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蠻有兩下子的。”
他們個個都不敢小覷李修。
李修吹了下拳頭,沖他們笑笑道:“怎么啦?…嚇傻啦?”
大壯晃了晃神,不服氣道:“嚇泥煤,以為老子怕你啊。知道老子多厲害嗎?連跆拳道黑帶五段的高手,都打不過老子。”
“黑帶五段很厲害嗎?”李修玩味道。
大壯額頭冒汗。
以前,他經(jīng)常拿這功績?nèi)樆κ值?,屢試不爽。咋在李修面前就不管用了?/p>
“哼,看來要讓你見識下,你才知道老子的厲害。阿三,拿木板來。”
頓時,有個小弟不知從哪拿出了塊木板,兩手緊握著兩端。跟著,大壯一臉氣勢地擺好了架勢。
阿噠!隨著一聲大喝,他踢出了一腳,瞬間將那塊木板劈成了兩半。
他咬著牙,那只腳顫啊顫,顯然痛到不行。
但他故作鎮(zhèn)定忍著。
“啪,啪,啪!”
小弟們拍起了手掌:“大壯哥就是牛逼。”
大壯神氣地看向李修:“看到?jīng)]?臭小子。怕了吧?怕了就快求饒。”
李修掏著鼻孔,那模樣,傻子都能看出很不屑。
大壯臉上的肉抽啊抽,“麻痹的,竟然敢瞧不起老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李修掏出了一坨鼻屎,朝他彈了過去:“喂,大塊頭,我真想說,你特么是不是傻?我要跟你打架,你拿塊木板搞什么雞雞。”
“……”
大壯感到很難堪,無地自容的既視感。
“臭小子,你是真的要惹老子生氣嗎?老子生氣起來,連自己都怕。”
李修松動起了拳頭:“別特么廢話了,要打就趕緊過來,你們一起上吧。”
大壯咬牙切齒,實在忍無可忍了:“兄弟上,給老子把他的狗嘴打爛,麻痹的,太囂張了。”
三人一窩蜂涌了過去。
李修只覺得他們的動作,慢得像蝸牛。
劈啪啪!
一拳一腳,片刻間便將他們打趴在地。
個個臉上鼻青臉腫的。
“尼瑪,他怎么出手的?老子壓根沒看見。”
“好疼啊。感覺被鐵錘砸中了一樣。”
“他還是不是人類?”
李修玩味地笑了笑:“我數(shù)三聲啊,不乖乖站起來,我就讓你們永遠趴著。”
立馬,他們從地上翻了起身,并站直姿勢。
剛才的那一戰(zhàn),他們都對李修產(chǎn)生了恐懼。
“大哥,是聰少指使我們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們下次絕對不敢招惹你了。”大壯求饒道。
“喲,還蠻會撇清關(guān)系的啊,要是我沒兩下子,你們不得虐死我。…給我跪下!”李修一向恩怨分明。
他們?nèi)齻€乖乖跪了。
“每人扇五十巴掌,一邊扇,還要一邊說‘我是王八,我不是人。’”
他們都懵住了。
“大哥,這樣也太……折磨人了吧?”他們苦逼道。
李修玩味道:“只有這樣,你們才會長點記性。趕緊的。”
他們很后悔招惹了李修。
接下來,三人扇起了耳光,還一邊自嘲著。
“我是王八,我不是人!”
“我是王八,我不是人!”
“我是王八,我不是人!”
……
李修看了看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蘇運瑩還沒回來。
果然,她的肚子疼,非同一般。
“給我乖乖打夠五十下,讓我知道你們偷懶。后果你們懂得。”
警告完,他就離開了。
他們絲毫不敢偷懶,到了二十幾下時,陳紹聰打電話過來了。
大壯沖他大罵:“甘尼娘的,你把我們害慘了。”
“?。磕銈冞@么多人,都搞不掂???”陳紹聰震驚著。
“懶得跟你廢話,待會你給老子準(zhǔn)備十幾萬的醫(yī)藥費。要不,老子弄死你。”
“……”陳紹聰很受打擊。
……
李修不久來到了醫(yī)護室。
醫(yī)護室內(nèi),沒見她人。
只有醫(yī)生在。
“鄭醫(yī)生,有沒一個叫蘇鈺瑩的學(xué)生來這里看?。克傅檬嵌亲犹?。”
鄭醫(yī)生指了指廁所,冒汗道:“在里面蹲著呢。已經(jīng)去三趟廁所了。我對她的肚子疼,也束手無策。待會她出來,你帶她去大醫(yī)生看看吧。”
咔嚓!
剛好這時,蘇鈺瑩從廁所內(nèi)出來了,她臉色憔悴,捂著肚子賊難受的模樣。一看到李修,他還兇巴巴的:“你在這干嘛,不是叫你去搬宿舍嗎?”
李修說:“搬完啦。”
蘇鈺瑩愣了愣,依然努著小嘴發(fā)火:“你騙鬼啊,這么快,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是想偷懶。哼,你還真是個窩囊廢,一點用處都沒。”
她罵完,肚子又發(fā)疼了,哎喲喲地蹲下來:“鄭醫(yī)生,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的肚子感覺要爆開了,好難受。”
李修走了過去,扶她:“姐夫能幫你治好,快到病床上躺好。”
蘇鈺瑩一把推開了他:“你給我滾開,我還不知你那點歪心思啊??隙ㄊ窍胝嘉冶阋?。真夠惡心的。”
這話,讓鄭醫(yī)生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李修了。
李修說道:“瑩瑩,你這肚子疼,是不是半個月前就開始了。偶爾隔一兩天發(fā)作一次,之前沒那么痛苦的,現(xiàn)在是爆發(fā)狀態(tài)。”
蘇鈺瑩臉色震驚:“你…你怎么知道的?你難道跟蹤我嗎?死変態(tài)。”
李修繼續(xù)說:“而且,你這病還拖延了你的月經(jīng)半個月。我沒說錯吧?”
“你…你…真是個大変態(tài)!”蘇鈺瑩臉色好羞怒。
畢竟這是女人難于啟齒的隱私。
“我沒跟蹤你,我是從你的氣色看出來的。如果你相信我,就讓我來治,我保證三分鐘就能讓你痊愈。”李修打包票道。
鄭醫(yī)生頓時不爽了,她自己都沒辦法治好,憑什么這無名小子三分鐘就能搞掂。
狂,實在太狂了!
“小子,凡是不要說過頭話。我看,你也不是當(dāng)醫(yī)生的吧?”
李修回答:“不是醫(yī)生,就不能治嗎?誰跟你說的。”
“……”她啞口無言。
“那好,我倒讓看看,你是不是真那么厲害。如果是吹牛打屁的話,我可要把你抓起來。”
“美女,你讓他治療吧,我?guī)湍愣⒅?,他不敢對你怎樣?rdquo;
蘇鈺瑩的肚子太難受了。
她最后被說服。
乖乖躺在了病床。
李修準(zhǔn)備動手時,她還心存顧慮地問:“你打算怎么治?先跟我說清楚,要不我還是不放心讓你碰我。”
蘇鈺瑩此刻咬著牙,她可還是個處.女之身。
對男女授受不親,看得很重要。
李修笑了笑:“好吧,我跟你直說了。待會,我會給你推拿這幾道穴位,分別是肚子上的關(guān)元穴,虎口處的合谷穴,以及小腿部位的三里穴。”
蘇鈺瑩臉蛋發(fā)燙:“那不是,肚子,手還有腳都讓你摸個遍咯?”
“你要這樣想,也沒毛病。”李修嘿嘿笑著。
蘇鈺瑩咬著牙,肚子發(fā)作地更厲害:“你敢有歪心思,看我不收拾你。”
接下來,李修開始動手了。
首先是肚子部位的關(guān)元穴。
蘇鈺瑩的肚皮白皙細嫩,完美的小蠻腰,身材的確一級棒。
李修沒有動歪念,一注靈力聚焦在大拇指,然后傾注而下,一觸碰到關(guān)元穴,靈力就灌入進蘇鈺瑩的體內(nèi),進行祛毒療傷。
馬上一股暖烘烘的舒適感,充斥全身。
她臉上浮現(xiàn)紅暈,開始相信李修沒有說謊……三處穴位推拿完,三分鐘不到,蘇鈺瑩真的痊愈了。
鄭醫(yī)生可吃了一驚:“真的治好了嗎?”
她為剛才的無禮,感到難堪,急忙去給李修端茶倒水,非常恭敬。
出了醫(yī)護室,蘇鈺瑩又板著一副臭臉:“喂,剛才的事你…可不許說出去,要不我殺了你。”
李修笑了笑:“你這小屁孩,毛都沒長齊,說出去也不丟人啊。”
哎喲喲!~
李修捂著腳蹦跶起來,又給蘇鈺瑩踩了一腳,她氣鼓鼓的:“真是讓人討厭的家伙。你可以滾了。不要再跟著我。”
馬蛋的,老子幫她做了苦力,還救了她,她竟然一句謝謝都不說。
李修又不能把她怎樣,才氣死人,誰叫她是自己的小姨子。
頓時,她想到了那張紙條。
嘿嘿,改天我再慢慢整蠱她。
李修準(zhǔn)備離開水城大學(xué),忽然,一道熟悉聲音在叫喚著自己。扭頭一看,是陳廣美。
她今天穿著高檔的白領(lǐng)氣質(zhì)裙,整個人散發(fā)著女強人的氣息。
此刻仔細一看,她的確是個大美人。
“有事嗎,陳校長?”李修對她打招呼。
陳廣美笑道:“忘了那一頓午飯啦?…要不現(xiàn)在去怎樣?”
李修點頭道:“好啊。”
兩人走出了學(xué)校,坐進了一輛保時捷,那是陳廣美的座駕。她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
不久,來到了一所高檔餐廳,米多林。
他們找了個靠窗座位,面對面坐著。
“李大師,你說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老婆應(yīng)該很漂亮吧?”陳廣美開口問道。
李修笑道:“當(dāng)然。她跟你一樣,很有氣質(zhì)。…那你呢,陳校長,有對象沒?
陳廣美尷尬了。
就在這時,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提著一大束紅玫瑰靠了過來,他單膝跪地,向陳廣美求婚:“美美,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靈魂,請答應(yīng)我的求婚吧。只有我林一凡才配得上你。”
陳廣美一看到這男子,就露出了厭惡之色。
“林公子,你有完沒完,上次都跟你說了,我不喜歡你這種風(fēng)流富二代。”
林一凡臉皮厚道:“美美,我為了你,早就戒掉那些不良嗜好。連酒都不沾了。我知道你喜歡收藏畫,所以我特意拍賣了一副價值三百萬的清代松樹景圖,出自清代畫家朱嵩之手。”
說著,李一凡從一盒子中拿出了那幅畫,陳廣美的美眸冒出欣喜之色。
“這真的是朱嵩的真跡?”
“珍珠都沒那么真,我林一凡可以向天發(fā)誓。”
但馬上有股不和諧的聲音傳來:“那幅畫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