能力就強了許多。”
林鎮(zhèn)濤和岳靈溪聽的江濤的分析都暗自點頭,于麗莎雖然不喜歡這小子,可也不得不說他分析得有道理的。
“岳小姐,你大可放心,我的員工實力都是很強的,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試一試。我把我的人叫上來。”江濤說道。
岳靈溪一愣,隨即回頭看了看站在包廂角落的兩個漢子,不禁回過頭來笑道:“江先生還真是慧眼如炬,好,那就試試吧。”
她特意帶了自家的兩個保鏢來,這兩個保鏢都屬于好手的范圍,一般都陪在他老公身邊。
只是現(xiàn)在危機有點嚴重,所以想多請兩個靠譜的人。
江濤打了個電話,將李剛和丁強叫了上來。
李剛和丁強也知道自己的考驗來了,不免變得有些緊張。
那兩個漢子也對視一眼,站了出來,包廂很大,足夠容納幾個人,在江濤和岳靈溪授意之后,他們四人立即對峙起來。
岳靈溪帶來的那兩個漢子率先出手,一出手,江濤就看出他們絕不是泛泛之輩,應(yīng)該是受過正經(jīng)的訓(xùn)練。
剛開始的時候李剛和丁強抵擋得有些倉促,但是他們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兵。幾招過后就找到了手感,然后還能組織起反擊。
而且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訓(xùn)練,他們的身手也明顯有長進。
由于空間有限,四個人的打斗也顯得招招精彩,丁強攻擊很猛,搭上李剛當防守輔助,兩人竟然壓得對面兩個漢子直往后退。
那兩個漢子退到墻邊,無法再移動,丁強沖過去,用兩只手當?shù)都茉谒麄兊牟弊由?,很有冷酷范兒地說道:“如果我手上是把刀,你們就死了。”
江濤看著他,眼里閃過一道光。
空氣都沉寂了兩秒,岳靈溪率先鼓掌,她還站了起來,美眸含笑:“好!我今天簽下他們兩個了,不知道江先生有沒有帶合同來?”
“當然。”江濤笑道。
李剛和丁強也很高興,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將得到第一份工作。
而且看這個女人的穿著打扮,肯定窮不了。
岳靈溪和江濤簽好了合同,約定好一天后讓李剛和丁強進行交接工作,這才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離開了包廂。
本來還想留她一起吃飯,可是她說有事就先走了。
江濤讓李剛和丁強也回去準備準備,回頭一看,林鎮(zhèn)濤和于麗莎兩人正在看著他,林鎮(zhèn)濤面帶笑意,眼底還帶著一絲欣慰。
于麗莎的眼神則是有些奇異,似乎是重新認識江濤一般。
江濤糾結(jié)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走是留。
這單生意畢竟是林鎮(zhèn)濤給他帶來的,一個月十萬的底薪算是給他來了個開門紅,他覺得應(yīng)該要感謝一下林鎮(zhèn)濤。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林清影。
林清影平時很少給他打電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喂,什么事???”
“啊……放開我!放開我呀!”
突然,電話那頭傳來林清影驚恐的叫聲,叫聲很大很刺耳,沒開免提也傳了出去。
江濤的臉色頓時變了,林鎮(zhèn)濤和于麗莎也都大吃一驚,變得慌亂起來,他們聽出了是自家女兒的聲音,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