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只是普通的力量,但也打得趙飛這種公子哥頭暈?zāi)垦?,身子連連倒退了幾步。
“你!”
趙飛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望著余陽,竟然敢打他,竟然敢動手打他!
反觀余陽,沒有一丁點害怕,雙眼依舊直勾勾的望著他。
“你他媽竟然敢動手打我!”
“是你讓我打的。”余陽一臉無奈,這種要求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也聽到了吧?”余陽扭頭看著站在一旁無比吃驚的保安小伙。
被打的人是誰,保安小哥當然知道,是市里面二把手的兒子,他要是亂說一句話,日后肯定更加不好受。要怪就怪這窮小子,沒權(quán)沒勢就算了,還動手打人。
裝什么橫呀?這傻逼是想要害死自己的節(jié)奏。
“你,是你動手打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來人吶。”這門衛(wèi)小哥不禁叫了起來。
余陽皺了一下眉頭;他立刻會意過來,這保安小哥做得其實也沒錯,畢竟在他們眼里,真正有權(quán)勢的是趙飛啊。
他的一番叫喊之后,只見五六個保安跑了出來。
見到有人過來,趙飛瞬間就露出了笑容,此刻他心里就有底了,連忙指著余陽叫道:“是他,就是這個家伙動手打的我。抓他,你們給我把他抓進局子里去,狂,跟老子狂。”
賈強家里沒有這方面的背景,他早就想收拾余陽了,但最近身上沒錢,請不到人。今天算是個好日子,利用趙飛報了上次的仇,心里一陣痛快,也跟著鼓起了掌。
他趕忙上前湊合道:“這種人就該好好收拾,不然他真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們報警來把你抓走。”剛剛那個年輕保安也跟著飛揚跋扈的沖余陽說。
這叫什么?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余陽是何等人物?
能被人欺?被人騎?
這種恥辱,別說一個堂堂的武帝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忍受。權(quán)勢是個好東西,但這些人真的不配擁有。
余陽攥緊了拳頭,一股渾厚的殺氣從全身蔓延。
他是武帝,誰敢在他面前囂張!
就在他已經(jīng)準備好教訓(xùn)一下趙飛的時候...
“干什么?”一個十分渾厚有力的聲音在幾人身后響了起來。
老劉聽到有人在門口鬧事,便急忙走了出來。
這是他陳家的場子,誰敢在這造次?
“劉叔,是我,我是小飛啊。”趙飛興奮的叫了出來。
老劉的名號在黔貴市就好比陳貴中,有時候他的名字比陳貴中的還要好使。因為玩黑,老劉算得上是一條老江湖了。
趙飛的父親跟陳家自然有不少“往來”,所以老劉認識他,他心想要是老劉肯出手教訓(xùn)余陽,肯定更好玩?,F(xiàn)在,他已經(jīng)想到余陽被打成狗的模樣了。
想到這,他立即指著余陽說:“這個鄉(xiāng)巴佬,就是這個鄉(xiāng)巴佬剛剛打我。劉叔,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xùn)他呀,你看看,我這臉上還有巴掌印呢。”
說著他將自己的臉湊到了老劉的面前。
“啪!”老劉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只不過這巴掌是打在趙飛的臉上。
這一巴掌比余陽的還要有勁,直接把趙飛的眼淚給扇飛了出來,人也顛簸著連連退了幾步。他紅著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老劉說:“劉叔,是他呀,你打錯人了。”
“啪!”老劉上前一步,沖著他的練家子又是狠狠的一耳巴子,這一耳巴子直接把趙飛的鼻血都給打飛了出來,可見他下手是沒有留情的。
這一番操作,讓站在一旁的賈強完全看傻眼了。他啰嗦著身子,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劉叔,我...”趙飛欲言又止,沒骨氣的流出了眼淚。
太疼了,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那么猛烈的兩巴掌,除了留下巴掌印,還有鼻血。
“等會我再收拾你。”老劉氣勢洶洶的瞪著趙飛。
弄完這一切,他一臉緊張的在余陽面前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恭恭敬敬的說:“余先生,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您來了,實在是我的失誤。您來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在門口迎接您啊,您看這,這,都是我的錯。”
說著老劉沖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扇了兩耳巴子,他依舊是彎著腰的。
好像沒等到余陽開口,他就不撐直了腰桿似的。
這舉動不僅把趙飛和賈強整懵了,就連在場的幾個保安全都一臉震驚的望著這一幕。
他們心里開始犯嘀咕,這個人是什么身份?為什么赫赫有名的劉八刀會對他如此尊敬?
劉八刀,黔貴市大部分人叫劉叔的人,黔貴市第一大家族的管家,竟然怕他怕成這樣?完了,他們不知道面對他們的將是什么,想著幾個人的臉頰全都流淌出了冷汗。
余陽才懶得理會他們,一群無知的人而已,何必去在意呢。
于是邁著步子走進了黔貴酒店!
見到余陽走了,老劉這才松了口氣,緩緩的撐直了腰桿。他也流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剛剛他在余陽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殺氣,那股殺氣不是一般人能夠散發(fā)出來的。
老劉是習武之人,他知道這種殺氣至少是將軍級別的人物才擁有的。
他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用那么重的殺氣?
“劉叔,我是趙海生的兒子啊,您認識我的。”趙飛還是不敢相信他最信任的劉叔會打自己。
老劉回過神來,一眼瞪到了趙飛的臉上,指著他怒斥:“你他媽差點害死老子了,你個小兔崽子。把他跟他爹還有這小兔崽子給我轟走,竟然敢得罪余先生,真他媽是活膩了。”
說完老劉也轉(zhuǎn)身走進了會場里面,畢竟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賈強徹底的傻掉了,余陽!余先生?這特么到底是怎么了?他是在做夢還是真的?這個人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牛逼了?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余陽,明明是他家里面一個縮頭縮尾的人呀,怎么可能?
他是在做夢嗎?想著賈強伸出手在胳膊上掐了一下,疼,是真的!
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突然一個耳刮子扇在了他的臉頰上。這一耳巴子打得他猝不及防,身子沒站穩(wěn),一下歪出了幾米遠。
他一臉懵逼的抬起頭來,只見趙飛正氣勢洶洶的瞪著他。
賈強捂著臉不知所以的問:“飛哥,你、你干嘛打我???”
對于趙飛的毆打,賈強是不敢還手的,自古以來都是政大于商,再有錢肯定沒個做官的硬。趙飛憤恨的瞪著賈強怒斥:“你個傻逼,要不是你,老子會被轟出來嗎?”
“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我怎么可能知道他...”
“別BB了,等會我爸出來老子可能更吃不了兜著走。你他媽給老子小心點,要說我被我爸抽了,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說完趙飛就跑了。
他的臉很疼,但是等會被他老爸抓到會更疼。
賈強一個人站在黔貴大酒店門口,捂著被打得頭暈?zāi)垦5哪X袋,瞬間腦海里冒出了一萬個問號。不過他立即想起來一樣?xùn)|西,那人是他的姐夫呀。
陳家,這可是黔貴市的陳家呀,最大的家族,而他的姐夫被請了進去。還是被老劉請進去的,不管如何,這畢竟是他的姐夫,他一定會念及親情的。
想著他朝那幾個門衛(wèi)說:“剛剛那人,是我姐夫,我姐夫。”
“滾!”那年輕的保安抬起腳就一腳踹在了賈強的身上,這一腳踹得賈強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他指著那兩個保安說:“你們給我等著,竟然敢打我。”
“滾遠點吧,傻逼。”那年輕保安吐了一灘口水。
不得不說這保安的反轉(zhuǎn)很牛,剛剛還一副站在趙公子那邊的樣子,現(xiàn)在就轉(zhuǎn)變陣營了。其實他也心慌,要是被開除的話,可就虧大了。
趙海生早就收到了消息,一早就到這里來了。還有一段時間就要換屆了,他有沒有機會做一把手,陳貴中這一票十分的重要。
這時候,他的身后走來了一個穿著制服的保安:“您好,趙先生,請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