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的親戚!”
唐香更慌張了,這下可完蛋了。
“曹秋啊,你可別跟小陸一般見識啊,他就是個孩子。你本事大,幫忙說說情。”
面對陸煬媽媽的求情,曹秋再在一邊冷笑,心里別提多爽了。
“可別這么說,我的本事哪有您兒子的大啊,都不認(rèn)我這個二嬸了。就算我有能力幫你,可是憑什么?你算什么東西!”
沒想到對方說話竟然這么難聽,唐香的臉蹭一下就紅了。
“媽,你還看不出來么?這一切都是這女人安排的,她就是想看咱家的笑話。”
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陸煬也不在顧忌面子了。
“可是...”
唐香也不傻,也知道這一切是曹秋做的,這么低三下四的求她就是希望曹秋念及一點(diǎn)親情。
陸煬毫不在意的說:“放心吧,我朋友一會就到。”
老方醫(yī)生撇撇嘴:“你能認(rèn)識什么人?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裝腔作勢,你一輩子也見不到院長這種高端人士!”
陸煬不慌不忙的坐在病床上閉目養(yǎng)神。
此時新縣高層已經(jīng)炸開了鍋。
縣長呂勝軍正在開會,接到小秦的電話后像是被針扎了屁股,直接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乖乖,徐老手底下的大人物怎么到我們這個小地方來了。
一開始呂勝軍還以為自己要轉(zhuǎn)運(yùn)了,在竊喜。
沒一會就冷汗直流,嚇得雙腿都發(fā)軟了。
“備車!去縣中心醫(yī)院!快!”
呂勝軍對著秘書吼道。
一起開會的村領(lǐng)導(dǎo)小心翼翼的說:“呂縣長,這會還開不開了。”
“開個屁!走走走!”
話音還沒落就跑出了會議室。
呂勝軍在車上撥通了醫(yī)院院長的電話。
“孔慶達(dá)!你他娘在干什么!”
此時的孔大院長正在酒店吃著大餐,被呂勝軍這么一吼,一時間有點(diǎn)懵。
“呂縣長,我華盛大酒店,怎么?來吃點(diǎn)?”
“吃你媽個頭,你醫(yī)院出事了,惹到了青州徐家的人!”
哐當(dāng)!
孔慶達(dá)那圓滾滾的身子從椅子上摔倒了地上。
“徐...徐家?老呂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一定要保我啊。”
孔慶達(dá)那二百多斤的肥肉嚇得瑟瑟發(fā)抖。
呂勝軍暗罵一聲:“保你?我都自身難保,還保你?趕緊給我滾到醫(yī)院!”
小秦、呂縣長、孔院長三方從不同方向疾馳而來。
小秦前腳剛到呂勝軍就緊隨而來。
“秦管事!秦管事!我是新縣縣長,歡迎您的到來。”
小秦看著眼前的中老年男子說:“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
“哈哈,有一次參加青州會議,我曾遠(yuǎn)遠(yuǎn)見到過您陪徐老參加。”呂勝軍異常恭敬。
小秦面無表情,很冷酷。
呂勝軍也不敢多說話,乖乖跟在后面。
來到陸煬所在的病房,小秦恭敬的說:“陸先生,我來晚了,請恕罪。”
陸煬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秦哥,看來又得麻煩你了。”
老方醫(yī)生一看對方是三十來歲的男人,穿著也很普通,不由得又囂張起來。
“這就是你叫的幫手?果然跟你一樣是土老帽。喂,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讓你一家人沒地方看?。?rdquo;
老方的樣子可謂是囂張到了極點(diǎn)。
呂勝軍在小秦身后可是嚇得不輕,這是哪里來的混蛋玩意!
擼起袖子就要沖過去扇上兩個大嘴巴子,不過被小秦攔了下來。
“你剛才說讓我們一家沒地方看???”小秦一臉驚訝,好家伙,這是叫板徐家啊。
“姓呂的,你們這里的醫(yī)生口氣夠大啊,老爺子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出個毛病來。”小秦笑著對呂勝軍說到。
呂勝軍指著老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叫什么?”
還沒等老方說話,曹秋先跳了出來。
“哎呦,還有一個結(jié)巴!哪個山溝溝里滾出來的,這里的事是你們這種鄉(xiāng)巴佬能管的么?”
“你!你!”呂勝軍都快氣炸了,他懷疑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什么孽縣里出這么兩個玩意。
老方一巴掌扇到呂勝軍的臉上,鄙視的說:“你什么你,話都說不利索,要不要老子給你治治?”
抬手又準(zhǔn)備扇一巴掌。
“住手?。。。?rdquo;
孔院長終于趕到了,一上樓就看到呂縣長被自己的遠(yuǎn)方親戚連打帶罵。
“表叔?你怎么..”
老方還沒說完就被孔慶達(dá)一腳踹飛出去。
“表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老方捂著肚子。
孔慶達(dá)不理會地上的親戚,轉(zhuǎn)身問向呂勝軍:“呂縣長,沒事吧?”
嗡!
老方的腦袋一整轟鳴,嚇得連疼痛都忘了。
呂勝軍冷笑說:“孔院長,你這醫(yī)院可凈出人才啊,剛才還威脅這位秦先生,要讓他們家沒地方看病啊。”
我的娘哎!
孔慶達(dá)的魂都要嚇飛了,說:“呂縣長,是我的疏忽,讓醫(yī)院里出現(xiàn)了這種害群之馬。”
對地上的老方說:“滾!以后不用來了!”
小秦對陸煬說:“陸先生,這樣處理可以么?”
陸煬遞過單據(jù)對院長說:“院長,這是我爸的單據(jù),我感覺這錢不對。”
孔慶達(dá)也是混跡多年的老油條,看到小秦對陸煬的態(tài)度就知道這里最有話語權(quán)的是誰。
“呵呵,小兄弟別急,讓我來看看。”
孔慶達(dá)一張一張單據(jù)仔細(xì)觀看。
他越看額頭上的汗越多。
“混賬!普普通通的透析,一次也就五百!一年才十萬,陸先生兩年透析花了四十多萬?說!錢呢!”
孔慶達(dá)真的要被氣死了。
老方醫(yī)生坐在地上指著曹秋:“是她!是她出的主意!錢,我們一人一半分了。”
曹秋一聽癱坐在地上,嘴唇哆嗦兩下,嚇得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就在知道呂勝軍是縣長的時候就已經(jīng)嚇蒙了。
“哼,聯(lián)手詐騙,報警!帶走!”呂勝軍說到。
“小陸!小陸!你就救二嬸啊,二嬸知道錯了!我們可是親人啊。”
曹秋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抱住陸煬的雙腿。
陸煬眉頭一皺說:“你坑我爸媽的時候怎么不說是親人?剛才我們被人刁難的時候怎么不說是親人?”
“小陸,你不能這么絕情??!”
看著曹秋哭的撕心裂肺,唐香有些不忍。
唐香說:“煬煬,你看..”
陸煬不想暴露身份,故意說:“可是我從來不認(rèn)識呂縣長啊,估計呂縣長這次也是偶然過來的。”
呂勝軍立馬懂了陸煬的話,附和的說到。
“哼!這次要不是我突然查訪還遇不到這事,這樣吧,報案就算了,你們把錢還上就行!”
老方連忙叩頭謝過縣長,二話不說就轉(zhuǎn)給了陸煬十萬塊。
曹秋還在原地,面露痛苦。
“大哥,大嫂,我求求你了,十萬太多了,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這下在場眾人都驚了。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不讓你坐牢就算了,竟然連錢都不想還?!
唐香算是看透了,冷哼一聲:“求我?你剛才不都說我什么都不是么?”
至于陸煬的父親,心里都快爽翻天了,才不理會這個女人。
最后還是縣長施壓勒令曹秋還錢。
曹秋還錢后指著陸煬一家人說:“你們一家白眼狼,早晚會遭報應(yīng)的,今天就是你們運(yùn)氣好!”
“嗯?”陸煬屈指一彈,一道靈氣潛入曹秋的體內(nèi),還敢詛咒自己家人。
今后曹秋每到陰雨連綿的時候?qū)床挥?/p>
事情處理完畢,縣長和院長知趣的離開了。
小秦則是開車帶著陸煬父母回家。
小秦開的車是勞斯萊斯,大氣的外表下隱藏著奢華。
可是有人目光短淺沒有見識,立馬開始嘲諷起來。
“土包子始終是土包子,這是什么垃圾車?國產(chǎn)的吧,這么難看!有兩萬塊錢么?”
“你們也就是配這種垃圾車,我兒子的車二十萬一輛啊,你們不是剛得了二十萬么?拿著這些全部家當(dāng)?shù)故强梢再I得起。”
小秦面無表情,對于這種神經(jīng)病就不能一般見識。
陸煬一家上車之后就離開了。
在車上唐香一直在向小秦道謝。
小秦有些受寵若驚,這可是陸先生的父母啊。
在陸煬家,小秦放下了一些補(bǔ)品后就離開了。
“煬煬啊,這小秦是做什么的?”飯后,唐香問到。
“奧,我公司的合作伙伴,也是朋友。”陸煬隨口回應(yīng)道。
之后陸煬又在家里住了幾日,就下了幾萬塊錢,然后踏上了回歸的旅途。
不回不行啊,趙大小姐下死命令了。
不過陸煬還是挺感謝趙欣雨的,這次的事還多虧了趙欣雨給的五十萬救急。
至于佳麗公司這邊,手續(xù)還有一堆,錢還沒到手。
青州一處別墅內(nèi),趙海峰正跟李恒謀劃著殺死陸煬的事。
“從我姐那偷聽到的消息,那小子今天坐大巴回青州,要走很長一段山路可以動手。”趙海峰說道。
李恒掐滅手中的煙,點(diǎn)點(diǎn)頭:“很好,別忘了,找的人靠譜不,別像上次的車禍一樣,人竟然一點(diǎn)事沒有。”
趙海峰眼中透露著狠辣,拍著胸部保證。
“放心吧李叔,這一次我找的可是專業(yè)人士,我花一百萬找的殺手,把這小屌絲賣了也不止這么多錢!”
大巴車行駛在大山中,陸煬已經(jīng)陷入了修煉當(dāng)中。
之前在徐家吸收的九幽陰氣總算是轉(zhuǎn)化成滾滾靈氣。
在這股靈氣的沖擊之下陸煬感到自己的修為再一次進(jìn)步,一下子跨越到了煉氣后期,距離先天之境更進(jìn)一步。
煉氣、凝氣、先天、金丹、元嬰、化神、洞虛、渡劫。
如此看來,陸煬的道路還很遙遠(yuǎn)。
從修煉中回過神,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籠罩在陸煬心頭。
在公路盡頭一輛黑色轎車橫停在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