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又是馮六他們,葉牧嘴角微微的一揚(yáng),昨天是因?yàn)樗麖?qiáng)行使用疾風(fēng)決,真元耗盡,而且還擔(dān)心葉曉寧被傷到,所以才沒有對馮六動手,但是今天,葉牧可不會再讓幾個家伙囂張了。
“爸爸,我害怕,不要在打架了!”
可就在葉牧打算教訓(xùn)馮六幾個家伙的時候,葉曉寧抱著葉牧的腿,嚇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曉寧不怕,爸爸不會打架的。”
葉牧把葉曉寧給抱了起來,輕輕的安慰道。
“欠你們多少錢?”
這個時候薛雪開口了。
馮六上下打量了下薛雪,這才開口道:“兩萬!”
“馮六,我明明只借了五千而已,昨天你還說一萬,今天就變成兩萬了?”
一聽馮六竟然開口說兩萬,葉牧皺著眉頭道。
“廢話,誰家借錢沒利息呀,多的是利息,趕緊給錢,不給錢的話,那就不要走了。”
馮六話一說完,后面的幾個跟班全都把棍子亮了出來。
見到對方把棍子都亮出來了,葉牧懷里的葉曉寧嚇的直往葉牧懷里鉆。
薛雪看到這個情景,也是嚇了一跳,顯然這幾個人并不是一般的債主。
“不就兩萬塊錢嗎,還值得動手打人呀!”
薛雪隨手從包里掏出兩萬扔給了馮六。
全都是嶄新的百元大鈔。
馮六拿著兩萬塊錢,眼睛都笑開了花。
“葉牧,你這兩天沒去賭場,武老大可是很想念你呀,咱倆的賬清了,但是武老大那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等著武老大親自跟你張口了,怕你連活命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馮六說完,擺了擺手,帶著自己的幾個跟班走了。
不過馮六他們并沒有走遠(yuǎn),而去走進(jìn)了一個小巷里面。
多收了葉牧這么多錢,馮六當(dāng)然是要給手下幾個跟班分分的。
“六爺,姓葉的那小子身邊的美女是誰呀?不會是這小子泡的馬子吧?要是那樣的話,這小子還真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一看那小娘們就有錢,我們應(yīng)該多要一點(diǎn)的。”
黃毛看著馮六手里的兩捆百元大鈔,眼都冒光了。
“你懂個屁,沒看到那女的穿著打扮嗎?就那手上的一塊表,我們一年也掙不了的,像這樣的人我們根本惹不起,見好就收,如果真的逼急了,怕是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馮六瞪了黃毛一眼道。
馮六不過是這一片的個小混混,只是有事情了,才會把黃毛這幫閑散人員給召集起來,平時他們是不在一起的,馮六也沒有那個實(shí)力養(yǎng)著這么多小弟。
這一次分了錢,黃毛他們也就走了,等有事情,馮六還會給他們打電話。
可就在幾個人分錢的時候,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葉牧正一臉冷笑的從小巷口走了進(jìn)來。
等葉牧在從小巷出去的時候,小巷里面則躺著幾個人,正是馮六他們幾個,全都昏死過去了。
“葉牧,你上個洗手間時間夠長的,跟個女人似得。”
看著葉牧走了過來,開了句玩笑。
剛剛馮六他們走了之后,葉牧就把葉曉寧交給薛雪看著,說自己去下洗手間,現(xiàn)在才回來。
“剛剛正好碰到馮六他們幾個了,耽擱了一會。”
葉牧笑道。
“他們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薛雪一聽,連忙打量了下葉牧,想要看看葉牧是不是挨打了。
“沒有,只是說了幾句話,馮六感覺自己要的利息太高了,不合適,所以把錢還回來了。”
葉牧說著,把剛剛薛雪給馮六的兩萬塊錢放到了中控臺。
“真的嗎?”
薛雪看著葉牧,一臉的不可置信。
馮六他們那幫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好心呢?
“當(dāng)然了,難道這錢還是我撿的不成呀!”
葉牧笑了笑。
薛雪雖然感覺不對勁,但是也說不上來,索性也就不再想,開車把葉牧和葉曉寧送回了家。
“薛雪,今天謝謝你了!”
到了樓下之后,葉牧對著薛雪道謝。
“不客氣,難道你不請我去你們家坐坐嗎?”
薛雪看著葉牧那樣子,好像并不想叫自己去家里坐坐,于是問道。
“我家里太亂了,等改天吧!”
葉牧一臉的尷尬。
其實(shí)不是他不想讓薛雪上去坐坐,只是家里實(shí)在太亂了,畢竟家里沒個女人,這兩天葉牧總是修煉,也沒有時間好好收拾一番。
“那好吧,有時間再去你家。”薛雪見葉牧那尷尬的樣子,也就沒有在為難他,于是上了車,不過薛雪再上車之后,打開車窗對著葉牧說道:“葉牧,我過兩天擺個場,把同學(xué)們都叫上,好好聚一聚,畢竟好幾年沒見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去呀!”
葉牧只是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學(xué)聚會對于葉牧來說,他是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這些年來,除了陳志,他那里還有同學(xué),那些人見了葉牧躲還來不及呢。
薛雪走了之后,葉牧牽著葉曉寧的手回家了。
“爸爸,你真的不會給我在找一個媽媽嗎?”
葉曉寧仰著頭,一臉認(rèn)真的對著葉牧問道。
“當(dāng)然不回來,爸爸不是已經(jīng)跟你拉過勾了嗎?”
葉牧笑著摸了摸葉曉寧的腦袋。
葉牧知道,葉曉寧今天放學(xué)一直悶悶不樂的,應(yīng)該就是為了這件事。
見到葉牧這樣說,葉曉寧一直悶悶不樂的臉終于露出了笑容。
葉曉寧去寫作業(yè)了,葉牧則開始收拾屋子,畢竟房間好長時間沒有收拾了,足足兩個多小時,葉牧才算把屋子收拾的有些樣子。
等葉牧收拾好了房間,卻看到葉曉寧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面睡著了,睡夢中的葉曉寧,還在不斷的叫著媽媽,這讓葉牧的心中一酸。
沒辦法,離婚真正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孩子,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婚已經(jīng)離了,而且王麗麗也定了婚,葉牧就算是在下賤,也不會去祈求王麗麗復(fù)婚的。
把葉曉寧抱上床,葉牧安靜的躺在葉曉寧的身邊,慢慢的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葉牧送葉曉寧上學(xué)之后,再次去了靈山公園,今天是他答應(yīng)給蘇氏集團(tuán)總裁蘇文宗治病的日子,葉牧知道治病需要大量的真元支撐,所以他打算在修煉半天,然后下午去給蘇文宗治病。
可是當(dāng)葉牧到了靈山公園,到了昨天自己修煉的地方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修煉的地方竟然被人占了。
一個身穿黑色練功服,扎著馬尾辮,滿臉清純的女孩在練拳,而在女孩的身邊,一個唐裝老者在指指點(diǎn)點(diǎn)。
在兩個人五米開外,五個黑衣大漢,帶著墨鏡,背靠著兩個人,形成了一個保護(hù)圈,保護(hù)著女孩和那唐裝老者。
能夠有這樣的派頭,說明女孩和那唐裝老者肯定身世不凡。
葉牧不知道,這一老一少兩個人為什么要跑這里來練功,不過既然對方先來的,葉牧就打算在尋個地方,反正靈山上面都有靈力的存在。
可就在葉牧準(zhǔn)備轉(zhuǎn)身,另尋他處的時候,卻看那練功的女孩爆喝一聲,猛然朝著自己面前一口碗口粗的樹木打出一拳。
樹木在女孩的拳頭之下,一陣搖晃,樹上的葉子紛紛掉落,有很多都掉到了女孩和那老者的身上。
“爺爺,你這是從哪弄來的武功秘籍,我看就是騙人的吧,我都練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是打不斷碗口粗的樹木,根本就是騙人的。”
女孩噘著嘴,十分不滿的對著那唐裝老者說道。
“靈兒,不得胡說,這可是爺爺當(dāng)年從張真人手里得到的,如果不是張真人欠我們楚家一個人情,豈會把這樣的仙書給我們,現(xiàn)在恐怕張真人已經(jīng)成為仙人了。”
唐裝老者說者,眼神變得炙熱,仿佛也看到了自己成為仙人的那一刻。
“那為什么我練了這么長時間,還是沒有辦法打斷樹木呢?爺爺你可是練了四十幾年了,不還是普普通通的人嗎?也沒有見你成仙人呀?倒是因?yàn)榫毠?,?jīng)常胸痛,我看那個張真人就是個騙子。”
女孩滿臉的不屑,對于老者說的什么真人,仙人的毫不為意。
“胡說,張真人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是拈花飛葉的人物,怎么可能是騙子,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這仙書是不是假的。”
老者可能真的是被自己的孫女氣到了,滿臉通紅,說著就把衣袖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