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這妖精也太要命了,整個人都若即若離地靠了過來,讓人有種被吊胃口的感覺。
肖陽也是男人,面對林蕓菲可以保持鎮(zhèn)定,主動送上門的又不同了。
俗話說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占點小便宜總可以吧?
“老板,來,我先敬你一杯,相信酒店在你的帶領(lǐng)下一定會生意興隆,越來越好!”李明舉起了酒杯。
不得不說,在交際手段這一塊,李明確實是個人才,他總是能照顧到每個人的感受,而且不至于讓飯局冷場。
也難怪他能拉攏到酒店的員工都站在那一邊,無非就是以前秦老板沒有注意到和員工的關(guān)系也很重要。
于是這一餐飯吃下來,肖陽都快被迷惑了,對方真的有那么不堪么?
回到家中,肖陽還是很難受,因為酒實在喝得有點多,連打車回來的時候都差點找不到門。
看著一身酒氣的肖陽,林蕓菲有些厭惡地問道:“怎么還學(xué)會喝酒了?身上還有女人的味道!”
此時已經(jīng)很晚,林沫沫在房間里,倒不至于造成什么影響。
不過肖陽卻因為酒精上頭的關(guān)系,懟了林蕓菲一句:“我喝酒怎么了,男人出去應(yīng)酬一下不是很正常么!”
“喲,還挺有道理的,肖陽你可別忘記了,一年,你只有一年的時間!”林蕓菲冷笑一聲,便也進(jìn)了房間。
看著她誘人的背影,肖陽又想起剛才那個小希,本來李明的意思是四人再去夜店玩玩,之后的事情肯定能順理成章。
但肖陽卻又不想背叛林蕓菲,所以才強(qiáng)行推卻了后續(xù)活動,現(xiàn)在想想真不值。
我也是個男人,也是有正常需要的!
肖陽郁悶地走進(jìn)浴室,剛脫下衣服,便發(fā)現(xiàn)衣籃里還放著其他的衣物,有林蕓菲的,也有林沫沫的。
同住一個屋檐下,肖陽想不看到這些東西都難,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會為此激動片刻,女神的私人物品唾手可得,拿來做點什么快樂的事情簡直太容易不過。
以前肖陽是膽小,怕被發(fā)現(xiàn),后來就越發(fā)地忍不住,心想自己都做出那么大犧牲了,得到一點補償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時刻,肖陽也會偷偷地和林蕓菲來一番間接的親密接觸!
“叫你不理我,叫你看不起我!”
肖陽借著酒勁,就將手伸了過去……
但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這么巧,肖陽還沒開始,卻突然聽到身后的浴室門被打開了。
轉(zhuǎn)頭一看,居然是揉著眼睛,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沫沫!
“表姐夫,你在干嘛,??!”林沫沫看清了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得大叫!
還好,她的叫聲沒有驚動林蕓菲,肖陽被嚇得不輕,連忙捂住了林沫沫的嘴。
肖陽低聲道:“沫沫,別亂叫,你怎么突然闖進(jìn)來,我這不是在洗澡么?”
“嗚嗚~”林沫沫被捂住了嘴根本說不出話來。
肖陽這才松開手,卻意識到自己的樣子很狼狽,光著上身不說,下面也只穿了條短褲,手里還拿著一件林蕓菲的衣物。
“表姐夫,你干嘛?我沒聽見這里面有水聲,還以為是誰忘記了關(guān)燈。”林沫沫覺得很無辜,很尷尬。
她睡得迷迷糊糊,想起來上個廁所,誰知卻撞見這么個場面,即便她再怎么單純,也知道肖陽是在做某種少兒不宜的事情。
肖陽頓時無語了,自己好不容易發(fā)泄一下,卻遇到了林沫沫,她這要是說出去,林蕓菲還不得把自己趕出家門?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讓林沫沫先冷靜下來再說。
“那你上廁所,我在外面等你。”肖陽將衣物放回籃子里,悻悻然地走出了浴室。
林沫沫紅著臉關(guān)上門,但卻覺得尿意都沒了,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
過了好久,林沫沫才來到客廳,肖陽又低聲道:“你先去睡覺吧,關(guān)于這件事,明天我們再單獨聊聊。”
“好的,表姐夫,那我先去睡了。”
林沫沫走到自己房間,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才又細(xì)聲說:“表姐夫,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姐姐的。”
得到這個承諾,肖陽總算松了口氣。
今晚實在太他么的不順了,都怪那個該死的李明,一直灌自己酒,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失去理智。
匆匆洗完澡回到房間,林蕓菲似乎還沒睡著,幸虧她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的異常,不然真就跳進(jìn)黃河也說不清了。
第二天醒來,等到林蕓菲去上了班,肖陽才有機(jī)會給林沫沫解釋。
“沫沫,昨晚的事,我希望你能以正常心看待。”肖陽始終有些尷尬。
林沫沫心不在焉地吃著早點,問:“表姐夫,你干嘛要這樣,和流氓一樣做那種事。你要是真的想,不會去找表姐嗎?”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你表姐要是能讓我碰,我還至于這樣?
肖陽有苦說不出,只能撒了個謊:“沫沫,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你表姐工作忙,而且對那方面也不怎么感興趣,所以我只能自己解決了。”
這句話剛說完,肖陽就后悔了,要是林沫沫真的去和林蕓菲對質(zhì),這不就馬上露餡了嗎?
但好在,這也是事實,自己確實和林蕓菲就沒有夫妻之實,她還能怎么說,徹底攤牌?
“我知道了,難怪你們結(jié)婚一年多了還沒孩子,可是姨夫和姨娘那邊你們該怎么交代?”林沫沫接受了這個說法,但又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這也是林蕓菲和肖陽都在頭痛的,要是沒有孩子,這個謊言遲早會被揭穿的!
肖陽無奈地答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沫沫,這些事你就別過問了,我希望你也不要和表姐談起這件事,免得她又找我來鬧。”
“好吧,表姐夫,哎,你真可憐。”林沫沫突然說了一句。
可憐?我何止是可憐,簡直就是個悲劇??!
肖陽很是郁悶地送林沫沫去了學(xué)校,然后便來到了景泰酒店,幾乎早就猜到了的,李明今天又沒上班。
“李經(jīng)理沒有請假么?”肖陽也不知道要問誰,便在前臺問道。
前臺小姑娘有些支吾地說:“李經(jīng)理說,說沒有什么大事的話就別打擾他。”
“大事?哼,他現(xiàn)在在哪?”肖陽本來就夠煩的了,現(xiàn)在還偏偏有這么個和自己對著干的人,簡直是想死。
前臺小姑娘默然不語,讓肖陽更加惱火,干脆直接操作起電腦來。
一查,這李明就睡在酒店里,而且還是六樓的總統(tǒng)套房!
可以啊,他真是會享受,想必也不是一個人睡在那,肯定還有女人。
肖陽拿起備用房卡就進(jìn)了電梯,他的腦海中已經(jīng)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現(xiàn)在看來,李明不僅占著茅坑不拉屎,還濫用職權(quán)以及拉幫結(jié)派,說不定還有中飽私囊的嫌疑。
若是仍由其繼續(xù)搞下去,這景泰酒店就徹底完蛋了!
但要找個什么樣的理由趕走他呢?要是操作不好,酒店的處境照樣會變得很尷尬,除非能在合同上動手腳。
在大樓租賃協(xié)議上,寫明了這棟大樓租給秦老板作為酒店來經(jīng)營,為期是十年,而現(xiàn)在才剛剛過了兩年。
租賃期間,若是租賃者妨害到房主本身的利益,房主就有中止協(xié)議的權(quán)利。
其實這協(xié)議對于租賃者是非常不利的,到底什么叫妨害到房主本身利益,是大樓被破壞了嗎,還是其他的一些小事都沒有寫清楚。
現(xiàn)在無疑已經(jīng)變成房主把自己的侄子李明塞進(jìn)來,他也成為了這棟大樓的半個主人,等于是在監(jiān)督租賃者,根本沒有理由把他趕走!
肖陽拿著房卡,站在總統(tǒng)套房的門口遲疑了許久,才將房卡重新塞進(jìn)了口袋,選擇按下門鈴。
半分鐘,一分鐘,肖陽不斷地按著鈴,里面卻沒半點反應(yīng)。
直到差不多五分鐘之后,李明的聲音才響起:“誰啊!我不是說了別來打擾老子么?”
“李經(jīng)理,是我。”肖陽壓住怒火,淡淡地回了一句。
李明這才把門打開,換上了一副笑臉,道:“老板,你怎么來了,我這還睡著呢,昨晚實在是喝得太多了點。”
“哦。”
肖陽沒有多說什么,不請自入,走進(jìn)去便看見位置異常顯眼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從她的長發(fā)判斷,是小倩。
肖陽還以為這李明本事那么大,連小希也一起搞上了床呢!
昨晚這里肯定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因為地上到處都是紙團(tuán)和用過的套子,連沙發(fā)上和桌子上都是亂糟糟的,可想而知他們倆是多么的盡興。
“李經(jīng)理,很有雅興嘛!”肖陽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下,點燃一支煙。
李明頓時有些尷尬,連忙說:“老板,你先坐,我去處理下。”
以他的身份,他不可能不知道私自住在酒店里是一種違規(guī),所以他儼然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這里的老板,因為只有老板才能這么做。
女人被他從床上叫醒,見到肖陽后難免一陣驚呼,不過還是很迅速地離開了房間。
李明穿上衣服,才坐到肖陽旁邊,解釋說:“老板,這絕對是個意外!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