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門開著,阮思語下了車直接走了進去。
“有人在嗎?”阮思語站在院子里大聲的喊道。
沒人回應(yīng),阮思語再次喊了幾聲,仍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她走過去將門推開,房間里被打掃的很干凈,不過東西好像都搬走了。
住在這里的人走了?
這時,阮思欣和姬心夏小跑著走了進來。
“姐,你怎么開這么快啊,我們跟都跟不上。”
阮思欣走到阮思語身旁,滿臉擔心的說道:“姐,這天都馬上黑了,上山太危險了,明天再去吧!”
“是啊,思語,不急這一會吧!”姬心夏也勸道。
阮思語搖頭道:“不行,現(xiàn)在去我都覺得有點晚了!”
阮思欣不解的看著阮思語,問道:“姐,你剛剛到底怎么了?那個叫孫誠的青年咋說也是來幫助咱們的,你怎么對他態(tài)度這么差?。?rdquo;
阮思語一臉堅定的說道:“我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不像個好人,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隱秘,視頻上的那個男人肯定是被陷害的!”
站在一旁的姬心夏,猶豫了一下,裝作隨意的樣子問道:“思語,你是不是認識視頻上的那個男人?”
阮思語微微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的似乎太失態(tài)了,連忙笑搖頭道:“不,不認識啊!”
“哈哈,我還以為你認識他呢!”姬心夏微微笑道,心里面卻很肯定,阮思語絕對認識李尋,并且她感覺關(guān)系還不一般!
不過姬心夏也沒有繼續(xù)刨根問底,她知道就算問,阮思語也肯定不會說的。
阮思語尷尬的笑了笑,轉(zhuǎn)開話題道:“去山上看看現(xiàn)場吧!”
……
李尋在聽到大量的車往山上趕去的時候,他就知道山上的那三個青年身份絕對不一般。
他住的地方離山太近了,如果真準備查下去,肯定會查到這里的,所以這小院不是久留之地,必須得離開了。
收拾好行李,李尋就進城了。
這一次,他找了個城里村的房子,城中村里人員雜亂,人口流動性頻繁,無論做些什么事情都相對較為安全。
李尋租的是個老舊樓房的頂層,這樣晚上就可以在樓頂修煉了。
收拾好行李,李尋去樓下的川菜館里吃了個飯,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間門面出租,他就直接租了下來。
他身上雖然還有幾十萬,但連買個百年藥材的錢都不夠了,他必須想辦法賺錢。
租下這個門面,李尋打算在這里開個醫(yī)館,他血隨便就可以治病,這樣賺錢也安全點!
……
三人來到南山半山腰。
“你們看血跡,一共有三灘血,說明最少有三個人受傷了,而不是一個人!”
阮思語下了車,認真的看了一下現(xiàn)場,分析道:“還有車輪印,都是新壓出來的,這說明今天上來了很多車,他們肯定是來營救那幾個受傷的人的!”
“所以剛剛那個坐輪椅的青年,他肯定在撒謊!”
阮思語在心里松了口氣,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些確定了,那個神醫(yī)應(yīng)該就是被陷害的!
“姐,不能這樣說吧,這山是對外開放的,誰都可要上來啊,有很多車輪印,說不定是結(jié)伴來玩的呢。
“那血更沒啥代表性了,爬山受傷很正常吧。”
阮思欣看著阮思語,說道:“而且,就算那個青年撒謊了,但那個畜生她對我們動手動腳是真的吧,有視頻為證。”
阮思語搖頭道:“視頻很有問題,為什么別的地方都卡頓,就那個人對咱們動手動腳的地方清晰?”
看到阮思欣還準備說些什么,阮思語有些煩躁,說道:“走,咱們趕緊去看看那個被推進燕子湖的車!”
三人來到燕子湖,車子已經(jīng)從水里拖了出來。
阮思語到車上看了一下,車內(nèi)的攝像頭和視頻儲存卡已經(jīng)被水泡壞了。
阮思語在心里嘆了口氣,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如果這中間有隱秘,這車肯定會被破壞掉的,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就在餐廳那個消失的服務(wù)員身上了。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阮思語都要找到那個服務(wù)員,她一定要給神醫(yī)一個清白!
不過這事她準備偷偷的進行,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阮思語轉(zhuǎn)頭看著姬心夏和阮思欣笑了笑,“算了,交給相關(guān)部門解決吧,咱們查也查不出什么來。”
“是啊,姐,咱們查也是白費力氣!”阮思欣點了點頭。
姬心夏也跟著點頭笑了笑,不過看著阮思語明顯裝出來的笑容,她心里面的疑點卻是更重了。
……
第二天一早,坐在樓頂修煉了一晚上的李尋睜開了眼睛。
用百年人參煉成的丹藥,讓他修煉速度有了明顯的提升,不過現(xiàn)在還剩下七顆丹藥,只夠他使用一周的,必須要趕緊的賺錢了。
到樓下川菜館上吃了份排骨面,李尋稍微收拾了一下門面,買了一套針灸針,用毛筆在門上寫了個醫(yī)字,他的醫(yī)館就算是正式開業(yè)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簡陋了,李尋的醫(yī)館開了整整三天,都沒有一個人開看病,這讓李尋有點著急了。
丹藥還剩下四顆,四天內(nèi)要是賺不到錢,他就只能再去冒著風險賭石了。
中午的時候,李尋肚子餓了,他將醫(yī)館的門關(guān)上,到前門的川菜館點了份炒面。
川菜館的老板叫大虎,做的菜味道不僅味道好,份量也很足,李尋也算是這里的常客了。
大虎人很實在,李尋來了幾次之后,每次吃飯大虎都會多送個雞蛋。
很快,大虎就將炒面給李尋端了出來。
這一次,炒面里多送了個荷包蛋,李尋說了聲謝謝就開吃了。
不一會,一個女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川菜館里,急聲道:“大虎,女兒心臟病又嚴重了,醫(yī)生說在不動手就危險了。”
大虎一臉挫敗的坐在椅子上,緊緊的握著拳頭往頭上猛捶。
“我沒用,都怪我沒用,賺不到錢,連動手術(shù)的錢都湊不到,害的女兒跟著我受罪!”
女人拉住大虎的胳膊,紅著眼睛道:“大虎,這怎么能怪你呢,你每天從早上五點干到晚上十二點,你已經(jīng)把命都拼了!”
“有什么用,不照樣賺不到救女兒的錢?”大虎崩潰的大哭,鼻涕眼淚都噴了出來。
“至少你已經(jīng)盡力了!”女人緊緊的抱著大虎,也跟著哭了起來。
“我要去賣腎,賣血,賣骨髓,所有能賣的我都賣了,我絕不能讓女兒受苦!”大虎將女人從懷里推開,將身上的廚師服脫掉就要往門外走。
“大虎,你別做傻事??!你是全家的頂梁柱,全家就指望你養(yǎng)活呢,你不能有任何閃失,女兒的手術(shù)費你不要操心了。
女人拉住大虎,抹著眼淚,笑道:“原本不想告訴你的,其實我前幾天就做了腎源配對,已經(jīng)找到了買家,而且都談妥了,只要我把腎給他,他就將女兒的手術(shù)費和后期的療養(yǎng)費都包了。”
“不行!”
大虎瞪著女人,渾身止不住的打顫,“絕對不行,我一個大男人絕對不能讓你一個女人家去受這份罪!”
女人猛地搖頭,“大虎,我求求你了,這一次就聽我的行嗎?”
看著女人和大虎要死要活的樣子,李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大虎,我可以救你女兒!”
“你可以救我女兒?”女人和大虎聽到李尋的話,都是微微一愣。
“對。”李尋點頭。
“兄弟,謝謝你了,這兩年我也攢了十多萬了,不過手術(shù)費需要三十萬。”
大虎認真的看著李尋,舉起手當場發(fā)誓道:“兄弟,你借我二十萬,我大虎這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
李尋搖頭說道:“不是借給你錢,而是我能治好你女兒的??!”
“治好我女兒的?。?rdquo;大虎看著李尋,“你是醫(yī)生?”
“對,我是醫(yī)生。”
李尋沒有多說廢話,從衣袋里掏出一個裝著膠囊的密封袋遞給大虎。
“把這個藥給你女兒吃了,你女兒的病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我不收你們的錢,但是如果你女兒的病治好后,希望你們能幫我打個廣告。”
說著,李尋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門上寫著醫(yī)字的門店,說道:“我的醫(yī)館在那邊,如果有人問你們女兒的病是怎么治好的,你們給他們說一下我的地址就行了。”
說完,李尋就走了出去。
大虎拿起手中的密封袋,看了一眼里面的膠囊,又看著李尋離開的背影,愣了愣之后,就破口大罵。
“媽的,這個缺德玩意,虧老子還天天多送給他雞蛋吃呢,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特么的忽悠老子!”
“大虎,這……這可能是真的!”
女人震驚看著密封袋,連忙說道:“咱們隔壁有個老人,原本都差點死了,他的孫女給他喂了一個這樣的膠囊后,現(xiàn)在都馬上恢復(fù)正常了!”
“真的嗎?”大虎不敢置信的問道。
“真的,我當時正好路過,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猛地點頭,“咱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那老人就住在咱們隔壁,咱們先讓她們看看是不是一樣的在給女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