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傷心,很難過!
書就這么結(jié)束了,我相信大家看到最后,應該比我還要傷心,甚至會罵我爛尾了。
但我想說一下,之所以會突然結(jié)束完本,這并非我自己的意愿,而是網(wǎng)站強制性要求的。
在今天上午,突然收到編輯的通知,跟我說今天之內(nèi)必須完本。因為這本書在幾個月前,編輯就跟我說過多次,叫我完本,但我一直求他,一直求到現(xiàn)在。
但現(xiàn)在真的沒辦法了,我只能草草完本。
哎呀,很傷心,真的很傷心。
對不起大家了,真的對不起,謝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
雖然這本書結(jié)束了,但我新書才剛剛開始,新書極有可能是我在黑巖寫的最后一本書了,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新書鏈接我會發(fā)在最后,大家點了就可以看。
(下面新書內(nèi)容,大家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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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26了,都是要結(jié)婚的人了,還一事無成,你心里就不慌嗎?”
面對家人的質(zhì)問,王競澤叼著煙站在公交站前,是一臉的冷漠。
整整八年時間,他一直漂泊在外,但這卻是王家第一次派人來找他。
“境澤,現(xiàn)在王家不能沒有你。你爺爺上周查出來是肝癌,你二叔因為故意傷人被判了無期,你要不回去的話,這個家誰來撐?你就看在你爺爺?shù)姆萆希一厝グ桑?rdquo;。
“看在爺爺?shù)姆萆希亢呛牵?rdquo;王競澤冷笑一聲,說道:“八年前,二叔為了繼承家業(yè),害死我爸媽的時候,他可有阻止過?我被二叔趕出家門時,他可有挽留過?我在綿州大學四年,他可來看我過一次?可給過我一分錢?我跟夏瑤戀愛七年,終日被夏家人嘲諷,至今都沒和夏瑤上過床,他又關(guān)心過我嗎?現(xiàn)在二叔被抓進去了,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才想起還有我這個孫子。不好意思——晚了!”
“是,他是有錯,但你就甘心這樣渾渾噩噩過一輩子,當一輩子打工仔嗎?”
“我咋不甘心呢?當打工仔咋啦?沒錢咋啦?我現(xiàn)在就想做個普通人,難道他還管得著?”
說罷,王競澤就走向了駛來的公交車。
“你要去哪里?”
“夏瑤她媽讓我去談訂婚的事兒,你說我去哪里!”
王競澤冷冷一聲,頭也不回的就上了公交車,只留下家人無奈的嘆息聲。
......
夏瑤,綿州‘東海商貿(mào)公司’老板夏東海的女兒。
王競澤和她大學就在一起了,但夏瑤跟夏家人,都不知道王競澤的背景。
雖然夏家在綿州只是個四流家族,跟王家比起來更是渣渣,但夏瑤的父母還是看不起王競澤,他們從來不讓女兒跟王競澤過夜,更不想把女兒嫁給一個‘打工仔’。
對于王競澤,夏瑤也很絕望!
王競澤是個沒目標、沒理想、沒有上進心的三無人員。
夏瑤甚至都想過和他分手,但就是下不了決心,兩人磕磕絆絆已經(jīng)七年了。
半年前,夏東海因投資失敗破產(chǎn),欠了供應商四千多萬。供應商給了他兩個選擇,一個是走司法程序,把他送進監(jiān)獄;另一個,讓他把女兒嫁給自己的兒子。
權(quán)衡利弊,夏東海選擇了后者,但夏瑤非要跟王競澤扭著不放,所以事情就一直拖到現(xiàn)在,搞的夏東海都快瘋了。
而今天,夏東海和夏家人,要斬斷夏瑤所有的念想,要以提親送彩禮的幌子,讓王競澤知難而退,自己滾蛋。
對此,夏瑤并不知情;更不知道父親已破產(chǎn)了。
王競澤坐在公交車上,翻著花唄、借唄、信用卡APP,反復計算能套出來多少錢。
至于剛才發(fā)生的事,他并沒放在心上,就算再窮,他也不會找王家要一分錢。
不過想著二叔被判無期,他還是挺高興的。畢竟他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拜他二叔所賜。
公交車搖晃了一個多小時,王競澤抵達了夏家別墅小區(qū)。
“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嗎?就不能打個滴滴,非要坐公交?”說話的正是夏瑤。