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吃了一驚,原來這人是薛玉。
薛玉是江雅的得力助手,深得江雅的信任,她怎么跟江俊混在一起了?莫非,她就是內(nèi)鬼?
“帥哥,要喝一杯嗎?”
一個少婦走到秦鋒面前,笑吟吟地道,她那雙眼睛,色瞇瞇地盯著秦鋒,毫不掩飾內(nèi)心的想法。
秦鋒一愣,暗想自己的容貌也不英俊,身軀也不挺拔,她看上自己哪點?還是口味比較獨特?
“沒空,抱歉!”
“切!”少婦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去找下一個獵物。
秦鋒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沒人,才用真元在墻上開了個洞,把手機(jī)拿出來,對著房間里開始錄像。
“喜歡這里嗎?”江俊問道。
“還行,就是有點吵!”薛玉道。
“吵?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咱們可以換個地方談。”
薛玉搖搖頭,道:“不用,就這里吧,反正我馬上就要走。”
“嗯,東西放她身上了嗎?”
薛玉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猶豫半天,才道:“嗯,你自己不是可以測試的嗎?”
“對哦,我給忘了,回頭我試試,不過我想也沒這個必要,我相信你。”
觀察著這一幕的秦鋒震驚得無以復(fù)加,是薛玉背叛了江雅?她為什么要出賣江雅?合同是她偷的?江俊給了她多少好處?
“事情我給你辦妥了,那我的事情。”
“你放心,我江俊說話算話,你爸爸今晚就能安然無恙地回到家里。”說完,他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薛玉臉上總算露出了一點點喜色。
包房里,江俊打完電話,才色瞇瞇地看向薛玉那傲人的曲線,道:“薛玉,你要不投靠我吧,跟著那野種混是沒前途的,只要你投靠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說著,他將手伸到薛玉大腿之上,開始摸了起來。
薛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避開了他,道:“抱歉,江少,我只是個小職員,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工作。我?guī)湍阕瞿羌虑椋呀?jīng)是我的底線了。”
“呵呵,看來你對江雅還是很忠心的,不過就是不知道她知道這事之后,還會不會把你當(dāng)姐妹。”
薛玉臉色蒼白起來:“你答應(yīng)我不會告訴她的。”
“哈哈,你放心,我答應(yīng)的事情從來沒有失信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薛玉,你是個人才,還是個美女,哪天混不下去了,隨時歡迎你來我身邊。”
“多謝江少看得起。”
江俊雖然對薛玉感興趣,但他不喜歡用強(qiáng),他更喜歡慢慢征服,最后讓對方主動投懷送抱,那才有成就感。
“這樣吧,為了防止意外,我先檢查一下是真是假,薛玉,不是不信你,而是我要確保萬無一失。”
“隨便你!”
他們要檢查什么?合同嗎?
秦鋒還準(zhǔn)備繼續(xù)看下去的時候,卻忽然感受到旁邊有人來了,急忙收起手機(jī),將背貼在墻上,假裝聽著音樂。
幾個喝醉的女人從他面前走過,還不忘調(diào)戲他幾句。
等人走后,他再去看包房內(nèi),人已經(jīng)走空了,讓他不禁懊惱不已。不過還好,有視頻錄像為證。
剛才薛玉雖然并未和江俊提到合同的事情,但從兩人的對話來看,公司合同百分之百是薛玉盜取的。
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內(nèi)鬼,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江雅處理吧,想到這里,秦鋒不再逗留,離開了娛樂場所。
秦鋒回到家里,心情很矛盾!他不知道怎么給江雅說。告訴他就是薛玉嗎?雖然自己有足夠的證據(jù),但是她能接受嗎?
他打開門,只見江雅穿著睡衣坐在大廳里,不禁驚呆了。
以往江雅從不在大廳里穿睡衣的,今天她是怎么了?莫不是在暗示什么?
“你沒事吧?”
江雅臉紅紅的,好像喝了酒一樣。眼神變得十分溫柔,她看著秦鋒,笑道:“沒事啊,來聊聊天吧。”
“聊天?”秦鋒疑惑起來。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江雅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拉著他坐到沙發(fā)上。
“臥槽?今天這女人吃錯藥了吧?”
“江雅,你沒事吧?”秦鋒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生怕她又在搞什么花樣。
“沒事啊,怎么了?干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沒什么,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正好,我給你看樣?xùn)|西。”說著,秦鋒將手機(jī)交給了江雅。
江雅臉變得更紅,眼神更加溫柔起來,卻沒有看手機(jī),而是將它扔在沙發(fā)上。
“也許是我之前太過分了吧,咱們是夫妻嘛,我不該那么對你的。”
秦鋒怔怔地看著江雅,饒是他修煉了無數(shù)歲月,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勾心斗角,此時也不理解江雅的態(tài)度為何突然轉(zhuǎn)變。
“你離我那么遠(yuǎn)做什么來啊,靠近點。”
“不好吧?”
“怕我吃了你?”江雅媚眼如絲的道,樣子看起來十分具有誘惑性。
秦鋒咽了咽口水,最終靠近一些,但卻不敢太近。哪知道江雅挪了挪身子,突然貼近他,問道:“我美嗎?”
灼熱的香氣吹在秦鋒臉上,讓秦鋒不禁流下了冷汗,嚇得身體都發(fā)直了。
“美...很美,江雅,你到底有啥事就快說,咱能別玩了嗎?”
江雅癡癡地看著他,只是微笑不語。
“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明天交不出內(nèi)鬼?你放心,我已經(jīng)找到內(nèi)鬼了。”
江雅還是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難道是因為我讓你給我漲零花錢的事?那我不漲了好了,一個月五萬就五萬吧,實在不行你給我四萬也行,求你正常點好不好?”
秦鋒腦海里思索著,他很想知道,是什么讓江雅變了性格,思考了一萬種可能性,卻沒有一種可能能夠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
就在他思考之時,有水滴落在手背上,他轉(zhuǎn)身,只見江雅已經(jīng)紅了眼眶。
“你怎么還哭了?。抗媚棠?,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求你直接告訴我好嗎?”
江雅一個勁地哭,哭得越來越傷心,更是讓秦鋒懵逼了。
許久之后,她才道:“你和他們一樣,都只是表面對我好。呵呵,也是,我從小就是個沒人愛的孩子,這世上除了媽媽,沒有人再會愛我了。”
說完,她哭得更傷心了。
秦鋒聞言,眉頭緊皺,心想難道這丫頭想媽媽了?沒理由啊,她平時也想吧,但也沒變成這樣???
要說她喝醉了宣泄情緒,那她也沒喝酒啊。平日里她都是一副高冷的樣子,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奇怪!
眼看江雅越哭越傷心,秦鋒看不下去,忙抓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哪有我慘啊,你好歹衣食無憂,我小時候連飯都吃不起,一件衣服穿幾年,還得給人放牛割草,連書都沒讀過幾學(xué)呢,我才更想哭呢。”
秦鋒實在不會安慰女人,只好和對方比慘了,心想只要對方覺得自己不是最慘的,應(yīng)該會好受一些。
他不說還好,一說之下,江雅哭得更大聲了,直接撲進(jìn)他懷里,啜泣起來。
“為什么人生要有這么多痛苦,為什么人要忍受這么多痛苦?”
秦鋒被她感染,想起了自己那無數(shù)年孤獨的歲月,不禁感嘆起來:“也許人生的真諦,就是從痛苦中尋求快樂吧。”
江雅今晚變得異常脆弱,脆弱得就像個小女人,她在秦鋒懷里哭了很久之后,才擦干淚水。
她站起身,便發(fā)現(xiàn)秦鋒只用半邊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全身緊張得跟被凍住一般,她頓時掩嘴笑了起來,戳了秦鋒的額頭一下,道:“看你緊張的樣子,真以為我會吃人啊?好了,不捉弄你了,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看著她進(jìn)入她的房間,秦鋒如釋重負(fù),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暗道這女人真是善變啊,一會兒高冷如冰,一會兒溫順如貓,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這種天賦,男人拍馬也趕不上。
江雅回到自己的臥室之后,也有些疑惑起來。
為什么今晚自己變得這么敏感,為什么突然多愁善感起來了?好像有許多心事想要宣泄一般。
她無法理解,腦子里亂糟糟的,沒法思考,難以入睡。
漸漸地,她感覺到全身燥熱起來,好像心底深處有什么東西在呼喚一般,讓她一顆心酥癢起來,全身也好像喝了烈酒一般燥熱。
而此時,她的耳環(huán)開始閃了一下,血色的微光十分詭異,可惜她并未注意到。
“這小娘們意志倒是挺堅定的,不過沒關(guān)系,老子再加把火候,嘿嘿,只要讓那小子心神失守,老子就能取他性命。”
此時的秦鋒已經(jīng)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腦海里還想著剛從江雅的樣子。
這是她本來的性格嗎。還是在考驗自己?
若是她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為什么要對自己展露?自己只不過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她不是也一直看不起自己嗎?
想男人了?追求她的異性不再少數(shù),賣相比自己好的不知道有多少,輪得到自己?
考驗嗎?考驗什么?有什么值得考驗的?
想著想著,秦鋒還是想不通,也不知過了多久,困意襲來,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半夜,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輕柔的步子將秦鋒驚醒,他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兒。
是江雅!她怎么又來了,她這是要干嘛?
秦鋒還未出聲,一個滾燙的身子已經(jīng)鉆入他的被窩里,嚇得他動也不敢動彈。
“江雅,你干嘛?”
“老公,吻我!”江雅的聲音變得奇怪起來。
秦鋒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短暫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江雅那火熱的唇已經(jīng)吻了上來,秦鋒想要拒絕,卻無力拒絕,反而內(nèi)心深處有一絲深埋依舊的渴望。
漸漸地,他也開始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